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空】生理教育刻不容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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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象里，艾尔海森是个从来不会主动制造麻烦的人。 所以当艾尔海森提出想要编纂一本关于‘生理’知识的书并希望能够得到帮助时，空的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 他是来还书的，艾尔海森送给派蒙的那些书都晦涩难懂，里面甚至没有一副插图，只认得清里面标点符号的派蒙便把书‘转赠’给了他。寥寥翻看几页后，空觉得这些东西不是他和派蒙能把握得住的，刚睡醒就急忙来还书了。 临近晚上，学者们散得差不多，平日里有些吵闹的教令院现在显得安静。 艾尔海森又重复了遍，“可以吗？” “哎？当然可以！等等，生……生理知识？” 空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困惑，艾尔海森口中的，是他想的那个‘生理’吗？ “生理抑或说是性，人类无法避免的一个阶段，而我翻阅智慧宫内所有书，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一本这方面正确而详尽的书籍。除了生论派下细分的医学有少量提及，其他学派都将此避如蛇蝎。” “所以你打算亲自编写这样的一本书？”少年弯眸笑了笑，“你不是从来不给自己找麻烦的吗？” “不久之前妙论派里一位叫加拉瓦的学者在某次醉酒后和一位女性发生了关系，之后那位女性就怀孕了，而那段时间加拉瓦正好随着小组前往沙漠做一项课题研究，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位女性已经在教令院门口吵了半个月，坚信教令院包庇了加拉瓦，拉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控诉加拉瓦的混蛋事迹……” 空能想象出那个混乱的场景，那段时间艾尔海森的办公室一定非常热闹。 艾尔海森按了按发痛的太阳xue，“与其在未来再给我找麻烦，不如现在弄本书的告诉那些学者，那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不过是生物最基础的生理本能罢了。希望他们能知道，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发生关系是要做好安全措施的。” 听完艾尔海森的讲述，空更困惑了，他能在这方面帮上什么忙呢？ “不是特别麻烦的事情，配合我就好。” 艾尔海森这个家伙给派蒙的都是没有配插图的书，为了让教令院的这些学者们能快速掌握生理知识，不再给他找麻烦，竟然考虑在新书里放入详尽人体的插画。 真不愧是艾尔海森呢。 办公室的灯光被调整到了最适宜的亮度，艾尔海森执笔在纸上描绘，神色认真对着面前模特提出了下一步指示。 “请把腿张开，不要并拢。” 作为人体模特的空颤颤巍巍分开双腿，腿间的一切都在空气里暴露无遗。 几秒钟之后，他的脸变得通红，“你之前没说是这种忙……” “都是男性，有什么问题吗？”艾尔海森的目光平静的落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面对这样一具身体，他的语气甚至都没有一丝波澜。 空低下了脑袋，油然而生出一种，他的羞耻心在艾尔海森绝对的理智面前显得矫情又做作的感觉。 “没……没什么问题。” “嗯，那继续吧。” 艾尔海森再度举起笔，比量着少年的尺寸，笔尖简单勾出几根辅助线。 －－ 他和艾尔海森都不是话多的人，一个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另一个则专心描绘，除了时不时的眼神交集，他们两几乎都不交谈。 时间一长，羞耻心什么的早就烟消云散。 空的脑袋放空，目光将办公室里的一切打量了个遍，最后落在了正中的艾尔海森身上。 这位常自诩‘柔软学者’的书记官，却有着一副让人羡慕的身材，平时还不太明显，被黑色紧裹的身体在特殊的光照下才会显露肌rou的形状。 办公室的顶灯就是这样特殊的光，从艾尔海森的头顶照下，他下颌的阴影正好投放在自己的胸肌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肌rou几乎将光线挡去了大半，其余的光似乎在他身上迷了路，杂乱的勾勒出腹间肌rou的起伏。 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布料，隐约还会透出艾尔海森的肌肤颜色，往下，是翘起叠放在一起的长腿，同样被黑色包裹。腰胯间的金属装饰扰人心智般的坠下，随着他每次调整坐姿轻轻拨弄。 这么好的身材，该做模特的应该是他才对。 扯掉碍眼的斗篷，脱得干干净净，雪白的肌rou都会发光的吧，皮肤白的人连rutou的颜色都会是粉色吧…… 少年的思绪转了个弯，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飙。 他的视线火热，艾尔海森怎么会没有察觉到。 艾尔海森故意停下，顺着他的视线望回到自己身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先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短暂停顿几秒后往下，视线将来来回回腹肌扫了好几遍，最后才恋恋不舍的前往下一站。 少年的目光在艾尔海森的腿间停留得最久，目光火热，似乎迫切的想要看清交叠大腿后的风景。 艾尔海森淡漠的眼眸底多了丝笑意，望向空。 对方似乎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毫无遮挡，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都会在他的身体上映照，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蛋上慢慢染片红晕，甚至他腿间的性器都有着反应，顶端的泻口紧张的收缩。 没想到这位拯救草神的大英雄还是个小色鬼。 “咳。” 这一声轻咳将空从美好rou体的幻梦里拉回现实，他慌乱的收回视线，抬头正好和艾尔海森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空心虚的避开那双眼睛，故作关怀，“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不冷不热。 正当空以为自己的蒙混过关时，艾尔海森的话一转，“不过……” “哎？不过……不过什么？” 艾尔海森从位置上起身，迈着长腿走近，在空大张的双腿前半蹲下，那张英俊的脸庞距离极近，空似乎能感觉到艾尔海森的呼吸，带着暖意全部喷洒进腿间。 “看不太清细节。”艾尔海森抬眸，“我能仔细观察观察吗？” 那双极富侵略性的眼睛仿佛在说‘你刚刚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空如同被抓住把柄的孩子，做着最后的挣扎，“真的需要画得那么细致吗？其实大概意思传达到就……” 空的声音越来越小，在艾尔海森不容置疑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脑袋。 接下来是艾尔海森近距离的观察，略微沉思便提笔在画纸上勾画出细节，他的样子完全像个沉迷于学术的学者，眼前的生殖/器官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研究目标，眼神里不带有多余的感情，尽职尽责的记录着所看到的一切。 画纸上的人没有五官，仅能从它平坦的胸部和腿间的性器官看出是个男性，空甚至看不出那画得是他。右下角是以他为参考的器官，占据了一半的地方，所有的细节都被艾尔海森用画笔仔细的记录下来…… 顶着那样一张脸，似乎做什么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 不同于空看到的平淡假象，艾尔海森的心早在少年解开衣扣时便开始动荡。 他挖好了陷阱，等到猎物落网后，又担心这只胆小好骗的动物害怕抗拒，悻悻收回爪牙，借着编撰的名义贪婪打量。 依照少年刚刚的反应，艾尔海森几乎可以肯定，他是可以越界的。 只不过还需要一点点契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