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亲了亲猫软软爪垫(蛋:猫发情期被迫自we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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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天天神神秘秘的猫咪。 我很难说清楚,来到我家之后,猫每天都在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它变成人形的时候少之又少,除了特定时候,譬如上厕所和吃一些猫嘴不方便的食物,其他时候,它要不高傲地横行霸道,要不就用嘴叼走我的手机去看小猪佩奇,还有就是拿本来已经坏掉的沙发磨磨爪子,和……咬烂我的数据线。 至于我看不见的时候,我则完全不理解猫的去向。有时候三更半夜醒来,我会在窗台旁边,发现掉落的猫的T恤和内裤。然后把整个家翻遍,都找不到半个猫影子。 离奇的是,这种时候,我越是焦虑,往往它就会在几分钟后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若无其事地舔舔有些脏掉的爪子,无视我的一切疑问和担心。 “吃猫条吗?”凌晨四点,我在猫面前蹲下,试探着问它:“你藏到哪里去啦?” 我轻声细语,猫不言不语。 它甚至连喵都懒得给我一声。 打从前两天庄思思造访我家,猫就不肯搭理我了。到现在,我还是没搞懂猫在生什么气。难道是在不满私人领地被入侵?我查过百度,有些猫很容易被外来客人吓到,然后反应激烈,应激生病的,都不在少数。 猫踩着优雅的猫步从我眼前走过,自顾自地进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部手机。 然后它熟门熟路地用爪垫点开抖音,开始,刷。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好几个视频,配乐全都是喵喵喵。猫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里的猫,刷到发腮的公猫就迅速划过去,看见一只长毛三花和布偶的时候,停留了格外久。 ……那是两只母猫。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和猫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被我误会的“母猫”,不自然地撇过了眼。但心里感觉还是怪怪的,说不清楚,我很想上去屏蔽那两只母猫的主人的视频。但我知道我不能。 猫受伤的那天,像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从那天之后,我对猫一直小心翼翼的。我不怎么敢摸它,它做什么也尽量不去阻拦,我在网上买了三十条数据线,猫咬坏一条就换一条。我尽力地维持着和猫相处的微妙平衡。 我很少去想,对猫的,奇怪的那些情绪。 毕竟它只是一只小猫。 “脸过来!” 猫吐人言,我赶忙把脸凑过去,定睛一看,屏幕显示付款成功。 猫买了三个三文鱼罐头,用我的人脸支付, ……好吧。 购买完成后,猫又突然抛下了手机和我。优雅地跳到了窗台上,把小眼睛看向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它尾巴一直摇啊摇,根据我查询的资料,猫摇尾巴,像是不耐烦的意思。 “人类。” 猫突然叫我。 我说啊。 “你还不去找工作吗?” 猫转过头来,小眉头皱着,眼睛上的几根小毛一跳一跳,一蓝一黄两个眼睛在熹微光亮里像远光灯,很亮:“真是个不上进的人类!” 猫语气中满是唾弃,我...... 我才失业在家三个星期而已。 “猫看了你的信用卡账单。”猫摇了摇头,很失望:“你欠了一万多块钱诶!不工作怎么养得起猫!不工作猫没有罐头!” 我没好意思跟猫说,其实我总共欠了五万多。 猫只看见了一张卡。 “明天!马上!出去找工作!” 猫语气严肃:“楼下右转左拐再前面那里的便利店就不错,一个月有3000块钱,猫陪你省着点用,一年你就能把欠的钱还完了!” 我的心脏慢慢涨起酸涩感,我听见猫又说:“猫这个月最后买三个罐头,以后不买了,有优惠猫才买的。” 说完,猫跳上坏掉的沙发,慢吞吞躺在我给它叠好的衣服上,用一只小爪子盖住了耳朵。 这是结束话题的意思。 我好像知道猫消失的时间都去了哪里了。 地面上猫的脚印有一点脏,灰扑扑的。我看向窗台,我住在顶楼,如果猫真的没走门,它的出行堪称危险。 我揉了揉发疼的心脏,想,得找个师父来,把窗户用铁纱网封掉了。 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猫还在睡觉,不过,开门声似乎把沙发上的小东西惊醒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找人来换个安静点的门。 