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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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门前邮箱里出现一个写着我名字的礼物盒,很麻瓜的包装,上面的缎带小心被人束成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生日过后隔天我才从克利切手中拿到这个小礼物盒拆开。 里面是一对并不名贵的珍珠耳钉,粉色珍珠被细小的钻石簇拥在当中。麻瓜的设计要比巫师要美得多,简单的设计出温柔的气质。 我迟迟没有想到谁会送我这份礼物。 沃尔布加在我的成人礼后,彻底和里德尔摊牌,拒绝我和他的婚事。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只凭里德尔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沃尔布加就不可能让这件事情还继续下去。 解除婚约那天,沃尔布加只将我带在身边面对里德尔。约在一个和沃尔布加,和里德尔都有关系的地方。 马尔福庄园。 纳西莎和卢修斯早在准备好一切就立刻溜走。紧紧关上会客室的雕花大门。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我还没有见过他。 里德尔靠在沙发扶手一边,双腿优雅交叠,他的一举一动非常不纯血统,那群古板的老家伙们不喜欢把一条腿架在另外一条腿上的动作,他们认为不优雅,是麻瓜传来的粗鄙习惯。 但他们从不会将自己的好恶说出来。 就像是此时此刻,沃尔布加用折扇挡住下巴,眼睛已经垂到和地面平行的角度。 也难掩藏眼底的厌恶和鄙夷。 “小糖果脖子上的事情……是我一时情难自禁。” 沃尔布加打断里德尔:“我不会让我的女儿陪伴在一个会伤害她的人身边。” 里德尔始终以一种我很难见到的礼貌和温和来和沃尔布加说话,他将事情都归结为情难自禁。还愿意以一个牢不可破咒来向沃尔布加保障自己会克制自己的行为。 他前倾身体,很真诚望着沃尔布加。 “我真的很喜欢辛西娅。” 他的眼神真诚到连沃尔布加和我都忍不住晃神,我甚至已经在想他的话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这种虚假的谎言只存在几分钟,就由里德尔亲手打破。 他依旧保持着真诚的模样:“所以我会保证我妻子的母家始终高贵。她依旧会是我唯一尊重的妻子,我也会永远站在布莱克家的身后。” 沃尔布加纠结的眉头因为他的话松开,里德尔以为是他的话劝动了沃尔布加,面上一喜,正要继续向沃尔布加保证。 谁知沃尔布加抬起手阻止他的话,用这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里德尔,我想为我的女儿找一位优秀体贴,并且爱护她的丈夫。” “我并不想用我的女儿换取盟友。” 沃尔布加直起上半身,正面直视里德尔。 “里德尔先生,你并不是我女儿的良配。” 里德尔浮在表面上的礼貌温和一瞬间化为乌有,是他意识到沃尔布加并没有搪塞,也没有动摇,很坚定要将我和他划清界限。 我摘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挂坠盒,放到桌面上。 避开他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低头小声说:“对不起,里德尔。” 几乎是我话音落下的瞬间,里德尔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从一开始伪装的无害,转变到令人颤栗的阴森。 他抓起挂坠盒的动作很慢,手指一点一点握紧挂坠盒的链子,手指骨节攥到发白也不肯停下来。 沃尔布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站起来一只手将我护在身后。 “里德尔!” 沃尔布加反应算快,但她和里德尔的差距,就像是神袛和凡人之间的差距。 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已经落入明明隔着一张桌子的里德尔手中。 他握着我的脖子,面向沃尔布加:“以前看在你是小糖果的母亲上,我很尊重你。而且我们都拥有高贵的血脉,应该互相尊重对方。” “但目前看来……” “我太尊重你了,沃尔布加。你并没有反馈给我同样的尊重。” 里德尔突然用力,逼得我必须踮起脚尖双手攥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强缓解窒息的痛苦。 “mama,mama。”我吓得眼泪直掉,本能恳求母亲的保护。 沃尔布加大叫:“放开我的女儿!” “现在我必须要申明一点。”里德尔攥在我脖子上的手松懈了很多,“这颗小糖果是我的,不管你同不同意。” 话音未落,眼前的场景扭曲旋转。等我再看清眼前的场景。 已经是我无比熟悉的地方。 里德尔的卧室。 水晶灯反射出的迷离光晕闪花了我的眼睛,里德尔站在床榻的一侧,阴恻恻盯着我。 没有沃尔布加在场,他周身令人恐惧的气势消散了很多,但我依旧害怕,手脚并用缩到床的最深处避开他。 “你成年了。”里德尔攥住我的脚腕顺着胫骨向上抚摸,“答应我的事情,该履行了。” 脚踝上沉甸甸栓上了什么。 我像是里德尔可以轻易cao控的试验品,双手双脚都被一条金色的链子拴在四柱床上的柱子上。 “这次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双腿被里德尔扯开,他单膝跪到我的双腿间,身体沉甸甸压上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拼了命要避开他。 “你别碰我,我不要你,我就是死也不肯和你上床。”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一点不同就是性和爱在男人身上是可以完全分开的。一件件衣物被他扔下床,里德尔解开腰带掏出巨物,就在我的眼前快速撸动。 他并不想做这件事,或者说他还沉浸在愤怒中,只是要用这件事来将我彻底属于他。让我标记上他的气息。 “不要!不要!” 只有性的过程,他省略了一切在他看来并不需要的步骤,包括让我可以承受他这件事,巨物苏醒后就立刻扶着来到我的腿间,硬邦邦的蘑菇头抵在软rou上。 “啊!”甬道被粗暴塞进硬物,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我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开来,甚至能感受到皮rou被撑到极致,皮肤崩裂开的感觉。 他用了很大力气,疼到我上半身跃起,双手死死拽住金色锁链。 锁链将木质床柱拉拽得叮叮哐哐直响。 里德尔双眼发红,只知道一昧晃动身体,完成这件事情。 他不想说话,也没有沉溺欲望的低喘,始终以一种无比冷静的表情完成这件事情。 我只觉得身体马上就要被他撕裂,忍不住扶住他的身体恳求。 “里德尔,我好疼…停下来,求求你了……” 下身不住涌出来什么温热的东西。我猜这不是女人动情时的爱液,这只让我疼得面容扭曲。 里德尔不肯停下来,而是变得速度更快,力度更大。 我尖叫,哭喊全都没有用,疼痛席卷全身,和雷古勒斯第一次后还没养好的身体被里德尔再一次残忍撕开。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时间是无比漫长的。我双眼望着水晶灯的光晕,水晶如实反射出我和里德尔交合的样子。 我厌恶这样的场景,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只有耳畔能传来里德尔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小糖果,呼,呼,我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呼,你怎么敢离开我?” 里德尔因为我的逃避而愤怒,强行掰过我的头,逼迫我直视他。 他现在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怪物。双眼中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双颊因为忍耐紧绷起来,颧骨高高顶起,他原本拥有英俊的美貌,但美貌和强暴划上等号以后。 他在我眼里就是魔鬼。 “呸。”我唾在他脸上。 里德尔舌尖顶起腮帮,忽然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曲起分开压在身侧,让腿间与他结合彻底暴露出来,强迫我看他是如何占有我的。 “小糖果,”他绷紧腰腹顶弄:“看清楚我在做什么,你在和我做什么?” 里德尔向来是将礼貌两个字放在最前面的,他现在彻底违背他自以为的高雅,将小时候在贫民窟学来的脏话吐露给我听:“你像是一个婊子一样在被我上。” 最羞耻的地方,最羞耻的事情乍然暴露在我和男人面前,我清楚看到腿间粉红色的软rou是如何被黝黑粗壮的rou物破开,我又是如何不知廉耻分泌出一层晶亮的水液裹在男人的性器上,让他可以侵犯我的身体。 男人的拇指掰开包裹着他性器的两片软rou,故意展示给我看。 “看到你裹着我的样子了吗?”里德尔故意顶一下,我疼得哀声哭叫。 有液体因为粗壮的rou物被挤出甬道,是粉红色的,夹杂了血液的颜色。 “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否定就在口中,因为里德尔绷紧腰腹用力一撞变成一句痛呼。 “疼……” 明明只是威胁我的话,里德尔的眸子却因为这句话渐渐幽暗,直到接近于红酒的暗色,喘息中带上忍耐的闷哼。 “小糖果。”他俯下身含住我的嘴唇,和他的动作不同,他给予我的吻充满疼惜和温柔:“我刚才有一瞬间想杀了你。” 里德尔喃喃低语。“可我舍不得……” 说完,他毫无征兆闷哼一声,膣腔内被倒灌进不属于我的浓白液体。 我仰躺在大床上,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无声啜泣几声,扯到了下身的伤口,又变成了吸气声。 里德尔沉默凝视我的双眼很久,这一次他依旧主动避开视线,缓慢抽身出来,带出来很多浓白液体,紧接着那种不由自主涌出来的感觉再次重演。 这一次让里德尔真正慌了神,他一把掀开被子,有了光线才发现刚才他以为我动情分泌的爱液全部都是血液,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床单上都是斑斑血迹。 “小糖果,小糖果!”里德尔的指尖上还有我的血。他仓皇想要抱我起来,我却因为他挪动身体扯到伤口发出更痛苦的惨叫。 里德尔第一次手足无措愣在原地,他不敢碰我,又想要抱住我。愣怔了几分钟后扯过衣服披在身上。 里德尔家的治疗师在他匆忙披上衣服跑出去的几分钟后出现,治疗师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看到我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接连几个咒语施展到我身上。 