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初代双黑h/三人行/舔乳koujiao猛cao/肚子灌满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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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笙失忆前后变化很大,一直陪在身边的森林太郎和福泽谕吉感触最深。 失忆前的偌笙清艳绝伦,时常笑得温和,会做非常好吃的菜品,也会在恋人遭遇不顺是给与精神慰藉,更重要的是不管床上如何放荡yin浪,生活中的偌笙大多数时候都可以收敛那股媚态,只有最接近他的男人才能有幸目睹包裹严实的和服下是何种风情,想象中的完美人妻没有他半分温柔美丽,这样的恋人简直契合所有男人或许还包括一部分女性的终极幻想。 他如画眉眼间始终笼着若有似无的轻愁,仿佛内心深处积压着无法释放的重负和过往,似烟笼寒水的湖面夜色,神秘朦胧,令人怜惜,令人想要分担,也令人不自觉想要揭开那层薄纱一睹真实。 而失忆后的偌笙好似一下子抛却沉重过往,他还是时常笑着,只是没有了笼在眉眼间那层轻愁,整个人都透着轻松明媚,刻意压抑的媚态不自觉流露出来,率真可爱与媚色撩人交缠成难以言说的魅力,时时刻刻都在考验身边男人的心脏。 此时森林太郎脚边不远处地板上散乱堆放着衣衫,最上面是一只雪白袜子,上面沾着些许灰尘,不难想象少年又不穿鞋子踩着袜子在房间各处踢踢踏踏到处跑,松紧袜边勾勒住细细的脚踝,稍许皮rou被挤出来,时间一长在细腻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细细的却无比显眼的红痕。 森林太郎的目光溜到少年脚踝想要一探究竟。 如他所想脚踝确实有道浅浅的红,莹润如玉的肌肤宛若天然玉器雕琢而成,无一处不精致细腻,袜边勒出来的压痕算不得什么,只是落在这身如玉肌肤上顿时无比灼人眼球,觉得它不识好歹破坏了艺术品美感,同时升起更多凌虐欲想要在美丽酮体印出更多痕迹。 大抵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恶劣的生物,见不得同类比自己美好,更见不得恋人比自己美好。 想要把他拉入自己的环境,然后玷污他,让他和自己一样染上一身污泥,这样高贵美丽的月亮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只能乖乖待在身边任由他把玩侍弄。 森林太郎起初只想看看袜边勒出来的红痕,视线却不受控制被其他吸引。 线条优美的小腿宛如世界顶级工匠精心设计打造的作品,每一个角度都流畅顺滑,看上去是个十八九的人了,细细的脚踝却是一掌就能握住,森林太郎还记得握住那只细白脚腕将慌乱少年拖回身下舔弄的香艳情形,他心头火起,连带眼神都更加炙热。 此时的偌笙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他想感谢一直以来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才能显出诚意,毕竟如今的他身无外物,连吃喝住所都是两位恋人提供,于是他上网咨询,网友给了这样的建议。 尽管心里不停打气,事到临头偌笙还是羞怯不已,没有衣服遮蔽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有些冷,更多是那侵略意味极强的视线令他不安,偌笙下意识轻颤,抓住被单想要想要退缩。 殊不知一动更多肌肤暴露在如狼似虎的视线中,若隐若现的羞涩与媚色远比直白勾引来得更令人难以招架。 既然用不正当手段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少年,自然不能让他跟着自己受一丝半点委屈。 