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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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其他人立刻蠢蠢欲动。 “我出一百万!陪我一晚!” “早就听说江若妍这女人心比天高,当年除了骆少谁也瞧不上,今天为了钱,不还是得跪着求老子,今天我非得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这种女人你也瞧得上,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脏都脏死了……” “管那么多干嘛,中看就行,我出两百万!” 最后,江若妍被五个男人拍下。 五个男人簇拥着她,上下其手的揽着她就往房里走。 这个圈子里素来不缺肮脏事,更何况这事的主角还是素来风姿绝代的江若妍,众人自然是迫不及待。 骆闻洲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看着在人群里觥筹交错,左右逢源的江若妍,胸口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那团烈火将他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忽然,江若妍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却足够让人怒意上头。 曾经那双眼里只盛满他一人的星眸,仿佛再也看不见了。 应该说是,从她认罪那天起,曾经眼里只有骆闻洲的江若妍,便再也不见了。 身后的房门重重关上,骆闻洲简直可以想象到,门后的江若妍,会用怎样极尽妩媚的姿势,躺在其他男人身上。 一想到那张白皙的脸,对着其他人笑,因为动情而涨得通红,他便气得整个人都要炸裂。 这种无法自控的情绪让他愤怒到发狂。 骆闻洲一脚踹开房间门,砰的一声巨响,房内几人瞬时一脸诧异的看向骆闻洲。 “骆总也要一起?” “滚!” 花瓶砸在墙上,发出几声巨响,骆闻洲阴沉着脸,将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 气氛顿时仿佛降临到冰点,众人还在发愣,骆闻洲藐视众人,语气冷得像是结了冰。 “还要我重复一次吗?都给我滚!”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众人顿时作鸟兽散。 江若妍看着仓皇离去的人群,正要穿上衣起身,身边已经涌过一阵劲风,她整个人都被揪起来,甩在了沙发上。 鼻腔里充斥着酒精和古龙香水的味道,江若妍来不及回过神,便被骆闻洲揪着一路拽到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将冰冷的水花对准了江若妍。 “脏!真脏!” “他们是怎么碰你的?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啊?” 江若妍被冷水冲的上了头,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笑出了眼泪,“骆总,我脏不脏关你什么事?哈哈,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吃醋,我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骆闻洲怔住,随后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变成这样,是你活该!江若妍,医院的那个孽种是谁的?” 她用力推搡着擒住自己脖子的手,边推边笑:“你管得着吗?我在监狱里睡了那么多男人,孩子是谁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保安的,又或许是乞丐的呢……” 骆闻洲气急了,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敢穿当年他最喜欢的白裙子。 白色象征纯洁,她也配? 随着“撕拉”一声响,裙子顿时被扯破,江若妍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 而与此同时,骆闻洲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她的后背上,有一大块疤痕。 他记得,七年前的一场事故中,是姚襄奋不顾身挡在他的面前,救了他一命。 而姚襄也因此后背留下一块碗口大小,永远不能消失的疤痕,为什么江若妍这个女人后背同样的位置,也有这样一块疤痕。 他的手不自觉触碰上那道疤,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这里,是怎么回事?” 江若妍转过身,将已经残破的衣服搭在肩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里啊,为了抢一个男人,被牢里的女人打的……” 疯了,他简直是疯了,居然还会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心软。 骆闻洲厌恶的甩开手,他盯着江若妍,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击穿。 “捡起你的衣服,有多远滚多远!” 江若妍拿起一条浴巾包住自己,虽然包厢里开了空调,可已是深秋的天气,还是冻得她有些发抖。 她看向骆闻洲:“骆总,钱呢?” 她的话让骆闻洲的怒火更甚,反手便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江若妍,你贱不贱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钱?” 江若妍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她眨了眨漆黑的眸子,笑得没心没肺,“骆总,话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可以靠这一趟赚很多钱的,是您亲手赶走了那些人,就得独自承担这个后果。” “您要是不愿意给的话,我再重新把那几位给找回来。” “你敢!!!” 骆闻洲只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江若妍气疯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唰唰签上一个数字,而后狠狠扔到她的面前。 “滚,你敢再去找他们,我敢保证,你那个孽种也活不了!” 