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羞篇-赛博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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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与玫瑰,酒与柠檬树 预警:ABO、双x鹿 私设提示:Omega可以被不同的Alpha标记 枪与玫瑰,酒与柠檬树——《赛博桃源》 召唤师峡谷里流传着一个定律,当遇到危险所有人疲于逃命留下辅助断后的时候,只有上路的战士会向着他奔赴而来,不论生死、不离不弃。 姜承録听后若有所思。 他从前好像是谁都会管,有一往无前的奇迹也有孤身赴死的遗憾。 不过他更喜欢现在。 他喜欢那一声声的“我在靠我在靠”“别卖shy”“我帮你打”… “light…” 韩式英语的轻唤听上去总是很温柔。 王光宇没说话,只是转脸看着喊他的人,他们在回去的大巴上,今晚姜承録选择坐在自己旁边,不知道是不是比赛时女警闪现到他身边给予的奖励。 “这里,会,经常,不舒服吗?”姜承録指指王光宇手臂上还未撕下的肌rou贴。 韩国人的中文说得不快,言简意赅,沟通起来其实倒也顺畅。 “还行。” “哦…” 社恐总是容易把天聊死,王光宇和洪浩轩不一样,和刘青松也不一样,后两者无论姜承録说得有多简单,都能继续接住他的话。 “我的粉丝,经常说,不能说还行。” 姜承録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好奇一样去摸了摸,粗糙的材质下是紧实和温热,他盯着这玩意儿好久了,像是弓箭手的一枚轻甲,在cao作的时候跟随肌rou紧绷和放松起起伏伏,但是他的AD场下不怎么爱惜自己,每次粗鲁地撕掉之后都会在手臂上留下好一阵子红印,似战斗后的伤痕结痂。 “怎么说?”没有阻止这暧昧的接触,王光宇努力地希望自己能将聊天进行下去, “还行怎么了吗?” “就是,比如,他们问我喜不喜欢谁,我说还行,就是不太喜欢,的意思。”姜承録停了手,支起胳膊撑在窗框上,认真地解释,“我问light,你喜欢我吗?你就不能说,还行。” “……那确实。” 躲了姜承録的目光,王光宇摸摸鼻子咳了两声去掩盖自己的害羞,自幼接受的教育不同,他做不到却羡慕像姜承録和洪浩轩那样成天大大方方的把喜欢挂在嘴边。 所以姜承録被那个台湾男人早早拐上床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王光宇抿了抿唇,似是不甘,可事实已经如此,纵使心有所想,但他的道德不允许自己做出挖墙脚的行动,默默在姜承録身后关心或许也不错,保持一些安全的距离。 其实今天闪现保上单他是有一点心虚的,压抑的喜欢和妒忌表现得似乎过于明显,但好在他的担心还不足半分钟,洪浩轩上路卡兵线的cao作直接让所有人对他的上头闪现失忆。 “哦?好像出问题了呀。”姜承録看着窗外,车停了好一阵了,直到这会儿司机才在下边冲车内众人挥起了手。 大巴抛锚了,好巧不巧卡在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段,一行人扎堆在路边迎风而立,他们通常基地场馆两点一线,压根就没有好好保暖的习惯。 尤其姜承録偏执于穿拖鞋上下班,甚至袜子都不喜欢。 “这边叫不到车,我们要往前走一点,去到大路上。”洪浩轩穿梭人群找到姜承録,生怕他没人照顾,“冷不冷?诶…?” 有人先一步献了殷勤,姜承録单薄开衫外面多了一件不属于他的羽绒服。 而衣服的主人正靠坐在一段距离之外的防护栏上摆弄手机,指间的烟忽明忽灭。 “我过来问你…问你们要不要一起。” “没事,我和light一起吧,他已经,找到车了,在看路。”紧了紧羽绒服,姜承録习惯性地戳戳面前人的腹部。 “好吧,正好你们两个都不喜欢人多的环境。”洪浩轩撇撇嘴巴,眼神落在王光宇的方向,心中隐隐涌起一份醋意,并非莫名,而是他知道姜承録对那个小子的关注有点超过了,“那我和侯爷元浩还有松松先回,在家等你们。” “OK~” “OK.” 洪浩轩临走前捏了一把姜承録的肩,明亮眼睛里的笑意却闪烁过一丝失落。 “承録。”王光宇丢了烟,挥挥手散去残余的烟雾,生怕呛着没有坏习惯的上单,“我们可以走这边,比较近。” “听你的。”姜承録凑到王光宇身边看他的手机,光标距离车的位置大约800米,从边上一条小路步行过去差不多要十分钟。 “Karsa走了?”明明刚才还听到洪浩轩的声音,这会儿却不见人,王光宇想寻人,结果抬头就是姜承録近在咫尺的侧脸。 “嗯,他和教练,松松小虎一起。” 手机屏幕的亮度让姜承録看到了王光宇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觉得很有趣,赛场上杀伐果断又能片叶不沾身的AD怎么能这么害羞? 姜承録心里的小恶魔露出了尖牙。 “light…”故意更靠近一些,姜承録在王光宇脖子附近嗅了嗅,“你抽的烟,好像,挺好闻的,是什么呀?” 烟味儿怎么可能会好闻,更何况是对于一个从不抽烟的人来说。 因为姜承録闻到的并不是尼古丁和焦油燃烧的气味,而是硝石与火药蒸腾后的味道,也就是他的信息素。 王光宇警觉地退开两步,下意识地将队服外套向上提了一些:“承録你点我呢吧?烟味哪有好闻的,我下次注意。” “不用不用,我挺,喜欢的。”姜承録自觉不能再逗下去了,迅速转移了话题,“是不是,要赶快走了?” “嗯,跟着我。” 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王光宇按着导航的路线准备出发。 “light要,保护我啊,我怕黑。” 姜承録确实是个小鸟心脏,王光宇想起来。尽管不是亲眼所见,但是B站和抖音没少刷到过天神的受惊现场,想象力丰富的人在未知氛围里会害怕这也是正常的。 “手给我。” 乖乖地将手伸过去,姜承録被握住的时候感到了一片凉意,相反,王光宇触碰的是寒夜里令人企及的温暖。 “不好意思,手凉,忘了,我的。”本能地想松开手,王光宇从来都是不愿意给别人负担的性子。 “走吧。” 姜承録反包裹住王光宇的手,捉回他想要逃避的心态,跟随变成了并肩,握在一起的手被姜承録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 “这样,就不冷了呀。” 十分钟的路程,王光宇一副专注在导航的样子,可他的心早就乱得堪比高峰的拥堵路段,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瞎揣测。 这只不过是姜承録想和人成为朋友从而表现得亲近一些罢了… 背井离乡的,大字不识几个,话也说不太利索,交朋友应该不怎么方便… TheShy喜欢队伍里的AD,尤其能C的不是什么秘密… 他也想和姜承録关系更好点,但该如何主动做些事呢…挡兵线真的不行…要不下次他去帮上单抗塔吧… “车…呢?” 姜承録的疑问让王光宇回了神,两人此刻已经站在了导航的终点,马路空旷一眼望不到头,周围并没有任何车辆。 打开叫车软件,王光宇反复确认后不禁低声彪了脏话。 “被取消了。” “那这个人也太坏了吧!” 王光宇被姜承録认真的指责逗笑了,抽出暖热的手,想再叫一辆车。 他真是被上单迷了心窍,这么冷的天,就不该听姜承録的蛊惑,下大巴的时候跟他说什么人太多不舒服要单独回去,什么都惯着只会害了他。 发送出去一遍又一遍的用车请求如石沉大海,二月的寒夜冷风均匀地渗透着两个年仅二十多岁的老年选手。 “再这么下去要感冒的。”