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h)
“在给谁发消息?” 琴酒从浴室里走出来,仅仅腰间裹着一张浴巾,宽肩窄腰,半颗水珠从下颚滑过喉结,擦过项圈,隐没在锁骨,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却得到一个被吓得差点手机摔地上的反应,眼神顿时带上几分怀疑。 因为冲矢昴前面的好几条消息,正想着回点什么的一目莲猝不及防被抓包,猛然有种偷情被抓的错觉,又想起在甜品店说的那些“豪言壮语”,顿时有些心虚:“一个学长啦,不重要……阵吹头发了吗!我可以来帮忙哦!” 转移话题的技术拙劣得让人看不下去,琴酒心里头也有了猜测,尽管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不免还是升起了些烦躁。 干脆让伏特加找人做掉他好了,琴酒面无表情地想,尸沉东京湾也不错,本地极道的特产。 没来得及想更多死法,琴酒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一目莲主动又认真地吻他,舌尖细细临摹着唇纹,紧闭的蚌壳很快被这软绵绵的攻势撬开,他在接吻的间隙偷摸着瞄,注意到对方表情逐渐缓和,松口气的同时又洋洋得意。 他就知道,没有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个! 貌似沉浸在亲吻里的男人对这一切洞察于心,为着一目莲吃准的样子嗤笑一声,带着点力道惩罚性地狠咬了一口刚刚还亲昵相贴的嘴唇,让不耐疼痛的小猫捂着嘴像条蛇一样嘶嘶直叫。 不过待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他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半干的长发被发绳潦草地单绑着扫到一旁,露出光裸白皙的后背,错落着几道陈旧的疤痕,有力的双腿被膝盖抵得笔直,柔韧的野性矛盾地袒露在面前,显出独特的美感。 仅仅伸手探向项圈勾住边缘猛地向后一拽,埋藏在枕头中的闷哼瞬间破成变调沙哑的呻吟,后xue被刺激得骤然紧缩,湿热的肠壁紧紧裹挟着roubang,吮吸着柱身上的脉络。 “哈…莲……唔嗯……” 琴酒小腹紧绷着,汗水流入后腰凹下的腰窝,被勒住的喉咙只余下稀薄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张嘴呼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枕头,一目莲脔入的力道却越发的重,一下一下撑开紧致的肠rou,额头时不时撞击到床头,撞得他头晕目眩,身前不曾疲软还流着yin水的性器却诚实地表达着身体的快感。 “嗬……呃……” 两侧床单在隐忍的克制中被抓得破破烂烂,没有被束缚的双臂青筋外露,破碎得不成样的低吟,即使快要窒息了也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完完全全的,是条属于一目莲的一条,被驯服的狗。 “阵真是我的乖狗狗哦~” 他这样想着,也如实地说着,心情愉悦地俯下身,奖励似地顺着后背的疤痕亲吻,相比起直白的刺激,难耐的温情反而让琴酒的呼吸骤然一停,白浊的jingye浓稠地分成几股射在床头,落到枕头上,一目莲早有预料,紧锁精门没有跟着射出,顺势松开项圈,琴酒便猛地咳嗽两声,紧接着像条干涸的鱼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rutou挺翘,引得一目莲不客气地把他翻过身来,又挺枪插入。 v i p章 节 完 整站|y in bi s h uw u .c ο m roubang将囊袋撞得啪啪作响,发出沉闷又暧昧至极的声音。一目莲含着带有纹身的那个rutou,另一边也用手又掐又捏,搞得红肿不堪,硬挺的状态始终消减不下。 缓过来的琴酒将手搭在莲的后脑勺,像是要拉开他又好像迎合一样,从乳尖传来的刺痛他习以为常,更难抗拒的是随之而来的酥麻。 “阵这里的纹身真好看!” 一目莲舔过乳晕,在左心房相差无几的位置找到那处纹身,把那个清晰的“莲”字又亲又舔,看起来喜欢得不得了,惹得回过神来的琴酒不由得挑了挑眉,哑着嗓子问道: “你的呢?准备什么时候?” 被质问的人心虚地望天望地,不敢对视。 说到底,主动提纹身的是他,提议在彼此身上纹全名的是他,到了纹身店后看到机器又后悔说只纹一个字的是他,最后看着琴酒纹完怕痛不敢纹的还是他。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呢? 嘛嘛,一目莲满不在乎地想,反正做爽了之后就不会有问题了。 反正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