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金弹,攻受一体,体型差,ntr,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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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睡着了。” “让我们来谈谈你的交易。” 弹簧手刚醒来的时候还不太能搞清眼前的状况。 他的记忆还停留某个僻静的小屋中,远方街道步伐整齐的奔跑声和警笛声如在耳畔,刺激着他的鼓膜和几经波折后脆弱的心脏,他已经无路可退,但他也无法为自己开脱。毕竟这些罪行确实是由他的身体犯下的,鲜血也好尖叫也好依旧萦绕在自己的耳畔和舌尖。他不知道身体里的罪魁祸首——金纹,起码那人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现在正在做什么,沉睡?或是在密谋着什么。但如果他不去制止,这些惨剧还会在他睡着后接连发生。弹簧手悲伤而绝望的想,他呆呆的看着床头的那瓶巴拉利,就在刚刚他已经服下了很多效果温和的苯二氮卓类药物,但他怕只有这个杀不死那只怪物,但是据说喝下巴拉利的感觉非常痛苦…… 更何况他还年轻,他才刚来到这座城市不久,他还没有做出成绩,他还没有找到哥哥的线索,他不甘心,他还不想就这么去死,但是那些无辜的受害者的魂灵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缠着他,每次醒来都能看到的狰狞面孔,沾了满手的鲜血,嘴巴里也充满铁锈的味道,堆积如山的愧疚感将他压垮,弹簧手颤抖拿过那装满药的瓶子,咬牙仰头喝下,液体流过的地方燃起了一簇簇火焰,从他的喉咙一路烧到胃中,过于痛苦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蜷曲了身体,想要大声呼救,为了防止金纹用自己的身体逃跑寻求帮助,他早已用绳索捆住了自己的脚,而现在他又忍着灼烧和剧痛咬着绳子捆住自己的双手,神情恍惚的躺倒在硬板床上。这就是他失去意识前的全部记忆了。 但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过于美轮美奂的花园,他坐在藤编的椅子上,左手边的桌子上摆了热腾腾的茶和一些精致的点心,一切像静心安排好的一样恰到好处,好像之前的流离失所不过是一场午憩的恶梦。 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知所措,没等他观察四周,随之而来的脑袋的里的一阵狂轰乱炸让他自顾不暇,等到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结束,他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按一下还在嗡嗡作响的太阳xue,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一抹闪耀的金色,他转过头想要捕捉那道金光却看到原本应该是他的左手的位置,变成了一簇金闪闪的液体,这些液体仿佛有生命般汩汩流动着,弹簧手不信邪的动动左手,那活水般的“手”此时也动了动。 弹簧手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充满恶意的声音附在他的耳畔轻轻低语: “真是恶心啊,别人会怎么想你,和哥哥重逢时他又会怎么想你呢?” 他顺着这话喃喃着,还没异变的那只手下意识的在身上摸索着,找哥哥离开家前留给他的信物——一把裹着旧皮革的锋利军刀,每次他想念哥哥时都会把它掏出来仔细擦拭干净,所以它也足够锋利,能利落的砍断他的畸形的左臂。 最终他在后腰的右侧找到了那把刀,他颤抖着将刀抬高,但那种熟悉的灼烧的痛感卷土重来,同时有东西从喉咙中席卷而上,像是有独脚的锡兵跳到他的喉咙拿着那杆枪从内向外顶着他的嘴巴,他不堪忍受的张嘴,锡兵兵团重获自由。但兵团的数量不容小觑,弹簧手扶着桌子呕吐了很久,直到胃酸倒流,生理性的眼泪鼻涕搞的他狼狈不堪, 这时他却听到一声不属于他的叹息,那声音充满无奈,像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冷静下来了吗?小先生。” 弹簧手冷笑一声。 “恶心的怪物。” 磁性的男声听后一顿,像是被伤透了心似的半响才回过神,简短的留下一句劝告便不再言语。 而充分体会到自己这样做的无力的弹簧手也并不打算继续这样做,他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阖上眼,连带着身上沾染的污物也不在意,就这么睡了。 他不在意可有人在意。 刚睡下不久的“弹簧手”没一会便又站了起来,此时的他还是刚才的样子,脸上沾着凝固的泪痕,但原本蔚蓝的眼眸却变成了金色。他略有些嫌弃的脱掉了脏污的马甲,然后在自己脸上重重拧了一下,最后才开口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那里的戴着面具女士低声叱责,完全不复刚刚多情而宽宏的绅士形象。 “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 刚刚的一切,包括孩子在跟他“闹”的情景,估计全被对方收入眼中,这让他有些不爽。 