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_紐約舞會編12，跟艾迪一起跳舞
人愈來愈多，在場中心的韋恩一家聚集了大部分人目光，夜茗的保標想說正好趁這機會讓她進場（怕會被人質疑她的存在，以為是偷進的），帶著她偷偷從暗門進到大廳。 雖然高等級的舞會參加者都端著身份有禮的低聲交談，和學生舞會那種自帶的熱鬧勁相差甚遠，不過人多就雜，被帶進場後保標迅速的回到角落定點（那邊還有不少場地本來備有的安保），夜茗只得一個人惶惶的晃悠，好羨慕保標她也想躲在角落。 正經舞會開始她的外套都留在休息室，因為暖氣恆溫倒是不覺得冷，場上更多的是穿得露背露腿的炫耀自身的美好的美女，照理來說她這麼低調的禮服不會很顯眼，但一想到脖子掛的髮上點缀的都貴得賣她不夠就不敢亂跑，心裡冷的拔涼涼的。 先判斷狀況吧，深吸一口氣她努力的穩定情緒，正常情況她一輩子也參加不到這種高等級的活動，托了韋恩先生的福才有機會的，所以她該高興些，該吃吃喝喝……如果可以說不定能要到一些ruby或瑪莉喜歡的明星簽名，算上給她們的伴手禮了。 她剛在休息室和她們線上聊了，說自已可能參加了一個有明星在的高級場合，然後女孩們就亂起來丟她照片，多是小鮮rou和當紅影星叫她碰上給簽名（汗）。 她是覺得那些人長的是不錯，但嚴格來說要分誰是誰對她來說很困難啊，望眼去都是（除了政商中年人外）穿著高級禮服的俊男美女，真最顯眼的仍是布魯斯叔叔他們了。 不是因為熟才這樣覺得，而是氣質閃亮度有差，他們的女伴只有黛安娜她認識，伴在迪克和提姆身邊的女伴們像是很習慣這種場合和其他人笑談著，夜茗嘆氣，她還不如去找餐區呢。 真值得她期待的就只有餐點了，和高中舞會都是派對快餐不同，因為她曾經表達過期待所以阿福說會努力安排，可惜大概要等到中場時才會運進來。 阿福有向她提了舞會的流程，再過幾分鐘會由布魯斯叔叔進行開場後開舞，一曲包含中間休息時間約有10分鐘，約一個半小時的跳舞時間後餐車會進場，開始餐會約到下午兩點會開始結束儀式。 這種商業活動甚至比學生舞會還無聊呢，好歹學生們還會熱鬧的搞啥校園選美的搞得熱熱鬧鬧，大人們多是為了交流公事為主，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讓她來。 確定了韋恩家的人都忙著顧不到她，她偷偷跑去休息沙發區，才開場大多人還沒累到要休息空閒得很，見她坐下有侍者走過來問她要不要來點飲料，見著他手中各色飲品，她接挑了個粉嫩的顏色。 在這種場合也不能看書很失禮，就喝個飲料人類觀察這樣。 大廳舞台還是有主持人的，她一點點啜飲著甜甜的飲品（喝不出是什麼），看布魯斯叔叔在燈光下朗朗發言，他聲音低沉好聽音響好似是在耳邊迴盪，她眼神好發現四周的女性們不分老少沉醉的模樣更體認這男人的魅力。 雖說是例行的舞會主人發言，布魯斯AKA花花公子幾句話意思意思就擺手開場，接著人們默契的各定站位，舞會就要開始了。 隨著配置的交響樂團指揮手一揚曲聲響起，豪華炫麗的場中顫開各色裙花，跳著古典交際舞的紳士淑女就如同西方電影場景般美倫美奐，就連對舞會沒興趣的夜茗也不由得感嘆這畫面之美。 在C位起舞的布魯斯和黛安娜這對是其中最耀眼的，不只是兩人過人的美貌還有驚人的默契，他們沒有親密的交耳貼身但像是熟知對方的一舉一動配合得當，行雲流水如同藝術表演，連附近的人們忍不住被他們吸引注目。 