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灼烧
赫佳没想到余木能说话了还是这么寡言少语,问他后不后悔和沈清黎分手,他也不说话。 “不说我就当你后悔了噢。”赫佳说,“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时候真的蛮勇的,要不是你态度坚决,放话说开除清黎的话你就自动退学,清黎保不齐真的就被开除了…不过,老王也真是的,你们就去酒店做个作业,他还特地往上报,真的是小题大做。” “做作业?”余木总算是有了点反应。 赫佳震惊道:“对啊,难道不是吗?” “是做作业。”她说是做作业就是做作业。 余木答的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很有信服力,让人一听就觉得是真的,赫佳没有多想。 既然都聊到这个份上了,赫佳打算帮沈清黎探探余木的虚实:“你这么多年没回来,大家变化都不小,清黎也有男朋友了…” 赫佳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余木的神色,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微表情,但她这个绣花枕头还是没看出余木有任何表面上的情绪波动。 余木将无聊又无趣的视线从包厢里离谱的人类交配行为中收回来,若有所思地转头审视身旁这个八卦的女人。 赫佳被这张近距离欣赏到的俊脸帅的人都软了,当年要不是因为沈清黎先和余木在一起了,不然她高低要和余木睡一觉的。 俊脸的主人问她:“他们上床了吗?” “额…….” 沈清黎和她的新晋男友在一起也没几天,上床了吗?赫佳不知道…她反问道:“那你呢,有女朋友没?” 赫佳怕他不回答,一股脑儿追问道:“没有女朋友的话,炮友有没有?还是出去现捡,一夜情?” 余木摸出了一根烟,熟练地给自己点上,他也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找其他女人。 他要面对的诱惑有很多,不是没有对其他女人产生过性冲动,可当那些女人真的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又觉得索然无味了。 沈清黎却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明明这么多年他和沈清黎都没见面没联系,再次见面依旧能让他血脉喷张,yinjing更是胀得发疼。 他没有忘记她,他的身体更是一如既往的忠诚,他还想要她。 说实话,赫佳并不相信余木这么多年连个女人都没有,他又不是没钱,多的是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你可别忽悠我啊,如果一个女人都没有,那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啊,自己撸吗?”赫佳知道自己的问题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可是为了清黎,她豁出去了。 余木微微皱眉,这个问题明显越界了,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家在江岸区的那块地,上面批下来没有?” “手续都差不多了,到时候竞标走个流程,还得麻烦余总帮我们美言几句。”赫佳吞了吞口水,怕了怕了,会说话的余木感觉更不好惹了,她赶紧给自己找补:“你就给句话吧,你要是还喜欢清黎,我就帮帮你。” 余木拉过一个烟灰缸,弹掉长长的烟灰,挑眉向赫佳勾了勾下巴,示意她说下去。 自诩阅男无数的赫佳都快要被余木迷晕了,就是那种又害怕又想要的感觉,抓人的很,她感觉自己在精神上已经对不起沈清黎了。 “是这样的,这个月底,清黎男朋友要带她去参加什么海岛派对。海岛上的悦利山庄你也知道的呀,玩的都很大,之前玩死过一个嫩模,新闻都没来得及爆出来就被压下去了。”赫佳开启狗腿模式,“清黎和她男朋友做没做我是真不知道,但去完悦利山庄那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没跑了。只不过啊——” 赫佳还想卖个关子,余木就给了她一个有屁快放的眼神,赫佳点点头,识趣道:“这次派对不接受单身人士,所以你如果要参加的话,带个女伴过去,不能坏了规矩。怎么样,去不去?” “清黎怎么会同意去那种地方。”余木显然不信。 “热恋的时候么,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呀。”赫佳故意酸溜溜的醋他,其实清黎上次跟她说的时候还在纠结和犹豫呢。 “不过吧——” 你回来了清黎肯定更纠结了… 赫佳话还没说完,谈宴就忍不住凑了上来:“jiejie,我不行了,小弟弟好难受哦。” 赫佳在余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心情不爽就转头骂他:“你是种狗吗?硬了就自己撸,你以为每个男的硬了都有小逼插的吗?” 赫佳看中谈宴这个穷学生纯粹是因为他器大活好,没想到越来越粘人,她有点受不了了。 谈宴是个男人,年轻男人,看到包厢里的yin乱场景,憋的难受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插进去发泄,他只好用力顶了顶赫佳的屁股,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宴宴想吃jiejie的咪咪,吸jiejie的xiaoxue,想要插进jiejie的小逼里。” 看得出来谈宴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猴急地往赫佳身上贴,赫佳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的,有点下不来台,给余木留了一句“去的话告诉我— —”,就被谈宴拖走了。 赫佳一走,余木觉得自己也该走了,他揉揉眉心,疲惫地合上眼帘,思索着赫佳的提议。 余木对赫佳的话将信将疑,但如果是真的呢? 找个女伴一起去做做样子,不是不可以,但清黎肯定会误会,他要想好怎么和清黎解释这个误会,不能因为这个误会让清黎难过。 出神间,一个妆容艳丽、身材姣好的女人凑了过来,她舔了舔唇在余木跟前跪下,馋的想要吃男人蛰伏在胯间的yinjing又心有余悸不敢有所动作,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如神一般俊朗强大的男人,下身翕动着湿了一片。 女人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只要她出手,没有哪个男人会推开她的,眼前的人就算再厉害,不过也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罢了,更何况,他已经硬了。 女人壮着胆子将手熟稔地伸入了余木的胯间,手掌包裹住蛋囊轻轻按揉,颤抖的手指隔着裤子战战兢兢地描摹性器的形状。 抚上他的yinjing的瞬间,女人就轻咬着手指,xiele身,溢出怯弱的呻吟。 前一秒她还呜咽着舒服地浑身哆嗦,下一秒她就尖叫着流出了痛苦的泪水,燃烧着的猩红烟头被狠狠地摁在女人的手背上,男人拧着烟冷冷地问她:“不懂规矩?” 炙热的灼烧感将她手背上的皮肤烤着,她甚至闻到了一股东西烧焦的糊味,钻心刺骨的痛,女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骇人哭声,浑身哆嗦着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