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杨修
书迷正在阅读:扣遍绣衣楼流水线工程、俊哲:红浪翻、我们还是纯洁关系(快穿)、剧本杀之迷幻之夜、非耦(晋献公X太子申生)、逆转成为黑月光相关、沉沦、你男朋友蹭到我了、病娇的复仇调教(1V1)、合租室友(睡梦h)
我极不耐热,白日烦闷,躲到华春池里乘凉。 阿蝉将桌案和要紧的公文也带了过来。 偌大的浴池里冷水散着凉气,边上放了几盆冰,才让我不那么烦闷。 “需要叫傅副官进来吗?”阿蝉将东西归置好,问了一句。 往日我处理公文,边上总有傅融相伴。 “不必,他昨夜在哪?”我随手拿起折文,看了两眼就皱眉。 “在门口守了一夜。” 得到这个答案意料之中。见阿蝉似乎欲言又止,我按住她的手,冰凉得多,让我有些贪恋。 “这是他应得的,留下不可能没有代价。” 阿蝉点了点头,理解了我的意思。 “阿蝉,做好你的事情就行。” “你可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剑。” 待日头最高的时候,我人都蔫了,穿了单衣进了池子,凉得我嘶嘶吸气。 不过舒服极了。 “楼主,杨府递了拜帖。”门外的人说着。 “不见,本王来弘农是避暑的,任何人都不见。” 一旦接了拜帖,此次行程便不止是避暑了。我不会留把柄在外,更何况昨天刚在杨修手上吃了亏,能见才有鬼。 门外人还没离开,我冷了声:“还有何事?” “楼主,山庄外,杨氏杨公子求见。” 我刚想拒绝,觉得不对:“杨公子求见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杨公子并未明说。” “请进来吧。”我叹口气。 昨天的事过,他今天还敢来找,恐怕确实有事要找我。 等我从池中起身,拿过边上的浴巾擦拭时,杨修也进了殿内。 “本公子来求见,广陵王选的地方倒是有意思。”杨修看着殿中的浴池,又看向我,嘴角噙笑。 他从容自得,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自己寻了阿蝉给我备的卧榻就坐下了。 “杨公子,开门见山便是,这里无外人。”我直言道。 他的随从进不了殿内,华春池中也没有我的人,不过是阿蝉守在门口,庄中暗处有死士而已。 在杨修眼中,他看到广陵王身着湿透的单衣,拿着浴巾不紧不慢地擦拭头发,即使他已知晓她是女子,即使他们之间的立场不明。 广陵王还能如此漠然,持着她的矜傲坐在那,与他对峙。 总是如此。 杨修前倾着身子,支着手臂单手托腮,微微歪首:“广陵王总是如此吗?一点也没有害怕的东西?” 他眼中兴味正足,好奇居多。 “杨公子冒着杨氏与广陵王私交的风头,来我庄中只为了问这个?”我不免好笑。 “再赌一次吧,广陵王,这次赌你会不会叫出来。” 我很难忍住脏话。 面上还是笑着,温吞道:“既然在我的庄中,杨公子还是按我的规矩来好。” “赌什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杨修端着他贵公子的矜贵与傲气,在弘农本地嚣张跋扈惯了,他的自负早晚会把他送上绝路。 但在我的事谋成前,他还不能死。 杨修,会成为我棋局中,最先走出的一步死棋。 “赌你会不会叫出来。” 杨修放肆笑出声,他恨不得夸赞一下广陵王的气魄,眉眼间尽是自得,语调昂扬:“广陵王,那我劝你还是现在认输的好。” “本公子今日兴头好,或许会少要点赌注。” “一炷香?” “好,那就一炷香。” 杨修被遮住眼睛时,不自觉的扭动了下身躯,他刚想问你要干什么,很快闭上嘴。赌局已经开始了。 他身上的貂裘被脱下,夺走了视觉的他沉浸在黑暗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手指抚过他的身体。先是从指尖,被轻轻摩擦着他手指的茧,那是他把玩骰子磨出的薄茧。 “昨晚,你就是用这双手让本王欢愉的吗?”耳边呵气如兰的声音让他禁不住发抖。 