纵是王光宇这种对恶劣环境有抗性的体质也察觉到了不妙,脊背和肩膀的微微僵硬刺痛是身体发出的警告,“我给Karsa打个电话吧,看看他们能不能绕过来接我们。” “light晚上,回去有,事情要做吗?”姜承録的声音听上去已然带了极力克制的颤抖。 隔五天才是下一场的比赛,明天下午是常规的训练赛,今晚回去的任务也只有rank和复盘。 “理论上是没有。”翻了一圈通讯录,王光宇发现电话号码这件事并不存在,只得滑掉界面打开微信,准备给洪浩轩Call个语音。 “我也,没有。”姜承録抬手指向二百米之外的一出建筑,提议,“我们今晚,不回去也,没关系的吧。” 王光宇顺着姜承録所指方向看去。 这偏僻的地方竟然有座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建筑,蓝粉穿插的霓虹灯、广告牌和镭射冰裂纹窗户将灰色的墙体渲染成错综复杂的紫,过多的元素早已喧宾夺主,不仔细是看不见那串藏在浓烈赛博朋克风里的E-sport Hotel招牌的。 “感觉那里,很有意思啊。”姜承録歪头看着眼前明显宕机的AD,落井下石般地添了一把火,“我太,冷了呀,light…” 王光宇的手已经把Karsa的微信对话框轻轻滑进了后台,但他的脑子,或者说他的理智还没跟得上。 “那个地方是要证件的…” “我知道呀,是这个,对吗,还有这个。”姜承録从羽绒服左边的口袋里掏出了王光宇的身份证,从裤子右边的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护照,并且欣赏了一番未成年的AD,“light以前很,可爱呀。” “算了,晚上我带你打峡谷之巅吧。”放弃了内心的挣扎,王光宇安慰自己眼前的好歹是个电竞酒店,别胡思乱想就好。 “Okay~我会玩猫咪,松松,教我了。” 电竞酒店内的一切都是无人自助,这对社恐人来说是件轻松友好的事,最起码避免了被认出来或是偷拍,否则以姜承録的知名度,不需要到天明,WBG上单和AD开房的词条就会挂在热一。 王光宇甚至连发微博的内容都想好了——他和TheShy是来开黑的,并附上峡谷之巅双排截图。 可惜王光宇笃定会有的截图只存在于虚空,当然这是后话了。 放眼整个电竞酒店业,这里房间的大小配置都是相当炸裂的。 一张够挤四五个人的床,一间带水疗的浴室,一个塞满各种酒水饮料的冰箱,两台4090配了专业外设的电脑,窗户也大得离谱。 姜承録冷得不行,进门就去洗澡了。 王光宇掏烟盒的时候顺带着看了一眼小票,确认并没有多个零,他打开窗户燃起烟的时候不禁思考这家店的老板到底图什么? 纳入眼底的是这家店的全貌,与其说是一栋楼不如说是个微缩的街区,楼层也是错落的,内部还有一条小道路,他们来的方向算是哪个入口都不好说。 视线所及之处有个玻璃房,里面摆放了整套乐队的设备,它的上一层是间集装箱的餐厅,竟然还挂着营业中的牌子,然而除了他这里和一楼大厅,其余房间都乌黑一片,也许真的只有他和姜承録两个客人? 老板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大概都是红蓝混搭吧,王光宇想着,无所谓了,反正人生有梦各自精彩就是,他也不枉来这么个赛博桃源走一遭。 空闲的手拿起搁置在宽框上的啤酒送到嘴边,犬牙轻巧一起便掀开二十一齿的瓶盖。 难得不在基地,偷摸来点儿应该不要紧,况且他的酒量酒品和cao作一样稳得让人赞叹。 麦芽的甘甜盖不住酒花的苦涩,亦如同处一室的那个人,喜悦于他就近在眼前,遗憾于可望不可及… “light你,不冷的吗?” 临时起意住进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姜承録堪堪套了随身的黑色短袖,姜式叠穿永远是个谜,谁会知道他的长裤里面还搭了条短裤,恰好现在用得上。 屋内温度足够,只是靠近窗户还是冷的,姜承録随手抓了条毯子裹住自己:“你在,干嘛呀?” 