偌笙的衣食住行看着不显山露水,其实都是经过两个男人精挑细选过的,就像他紧紧攥在手中的被单,柔软亲肤面料细腻,绝不会给娇嫩肌肤带来不愉快体验,洁白高雅的颜色一向受到用户追捧,形容睡在床单上好似睡在云朵月亮上。 此时这洁白的被单包裹住少年身体,顿时显得低俗土气,浓密青丝披散在被单,黑白对比下强烈色彩对撞衬托出少年的清艳绝伦,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遮挡住少年羞怯不安的神情,浓密眼睫不住颤抖,好似正要展翅高飞的蝴蝶伸展羽翼,携带五彩斑斓的美梦撞入男人心头,每颤一下,心间也跟着颤一下。 重点部位被堪堪遮掩住,浑圆消瘦的肩膀连同光裸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可爱的脚趾在炽热不加掩饰的目光中下意识蜷缩。 两个恋人进门后就盯着他一言不发,让他联想起动物世界中顶端食rou者捕捉猎物的眼神,偌笙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退却,危机感哔哔作响,忍不住紧紧抱住身前被单,缩着赤裸肩膀向后退。 “那、那个......我、我去.....” 动作惊醒幸福来得太突然沉浸在惊喜中的两个男人,偌笙话还没说完,森林太郎第一时间有了动作。 他第一个进门,福泽谕吉跟在身后,两人都在门口,森林太郎反手就要拍门,才不管厚重木板会不会撞坏同期鼻子,福泽谕吉反应比他更快,小臂挡住拍上脸的门板,身形一闪便进入门内,同时另一只手一扯一拽,斯文俊秀的森军医就像放飞的风筝被扔向门外。 森林太郎当然也不是吃素的,折身挡住攻击,出手动作招招狠辣刁钻,两人围绕房门争斗起来,都想把对方扔出门外,都不想对方靠近床上少年,那只脚向前一步下秒就被打压回原地。 偌笙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急忙上前阻拦,“别打,别打了!” 由于太过心急不小心被被单绊倒,他啊了一声,睁大眼看着地板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在等待痛楚来临时,偌笙落入一个雪松气味的怀抱。 “瑜、谕吉!”葱白手指不自觉攥紧男人衣襟,将整洁宽大的和服攥出道道折痕,少年仰头望着托举中自己的男人,满眼都英俊沉默的面孔,温暖怀抱包裹着,好闻的雪松气息无孔不入侵入呼吸和皮肤,青年半长的银发落在他赤裸肩头,凉凉的,带来绵长细密的酥麻。 偌笙有些微醺了。 被单堆在脚下早已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福泽谕吉用体温驱散少年身体的凉意,大掌落在光裸后背只觉指腹一片细腻柔软,稍动一动都担心常年握剑产生的厚茧刮破少年肌肤,他仔细检查怀中人有没有因意外受到伤害,完全没管脑后袭来的劲风。 刚才争斗正酣福泽谕吉忽然抽身离去,森林太郎也看见了,只是他没有福泽谕吉身形快,只能眼睁睁看着福泽谕吉在他眼皮子底下来个英雄救美。 森林太郎快气死,存心要给福泽谕吉一个教训,也就没有收住去势,任由招式袭向福泽谕吉,只是看着偌笙眼里倒映出来的自己袭向福泽谕吉的模样,森林太郎到底做不到不管不顾,在利刃给银发脑袋开瓢前刻收回手术刀。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森林太郎呕得要死,面上朝偌笙绽放一个笑容,温声安抚道:“我们闹着玩的,你看,这不是没事嘛。” 偌笙见状松口气,脸上犹带后怕。 仿若没有察觉身后危险,福泽谕吉看也不看森林太郎一眼,他拿起被单替偌笙披上,仔细掩住缝隙,见怀里人低头沉默,望着那圆润可爱的发旋,他想了想,抬起少年小巧下巴吻了上去。 “别怕。” 细细的啄吻极尽耐心温柔,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冰冷如冬日钢铁的男人会有如此柔和的一面,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就和他这个人一样言出必行,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偌笙细白的手指抓握几下,乖巧地扬起下巴张开红唇,任由男人粗长舌尖带着几分青涩莽撞地闯进自己门户,不住轻颤的眼睫终于安定下来。 