那位女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她像羽毛一样轻柔,鸟鸣一样悦耳的声音转达了一些消息。 “金纹先生,庄园主有请。” “知道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这女士便又消失了。这种传声筒一样听话且好用的仆人并不少见,自然也没有引起金纹的太大兴趣。更重要的是,应该先换身衣服…… 再次醒来的弹簧手又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感觉自己身上很干爽,完全没有入睡前的劳累,衣服好像也换了一身,只不过脸有点痛。弹簧手揉了揉脸颊,他现在已经对身体里住着一只怪物适应性良好了,他醒来永远不会出现在睡前的地方,或许是街头巷尾,长风衣的口袋里放着一把沾血的刀;或许是沾满鲜血出现在森林深处,脚边还有俱温热的尸体;还有一次他的左手正抓着一把枯草般的长发,右手握着一把横插在活人的脖颈中的刀,他手一抖鲜血便不住的喷溅在自己脸上。一开始或许还会惊恐,害怕,焦虑,但现在,特别是死过一次后他已经开始麻木到冷静了。 他的人生继续下去毫无意义,他的手上沾满鲜血,他不能就这样融入社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已经没有资格去见哥哥了。也许现在死去还能弥补一些……但这已经都是他第一次死亡前的想法了。 他现在迷茫而彷徨,良知下他不会选择与金纹为伍,那他又能做什么呢? 桌上的一封信突然出现在弹簧手的视野内,他敢肯定,是突然出现,因为常在森林里捕猎的原因他的动态视力十分的好,况且那信件上的漆印还红润润闪着亮光,弹簧手小小的惊奇了一下,便小心翼翼是拆开信封,取出一张油墨未干的信纸。 “亲爱的弹簧手先生; 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邀请,愿意来到欧利蒂丝庄园成为一名监管者。您在这里需要做的很简单,参加游戏并杀死与您相反阵营的求生者,但是请不要有心理上的负担,这里的求生者都是一些罪大恶极之人,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背负着性命,行过一些丧尽天良之事,他们的罪行不被制裁,他们的罪名不被审判,但是如今他们被欲望和金钱吸引着聚集在这里,为了逝去的无辜民众,为了惩罚这些罪人,我们特此邀请了一些像您一样心存正义的可怜人来帮忙,您在这里的一切行为都是善行,请不必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一切都出现的恰到好处,仿佛瞌睡送上枕头。 弹簧手没得选,他只能选择接受。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弹簧手自信自己没有让对方觊觎的东西,那这封信背后的人的目标可想而知。虽然清楚这一点,但是比起杀害无辜的人,他更愿意当个正义的屠夫。 欧利蒂丝庄园看起来很缺监管者,很快就到了进行游戏的时间,弹簧手感觉自己前一秒刚准备为收到的信件作出答复,下一秒就收到了催自己去游戏的回信。庄园主的心急让他心存疑惑,但他出于一种答应了就要做到的好孩子习惯还是乖乖上座了,弹簧手坐在宽大而破旧的座椅上百无聊赖的玩起了他变异的左手,他现在虽然可以控制自己的左手但不能做到很精密的动作,为了测试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在自己的新手上,甚至已经超过了打磨信物的时间。 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现在萌生出了一种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沉浸和热情,他玩着自己的左手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然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中,这些机器早就停止了转动,机油都已经干涸了,而铁板外都是小腿高的杂草;他记得自己透过帷幕看了一眼,这局的求生者好像是调香师,先知,慈善家和佣兵。 虽然这里没有太阳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白天出来过了,弹簧手踩在柔软的草丛中,自从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个金纹后他就放弃了白天的生活,毕竟对方再怎么肆意,用自己孱弱的身板在白天行动还是有风险的,而自己则是在晚上去树林里猎杀一些小动物满足对方嗜血的欲望。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不久但足够稳定幸福,自己不必为早上醒来看到自己手上沾满了无名的鲜血而痛苦,但是自己又是为什么自杀呢…… 弹簧手有点恍惚,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虽然本人在晃神,但两只脚自动带着弹簧手走到有人的地方,他想起自己的任务默念着抱歉然后悄悄的接近对方。 