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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了玉儿,抱她回笼子,又将她的吃食换过一回。玉儿着实有些饿了,就着食盆舔食,吃得津津有味,不自觉摇了几下尾巴。张氏见了更是痛苦,可怜的小姐虽有吃有喝,却被主子当作小狗养在笼子里。万一哪天主子厌弃了她,她该上哪儿去呢?而自己又能去哪儿?还有自己那个苦命的儿子,也不知是死是活,过身前能否得见?不知不觉间,泪水涔涔而下,沾湿了一片衣襟。————喜欢可以投个珍珠噢~?ω?葡萄沿着宅院一路行来,白墙黛瓦,十分素净,然而穿过回廊,到了后院的狗舍,却是另一番风物。空阔的院中陈列着五六只狗笼,笼中不时传来女子的犬吠,呻吟声、哀啼声不绝于耳。踏入殿内,入目便是从高处垂下的血色帷幔,看上去既yin靡又可怖。宽敞的大殿上陈设着数十张榻椅,专供来此的男子们玩弄他们的爱奴。这是一处寻欢作乐的胜地,只不过连通着冥府。这日,有不少人聚集在大殿上饮酒作乐。来者不露身份,皆着便服,也有人带了面具,多是些异域妖物,观之只觉狰狞可怖。玉儿被主人抱着,只看了一眼就害怕起来,她紧紧缩在主人怀里,头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公子今日雅兴,竟也抱了个小奴?”燮信笑而不答。玉儿在前院被他玩了一会儿,却不肯听话睡觉,一味痴缠着他,他不忍抛开,索性便带了来。殿内呻吟痛叫,yin乐声不断。“玉儿跟了主人来,却是要睡觉?”眼见少女一动不动,兀自闭了眼眸,他问。玉儿睁开眼,喧闹声让她本就混沌的心神变成空白一片。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殿中有一位华服男子,衣饰富丽,仪表不俗,却正是当朝大司马之子萧之行。他正举了一只圆润的紫葡萄,往身边小奴的xiaoxue里塞着,那小奴肚腹微隆,显是被塞入许多。xue口张着,葡萄一会儿被主人塞入,一面又自己吐出来。正看时,便又有一颗葡萄从xue口颗缓缓吐出,惹得萧之行朗声大笑。燮信看着他们两人,玉儿也不自觉随了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那只吐出甜果子的rouxue。主人往常常喂她吃。“玉儿也想吃了么?”燮信随手从桌上的白玉盘里拈起一颗。玉儿点头,“想吃。主人~唔……”燮信拔下她的尾巴,往她张着的roudong里塞去。冰凉的葡萄让玉儿打了个冷战。她的肛xue温暖湿润,慢慢却有了凉意。“不是roudong……”玉儿夹了夹屁股,委屈道。她想让主人喂到口中,而不是塞到roudong里。“那是这里想吃么?”燮信一笑,手指划过她被封存起来的xiaoxue口。一页道符覆在上面,看似轻软无比,却将xue口包裹得严丝合缝。内里,一粒丹药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xiaoxue内泌出的yin水。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尿尿的地方。她前天又乱尿了,正尿在主人手上。主人这次没有打它,却捂住它不教自己看。“不是……”她微微张口,伸出香舌。燮信的手指在她后xue里掏了几下,捏着那粒葡萄,喂到她舌上。她连皮带籽一起吃下了。咽下后,她又开心地抱着主人的手臂,吮他递到自己唇边的手指。“屁股夹紧了。”燮信感到那只屁股开始乱动。玉儿身下缩了几下。“玉儿夹不住了,主人。”受到刚刚那颗葡萄的刺激,yin液直流,肠内一片湿滑。戏奴桌子右侧摆着几副皮鞭,鞭柄做得精巧细致。他拿过一支细巧的,微抬了玉儿的屁股,慢慢把鞭柄塞入她后xue。“呜呜……”玉儿莫名呜咽起来,roudong里又酸又麻。“公子这只还是个新奴吗?”有戴着蛇怪面具的男子凑近,看了细声呻吟的她,啧啧了两声。燮信嗯了一声,又应付几句,便抱了她往殿外走去。这处人物混杂,实不该带她出来。这么想着,便一路抱回去,将她放入笼内。玉儿隔着笼子呆看他。“玉儿喜欢这个新尾巴,还是要主人戴上旧的?”玉儿摆了摆臀:“不要这只……”说着便跪趴好,掰开屁股,给主人看自己插了鞭子的roudong。她想同主人多待一会儿。燮信蹲下身,握着露在外面的鞭柄末端抽插了几下,随即从银钩上取了软鞭,往她臀rou上抽去。玉儿骤然受了他的鞭打,屁股一缩,屁眼夹得越发紧了。燮信继续抖动手腕,往那臀上忽轻忽重地击打。玉儿哭叫着,不敢大声,落入耳中,便像是娇啼一般。发烫的roudong像是有了呼吸,不住吞吐着黑色的鞭柄。皮革上满是浊白,淌到地上却成了水液。玉儿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打她的屁股,更不知道,为什么屁股被打了,roudong里却很舒服。她的感觉变得奇怪起来,哭喊渐渐变成了呻吟。燮信却在她快要泄身时停下手。他挂好鞭子,锁上笼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玉儿在笼子里扭动着下身。鞭柄被她蠕动着的roudong吐出大半。只有一小段还插在她体内,将越来越多的yin液堵在洞口。大殿上群魔乱舞,yin宴正欢。燮信在榻上cao弄着一个女子。他衣衫微乱,低垂着眼眸,长睫掩住了内里的情绪。身下抽送得漫不经心,似是乏味得很。萧之行朝他走来。他瞥了一眼,又抽送几下,释放了欲望,随即抽身出来,坐在榻上。“信王怎地如此?我这可是来讨教的,不是来搅扰的。”“萧兄自谦了。”他一笑,倒了杯酒,自斟自饮,也不招呼来人。“信王还是这般倨傲的性子啊。”萧之行坐下来,袍袖一拂,八角桌上赫然多了一只小巧的手弩。“萧兄这只小奴不错。”他移目看了一眼,扬眉一笑。萧之行以为他有意,心下大喜,道:“信王如有意,家父也可夜来密会。”燮信往后一靠,“大司马也有兴趣?”他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更不相信那个惯会多面下注的老人。“当然,诚心诚意。”“萧兄挑的那只小奴便这么招人爱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现出孩子气的天真神色,“本王留用时倒没觉得。可否借给本王赏玩几日?”萧之行被他愚弄,心中大怒。对着这个身份尊贵的燮氏皇子又不好口出秽语,半晌强自压下,答道:“本就是信王的东西,当然双手奉上。”言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