咬了咬牙,杨修心里暗骂,广陵王原来私下玩得比他还会。 从掌心轻抚过去,广陵王的指尖如羽毛般轻盈,顺着他的臂膀向上,划过他的喉结时,杨修忍不住吞咽了下,引来耳边的轻笑。 指尖突然抽离,杨修终于松口气。 被她抚过的地方,已经泛了红,就连他的耳尖也染了绯色,只是他看不见,不知道。 亦不知此刻他任人宰割的样子有多勾人。 当指尖落在他的腰际时,杨修绷直了脊背,广陵王感受到手心下的睫毛颤动得频繁。 从后腰,摸到腰窝,广陵王都要感叹一声好腰。 痒意一路向上,到了他的后颈,肌肤的触碰让他身子微颤,那只手穿过发丝,解开了他的发冠。 青丝如瀑散下时,杨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杨修心道,这笔帐一定记下,日后狠狠讨回来。 转瞬,他又好奇此刻广陵王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姿态。 好奇中带着一丝疯狂地毁意,他希望广陵王成为输家,敢拿命赌的人,也合该输得一塌糊涂。 杨修被摸得全身发软,双手无力地撑在软榻上。 眼前的手被撤离时,杨修一愣,下意识睁眼,撞进广陵王如秋叶般棕红的眸子。里面此刻盛满了他,倒映着他泛红的眼尾,沁汗的鼻梁,狭长的眼中染了情欲,尽显媚态。 他从不知自己也有如此下贱的模样。 杨修差点没忍住骂出来。 我站在他面前,俯身压在他上方,拽着他的发丝逼迫他仰首望着我:“杨公子,忍不住可以叫出来。” 杨修用眼神骂了我一顿,还挺脏的。不知道我怎么读懂的。 我挠了挠他下巴,他侧手避开,又被我扣住移了回来,戏弄他一般。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像花楼里的美妓。 “像话本里的狐狸精。” 杨修知道我是在逼他开口,他越过我肩头看向案桌上点燃的香,忍耐了下去。 尽管他不想,甚至觉得这是羞辱,可是下身还是不听使唤地支起。 华贵云锦之下,他起了反应。这让他倍感羞愧,耳朵都红到根了。 柔软无骨的手摸上胯间的鼓包时,杨修浑身一惊,抬手想要挪开,被我捏住了下颌。 “杨公子,忍耐,这才是我们赌的东西。” 见我这么说,杨修收了手,只能任我揉搓磨蹭,手掌下感受着他的形状,他胯间的东西越来越硬。 脸红如血,杨修觉得刚才就应该制止的,他们之间可没约定他不能动。 但一旦开了头,他就算是默认了,无法再抵抗。 “张腿,不会吗?” 杨修还是张开了腿,腰肢都软塌下去,小臂后撑在榻上,他也未曾料到只是半日,两人之间就调转过来。 杨修的身子比我想象得更敏感,只是抚摸都已经兴奋得颤栗。 将他的玉环腰带解开,掀起他的衣物时,他还带着抗拒。 我没那么多耐心,捏着他的脸逼迫他张口,让他咬住自己的衣物,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点朱红格外显眼。 含住他白皙胸前的朱红时,他仰首露出光洁的脖颈,腰腹都绷紧了,汗珠从额上滚落,没入软榻之中。 这种屈辱的快感,越是抗拒,就越是磨人。 还没等缓过这阵,杨修感觉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扯去,硬邦邦的性器一下弹出,在空气中扬武扬威般一点一点颤动,向上挺得不行,几乎要贴在腹上。 杨修咬紧了口中的衣料,沉浸在羞耻的欲望中,已经来不及思考,既然是让他叫出声,为什么广陵王还要堵住他的嘴。 圈住他的下体时,我还有兴致调笑两句:“没想到杨公子还有这个资本,哦,还是弯的。” 这话无疑加深了刺激,被亵玩被羞辱的感觉溢满胸腔,可他骂不出一句。 手指摸过铃口时,沾上了清液,我将手抬起,在他眼前捏弄了下拉丝的液体。 “杨公子,你湿了。” 同样的话送还给他。 此时杨修又对广陵王有了新的认识,睚眦必报,非良善之人。 可惜晚了。 柔嫩的手指再度摸上他的茎身,上下圈套起来,偶尔指尖拨弄开铃口,吐出一口口的清液,润滑了动作。 杨修只剩仰颈频喘,眼眸半阖,几乎失神。即使失态如此,也没溢出一声呻吟。 