这次的目标是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男性,从背后就能看出对方锻炼的很好,宽厚的肩膀,隐藏在护甲下充满力量的肌rou,看起来莫名熟悉。正面进攻弹簧手不能保证进攻有效,但是抢占先机能保证作战是成功率大大提高。这还是哥哥告诉他的。 但弹簧手潜行的小伎俩显然还是不够看,更何况被他接近的目标有所戒备,还没等他靠近红斗篷便第一时间转身。 “哥……哥哥?” 弹簧手目瞪口呆的看着转过来的人,这个求生者明显是在他还是个小孩时便离开家的哥哥刺客披风,可对方的反应明显比他更大,所以在对方反应过来前他忽然想起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于是尖叫一声然后转身拼命的奔跑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会在这里。 弹簧手无声的呐喊着,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非他的哥哥莫属,他已经不是对方心中那个乖巧的听话小弟,他变成了背负着人命的怪物,可是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温柔的哥哥,陪自己玩的哥哥,教导自己的哥哥,怎么会是罪犯呢? 他的头脑无比混乱,这种身处深渊最边缘的情况和将用自身跌落换来的真相的让他想吐,他好想逃,却……似乎可以逃掉? 奔跑的步伐逐渐缓慢了下来,明明刚刚还是白天不知道为什么弹簧手此时却深陷黑暗之中,本人却像是毫无直觉一样平静的走着,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人”。 他长相十分俊美,让人心生好感,头发和瞳孔则是罕见的金色,发梢像流体一样在黑暗中涌动而闪亮,黑色的礼帽和前襟上绣着金色的麦穗,背在身后的左手和弹簧手的左手倒是如出一撤。 他双手按住弹簧手的双肩,阻止他继续向前,望着对方失神的蓝眸柔声说: 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好的,先生。弹簧手听到自己这么说,然后意识模糊,整个人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而这一切在外面只不过是一瞬,弹簧手好像只是单纯的停了一下,便转身朝来的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路就遇到了匆匆敢来的刺客披风,金纹笑吟吟的看着对方,愉悦从金色的瞳孔的溢出。他弯腰无比熟练的行了一个绅士礼。 “您好,小先生的哥哥。” 陌生的称呼,疏离的语气和奇怪的气场让刺客披风警铃大作,他没了刚刚的急切和忐忑,后退半步后身体微弓,同时抽出那把和弹簧手一模一样的军刀警戒在身前。 “你不是弹簧手,你是谁?” “你把他怎么了?” 金纹没想回答,他旁若无人继续朝着刺客披风迎面走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弹簧手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现在的状态类似于浅眠,能朦胧的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却听不清楚,想要醒过来,身体却不受控制。 他焦灼的听着越发清晰的尖叫和哀嚎声,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景象。 “哥……哥哥?” 刚刚还在他面前生机勃勃的刺客披风,连同他没见过的另外三个人分别被挂在同一个绞刑架的四个铁钩上,每个铁钩都毫无疑问的穿过了他们的胸口,而不再汩汩流淌的鲜血似乎意味着这场酷刑已经结束,而受刑的人自然已经…… “四位求生者确认死亡,恭喜您弹簧手先生,完美的游戏。” 夜莺小姐的通告对弹簧手来说不易于一声噩耗,他失力的坐在地上,不如说是坐在由血织成的红毯上,鲜血浸湿了他身上不多的本来还算干净的地方。他很想哭,却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因为他笑了。 明明他对哥哥总是充满眷恋和敬仰,自从哥哥离开后,午夜梦回也都是哥哥还在家时的情景,兄弟二人和睦相处,一起劳作,一起玩耍……在长期相处中甚至还萌生出的带着一点不洁的火种,他是喜欢哥哥的,可是此刻,从心底喷涌的雀跃又是什么?弹簧手反方向拉着翘起的嘴角,可是没有用。 弹簧手感觉自己要疯了,行为和感情上的颠倒让他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在手臂堪堪落下时被一只穿着白手套的手抓住,他顺着这条手臂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弹簧手的脊梁,他发现,他看着这个该死的怪物的时候,竟然产生了当时看着哥哥才会出现的情感。包括那一丝不可言说的心思。 “金纹……哥,先生”弹簧手神情恍惚面带羞涩的讲出这个他在一个月前绝对讲不出口的称呼,那和金纹如出一撤的液体手臂缠上了对方的衣角,金纹此时不复在弹簧手脑子里的形象,他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全被金色的流体包裹着,他裂开嘴,单膝跪地将弹簧手搂进自己怀里。 