各色颜色的光闪过,疼痛变得逐渐麻木,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一样。 治疗师的年纪和沃尔布加相仿,或许她也有我这么大的女儿,她对我的伤势感同身受,替我治疗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不住说着我受苦了。 我想到了沃尔布加,我知道我很可能不会再见到我的母亲了。 还有我的家人,我的爱人…… 蜷缩在治疗师的怀中,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她深色的治疗师服上。我抓紧她的衣服,仿佛这一刻我还是可以蜷缩在母亲膝头可以撒娇的孩子。 “mama……小哥……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治疗师深深叹气,搂着我的肩膀允许我在她暂时的庇护中躲开里德尔片刻。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向里德尔去汇报我的伤势,我只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里德尔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等到再一次出现时,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百般讨好,千依百顺。哪怕我对他大声辱骂,用身边一切东西砸他,他都不会真的生气。 抱着我重复说哄我开心的甜言蜜语。 他不允许除了治疗师以外的人探视我,拴在我脚踝上的锁链变成一个金环,只要我踏出庄园半步,他立刻会出现在我身边把我带走。 在庄园的范围内,只要我说,我想要的任何东西都会立刻出现在我面前。里德尔用无数珍宝淹没我,短短几个月,我拥有的名贵珠宝比沃尔布加几年的收藏都要多。 他一直以为我喜欢这些东西,不住用这些东西来填补我日渐消瘦的身体。 关于布莱克的消息永久被挡在我的视线外。我想问关于任何布莱克的消息,里德尔都不会正面回答我。 我想过选择逃跑,可里德尔庄园太大了,每一次的出逃都会被里德尔抓回来,他逐渐失去耐心,在又一次把我从逃跑的小路上抓回来后,里德尔彻底撕开前段时间的伪装。 他把我束缚在他的怀里,反复吻着我脖子上的齿痕:“小糖果,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在我身边呢?” 我拼命推他:“我要回去,我不是你的妻子!我要回家!” 里德尔忍了再忍,我明显感觉到他深深呼吸几次来压抑他想要说出来的什么。 一种不详顿时弥漫上心头。 我抖着嗓子问他:“我的……家人……你是不是……” 里德尔望向我的眼睛,用食指刮过脸颊上的泪滴。 他低声向我保证:“我当然不会做什么。但是小糖果,你要知道我现在对你家人的容忍全都是因为你。” “只有你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我才愿意原谅他们对我的冒犯,懂吗?” 我把里德尔的身上咬出血迹斑斑的牙印,拼了命的打他。里德尔身上紧绷的样子反而因为我的动作变得开始松弛。 “我什么都给你,你做什么我都会宠着你。”里德尔向我保证,又像是在和我做交易:“辛西娅,留在我身边。” 我浑身颤抖,眼前闪过雷古勒斯和父母的身影,在这桩交易下选择妥协:“你要答应我,我的父母,我的家庭始终高贵。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我立刻就要去陪他们。” 里德尔把我抱得更紧:“可以,但你要彻底忘却他们。” “我不信你,里德尔,你是个骗子。”我抓紧他的手臂,恨不能将手指嵌入其中,用几乎要泣出血的眼睛仰视他,“牢不可破咒,我只信牢不可破咒。” 他连施展这种复杂的咒语都不需要按照正常程序需要见证人,紫杉木魔杖冒出一道软绵绵的金光缠在我们交缠的手臂上。 “我要你保证,永远善待我的家人,不可用任何方式伤害他们。” “我保证。” 我连他半分余地都不肯让,不管在任何地方我都要榨干他的所有可利用价值:“我要你保证,这辈子都只能有我这一个女人,只能拥有我为你生下的孩子。我是你的妻子,平分你的财富,共享你的一切荣耀,你要保证你妻子的家族永远高贵荣耀。” “我保证。” 第三个条件我将它留给里德尔,他一定会许什么要我永远在他身边的条件,我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魔杖冒出第三条火舌,无声无息缠上我和里德尔的手臂。 我甚至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我也没有保证。用尽一切力气的身体彻底软到在里德尔的臂弯中,窗外飞过一只小鸟,它振翅飞向天空,那是我可能下半生都无法拥有的自由,可能今生我只能做一个被囚禁在方寸之地的金丝雀。 忘却或许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我努力回想所有人,回想小天狼星,回想莱姆斯,回想詹姆斯,沃尔布加和奥赖恩,还有莉莉。 最后是雷古勒斯。 在最后能够回忆他的时间里,大部分比重都是雷古勒斯,却发现我根本没有很多很开心的记忆,我们的记忆大都是在分离,在疏远,寥寥几日的快乐就像是一场梦。 紫衫木魔杖抵着我的太阳xue,我伏在里德尔怀中浑身颤抖,像是小动物遇到危险那样只会闭上眼睛顺从接受。 他轻声细语,“忘记他们,你不会再痛苦。” 我抓紧他的衣服,在一段咒语后彻底忘却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