王光宇微微翻转了手腕给人展示了手中物品,一时间竟也不知怎样回答这个过于单纯的问题,转脸看向姜承録,此刻的天神摘了眼镜,半干的头发氤氲得他整个人茫然又朦胧,薄毯里扑出些湿漉漉的热气融化了来自浴液的工业香精,令人着迷不已。 “酒吗?” “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样的人私底下烟酒都来?”实际上王光宇早就掐灭了烟,在十分钟之前。 “不会。”姜承録摇摇头,从王光宇手里拿过剩下的半瓶酒,浅尝了几口又还回去,“light,你是,很好的人呀。” “……”短暂的沉默在王光宇心脏上炸了个闷雷,抬头一口干空了瓶,“Karsa没有教过你发好人卡是什么意思吗?” 小天神皱起眉头,脑子里来来回回翻译了几次,半晌,在AD又起开一瓶酒后终是如大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啊,我知道了!我应该说,light这样,也是,很酷的,没有不好。” 王光宇自觉今晚笑的次数如果被拍进官博的Vlog里应该算是人设崩塌吧。 “开心?”姜承録好像很乐意去和王光宇共享一瓶酒,但是他知道自己酒量青铜,稍稍过个嘴瘾就塞了回去。 王光宇没否认。 开心吗?确实开心姜承録收回了好人卡,只是同时夹带了其他的情绪,比如对洪浩轩不能言说的嫉妒… 酒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了—— 甘苦被不属于啤酒的一丝辛辣冲撞,紧接着是裹满樱桃汁的海盐对辛辣的强取豪夺,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短暂却猛烈的晕眩感… 王光宇诧异地放下手中的酒,脸上还有藏不住的自责。 “承録,我可能不能带你峡谷了。”他今晚状态是不好吗,这点酒就上头了。 “是醉了,吗?”姜承録神情无辜,说得话却火上浇油,“light比我小,不能一直,叫我,承録。” “也许吧。”后半句王光宇权当做没听见,原先他仅仅觉得大家在年龄的严格意义上都是同辈,承録这个称呼既避免了叫shy哥的生疏也不用和洪浩轩同喊他shy,不过现在,说是叛逆也好私心也罢,改口是不可能的了,“你放心,我酒品还是稳的,我不会打人也不会话痨。” “那就没关系的呀。” “什么没关系?你这么想打排位?”王光宇虽费解,但已经眺望着窗外,在确认自己是否清醒,一会儿能杀几个,“国服那帮人倒是巴不得你打…” “不是,我可以,请你喝,好喝的,酒。” “什…” 细腻的手指温度印在王光宇的下巴上,掰过他的力道精准得如同上单对伤害的计算,唇上软软的触感是一种无法拒绝,轻探进来又迅速离去的舌尖带着方才骗到自己的美味。 是樱桃、海盐和龙舌兰。 王光宇十分确定自己被调戏了。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意思吗?”AD的手速绝对不会输给上单,王光宇捉住姜承録的手腕,还是想要再给他和自己的底线一次机会,“别乱开玩笑。” “我知道的。“姜承録依旧纯真得像只涉世未深的兔子,乖巧地凑到王光宇耳边,唇角似是无意蹭过人家脸颊,“light不知道吗?” 王光宇拉了窗帘,严丝合缝。 去他妈的洪浩轩,不行回去干一架。 所有关于姜承録和洪浩轩的疑虑,如果现在问出来,王光宇知道那叫自讨没趣。 “我没有想到承録的味道是这么烈。” 作为ADC,手指是最敏锐的,王光宇掐着姜承録下颌骨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或许一会儿会留下点红色指印,但不至于让他太难受。 王光宇手臂上的贴片还是没有撕,黑色缝隙中隐约可见拉丝膨起的肌rou,这令姜承録呼吸发紧,太性感了。 