我如猫所愿,穿戴整齐,带上我的资料,全副武装地出了门,去面试。 ......当然,不是去便利店。 我大学就读的专业是园林设计,大二就和林渠一起创办了之前的公司。他出资,我干活,不同于大把室外景观设计公司,我和林渠的公司主打的室内微景观。 对比起传统景观设计公司,我和林渠的公司收到的订单利润要薄上好几倍。但,薄利多销,工作量也小,短短几年,公司就在省内打出了一小片市场。 事实上,这不像庄思思说的那样,全是我的功劳。如果没有林渠,公司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他从小到大都很擅长左右逢源,在男生女生里都很吃得开。他手握一大堆学弟学妹学长学姐的资源,我们毕业那年,公司里参与设计的设计师已经达到50人之多。 在这种情况下,三年后,我们彻底闹掰,他把我从公司踹掉,当然毫无顾忌。 “何小姐?”HR儒雅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唤醒,他抬了抬眼镜,一双琥珀色的瞳孔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三个月前,我们公司就已经通过猎头向您发出邀约,您当时没有回复,现在是?” 我老实地说:“被老板开了。” HR沉默了一下。 他身后,挂在窗沿的吊兰和他一起沉默着,室内没有风,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波动了吊兰翠碧的叶子:“方便问一下具体原因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讲的,反正丢脸的不是我:“老板是我前男友,他出轨了。” HR又沉默了一下,这一下比之前久很多,显然是在措辞:“……节哀。” ……这个HR好像不是很会讲话。 不过我想了想,前任嘛,跟死了也没差,算了算了。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何小姐可以在下周一九点前来入职。”谈好薪资和休息时间,HR伸出手来和我相握:“合作愉快。” 我即将入职的兰居是个室内设计工作室,工作室规模不大,但承接的项目比林渠的公司要有分量不少,多是酒店、或大面积民居。最重要的是,兰居给我开出的工资,是我原先的1.5倍。这一点,在得知我已经离职之后,也没有变化。 HR也将是我的顶头老板,我笑着回答:“合作愉快。” 一番交流下来,我对兰居的好感度涨得飞快。 HR把我送出办公室,以屏风阻隔的长廊上,挂着几幅画。其中一吸引了我的注意,白脸墨身的猫抬头看着被花香吸引来的蝴蝶,画面灵动、写实,让我想起了,还在家里等我的猫。 “徽宗的《耄耋图》。”HR为我介绍,在我微愣之际随机莞尔:“当然,不是真迹。” 真不真无所谓,挂小猫就是审美在线,我不禁更加期待之后的入职生活。 “吴总,下周见。”对了,HR和小猫有着同一个姓氏。 当然,彼时的我什么都没有多想。我满脑子都是在家里等我的小猫,不知道它睡醒了没有,不知道它有没有自己去开罐罐吃,不知道它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无聊? 从超市购买了一小条三文鱼,我决定今天亲自给猫做猫饭。 “你出去找工作了?”我刚推开家门,窗台上的猫就扭过脑袋来看我,我注意到外头有鸟叫声。 “对。”我回答猫。 猫伸出两只前爪,身体前倾,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带烤肠?你带了什么......嘤!” 在即将走近我之前,猫猛不丁浑身一蹿,像被什么电了一样,整只猫跳了起来,朝后退了一大步:“你你你你!喵呜喵喵喵喵啊啊啊嗷嗷嗷!” 不说人话代表着猫情绪波动极大,我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我朝猫扑过去,把猫搂进怀里仔细检查:“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单看外表,猫的毛很光滑,没有带血的地方,猫依然在喵呜喵呜个不停,而且在我怀里不断挣扎,我只能控制住它,四处翻看。 四只爪子也没有什么异样.,但看猫的反应,我还是犹疑地捧起它的小爪子凑近了看:“踩到什么东西了吗?到底哪里痛啊......” “闭嘴!” rou乎乎的小爪垫堵住了我的嘴。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亲吻?吃果冻,都不太贴切,小rou垫软软的、热热的,带着猫的汗味——一股暖融融的被太阳晒过的棉花味。 “都没有都没有都没有!!”炸毛猫气呼呼的,不知道在气什么。 我脑袋里的东西丢了个空。 情不自禁地,我贴近猫粉粉的rou垫,轻轻地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