森林太郎铁青着脸,没有阻止。 一吻结束,偌笙娇嫩的唇变得无比娇艳水润,把自己缩在温暖宽阔的怀抱,偌笙终于问出自己的疑惑,“我们不是恋人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生出内疚和责备,内疚是因为偌笙,责备是对着自己的。 偌笙是失去记忆,却不是变成不能思考的傻瓜,敏锐聪慧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 这段时间两人为争夺偌笙背地里不知互相给对方下过多少绊子,到最后谁都没有真正沾到便宜,却忘记失去记忆的人面对陌生的环境脑袋中一片空白,会感到不安,本能寻求来自亲近之人的安抚,而他们却在想方设法排挤掉对方,忽略了偌笙无声的求助,以致于偌笙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不断扩大。 以偌笙的本性一般不会主动求欢,更何况他现在就是白纸一张,哪有那么多成年人的情趣,今天竟然主动脱光衣服发出邀请,恐怕还是因为不安吧。 因为不安,所以用尽所有手段讨好他们,请求他们不要抛下他。 因为不安,所以用仅剩的手段希望将唯二熟悉的两个人牢牢束缚在身边,尽管付出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惜。 也是因为不安,所以即便察觉他们之间气氛怪异,也下意识当做看不见。 这样一个骄傲倔强的人,什么时候低声下气讨好过别人。 无论森林太郎还是福泽谕吉虽遵从私心用卑劣的手段将这人抢夺到身边,却从没想过打碎这人一身傲骨。 森林太郎不知第多少次暗叹“一碰到这人就理智下线”,他凑上前去亲吻少年侧颈,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暧昧水痕,抢在另一个男人之前给心爱的人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没有人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恋人,但他们争出胜负前,最重要的是安抚恋人的情绪。 “偌笙好色呀,亏我还担心你身体不敢乱来,想要的话自己来拿呀。”他变相解释少年疑虑的同时不忘暗搓搓拉踩别人,“不像有些人上来就亲,丝毫不顾及你的身体。” 偌笙被高超的吻技亲吻到迷迷糊糊,恍惚中似乎被谁抱起放在床上,身上一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银发男人沉默少言,拥着他亲吻后背,带着粗茧的指腹游移在胸膛肚腹,所过之处引起一路火热和战栗。 而对面斯文俊秀的男人跪坐在床上正向他缓缓爬来,从偌笙的角度清楚看到森林太郎不知何时敞开的衬衫下面是线条清晰流畅的腹肌曲线,随着他的靠近,偌笙恍惚中好似看到一条蜿蜒盘桓在伊甸园诱使亚当夏娃的美丽毒蛇正在吞吐蛇信。 福泽谕吉不满偌笙注意力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捏住少年脸颊吻了上去,偌笙脸颊还没有人巴掌大,五官小巧精致无一处不美丽,脸颊却rourou的,指腹按压上去rourou从指缝溢出,稍稍用力,少年便乖巧张开嘴,一副任由男人采撷的温顺模样。 福泽谕吉眸色深沉,毫不客气吻了上去,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尽管只是人生中第三次接吻,凭借男人本能和对怀中人时时刻刻的关注,很快就掌握让恋人快乐的方法。 