江若妍捡起支票,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后,心脏狠狠漏了一拍。 她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低声道:“谢谢骆总,您放心,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来碍您眼!” 说完她裹着浴巾,就这么出了门。 出门后,她立马打了个车径直前往医院。 直到上了车,她才将那张支票紧紧的攥在掌心,泪如雨下。 司机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忍不住问:“姑娘,怎么哭成这样?” 江若妍连忙擦干眼泪,“我不是哭,我是喜极而泣,我攒够了钱,终于要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三百万,三百万…… 正好是安安手术费的数目。 安安,mama终于能救你了…… 等做完手术,我们就立马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自那天的事情过后,整整三个月,江若妍都没有再出现在骆闻洲的眼前。 原以为以她现在的性子,一百万不到一个月,便会被她挥霍干净,然后舔着脸再找上门来问他要钱。 可是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竟然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骆闻洲不愿承认,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乱了方寸。 派出去的侦探遍布全国,可她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出现一样。 “查,去查,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骆闻洲气得摔了电脑,桌上的文件更是被他扔了一地。 她就这么干脆,说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当真走得一干二净! 从头至尾,他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可这些,本就是江若妍和江家欠他的。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再自找没趣。 正当他打算拿起电话通知侦探停止调查时,助理拿着文件推门走了进来。 “总裁,您上次让我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他放下电话接过文件,上次在医院见到江若妍的那个孩子,大小不过4岁,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他仍然还是安排护士取了头发送去鉴定,如今结果正好出来。 骆闻洲并不抱任何希望,直接翻到文件最后面。 骆闻洲和江安安,亲子DNA相似度为—— 待看到那串数字,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深邃的黑眸瞬间蒙上一层白雾! 亲子鉴定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他和江安安的DNA相似度无限接近于99.9%。 江安安…… 竟是江若妍在狱中为他生的亲生女儿! 骆闻洲死死地盯着那封亲子鉴定书,灼灼的视线几乎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江安安是他和江若妍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在看见亲子鉴定书上,显示江安安的年纪为四岁零六个月后,骆闻洲才终于确定,江安安竟然真的是他的孩子! 也就是说,江若妍在被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江若妍为何不告诉他?!为何要独自一人在狱中将孩子生下! 吃人不吐骨头的监狱是什么地方,江若妍怎么敢在那里面生下他们的孩子?! 去取江安安头发的时候,医院的护士告诉过骆闻洲,说江安安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在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每天都需要巨额的医药费用来续命,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江若妍出狱后和五年前判若两人的举动,骆闻洲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江若妍哪里是沾染上了什么赌博,而是在从他这里套走给江安安做心脏移植手术的医药费! 三个月前,骆闻洲被江若妍不知廉耻的模样气得发狠,一口气在支票上写了三百万。 想到江若妍那天微动的神色,说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骆闻洲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给的那三百万,定是足以支付江安安做手术的医药费了。 怪不得…… 怪不得从那以后,江若妍便杳无音信,原来是带着他的钱和他们的孩子,远走高飞了! 骆闻洲几乎要气得发疯。 江若妍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敢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孩子……谁允许她未经他的允许,就擅自生下他们之间的孩子的! 骆闻洲蓦的想起,多年前他还和江若妍在一起的时候。 她曾用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带着盈盈笑意看着他,柔声说道:“闻洲,等我们结婚以后,我要为你生一儿一女。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彼时的骆闻洲,还是那个对江若妍百依百顺,极尽宠爱的骆闻洲。 他摸了摸江若妍乌亮的长发,柔声说道:“好,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到老,我们会幸福一辈子。” 谁曾想,如今不过几年的光景,骆闻洲和江若妍之间便早已物是人非。 