覆上的吻也未免有些熟练,这超过姜承録的预判,他暗中观察一段日子后是很自信地笃定light是个单纯认真的人的。 不对了,这不对了。 龙舌兰的纯度在唇齿间上升得愈发极致,本就烂透的酒量让姜承録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不得不散发更多的信息素来中和反噬他的醉意,可相对的,也是在引诱出王光宇的信息素包围自己。 反Gank意识良好的AD察觉到了。 “承録,你这个行为在成语里叫做饮鸩止渴。”中文教学完毕,王光宇尖利的犬齿磕上姜承録的下唇,咬至见血边缘稳稳地松口。 因为这样刚刚好可以听到姜承録最自然的痛吟。 他其实挺会的。 正如王光宇自己所说,他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他没说给姜承録的是,他不是什么纯情大男孩,虽说近两年为了心中执着全然扑在了职业上,但他分化得比同龄人早,该懂的该做的,自是不比任何人差。 低调蛰伏了如此之久,没想到竟真能收获到他心中的宝藏,何况是宝藏本身送到他面前主动打开的。 王光宇挺想问问因为疼痛几乎要红了眼睛的天神他还是个好人吗。 姜承録是被王光宇拽住没有伤的左手腕甩进床里的。 御寒的毯子早没了踪影,冲撞的惯性掀开了身上T恤的下摆,整日不见阳光的腰腹白得近乎要泛出粉色,腹肌也随着姜承録的紧张浮现得愈发明显。 王光宇覆身上前,膝盖卡进姜承録的双腿之间,让想要表现点矜持的上单只能呈迎合之姿。 居高临下的感觉很不错。 “light…这么直接,的吗…” 说话拉扯到了隐隐作痛的下唇,姜承録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不然呢?” 王光宇单手扯着自己短袖队服的衣领,脱得丝滑流畅,随手卷了两下,扔在了姜承録脑袋边上。 战争过后,硝烟徒留肆意弥漫的味道从那件衣服上迅速扩散,姜承録顿时觉得自己被强烈的空虚干涸所侵蚀,好像他是这场战争的唯一幸存者,没有食物没有水,眼前只剩无数的残垣断壁和一望无垠的沙石尘埃。 姜承録的心跳陡然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安,信息素的压制令他不自控地发颤… 原来把light安静沉稳的外壳剥开来,里面藏着的竟是头孤狼崽子。 天蝎好色,姜承録也不例外,面对着王光宇脱了衣服才能见到的精致强壮,他的目光无法从眼前的rou体再挪开哪怕半分,光裸的上身却还保留着手臂上的黑色贴片,这样的AD野得色欲熏心。 诱惑成了精神食粮,姜承録强撑起身子,抬手抓住王光宇的肩膀,想要接吻却停了停,偏过脑袋去吻人家的脖子。 王光宇也配合,他甚至还希望姜承録给自己留下点什么痕迹,作为挑衅的资本。 或许误入这赛博桃源就是一场梦,梦里什么都会有。 姜承録真的狠狠咬了王光宇一口,在锁骨上,疼到王光宇发抖,深刻到一个礼拜都会带着淤青的那种,似乎是来自天蝎的报复,也似乎是在提醒王光宇这并不是一场梦。 “爽了?”王光宇抚上姜承録的后颈,腺体的温度在他手心一点点递增。 “还行。” 两个字说得字正腔圆,充斥着无尽的嘲讽,姜承録的还行可不是什么好话。 “OK,我的。” 王光宇欺身压下用嘴亮标的上单,吻落在姜承録喉结是一招制敌,舌尖轻勾则是防止猎物逃跑。 “light…”姜承録抓上王光宇的背,可他早已把吉他打入冷宫,光滑圆润的指甲造不成任何威胁,不过是徒增情趣罢了。 王光宇停下对已经浑身发软的人的折磨,抓过这只手压在床上,可怖的伤疤暴露得残忍。 “别用这只手。”嘴里说着心疼的话,王光宇去脱姜承録裤子的动作倒是没停下,“等下不行了,可以咬我。” 短裤被褪去后就再没了遮挡物,连毛发都没有,姜承録分化后体毛就逐渐淡化,尤其是隐私部位,性器颜色粉嫩干净得像是没用过,尺寸倒是不小。 