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别怡情下(情趣内衣,对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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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是最普通的三角杯,有粉色的蕾丝和俏皮的木耳边点缀,白纱接近透明,底裤用料又少,根本遮不住什么,好在有粉色丝带系成的蝴蝶结勉强挡住了三点,不至于让他太过于羞赧。 王越对着穿衣镜整理了半天,凌睿没等到人,就抱着晒干的衣服直接推门进来了。 “其他的衣服我也收进来了……嗯?” 衣帽间顶上有两盏灯,橱柜里头也安了灯带,把里头照得亮堂,凌睿把衣服收在柜子里,通过镜子细细地打量王越,不禁莞尔:“……嗯,挺好看的。” 他说的是心里话。 白纱和蝴蝶结都被饱满的乳rou撑开了,不留一丝褶皱,胸衣包裹不住的乳rou就从蕾丝的边缘溢出来,腰上的木耳边像一圈粉色的波浪,丝带随着他的动作飘动。三十一岁的王越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他总是温温柔柔地笑着,在爱里长成了自由的模样。 “不知道你原来喜欢这样。”王越把手臂搭在凌睿肩上,同他接吻,“……早知道上回就多买几件了,趁着你不在,每天都穿不一样的打视频,憋死你。” “可真够坏的。”凌睿的话语里带着笑意,他低头用力吻住王越,将人抵在穿衣镜上交换津液。 王越刚拉下凌睿的裤腰带,青筋盘踞的yinjing瞬间就弹了出来,又硬又热,手指都不能完全圈住根部,与他的性器交叠在一块taonong,滴落的腺液让他的手指缝里黏黏糊糊的,他感慨道:“……前面我就发现了,吃饭的时候还硬着,看来真是把你憋狠了。” 凌睿的吻一路从侧颈绵延到胸口,他隔着白纱捏起乳晕,嘬吸高高挺立的乳首,毛糙的纱质布料把过分敏感的乳尖磨得又疼又痒,王越的腰颤了一下:“……有点,有点受不住。” 凌睿吻过小腹,怕他现下就射出来体力不支,含住他的guitou只浅浅地舔了几下。 “这段时间没碰?” “忙着呢,就这几天清闲点,再说,以前只有你会天天碰好吧。”王越想起两个月前他还要每天贴乳贴才能出门的日子,就好气又好笑,“早上起床就要送泡泡去上学,下午又要接她和妈回来,晚上洗完澡就倒头睡了。你那头不是也忙着吗,我每次拨电话都怕打扰你们的工作。” “辛苦你了。” 王越笑得眼睛弯弯:“说啥呢,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买好乳贴了。” 他踮起脚让yinjing隔着白纱摩擦囊袋处的红色rou缝,渴望能早点吃到解馋。 “别急。” 凌睿蹲下去拉开了底裤上的蝴蝶结,那粉色的丝带暗藏玄机,竟是负责系紧两片布料的关键,失去系带的白纱从中间分开,正好露出腿心的花xue,被凌睿的唇舌包住吸舔,灵巧的舌把花唇舔开,勾着xuerou褶皱,吃得水声啧啧,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 花心被指腹来回按压,王越爽得仰头轻喘,他主动吞吃起那两根手指来,但终究是隔靴止痒,他伸手握住凌睿粗长的性器,让guitou抵着湿润的xue口蹭了两下,就往下坐去,guitou破开热情湿热的xuerou,碾过花心,直顶到深处的宫腔口。太久没做过,茎身撑得xue里酸胀,但王越还是吞到了尽根,他扶着凌睿的肩头上下摇晃起腰肢。 “唔,好深……” 胸口的蝴蝶结被凌睿用一根手指就扯松了,他拨开白纱,让正中的开口完整地敞露赭红色的两点乳晕。 王越从侧边的小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比不穿还要诱人,色得要命,他轻笑一声,学着凌睿平日里的动作,指间夹着乳首搓捻,往外拉扯,自己先玩了起来。他挺胸用乳粒磨着凌睿的下巴和嘴唇,问道:“不吃么?” “……吃肿了明天还能穿得上衣服吗?” “那我明天就不穿了,你随时随地都可以cao进来,嘶……” 凌睿的虎口掐着乳根,自里向外的揉捏,舌尖舐过细嫩的乳晕,粗糙的舌面卷起乳首吸吮,牙齿叼着研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带着王越的手指一起拨弄软弹的rou粒,软腻的乳rou被抓揉得变形,印上粉红的指印。直至乳晕被吮得通红,乳首肿大,胸上两片淋漓的水光,指印与齿痕交错叠加,凌睿才肯松嘴,握着王越的侧腰重重顶胯,cao得他濒临高潮,忍不住夹腿呜咽,铃口断断续续地溢出几滴jingye。 “……你还真敢说。” 没两下就把王越cao潮吹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就被凌睿扶起来,yinjing从身后重新顶进潮润的xue。王越慌慌张张地想找支撑物,却发现自己就站在衣帽间正中,离穿衣镜还有些距离,手臂够不到,他只能反手搂住凌睿的腰。 “宝宝,你看看镜子。” 王越抬眼看去,镜中的两人一前一后的交叠在一起。他脸颊潮红,正张着唇喘息,胸口一片狼藉,新鲜的画作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展开,胸衣皱皱巴巴的,但正好露出肿大的rutou。他并拢着双腿,被cao硬的阳具一抖一抖地甩出腺液。 凌睿舔他侧颈的汗珠,咬着耳垂,从镜子里望向他。 “舒服吗?” 王越有些发懵,还没开口回答,凌睿就伸手捏着两边的rutou,拉扯着,连带着提起颤颤的乳rou,身下又深又重地撞向宫腔口,一路cao着他走到镜子前。 “舒服吗?” “舒……唔!” 凌睿的手握着王越的膝窝,轻轻松松就将他抱了起来,腿根向外打开,以一种把尿的姿势面对镜子。穿衣镜顶上的灯光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他发红流水的阴阜,花唇外翻,翕张的xue口被cao出一个圆形,那凌睿送的底裤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是明晃晃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了重点。 充血的性器长驱直入,抽插中带出嫩红色的xuerou,很快就在交合处搅打出白色的泡沫。 王越从未看得如此清楚,他不禁吸绞住体内那根yinjing,又羞又恼:“凌睿,你干嘛!” “给你看看嘛。”凌睿在他耳边低语,“咬得好紧。” “……胡说……快放我下来!” 凌睿却没有照做,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顶弄。 或许是上翘的guitou正好碾在花心,或许是眼前的画面过于yin靡,王越承受不住地闭眼呻吟,汹涌的快感让他的腰腹猛烈颤抖,层层叠叠的xuerou一拥而上,挽留抽顶的yinjing。他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铃口处射出的jingye都溅到了镜面上,xuerou瑟缩着夹紧,与此同时,凌睿也喘着粗气射进深处。 茎身拔出时带出几滴白浊,挂在泥泞的xue口要落不落,凌睿非要让他看着,镜中熟红的guitou在xue口处磨了磨,把即将滴落的jingye重新顶回xue里。 被凌睿放下来的时候王越腿还是软的,他扶着镜子,腿心大张,半硬的性器仍在不急不慢地抽送着,水液混合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他偏头躲开凌睿的吻:“去,去床上。” 走出衣帽间前王越瞥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浑身都是遮盖不住的情欲痕迹,好在家里没人,不然要是真遇上什么急事叫他出去,他也来不及掩饰。 身下铺了防水垫,王越配合地抱着腿根,抬头与凌睿接吻,气息交缠,腿心的水红roudong在一张一合中又湿透了,被轻而易举地攻破所有防线。这姿势比较好发力,guitou次次都能挤开高热的xuerou顶到最深处,加上凌睿大开大合的动作,好似要把他cao进床垫里,不留情面地cao得王越小声哭喘,下腹把阴阜都撞麻了,摩擦过度的花唇泛着肿,小腹上半软不硬的性器又淌出一小滩近乎透明的jingye。 “唔,凌睿……” 王越的眼尾都红了,他情不自禁地攀住凌睿的肩,反弓的腰背猛得痉挛,绷直了足尖,又软软地倒下来,潮吹的水液霎时打湿两人的交合处。接连三次的高潮抽空了他的力气,他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好在凌睿没有继续,准备抱着他去洗澡。 凌睿逗他:“前面还说什么大话,三次就受不住了,还想明天不穿衣服?” “……少来,你敢说你不喜欢?” “……嗯,不敢。” 王越自己舔湿了两根手指,送进后xue里扩张得松软,他再抬腰努力把凌睿还硬着的阳具吞下,掀起眼皮懒懒地说:“……谁说我受不住了?” *** 医院通知周六开会,凌睿早上九点就要出门。 他伸手按掉八点起就响了两轮的闹钟,搂紧怀中人光裸滑腻的rou体,下巴抵着对方的肩窝摩挲,小小地赖一下床。