长舌灵活地探入温热唇齿中,霸道蛮横地扫过内壁每寸地方,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让少年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待偌笙被吻得受不住,蜷缩着指尖发出可怜呜咽,银发男人一改强横莽撞,勾起瑟缩的小舌缠绵起舞。 不同与刚才带来的强烈侵略性,这次的搅弄吮吸格外温柔,寒冬腊月过后冰封千里的雪地上出现一抹属于春天的柔和绿意,鲜明的对比吸引所有人忍不住靠近。 偌笙也不例外,男人的霸道强势令他瑟缩心惊头皮发麻,升不起半分反抗意图,当他温柔起来偌笙更无法抗拒来自这个浑身散发冷意男人的柔软内里。 所以他顺从男人意愿伸出小舌,下一刻就被勾缠住拉扯着进入男人的领地,满腔雪松气息令偌笙浑身酥软,舌与舌嘬吸起舞搅弄出一片火热酥麻。 偌笙无力地地靠坐在男人怀中,白玉脸颊浮现可爱的红晕,啧啧津液从接吻的两人唇边滑落,在半空中欲滴不滴牵扯出暧昧银丝。 “唔......啊嗯......好、好奇怪......” 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掌沿着胸膛斯条慢理游移过平坦小腹,粗糙触感经过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栗,然后是耻骨,大腿根部,渐渐往更幽秘之处探去。 偌笙徜徉在温度合宜的温泉水中全身毛孔舒张,昏昏沉沉的大脑察觉到危险,本能夹住双腿,正巧将男人的大掌夹在中间,倒像是舍不得男人离开似的。 福泽谕吉手指修长,即使手掌不动,只要伸展指尖还是轻易便触到一片温暖湿润场所,手指轻轻一划,轻如羽毛般的瘙痒袭遍敏感地带。 “啊!好、好奇怪,身体......怪怪的,不要嗯.....谕吉不要!” 菊花骤然收缩,旱了许久的身体顿时轻颤起来,偌笙情欲高涨的同时更加难耐,本就湿润的xue心汁水横流。类似失禁的感觉令偌笙无措又本能追求更多快感,xue心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停嘬吸停在菊门的半截修长物体,从缝隙流出的汁液打湿男人作乱的掌心。 “湿了。”福泽谕吉想要举起手给少年看,却被双腿牢牢夹住。 失忆后的偌笙似乎更加敏感了呢,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只是轻轻碰触就发出可爱的声音,如何让人把持得住。 喜欢上偌笙后福泽谕吉看过小电影,向来不喜欢里面角色sao话连篇,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其中的乐趣,谁能拒绝恋人被自己逗弄到羞涩哭泣的可爱模样呢。 于是他说:“不想让我离开?那我进来了。” 手指不进反退,戳进湿润紧致的诱人花xue,刚一进去就被里面温度高到吓人的嫩rou层层包裹住。 两人没忍住齐齐发出呻吟。 森林太郎正捧着线条流畅的小腿吸吮,见状超级不爽道:“怎么能能只顾着让福泽君爽呢,偌笙忘记我还在这里吗,真是偏心啊。” 说着在细腻肌肤上咬出一个牙印,牙齿钳进脆弱皮肤,当鲜血的味道在唇腔逸散那刻森林太郎内心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暴虐,强暴他,囚禁他,拴住他的四肢让他整天只能乖乖待在床上张开上下xiaoxue含住他的东西,再也不能去勾引别人。 “疼,林太郎疼,松口!” 偌笙疼得下意识抽腿,连婉转的嗓音都带上了哭腔,森林太郎哪里能让他逃掉,攥住小巧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身边拉,还不忘抱怨,“疼吧?疼就对了,疼了你才能记住我,谁让你偏心。” 感觉到一股凉意,抬眼果不其然看见银发男人正冰冷的盯着自己,眼神中充满警告。 好吧好吧,和其他雄性共享恋人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有福泽谕吉在,他勉强可以按捺住伤害偌笙的欲望。 森林太郎耸耸肩,在心里在我安慰。 