王光宇摸到yinjing下面的时候蹭到了一手水。 原来姜承録多了个xue,不过这对王光宇来说没什么好惊讶的,万分之一的概率发生在万里挑一的人身上很合适,恰好不算纯情的过往让他也有经验。 轻车熟路地摸摸饱满的唇rou,王光宇正准备进行下一步。 “light你,不会觉得奇怪吗?”面对AD的波澜不惊,姜承録倒是慌了起来,试图夹紧双腿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为什么奇怪,怎么,台北辣妹被吓得硬不起来了?”王光宇没有给姜承録合上腿的机会,更是满意这个问题,至少说明洪浩轩当时肯定在床上表现了一番没见识。 “也不是…”回忆不合时宜得涌上心头,姜承録羞耻得红了耳朵,偏过头去不想面对自己好不容易拐上床的AD,“今天,先不说Karsa…” “好。” 王光宇心里的不爽和醋意全数化作侵略性拉满的吻,姜承録逞能的反击软得像烤化的棉花糖,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AD的手指找到藏在rou缝里的敏感处只需要一瞬间,那颗小小的珠状海绵体被触碰时就已然不知耻地开始充血。 按压、揉捻、轻捏、打圈,王光宇把姜承録弄高潮的时间也就差不多他一波团打上两三套技能吧,双召都不用交。 喘息与呻吟化在缠斗的吻里,姜承録下半身抖得厉害,xue口微张翕动,他根本控制不了这种高潮时的本能反应,王光宇的手指顺势进来,他除了热情地含住别无他法。 “痛…” 姜承録蹙眉,他感觉到王光宇的两根手指在他里面撑开,有些撕扯到入口的肌肤,说痛应该是不准确的,可他现在乱得发晕,脱口而出的不是韩语已经很难了。 如果姜承録知道王光宇是在测试这个紧窒的xiaoxue能不能容纳他的尺寸,恐怕会羞耻到发脾气吧。 姜承録的高潮持续比一般人长一点,等到他意识逐渐恢复,毛孔里沁入汗水的凉气时,自己已经迷迷糊糊地被王光宇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一副yin荡的邀请模样。 过度湿润的xue口敏感异常,哪怕只是王光宇的性器刚抵上,他都抑制不了色情的呻吟从喉咙涌出。 可惜王光宇没有给他的天神过渡贤者时间,腰身轻挺,将整根性器没入,他倒也不想这么快,奈何爱液泛滥,实在没有阻碍。 但是姜承録腰臀紧到颤抖,肩胛骨也僵硬地绷着,无处发泄的手死死抓着他扔在枕边的队服,指节用力到泛红,白色的布料也迅速起了褶皱。 王光宇以为是弄疼了身下的人,一时间也不敢乱动。 直到几秒过后,xuerou有规律地收缩着,结合的地方渗出更多的汁水来,才听到姜承録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低吟… “承録…你这么快…一晚上得多少次…” 说实话,王光宇慌了,插进去就高潮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是…只有前面一两次这样…后面就…不这样…” 姜承録想说的是他可能前面一两次高潮会来的莫名又急促,但是之后就会正常,没那么快。 “懂了。”作为顶尖的AD,他的反应和理解能力都必须在线。 姜承録的腰既薄又窄,王光宇一只手就能牢牢扶住,他们身体的契合度惊人得高,他的尺寸和直径似乎是为姜承録定制的,每一下都能完美得摩擦到内壁上敏感的地带,每一下也都足以顶到生殖腔的边缘。 王光宇很享受姜承録的叫床。 声线低,音色沉,性感有余却不sao,被干得受不住了也会吐露两句韩语助词,更添一分旖旎,这种嗓音如果做个午夜读书,怕不是正史也成了yin词艳曲。 人心中的恶劣因子一旦生了萌芽,就很难不去满足,否则细嫩的花朵就会长出刺来扎根,也不痛,但隔三差五就挠你一下。 王光宇在无尽快感里滋生的那颗邪恶嫩芽是想看姜承録哭。 