七 花烛锦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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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谁都受不住。 这头讨了利息的霸刀遭不住当了“帮凶”,那头早被弄得腰软的美人在练星韶动作和恳求里彻底卸了手上的力气。 才被欺负完又被另一把刀钉入要害,肠rou瑟缩着推拒了下,然而姿势的改变有重量的加成,饶是刀宗一身显山不露水的蛮力扶着他的腰下压,开拓的感觉也总比之前强烈得多,进的似乎也更加狠一点。 练星韶的喘息一点点打在他耳廓上,连带着他的呼吸也越发紊乱,练星韶还没进全,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突突的跳,美人被迫绷着紧缩的肠rou,喘息里面哭腔浓重。 于是等霸刀的吻落到胸口,仇玉喘息猝然高了一些。 “怎么又哭了?”柳骁松了牙,留了湿漉漉的牙印去亲他眼角。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 五毒仰了下头躲了,低头回的是带着泣音的亲吻和请求。 “柳骁……”可能仇玉自己都没发现,他有多不愿意招惹柳骁,实际上有就有多习惯于在霸刀身上汲取温度和支持。这么符合审美的优秀的人放在身侧,妄论不行动的理由里有多少是因为担心压不住这样的性格,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害怕打破现状。 练星韶那日担心的没错,善于骗人的小蛇当日确实只是开了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带着真心实意地对他,而无意掩盖真实的关系。可是,眼底的情愫已经在本人不自知时彻底过了界……最坏的是,也许之前就有所预感。 名剑大会组队期间多日的互相试探和心计,三人互相的博弈,是上天眷顾让五毒偏向年纪小的自己,只是柳骁肘制于仇玉的眷顾放自己于后手,练星韶却也并不觉得自己能赢。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不过现在对于练星韶并不重要了……也不能这么说。应当是发现了,准确的说,避无可避。仇玉胡乱亲在人的下巴和嘴角,眸中朦了层泪光,想说亲我,亲字到了嘴边做了口型,茫然着停住了,甚至收了些喘息,又想改说抱。 然而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直到柳骁勾着他的下巴细细地吻,五毒才彻底松下来漏出声崩溃的哭喘,似怨念也像泄愤一般咬着柳骁的唇恨恨地磨。 柳骁温和地勾走了他的舌,舔开小蛇的尖牙,全收下了。 仇玉自暴自弃夹着柳骁线条漂亮紧实的腰腹借力,就着练星韶手上的力道往下坐。 “哥哥好软……”他们调整着动作好让他下去得舒服些。练星韶低低地念他,说着感受,好软,好热。五毒哪里听过这种话,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练星韶这样的小孩也会说这样的荤话。 “好喜欢哥哥。” 刀宗的喘息重重的拍在人耳边,很烫。打的腰肢软了又软,激得他绷着抖着雪白的臀rou往下坐些,又起来。姿势太深了,已经吃过一回性器的柔软肠rou这下咬的也紧,甚至没有吃下弯钩时候顺利。进了大半,理智和意志此消彼长,总归不是很够用了。 偏偏这个时候霸刀坏心又起,低低地哼笑着咬他。 “看我干什么?” 仇玉随着身后动作低低地在唇齿间漏了声低低的呻吟,撇开眼。 总觉得亏了。 能怪谁?要是把情感博弈比作竞技,这场竞技,不算输掉,也没有人赢。 谁都赢在真心,谁都输给了真心。 水声又响起来的时候,五毒腰上覆了两双手,一前一后的体温差不多要把他烫化了。开始只是把他压在中间摩梭着,让掌下的肌rou绷紧又放松,时不时也会上下其手,并不总是都在,然而练星韶进不下去了。 手犹豫了一下,被另一只手碰了碰,会意地用了些力气。 “呜唔……!” “……哥,别堵着。” 长刀退了些许却狠狠地进深了几寸,绷紧的弦被彻底斩断。同样的话这回轮到练星韶提醒,柳骁在托举的间隙放被吻得迷乱的人喘了口气,性器贴着着美人漂亮的那根抵在腰腹,又把身前弄得乱七八糟。 “……别弄!呜……别!” “侧一点。”柳骁轻轻地扶着人往自己这里带了些,话音和仇玉同步。这会他话就变少了,几乎引着练星韶主导。练星韶会意,便不再执着于开凿,收了手掰开臀rou往两边摸着翻红的软rou,全心全意换着角度磨蹭着弄敏感的地方。 “别……慢!慢点……练星韶!轻……啊!”刀宗应了一声,却狠狠蹭着软rou顶了进去,惊得人胡乱哭叫着不知道谁的名字。 “呜……” “哥哥说谎。”练星韶总算停下来,指尖陷进了柔软的xue口,再出来时候沾了些稠液,蹭到了胡乱摸到他腿上的白嫩手指上。 