哇他們單手轉了，夜茗被迷得看不見其他人，雖然華爾茲本質上不難，但要跳到炫技於眾人可不容易，這種時候就好想吃點什麼配畫面。 「小小姐你沒有舞伴嗎？」熟悉的聲音讓她回了神，她這才發現自已很不淑女的趴在沙發背上，忙坐直抬頭望向搭話人。 是開場前那位記者（保標告知她了），被警告過還來找她也是膽子大的很，不過正好她無聊得緊只要是個人能聊天就好，反正保標們確認過他不是什麼危險人物或是政商敵人之類的，就算是想在她身上挖韋恩集團的秘密，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會洩漏。 艾迪知道自已在幹的事情很有風險，但好奇心趨使著他注意那偏遠處一個人呆著的女孩，她離開後偷偷的又進來了，晃了晃沒見有人向她搭話她就躲進了沙發，也不是想要在她身上找新聞就單純是無聊，他們都是一個人。 為了避免賓客情報洩漏媒體電器被嚴格控管，進場的人們都接受檢查，就算媒體也只能帶純錄影的專業設備，離開前也要被檢查過內容，第一次跑高級場的艾迪匝舌，防的那麼嚴何必要請媒體入場，但女記者前輩認真的說這是業界的潛規則，這個社會看似自由也是有各種階級的，他這小小記者什麼都不是。 舞會一開始那個女記就丟下他跑去巴結認識的大佬了，舞會請帖都是一對對發的，他們不可能一個人進門，他就是個象徵性的男伴利用完就丟，說是開場舞也不代表所有人都能下場的，就算不用教他他自然看得出第一場跳舞的都是最上層的人士，由布魯斯韋恩領舞，就連韋恩家的養子們都得在旁邊觀賞，怕搶了老爹的風頭。 就他所看這場就是韋恩王子的獨角戲，因為同輩份的男人們年紀都有一些了，身材頭髮長相遠不如美貌不減的王子，就算伴舞的女伴大多年輕美艷在畫面上完全輸慘，他象徵性的拍幾張照交差就懶得注意了。 「我也跟你一樣，就是個被女伴丟在一邊的可憐人。」他示意遠邊的一個人影，這人好像以為她也是被同伴放生了，夜茗不太在意這種事就含糊的點點頭。 「放妳這麼可愛的小姐一個人無聊真的是太不紳士了。」雖然冷淡好歹得到回應艾迪莫名的振奮，大概是那種突兀的場合不慣感讓人親切，初見到的女孩沒有了外衣的包裸，被合身的禮服勾勒的纖細的身軀轉向他，綜然因面紗而看不太清晰，他能感受到黑色眼睛中單純的好奇。 不裸露的禮服但看得出質感很好，她還穿帶著珠寶首飾，果然還是某家的小姐吧。 「抱歉剛剛說你是小偷，只是妳感覺和其他人不一樣，呃我沒有自我介紹，我是環球的記者艾迪·布洛克……」顧不了她的年紀他從胸前口袋拿出名片，這是上司塞的他說他這次的任務就是不惹事但可以發發名片好給報社增加爆光率，「別擔心說是記者也不是要問你什麼問題……單純就是不習慣這種場合，想找人聊天解悶……就覺得你不怎麼喜歡這裡。」 神奇的在她身邊會感覺情緒放松，可能她不像一般女人般呼呼咋咋的，眼神如同湖水般淡定透撤冰涼涼的，他感受不到惡意與厭煩，倒也不是想對人家小女生下手，他有快談婚論嫁的女友的，就單純是想照顧她，這大概是東方人的優勢吧，在歐美人間顯小。 「我叫Luna，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她終於開口，她的口音軟糯但不甜膩很是順耳，「而且我只是個學生，沒辦法幫到你什麼。」 「不我就是…也想坐坐，這裡的氣氛太正式了，一個人坐著不也很奇怪嗎？Luna是個好名字很襯妳的黑髮很有神秘感，別怕我不是要搭擅妳，妳是華人嗎？」