他低下头,灵巧的舌细细舔去伤口渗出的血迹,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比初雪还要纯洁柔软三分,森林太郎掺杂醋意怒火的一咬委实重了些,血迹蜿蜒流出犹如一朵艳艳红梅在皑皑白雪中迎风招展,妖媚夺目却含着欲语含羞的纯洁风姿。 舌尖舔过伤口,津液随之融合进去,痛意很快被麻痹,随之而来的麻痒袭遍全身,偌笙呜咽出声,高扬的尾音仿佛带着钩子勾得人神魂迷失。 灼热疯狂的吻一路往上在雪色画布上留下湿漉漉的水光,少年的皮肤实在太白太娇嫩,稍不注意就烙印下痕迹,暧昧红痕密布其上勾勒出无限诱人的春光。 森林太郎嘬吸住小奶包,身后的菊xue已经进入三根指头,男人粗重的喘息将他包围,呼吸间鼻翼嗅到的都是顶级猎食者疯狂的情欲,偌笙不受控制摩挲身下床单,全身泛着漂亮的粉红情潮,形状优美的唇瓣微张,扬起修长脖颈如高傲的天鹅那般发出难耐呻吟。 高高翘起的玉茎在两个男人一冷一热夹击下,还前戏还没有结束就进入高潮,白浊喷射在平坦小腹,也有一部分正滴落在森林太郎下巴上。 “好色啊偌笙。”森林太郎松开嘴中rutou,软弹的rutou蹦了蹦才不舍地脱离温热口腔,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如豆乳般可口,森林太郎实在对这对娇俏的奶包喜爱的紧,没忍住再次将它含弄在唇间,下巴上的白浊一并蹭在奶包周围。 见状两个男人眼神愈发变得深沉。 森林太郎爱不释手地搅弄着口中豆豆,间或用牙齿叼住柔软乳rou欺负轻啃,还不忘用言语挑逗羞涩的少年,“其他男孩子也像你一样有好吃的奶包吗?好像没有呢。” “偌笙的奶包是天生给男人吃的吧,还是后天被男人嘬吸成这样,看,都流出乳汁了!好色哦偌笙,作为医生我严重怀疑你患有一种‘被男人一碰就发情’的病。现在身体让我好好检查一番吧。” “没有没有!胡说啊啊啊!” 森林太郎眼眸愈深,拉开裤链,快要爆炸的yinjing迫不及待跳出来,他牵住少年双手握住自己guntang的阳具,猫儿撒娇似的,脸颊在雪白胸膛蹭来蹭去,蹭得豆乳般的奶包东倒西歪。 “摸摸它,快摸摸它,小林太郎想偌笙都想得快要炸掉了呢~要对小林太郎好点哦......”接下来的话隐没在舔弄奶头的啧啧声中。 偌笙颦着眉,只觉浑身都要融化在男人的欲望中,手里握着男人阳具,guntang粗大到两只手快要捧不住,铃口流淌出的液体弄得掌心黏糊糊,学着林太郎教的动作侍弄这狰狞之物,一不小心阳具就会滑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林太郎惩罚似的轻咬。 唇齿被男人手指撬开搅弄勾缠,rutou被男人舔吸啃咬,全身上下被抚摸着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连双腿中间的菊xue都被男手指侵犯抽插。 常年握剑的手带着粗茧,插入xue内不用刻意动作嫩rou就受不住那种粗粝的刮擦,偌笙知道福泽谕吉的手指修长,平时很喜欢抓握住它把玩,此时却觉得那手指长得过分,深入,深入,再深入,带着厚茧的指尖顶开紧致的xue道一寸一寸深入,带着好奇的探索缓慢而坚定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偌笙清楚感觉到xuerou被男人手指推挤开的全过程,他整个人好似都被捅开了。 “不要呃、不.......要,痛嗯啊.......” 奇怪的感觉越积越多,身体却很享受,偌笙想要逃跑,大腿根却轻颤着本能迎合上去,他的身体似乎很擅长这种yin荡的事,理智与本能仿佛割裂,一边是被两个个男人抚同时抚摸玩弄的羞耻,一边是奇怪的瘙痒和难耐的渴望,偌笙哭泣着求饶,迎接他的却是难以招架的灭顶快感。 “真的不要吗,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浑身上下都是男人们的味道,高潮刚过还在不应期两个男人都没有住手 ,偌笙被欺负得浑身无力,被男人们欲望熏晕的大脑分不清是快感多还是害怕更多。 