她的确替他生下了一儿半女,可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江若妍如今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瞒着他,带着他们的孩子跑了! 骆闻洲死死的捏着那张亲子鉴定书,一双黑眸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十二年前,骆闻洲蓄意接近江若妍的时候,的确是为了报复她的母亲。 可他不得不承认,相知相伴的那七年,他对江若妍的情谊半分不假。 江若妍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最是勾人,骆闻洲早已在朝夕相处之中沦陷其中。 先对江若妍设下感情陷阱的人是他,可先越过雷池的那个人也是他。 他竟然在步步为营的算计中,爱上了江若妍这个像致命毒药一般的女人。 但骄傲如骆闻洲,偏执如骆闻洲,他难以接受自己爱上了仇人的女儿这一事实。 于是他在他们原定的婚礼当天,逼死了贺云丽,又亲手将江若妍送进了狱中。 骆闻洲要把贺云丽加注在他和母亲身上的所有伤害,都尽数还给贺云丽和江若妍这对母女! 可直到他如今得偿所愿之后,骆闻洲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报复的快感。 当骆闻洲看见失去了一切,面色枯槁的江若妍时,他觉得自己心中的大石头越来越重。 他有些后悔了。 骆闻洲抬手拨通了侦探的电话,咬牙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江若妍和江安安给我找出来!” 狠狠的摔了电话后,骆闻洲怒气冲冲的在办公室里踱步。 自从江若妍出狱以后,骆闻洲感觉自己的生活因为她,每天都被弄得鸡飞狗跳,让他竟有些怀念起那七年和她琴瑟和鸣的日子了。 那时的骆闻洲面对着江若妍灿若桃花的脸,虽然有些时候会膈应她作为仇人之女的身份,但绝大多数时候竟是快乐的。 骆闻洲不是没有想过,其实就这样和江若妍过下去也不错。 可当他看见逼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还依旧活得好好的时候,骆闻洲怎么也忍耐不住,便最终还是将他的复仇之路走到了最后一步。 失去母亲的痛苦历历在目,骆闻洲要把那些贺云丽加注在他和母亲身上的痛,加倍奉还! 贺云丽死有余辜,可说到底,江若妍对当年的事情毫不知情,是他将她活生生的拉进了这摊泥沼。 骆闻洲拧了拧眉,忽地想起那天他在江若妍背上看见的那道疤痕。 那个疤痕,和七年前救他的那个女人因此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样。 可七年前救下他的女人分明是姚襄,江若妍怎么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疤痕? 江若妍的那道疤就算是在牢里被人给打的,又怎么可能做到与当年的那道疤分毫不差? 骆闻洲记得,在江若妍没有进监狱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 可当她被各方证据针对时,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姚襄,并没有出庭为她作证,也彻底断了她想要翻案的念想。 而当年,也正是姚襄提供给了骆闻洲,江若妍犯罪的证据,这才让骆闻洲有理由将她告上了法庭。 七年前,姚襄在那场事故中救下了骆闻洲,他问姚襄想要什么回报,只要是他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 姚襄说她的要求不多,只是想要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骆闻洲这才给姚襄在旷世集团的秘书办谋了份闲职。 骆闻洲细细想来,在旷世集团秘书办的这些年,姚襄的确是有些僭越了。 尤其是在江若妍入狱后,她曾屡次暗示于他,想要和他更进一步,却都被骆闻洲不动声色的拒绝了。 因为顾念着姚襄当年救下他的恩情,这些年来,骆闻洲对她屡次开恩,对她在工作上的失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在公司里狐假虎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以说,姚襄完全是凭着自己当年对骆闻洲的救命之恩,在旷世集团横行霸道。 而旷世集团的其他人,也正是因为知道她和骆闻洲的那层关系,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骆闻洲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也正是姚襄刻意误导于他,说江安安是江若妍和别的野男人生下的孩子,并非是什么狱友的孩子,这才让他失了理智。 可骆闻洲从未说过,那孩子是江安安狱友的,姚襄怎么会知道? 而姚襄和江若妍更是早就撕破了脸,所以她定是不可能从江若妍那得知消息的。 越是深思,骆闻洲越是觉得,姚襄的身上疑点重重。 曾经江若妍和姚襄交好的时候,骆闻洲见过她几次。 当时他对姚襄的印象便是,觉得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可这五年来,骆闻洲不止一次听见姚襄在他的面前诋毁、贬低江若妍。 她们曾经不是十分要好吗?为何姚襄在和江若妍闹掰之后,竟与从前骆闻洲对她善解人意的印象判若两人。 此前骆闻洲被仇恨蒙蔽,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如今仔细一想,却觉得匪夷所思。 反观江若妍,在和姚襄闹掰之后,骆闻洲从未听过她说姚襄的一句不好。 念及此,骆闻洲觉得疑点重重,忍不住拨通了助理的内线电话。 “你派人去查查,七年前的那场事故,姚襄究竟在不在场。” 其实,想要知道姚襄究竟是不是七年前那个救下他的女人,最快准稳的办法,就是再次确认她背后的疤痕是否和当年救下他的那个女人的一样。 骆闻洲拧了拧眉,随即将视线看向上午递来的那封宴会请柬,不由得心生一计。 他派人准备了一条露背的礼服,随即将姚襄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原本还在苦恼于,这几个月就连她也不能未经允许进入骆闻洲办公室的姚襄,听见骆闻洲的传唤,立马喜上眉梢。 她掏出化妆镜,飞快的补了个妆,这才扭着腰进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办的一众人等,早就已经对姚襄的这种献媚举动见怪不怪了。 姚襄踩着高跟鞋,信步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看着低头处理公务的骆闻洲,她心中微动。 眼前这个矜贵俊朗的男人,她早已喜欢了很多年。 