明明很爽了。 “哥哥,我都在你……里面了。” 小鸟握着那只手摩梭着,含糊了几个字,却没能遮住赤裸的占有与爱意。 “哥哥好厉害。” 现在停了抵在里面不上不下,五毒细微扭着腰,反倒哭喘着说难受。 “练……柳骁……呜……” “嗯?” 两个声音一前一后传入耳边,仇玉手软腰软,撑着些力气颇有些难耐。 “……抱着我。”五毒声音哑着,在一前一后两个怀抱里面说了个奇怪的要求。 “……?” “……那就弄弄我,”仇玉有些崩溃,撑起些腰想往下坐,哭着求他们,“你们动一动……呜!!” 直到今夜的第三次,仇玉才得以毫无阻拦的释放出来。第三回的高潮没有前面漫长,却同样不短。霸刀温热的手包握着他的和自己的,将射出的白浊连同腰腹的水液抹开,手指下胸口和腰腿间比刚刚添了几道痕。 手里的漂亮yinjing射的沿口发红,结束了还吐着些水。幸好那酒量并不大,否则别说作弄到第二日醒来仇玉怎么怨恨他俩,说不定这回没结束,仇玉就不愿继续了。 顺利冲上大脑的快感层层叠叠,却骤然透出些空虚。刀宗的性器完全埋在里面,体贴的放慢了动作,却似乎更硬一些,顶着软rou不放。美人缩着肠rou,张开的腿也被压得发麻,软的成水。 霸刀吻走了眼角挂着的泪,在散成一片的红里吻上那枚小痣。 “哥哥知不知道,这里也有颗痣。”练星韶的吻同时落在了后颈,又轻又缓地出了声。两个人的吻拉着他渐渐回魂,突然眼前一黑。 “……烛灭了?我记得点了两支?” “……一起灭的,案上,柜上,门边,是三支。” 身后的胸膛震动,仇玉没处分心,应他的是练星韶。 柳骁听完低笑出声。 眼睛逐渐适应,窗边照入的月光依稀映出些许带笑的眉眼。床榻上的另外两个人离奇的跟上了他的思路。 洞房花烛夜,传说有地方会守花烛,甚至有“左烛尽新郎先亡,右烛尽新娘先亡”之言。故而一烛灭时,随将另一烛也熄灭,取“同生死”之意。 名剑大会来人众多,他们有经验,提前预定了客房,只是今年人格外多,今日普通的蜡烛少了,小二还来道歉,顶上的正是龙凤花烛,红艳艳的一片。 本就是失误,怕客人膈应,特地分开了龙凤给客人用。 这房间里的三支,全是龙烛。 当真是——屙茵饰地承周履,花烛分阶移锦帐。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练星韶轻轻吻着他的头发,慢慢动作着继续。 “哥……看得到吗?” “可以。” “那不点了。”刀宗轻轻地求霸刀,“哥哥,不点了。” 声音里带着些情动的喘,比刚刚更甚。 “嗯。” ……还是太超过了。 灭了灯的房间里依稀还能传出些交谈和动静,只是鹦鹉连同雪貂和五毒的那窝灵宠今日通通抱团睡在了隔壁,睡得香甜。再远些的房间里就太远了,更不会有什么反应。 仇玉意识回笼的时候先是觉得被窝逼仄而guntang,试图翻身无果,动了动手才发现似乎浑身酸痛。挣扎着睁了眼,便见一个宽阔的胸膛横在眼前。 哦……身后应当是还有一个。 ? 什么还有一个? 他骤然清醒过来,挣扎着就要下床。 “……怎么了?” 天色其实未亮多少,两把刀也不过才睡熟,本能地被惊醒了,还有些迷蒙。 练星韶睡在最外面,迷迷糊糊下意识拦了一下,见是他哥要下床,眯着眼睛反应了一会,让出了身位,自己也下了床。 ……柳哥说过,他哥估计是要跑回房间。不用拦他,跑不了。小鸟扶了踉跄的人一把,迷迷糊糊想起来这么句话,顶着胸前背后几道红,先一步蹲下身捡起了满地的衣物。 漂亮的肌rou线条绷着。 ……本来五毒的衣服被妥善的放好了,不过后来就都乱套了,只有银饰还被整整齐齐的放着。 练星韶眯着眼睛,靠颜色认,先把自己的蓝白色校服从深浅不一的紫色里面分出来。 剩下的不太好分了,不过也有好认的。 霸刀也坐了起来,接住了练星韶扔过来的紫白色披风。 “别穿校服了,太冷了,披着。”他还没有太清醒,声音哑着,和晚上讨债时候一般无二。眯着眼扶了慌乱拽着身上布条的人一把,根本没注意人的僵硬。仇玉自己也慌乱,来不及反应怎么两个人如此体贴,一把拿过裹上遮住身上的痕迹,出门就往右手边拐。 “秋秋和背刀客昨天带它们去右边了。” 五毒脚步有些急浮,当场往左手边练星韶的房间去了,砰一声关了门。 霸刀轻轻笑了一声,清醒了些,接了练星韶迷迷瞪瞪半天分好的外袍。 “谢了。” 今天大概穿不了这么坦荡,有人要脸。 不过都是紫的,居然没错。星韶还挺……霸刀抖开看了眼,先随便披上了,不甚清醒的脑子里面居然冒出“贤惠”两个字,拿起了发带准备扎好了头发再找一件遮得住胸肌的衣服穿。 还挺厉—— “……?” “……哥?”练星韶迷迷糊糊靠本能穿戴整齐,也正拿着发带扎头发。 “……这好像是仇玉哥的?”练星韶定睛一看,银饰坠在中间。也有些茫然。 好像不是发带……不过都是带子,发带而已,拿错就拿错了,互换就互换吧。都什么关系了,刚刚还借了披风给人。 可是…… “……这怎么用?” 于是在隔壁酝酿了半天的五毒,推门就破了功。 “好看吗?”柳骁对着来势汹汹的五毒一如既往,甚至对自己的侧边麻花辫不以为意。 “星韶编的,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