弹簧手已经开始分不清状况了,理智尖叫着抗拒,感情和身体就这样恨不得融入到对方身体中,本属于他和哥哥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哥哥的脸模糊后又逐渐清晰,可那显然不再是哥哥的脸,而是一张陌生俊俏的面孔。 金纹怪物似的脸此时在他这里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一定是哥哥先生离开家时不小心损伤了脸,不过这样没关系,以后就没人跟自己抢金纹哥哥了!想到这,弹簧手往金纹的怀里缩了缩。感受到怀抱中的人僵硬的身体变的柔软,不在抗拒自己的接近,金纹的嘴角裂的更大——是时候该享受成果了。 他自然的将那只变异的手臂从弹簧手的后腰处移向他挺翘的小屁股,柔软的臀rou在金色流体的包裹中向面团一样被挤压着。弹簧手耳朵红了,他感觉有些源自骨髓的痒从尾椎骨着萌芽,然后传向全身各处,蓝色的双眼失神的盯着地上那摊血迹,脑子里却是旖旎的想着金纹哥,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感情吗? 想到这弹簧手的脸也红了,他配合的塌腰方便金纹更好的玩弄自己,金纹的液触也是轻门熟路的将小弹簧的短裤剥下,延伸出的部分隔着底裤缠上已经半勃的性器,弹簧手像被抽掉脊柱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靠在金纹身上,同时顺从的岔开已经有些发软的腿,而那些液体显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悄悄的顺着底裤的缝隙钻了进去。 弹簧手下半身的敏感点被金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堆积的快感和与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的欣喜冲垮了弹簧手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眯着眼想,金纹先生还是这么温柔,只顾着照顾自己的感受,于是他伸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手,灵活的解开了金纹腰上的盘扣,然后摸到一个灼热且濡湿的东西,他回想这过去自慰时的经验,半握着用手上的薄茧摩擦这烫东西的顶,在听到金纹的闷笑和喷洒在肩上的热气时时像得了什么夸奖,开始绞尽脑汁的搜索让对方也舒服的方法。 金纹很享受对方青涩且真诚的服务,此时的气氛融洽到两人好像两情相悦一样,而从刚才就在一点点扩张弹簧手后xue的流体此时已经增加到让人不可忽视的规模,弹簧手扭着饱涨且略有不舒服的屁股,同时用还闲着的那只手捏了捏金纹的肩: “先生,我难受。” 金纹的喉结涌动;眼前秀色可餐的男孩让他有种食指大开的冲动,他感觉好饿。他忍着欲望在弹簧手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安抚道: “相信我。” “好吧——”弹簧手瘪瘪嘴,撒娇一样的拉长音调。他眼睛叽里咕噜转,然后错过头在金纹的“裂口”上留下一吻。 “亲这里才对。” 金纹默然,他将一脸得意的弹簧手转过去,扒下他最后的遮挡长驱直入,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弹簧手惊叫一声,可还没等他适应金纹就搂着他的腰站起身来,本来还有大地支撑的弹簧手双脚离地,重力作用下那guntangjiba一路顶到结肠,弹簧手想逃却逃不掉,他唯一可以做支撑点的还是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硕大yinjing。 “是你勾引我的,小先生。”金纹附在已经高潮的弹簧手耳边轻轻念到,这句话好像一句让人清醒的魔咒,本来还眼神涣散的弹簧手逐渐回神。 可回神的一切却让他十分崩溃。 “啊、你……啊,你在干什么?” 深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不可忽视,从尾椎骨和xuerou里萌生出的痒意和爽利也如影随形。和怪物交媾的事实并爽到让弹簧手接受不了,可没等他誓死反抗,本我的记忆却像海边的沙一样冲走。 留下的是那个yin荡的金纹rou便器。 “啊啊啊,,好爽!金纹先生好棒啊啊……” 清醒好像本来就没存在过,弹簧手媚叫着,同时努力向后,用双腿夹着将自己固定在金纹的腰,这个姿势无疑让两人连结的地方更进一步。金纹纵容着这个贪婪的小家伙,用xiaoxue更多的吃掉自己在外面的部分。然后搂着他的腰,如往常一样的走向弹簧手在庄园里的住处,每次走动都顶的弹簧手肚皮凸出形状。 弹簧手被顶的眼睛翻白,嘴里除了呻吟什么也发不出来,金纹也对这个刚得手的jiba套子爱不释手,两人如胶似漆,旁若无人,没人注意到刚刚由他们一同制造身后的惨剧正在复苏。本来勾着尸体的勾子同时内收,四具尸体如同沙袋一般被丢在地上,已经死透的人半晌后手指又动了起来。而那个最后被虐杀的红色兜帽,模糊不清的喃喃道: “……小弹簧……” 彩蛋是攻受一体下的自慰rou(感官是相通的) 有雷的友友建议速度润 是初设,跟正文剧情无关,不看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