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倔强地不愿发出那种浪荡勾人之极的娇喘,岂不知细碎压抑的呜咽更激起男人恶劣的征服欲,想要更过分地欺负他,想要看他失控放荡的模样。 听到污蔑偌笙没忍住为自己辩解,却不料后xue中的三个指头忽然抽离,空虚骤然袭来,下一秒娇嫩饥渴的花xue被粗长坚硬的柱体狠狠贯穿。 这一下又深又猛,形状恐怖的guitou重重重击在xue心,好似整个人都被瞬间凿穿,还有力气辩驳的嘴顿时发出尖叫,抽搐不已的xue心又酸又麻喷涌出大量yin水,刚才高潮的青筋再次神气十足的翘起,竟是被福泽谕吉直接捅得后xue高潮了。 接连高潮让偌笙整个身子都痉挛不已,姝丽精致的眉眼露出似痛非痛的愉悦,嘴里叫着“疼”、“不要了”、“太大了”等乱七八糟的话,遭遇侵犯的菊xue却违背主人意志蠕动包裹住入侵者。 淅淅沥沥的yin水浇灌在guitou马眼,好像给久旱的植物来了场瓢泼甘霖,植物开始在湿润温暖的山洞内生根发芽,虬结的触须摩擦挤压紧致拥挤的xue道,偌笙清楚感受到福泽谕吉的yinjing在他体内膨胀的整个过程。 他生出一种肚子要被胀破的危机,细白的双手捂住腹部,“不要了不要了,啊嗯快出去,太大了要戳穿肚子了嗯啊啊啊......” 失去过往经历那些忧郁和愁思也一并消散,偌笙变得坦率很多,特别是床上的时候直白可爱到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好好揉捏。 福泽谕吉始终沉默,长臂一伸拥住试图逃跑的人,将人压趴在床上,结实的臀大肌猛然发力,掰开浑圆丰满的屁股露出含着紫红庞大大物的艳色洞xue狂插猛干起来。 “偌笙。” “偌笙。” 情到浓处福泽谕吉的唇摩挲白玉耳垂,灼热的吐息低沉沙哑,一想到这人从今往后属于自己,一想到自此可以名义光明正大对这人做任何恋人做的事,福泽谕吉就胸中激荡。 从小到大他克己守礼,一生做过最出格的是与森林太郎合谋从老师手中抢到偌笙。 他不后悔,当拥住这个人的时候他好似拥住整个世界,满足的喟叹自然而然自内心深处发出,福泽谕吉便知自己沦陷得彻底,哪怕与另一个男人分享爱人,也绝不放手。 所以偌笙,与我一起沉沦吧! 当一个禁欲的人清醒着堕落会比任何人都疯狂,而现在福泽谕吉想让偌笙一起感受这种疯狂。 修长有力的十指紧紧扣住臀部,丰润的软rou从指缝中溢出来,伴着巨rou鞭打xue口的响亮水声微颤不已,偌笙经过前后两次高潮,本就敏感的身子已经到了稍稍碰触几下都有反应的地步,yin水涌向红肿xue口又被巨大yinjing堵在xue内,于是在男人狂插猛cao中yin水越积越多,只有稍许水液在霸道巨rou往外抽离的片刻挤出体外,被凶猛激烈的开凿力道撞击成破碎泡沫,颤巍巍挂在红肿xue口,给在其中抽插的男人yinjing包裹上一层水亮光膜。 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 暧昧水声不绝于耳。 从森林太郎的角度,能清楚看见紫红色yinjing在少年雪白股缝间进出的所有细节。 那资本雄厚的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看着形状笔直清秀好似脾气不错,实则内里张狂桀骜,膨胀开来青筋虬结,足有婴儿手臂粗长。 就是这样看着便心生恐惧的庞然大物,竟然还用面对敌人的力道全力进攻,每次都捣进最深处,引得少年呜咽求饶也置若罔闻,硕大的囊袋啪啪摔打在臀瓣,弹力十足的雪色双丘被蹂躏成好看的淡粉,就像那形状姣好的菊xue,即使被狰狞巨大的男人yinjing撑到变形,粉嫩褶皱被一寸寸碾至平展,依然乖顺柔软地含弄包裹住男人敏感狂暴的茎身,看着可怜之极的xue口羞答答挂着几滴白浊,好似少女破身后羞怯的泪珠,涩情到极致,诱惑到极致。 千方百计才哄得少年给自己手yin的森林太郎暗骂一声,忽然觉得那双柔嫩灵活的手不香了。 他挺起腰身,紫黑色硬挺啪一下拍在少年脸颊,留下一道湿漉漉水痕。 “乖,嘴张开。”他居高临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