他坐在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對椅，不過份接近她又能在樂音下聽到她的聲音，「因為妳口音沒有日本腔或韓國腔。」 「是華人沒錯，我是留學生讀了一年多了。」她想這點情報應該沒關係，感受到這人的真誠她也放開了些，「我同學都很好幫了我很多。」她似乎在語言上很有天份，除了剛開始的不習慣很快就能正常溝通了。 留學生嗎？不過這個舞會不是隨便進的，艾迪身為一個記者聽到點情報腦中自動就開始分析，她身高不夠不可能是模特也不是什麼明星的樣子，不過最可能的哪個男人的小情兒這條……他也不想這樣懷疑她，這女孩給人感覺很乾淨，從她的眼中看不出對財富的渴望。 真是小情兒這時也不會一個人被丟在這兒，得要跟緊自已的金主吧。 或是她是某個華裔商人的女兒……艾迪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在腦內替她辨駁，對了她好像跟韋恩企業有關係應是合作公司的女兒吧，「很高興你喜歡美國，你的英文說得真好，呃，你會跳舞嗎？」 「剛學了一些。」他是什麼意思？夜茗揚眉等這人繼續。 「我們兩個一直坐著也很無聊，離舞會結束還有幾個小時呢，不然下一場一起去跳吧難得到這麼豪華又正式的舞會，我們還穿得這麼漂亮……我只有在學校體育課學過一點，說起來很可笑，我也怕被人嫌棄不太會跳舞。」艾迪突然就邀請下去了，他搔搔頭有些害羞，承認自已的困炯。 「你不覺得這裡燈光太亮，很空曠但沒幾個認識的人，說的話都讓人聽不懂……感覺像異次元一樣。」他混亂到也搞不清楚自已在說什麼。 這讓她想起了彼得，雖然兩人年紀差別蠻大的但害羞的樣子有共同點，果然他們兩個在這舞會上就是異樣的存在吧。 「……可以啊，不過不保證不會踩到你的腳。」反正閒著無聊。 「我也會小心不踩到妳的……」和身高180左右的他比就算被這小姑娘踩大概也不痛，反而是他要怕弄傷了她。 「頭，那個人又去找小姐了。」角落有保標在互相聯絡，可舞會已經開始沒有恐怖攻擊他們不能隨意走動引起注意，就只能盯著看那人有沒有過份的行為。 不過看他們只是禮貌的聊天，女孩也沒有躲避的樣子……可是交談過不久兩人雙雙站起，那男人四處張望了處指著舞會邊邊一個角落，女孩順從的跟著走了。 「續繼盯著，叫D處的人注意。」 「呼終於結束了，我可不要接著再來。」炫了技臉不紅氣不喘，黛安娜維持著淑女的笑容對眾人行了個拉裙女仕禮，在外人看來是美麗和諧的一對，誰知道親密共舞的途中他們在談正義聯盟的工作，用溫柔潛蜷的王子聲線講正事耳朵會癢啊。 「感謝你的配合，不過再裝個三首時間吧。」布魯斯手放在黛安娜腰間，在旁人不住諂媚誇讚下柔聲解釋想讓女伴休息一下，而且總得給把舞台讓給年輕人呀，和長輩同場他們怕束手束腳的，成熟但俊美得看不出已經要奔4的男人慈詳的道。 「啊，那不是小可愛嗎？她身邊的男人是？昨天沒聽說她有舞伴呀？」黛安娜微笑的和前來搭話的人客套，頭一轉眼睛很尖的看到女孩的身影，她立刻倚向布魯斯狀似親密的在他耳邊低語。 布魯斯朝她示意的方向看，果然看到夜茗跟在一個男人身後緩緩往舞場方向移動，他紳士的扶住黛安娜的身體只有眉微微皺起，那人是個生面孔，而他很確定女孩是沒有舞伴的。 不過在大庭廣眾下他甚至無法主動走到女孩邊，這樣子太顯眼了，只能壓下心裡浮起的那點焦燥。 