昨晚洗完澡后,睡衣就挂在衣架上无人问津,被子下的两人什么都没穿,只是贴着肌肤传递温度,就已经很满足。 王越还闭着眼睛,手臂环着凌睿的腰,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话语里还带着倦意:“……要走了?” “要开会,可能下午一点多才回来,别等我吃饭了。” “知道了。” 凌睿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别睡太迟,我待会打电话来检查。” 他提前做好早餐放在厨房保温,掐着点出门了。 会议开到将近十二点才结束,凌睿去食堂用过午饭后抽了点时间去看望几个病人,半路上又碰见向他请教问题的学妹,一直忙活到两点才到家。 王越裹了件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综艺,他一心二用地整理泡泡和王超的书画课作业,时不时抬头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里嬉笑逗乐的一群人,用余光瞥见了归家的凌睿。 “怎么刚出差回来就开会呀,医院都不让你们放几天假吗?” “今天正说着这事呢。”凌睿把包挂在玄关处,“会议主要总结了此次志愿活动的经验和不足,表彰优秀医生,顺便给大家放了四天小长假。” “……所以我们优秀的凌医生被表彰喽?” “那肯定。” “啧啧。”王越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我的麦芬烤好了,正好奖励你一个。” 凌睿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莞尔道:“……泡泡的待遇我也有,真不错。” 王越去厨房里拿麦芬了,声音远远地传来:“……那可不一定。” 他端着的小碟子上盛放着热气腾腾的蛋糕,上面点缀着抹茶红豆,就搁在茶几上。 浴袍的系带绑得松垮,他只需轻轻一抽,浴袍就骤然滑下肩头,再被他随手丢在沙发上,王越浑身赤裸地站在凌睿面前,轻微上扬的语调像挑拨又很无辜:“我昨晚说什么来着?我可没有食言。” 倒是凌睿急了眼,赶忙环顾四周,看窗帘拉上了没:“……别闹,着凉了怎么办?” 王越握住凌睿为他披上衣服的手,指尖轻轻在对方手心一挠:“……对啊,怎么办呢,热起来是不是会好一点?” 他自顾自地去做事,把先前整理的绘画作品合集放回展示柜上,踮起脚把家中的相册和收集本排列整齐,又爬上楼梯收拾自己的物品,刻意忽视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时钟还没转动超过三分钟,就有一只手从身后抚上了王越的腰侧,来人哭笑不得地开口说:“……宝宝,非要这么闹我?” 衣冠楚楚的凌医生搂着他,只解开了裤链,勃起的阳具强势地挺进他并拢的腿根,抵着腿心嫩rou磨蹭,花唇被顶得东歪西倒。王越拿着书册的手有些不稳,只能将胳膊肘撑在木制的栏杆上才能架住自己,胸膛上昨晚的痕迹刚散去了一些,很快就添上了新的,凌睿的手掌拢着乳rou揉,乳晕被故意捏着提起,徐徐立起来的乳首由指尖来回拨弄,接着被含进嘴里。 窗明几净的室内回荡着rou体拍击的声音,王越已经顾不上掉落在脚边的书册了,他双手无力地抓着栏杆,腰软得不行,大张着腿被迫接受撞击,咬着唇小声喘息着。宫腔口每被大力顶撞一次,他就两股颤颤地喷出一小股水液来,可那人非要让他走上楼梯,要是没力气站稳,xue里就会将yinjing吞得更深,等到王越快走到卧室门口,已经几乎要跪下来,走过的地上都留下了一道湿淋淋的水渍。 在自己的卧室门口,王越不情不愿地被cao到高潮。天色渐暗,他还躺在单人沙发上,合不拢的腿根轻微地打着颤,湿黏的后xue和花xue糊了一层白浊,被摩擦得guntang肿大,那人的手指不过轻柔地抚摸两下腿心,他就抖得不行。 凌睿要凑上来吻他,却被他推开,嗓子有些哑:“……你意志太不坚定了,我老胳膊老腿的,以后说什么都不跟你闹了。” “那衣服还买吗?” “不买!” *** 周一早上上班的时候,王越罕见地请了假,迟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到公司。付念之没有多想,直到她下班的时候撞见了在公司楼下等待的表弟。 “哟,难得啊,你今儿怎么来了,接小越下班?” 凌睿只是笑笑点头:“嗯,这几天正好放假。” 出于关心,付念之多问了一句:“小越是不是着凉了,身体不舒服?今早突然请假了。” 凌睿的笑容有些凝滞,他胡乱地糊弄过去:“……啊,是有点吧。你也知道,上海最近的天气是有些冷暖起伏,咳,还是要多穿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