她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如今铲除了江若妍这个最大的对手之后,她距离那个位置,便仅剩一步之遥了。 想到这里,姚襄勾了勾唇,走到了骆闻洲的办公桌面前,掐着嗓子喊道:“闻洲,你找我什么事?” 骆闻洲抬起了头,仿佛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才知道她进来了似的。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将桌上的宴会请柬递给了姚襄。 “今晚这场宴会,我必须得出席,但我还缺一个女伴。如果姚秘书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参加。” 骆闻洲的语调平淡无波,仿佛真的只是公事公办的工作安排一般。 可这姚襄的心中早就引起了轩然大波,骆闻洲要带她一起去参加宴会! 从前江若妍还在的时候,作为骆闻洲最得力的助手,以及他的旧情人,像这种出双入对参加宴会的机会,从来都只有江若妍的份。 而江若妍入狱之后,骆闻洲鲜少参加这些宴会,就算是非去不已,他也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前往。 因为骆闻洲本就是如此,对旁的女人都极其淡漠疏远。 这五年,姚襄曾经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希望骆闻洲能带她去出席宴会,可每每都被他不动声色的拒绝。 可这一次,骆闻洲竟主动提出让她陪他出席! 姚襄开心极了,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点了点头:“闻洲,我有空的。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有空。” 骆闻洲微微一笑以示回应,随即看向了另一侧的沙发。 “那是我派人给你准备的晚礼服,你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姚襄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骆闻洲竟然会给她准备晚礼服。 她快步走向沙发,只见上面摆着一条银色的长尾礼服,波光粼粼的材质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几乎是看到这条晚礼服的第一眼,姚襄就爱上了。 她激动的拿起了那条礼服,羞涩的说道:“闻洲,我能借用一下你的休息室,试试这条礼服裙合不合身吗?” 骆闻洲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姚襄勾唇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了位于骆闻洲办公室角落内的休息室。 当年,进入骆闻洲的休息室是江若妍一个人的特权,这让姚襄嫉妒的发狂。 如今她也得到了骆闻洲的允许,大大方方的走进了他专属的休息室。 她敢打赌,不出多时,她一定会比当年的江若妍得到的还要多! 姚襄爱不释手的拿着那条礼服裙,刚想换上的时候,这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这条裙子虽然美得不像话,但却是条露背设计的款式。 姚襄咬了咬牙。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背后漂亮的蝴蝶骨。 但凡是见过她背部的人,无一不夸赞她蝴蝶骨的美丽。 可姚襄因为顶替了江若妍当年救下骆闻洲的恩情,是万万不能让骆闻洲看见她的背的。 因为江若妍当年救下骆闻洲的时候,导致背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痕。 之前姚襄为了顶替江若妍,特意去做了个和她当年一模一样的伤痕。 后来见彻底骗过了骆闻洲,姚襄便把那假伤疤给揭掉了,毕竟没有哪个爱美的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背部疤痕累累。 因此今天姚襄是没有贴上假伤痕的,如果她一穿这条礼服,势必会被骆闻洲给发现,她骗了他。 于是姚襄只得遗憾的看了一眼那条礼服,从休息室探出头去,颇有些委屈的说道:“闻洲,这条礼服是露背的,我不想把背上的疤痕露出来,很丑……” 骆闻洲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懊恼道:“抱歉,礼服是我派人准备的,我没想到他们准备的是条露背款式。” 见骆闻洲如此反应,姚襄心中的顾虑彻底打消。 她拿着那条裙子走到骆闻洲的身边,问道:“闻洲,这件礼服我穿不了,会不会耽误晚上的宴会?可我如果穿着这条裙子去,被人看见了我背上的疤痕,会丢我们旷世集团的脸的……” 骆闻洲安抚地说道:“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另一件礼服,不是露背款,在我休息室的衣柜里,你去试试看。” 姚襄欣喜于骆闻洲的贴心,立马踩着高跟鞋回到了他的休息室。 她没有看见的是,背后的骆闻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的背影。 姚襄,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姚襄满脸期待地拉开了休息室内骆闻洲的衣柜,果然看见在一排黑色西装的右侧,正挂着一条红色的鱼尾裙。 黑中一抹红的视觉刺激让人眼前一亮,姚襄用手指扫过骆闻洲的那排西装,心中已有些心痒难耐。 如果她能成为骆闻洲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嫁进骆家,那么今后骆闻洲的所有衣柜里,都会出现她的衣服吧? 她已经谋划了多年,总有一天,她会真真正正的嫁给骆闻洲! 姚襄取下了那件红色鱼尾裙,换上后她才发现,这件礼服竟特别合她的身,鱼尾设计的下摆让腿部显得修长。 她看着穿衣镜前美艳动人的自己,忍不住心生一计。 姚襄有些羞涩的朝休息室的门外喊道:“闻洲,礼服背后的拉链我一个人拉不上,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她就不信了,氛围、时机都恰到好处,骆闻洲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还能把持的住? 凭什么江若妍就能爬上他的床,而她姚襄却不可以? 很快,外头的骆闻洲便应了声,缓步走了进来。 听见骆闻洲的脚步声靠近,姚襄心跳如雷,她站在休息室的阴影里,满脸羞怯的看向骆闻洲,“麻烦了。” 随即她转过了身,自觉的将自己的长卷发拨弄到一旁,露出了背后拉到一半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