黛安娜從他的反應知道這不是排定好的事，她倒對此提起了興趣，比起無聊的商業舞會看看年輕人的修羅場更有趣。 迪克和提姆身為蝙蝠俠（曾經）的助手，布魯斯微表情學都點到快滿，從長輩們的動作他們也很快發現女孩的……外遇？兩個年輕人僵住了反應，直到迪克被女伴拖移提姆在女伴的呼喚中回神，現在得定點到中心點，第二場舞就要開始了。 韋恩家的公子是第二首的主角們，這是個社交任務連表情都得完美，比起上一波總顏值更顯的漂亮人們集中定點在該有的位置，兩個帥氣的男人站得不遠像是在較勁。 他們的西服都相當適合各有特色，迪克深藍色的西服修飾了他漂亮的身體曲線，笑容糖度有其父的八成了，而年輕有為的德雷克總裁就沒多少表情，不過他的身份在那裡人們也只會讚嘆威嚴天成，鐵灰的西裝讓他感覺手腳忻長又有貴氣，旁觀的女仕們八掛而花痴的比較著誰才會是下一任韋恩王子，恨不得一手牽住一邊帥哥。 比較起來他們的女伴雖然也是美人，氣勢上就輸給男伴了，但要跟韋恩家男人比本身就是一種自虐。 夜茗跟著艾迪走到跳舞人們的最邊邊，古典華爾茲是群舞因為有旋轉的動作組與組間站有一定的空間，她張望著身旁的人們發現沒人注意他們安心了一些……也是啦，她和艾迪都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需要怕別人看的。 艾迪站定了位置後向女孩伸出了邀請的手勢，當初她和阿福在練習時也有教到，因此她很自然的將手搭上，隨之樂聲響起，紳士淑女們紛紛起舞。 「別怕，跟著我的節奏就好了。」艾迪發現女孩不停低頭看著看著自已的腳，知道她是初學者拉著她慢慢的轉圈，古典華爾茲可以跳得很慢也能快速炫技，社交舞本身不難雖然艾迪很久沒跳但他運動神經很好，一會兒就找回了感覺，有一個比他更緊張的伴在他反而不怕了。 「你可以把力氣更搭在我這兒。」艾迪更上前一點扶住她的手臂，鼻間聞到一點好聞的甜香應是少女的香水味吧，這味道他難得不討厭，等會該問她要牌子買給女友當禮物，「我不會碰到妳太多的，作得很好，對妳跳得很棒，這邊我們加快點速度。」他柔聲引導她，也紳士的不作過多的接觸因為他知道東方人沒有跳社交舞的習慣不和人過近接觸，少女放寬心後終於敢抬頭看向他了。 「謝謝你。」夜茗習慣了跳舞的節奏也不怕了，反正就一直轉圈圈……還好他們轉得慢不怕昏頭，「你帶的很好呢。」伴著輕柔的樂曲總算找到一點跳舞的樂子。 「謝謝你的誇獎，妳也學得很快。」看到少女有點笑模樣艾迪就想逗逗她，「要不要像中心那幾對那樣放手轉圈圈看看？」 就算只是合作的關係，而男伴有些失神，迪克他女伴本就長待跳舞風氣更盛的歐洲自有自娛自樂的方法，把迪克當人架子自已玩得很開心，提姆這對秘書她觀察著老板的表情安安靜靜的配合著移動，這女孩光是被總裁碰到手就紅了臉，雖然更希望能和提姆更親密點，但偶爾的試探總被他巧妙的躲過。 「不，饒了我吧……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她光是不要打腳就很強了，夜茗也注意到c位的那幾個俊男美女，呃他們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雖然舞步仍維持著優美的水準……還有她剛剛是不是和他們對到眼了？夜茗忙收回探出去的頭，身體縮近艾迪身側妄想用他高大的身材擋住嬌小的自已。 全然不知這動作更催化男人的忌妒心。 