身下的性器已经红肿,冒着青筋,显得狰狞,铃口流出的前液很快将柱身打湿,耻毛上都沾了水光。 口中的衣料突然被扯去,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杨修哈着喘气,顾不得仪态如何了。 将rou柱下的囊袋轻揉搓两下,杨修就浑身发颤,性器一抖一抖,却被手指环住,堵住了铃口。 杨修几乎被逼疯,广陵王已跨坐上来,坐在他大腿上,俯视着他。 那双眼睛清冷,平淡,一点也没有被欲望支配的样子。 广陵王对他说,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杨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就想求他,脑子又清醒过来,闭上了嘴,只剩喘息。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几乎燃到了底端。 而身下人也已经到了快感的巅峰,却被限制着,无处发泄,伴随着痛感和快感,失尽仪态。 “爽得都快昏过去了,还能忍住,不愧是杨公子。”我轻笑起来,知晓背后的香快要燃尽。 “不过杨氏杨公子可没你福气大,能在本王身下喘成这样,对吗,刘琦?” 杨修瞳孔骤缩,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差点出声,却硬是忍了下来。 最后一点香灰落下,我啧了一声,颇有些失望。 “不愧是绣衣校尉,什么事都能查出来。”杨修讽刺地说着。 我从他身上起开,到了池边净手,语气淡漠:“可惜,准备好的问题没能用上。” “可惜?” “那广陵王不如再赌一局,这次本公子一定让着你。” 眼前天翻地覆,我还没来得及惊呼,人已经被拽倒在软榻上,身上俯着红了眼的杨修。 “你刚刚羞辱本公子的时候,就没想过现在?” 他说的急促,将我的手困在头顶,一手摁住,另一手向下探去,眼中意味不明,轻轻低笑,凑在我的耳边喑哑着声音:“广陵王,你怎么又湿了。” “本公子就这么让你情动吗?” 他现在的样子,说不出的媚,偏偏还以为自己在找回场子。 “杨修,我们立场不同,你” 杨修堵住了我的嘴,毫不客气地伸舌掠夺着一切,分离时欲求不满地舔了舔唇,他明明在笑,我却察觉到了危险。 “立场不同?广陵王什么立场?想要天下的立场吗?” 我身上的单衣湿薄,他一下就能扯开。伸出扣着我的脖子,低头与我接吻,像是在拿命威胁我一样。 “你想要这天下也没问题,本公子无心天下,广陵王大可不必担心。”他说的急促,已经隐忍到了极点,前面用手时已经将他的快感推上过巅峰。 被吊足了胃口,现在他要全部讨回来。作为庄家,作为赢家,他从不吃亏。 下身挤进花xue时,软rou如花瓣般层层绽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爽得他倒吸一口气。 “不是说本公子资本好吗,今天本公子就让你知道好在哪里。” 他真是一句话都不落,全在这时候还了回来。 本就弯的性器轻而易举就能顶到一处软rou,每次一戳,杨修就能感受到广陵王的亢奋,这次终于从她嘴中听到了声音。 破碎的,如小兽般的呻吟。 还不够。 杨修腰腹用力,全根没入进去时,广陵王抓住了他背部的衣物,脚背都绷紧了,眼里再也没有平静。 他低头吻了吻那双秋叶眸,满意极了。 就是这样,给他看他想看的。 “本公子满意了,你要的答案本公子也会给你。” 杨修带着点疯狂意味,无休止地掠夺着,只尽他兴致,下面交合的地方顶的啪啪作响,每次都让快感从脊椎窜上头顶。 我回应了他的吻。 疯而不自知的赌徒,连命都不在乎。这正是我想要的棋子。 我的回应让他眼中闪过惊诧,很快又沉浸在欲望里,与我缠绵到底。 直到粘稠的白液,随着颤动的性器而喷出,溅在我小腹上,杨修环着高潮到痉挛的我,咬着我的嘴唇。 他低声说出了他想要的赌注。 ”好。“ 棋子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