「騙你的……我們聊聊吧，這舞曲可有五分鐘呢。」交際舞為何稱之為交際，就是因為它起緣於過去歐洲中上流社會男女合法聊天的一種運動，長長的舞曲時間單純就一直轉圈是很無趣的，「我先說我自已好了，其實我是舊金山分部的記者，剛好到紐約就被丟來參加了。」 「舊金山……漁人碼頭？」可惜她太少出門了，對這個城市的了解很少。 「啊果然……漁人碼頭當然值得推薦海產很棒，不過其實唐人街也很有名喔。」他不為女孩對自兒城市的理解粗淺生氣，「本來我也是在紐約的被調到舊金山，但我很喜歡那個城市氣候很好夏天一點也不熱，看看海讓人心情開擴。」 「我也不是待在紐約，我是在布魯德海文留學的。」陌生人聊天時最好聊的幾個話題，天氣、家鄉、觀光，同為港口城市夜茗正好提起，「也是個海港城市，但布魯德海文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景點。」本來那就不是個觀光都市。 「布魯德海文……哇，那還蠻遠……不過離哥潭很近……」說到哥潭就想到韋恩，但那也不代表就會有關連，「呃，那為什麼來紐約？觀光？」 「主要是為了參加這個舞會吧…」夜茗不小心說溜嘴，她努力想要怎麼圓回來，「……我認識韋恩家的管家，阿福怕我一個人過節太無聊才請我來的。」對了，拿老人家出來擋，她真是個小聰明兒。 「是嗎……那妳也真孝順。」艾迪瞇瞇眼睛，從她表情看應另有隱情，但過度深入會嚇到小兔子的，「聖誔節是家人的節日，相比來說我真的是太過份了，被你這麼一提我決定明天就回紐約老家看看。」 開始聊天後夜茗就注意不到提姆他們了，男人們也發現這件事不爽的死瞪艾迪，但跳舞中總不是剛好能看到那個方向的，他們只好壓下心內的不鬱期待這曲結束。 啊，自已被韋恩少爺們瞪果然不是錯覺，狀似認真和夜茗聊天，敏銳的艾迪在心底嘀咕，打算和女孩跳完這曲就拉她躲回角落。 艾迪真該慶幸他很守禮的沒有多碰夜茗，就只有靠著手虛扶她的肩和手臂，不然以後都不知道怎麼社死的。 這一場中許多的想法在舞場中紛飛，隨著時間流逝舞曲終將結束，艾迪客氣的問她要不要繼續跳被夜茗拒絕了，雖然實際跳起來比練習更順一些，艾迪不愧為記者他想要好好聊天時挺讓人愉快的，但穿著不習慣的高跟鞋繃著神經跳了五分鐘自已的腳隱隱作痛，她真想坐下來。 「你有沒有覺得人們好像往我們這邊看？」艾迪拉著夜茗往更旁邊轉，他耳朵也很好除了樂音感覺人聲更向他們這方向靠近了，為了營造氣氛大廳的水晶燈光主要集中在中央愈靠邊愈暗，這也是夜茗他們第一首躲在沙發區的原因，那邊主要靠壁燈照明，在眾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場區時沙發區就是很好的隱避點。 他們所在的邊角也只有微弱的光源，但他就是感覺到有不少人往他們這兒探看，看樣子得趁早離場了。 「大概再幾秒曲子就要結束了，我們不行結禮直接回原來的沙發區……」他防備著悄聲在女孩耳邊說，夜茗沒他那麼敏銳但直覺他不會害她。 「……這位小姐，我可以請妳跳下一首嗎？」可艾迪低估了某些人的行動力，樂音剛停陰暗燈光間有男聲傳了過來，隨著人影走近艾迪下意識的把女孩護在身後，而本來在他們身邊的其他賓客盡自覺的離他們一段距離，但視線環著這邊不放。 明明該是熱鬧非凡的舞會場合居然有些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