TheShy的职业生涯开始至今,还从未有人见过他落泪,甚至比较激烈的负面情绪都不曾有过… 王光宇想试试撕开这个ID… “承録…” 平日里叫惯的称呼此刻却让王光宇被狠狠地夹了一下。 “cao…” 顶尖AD的极致反应速度就是反手给了姜承録浑圆的屁股一巴掌。 年长一岁零九个月的上单羞红了耳朵,韩国人刻进骨髓里的长幼秩序和他的小算盘被这一巴掌打得碎成了齑粉。 本以为队伍里年纪最小的AD是可以轻松拿捏的,由自己来主导一切,让王光宇学会叫他哥哥。 可他现在被这种屈服的姿势cao到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遭到后辈压制的委屈起初是忽略不计的,但随着快感的过载,这种情绪却叫嚣得越来越凶。 姜承録想找回点场子,他伸手摸索到前方的枕头,试图借力让自己脱离这个被掌控的体位。 AD不给机会的后果可想而知。 姜承録被王光宇掐着腰拖回去,计划失败的同时又迎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通过酸胀的xiaoxue穿过身体各处敏感要害,他的膝盖发软,连颈后的腺体也仿佛有了心跳。 不待这份刺激消化,王光宇的手指顺着姜承録的尾骨缓缓摸下去,停在颜色漂亮的后xue。 “啊…light…别…”无人触碰过的区域除了敏感异常,还有来自未知的恐惧,姜承録顾不得所谓哥哥的尊严,颤抖着开口请求。 王光宇没有继续探索也没有移开手,只是放在那儿,偶尔不经意地摩擦到,身下的动作变得缓慢而重,每一下都几乎抽离又没入得极深,他亲眼看着那个被干红的rouxue吃得贪婪,不断分泌的清透yin液一汩汩溢出,流淌至大腿内侧。 伺机待发的委屈终是摆脱了束缚,四散而开,奔涌在姜承録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他鼻腔发酸,眼角胀痛。 王光宇很快捕捉到了藏匿在喘息中的细小抽泣声。 红了眼睛的上单被松开了,充盈的快感戛然而止,他被AD翻转了身体,想遮挡的双手也遭到提前预判吃了禁锢。 潮湿朦胧的双目让王光宇看了个完整。 代价是兔子发了狠,即使在双手被锁的情况下,也要强撑起身子,牙齿寻到自己先前留下的标记,重新覆盖上。 王光宇干脆送过去自己,让姜承録躺着舒服地咬。 勋章本就是要用疼痛来换的。 姜承録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感到满足和复仇的快意,奖励一般地舔了舔那圈儿牙印后松口:“继续啊…” 一句继续让这场似梦似幻的欢爱持续到了夜色的尽头,姜承録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AD太C,他拼尽全力被灌满了生殖腔也不过才达成两回互换。 王光宇的标记请求没有被拒绝,硝石火药的信息素粗暴跋扈,还残留在姜承録腺体里的乌木玫瑰已是强弩之末,纵使负隅顽抗,最后也只能落得个破败消失,妖冶的香味随一阵风散尽在这赛博桃源。 上单和AD肩贴着肩挤在窗前,外面依旧黑得浓重又闪烁得奇妙。 他们谈到了洪浩轩,又谈到了刘青松,姜承録说他都喜欢就都会要,现在最喜欢light. 王光宇的cpu在超负荷运算之后强行启动了一遍,才点点头默认了姜承録的决定。 不过至少,今晚他是独占姜承録的人。 搂上姜承録的腰让距离更近,他得再享受一会儿最后的独处时光… 而此刻的基地… 李元浩起来找麻薯路过训练室,见灯还亮着,正好自己也渴了,就进去开了瓶饮料。 “你俩是输了一夜吗?不赢一把不睡觉?麻薯过来没?” “确实是输。”刘青松话里有话,“我不睡是因为早上有点事,他为什么不睡我就不知道了。” “你这玩了一夜的佛耶戈是要转野核了?”李元浩瞥见电脑上打野的战绩惊叹不已。 “对啊,玩野核,只抓下路。”洪浩轩伸了个懒腰颇为无奈地玩笑。 “来,尽管来,我反正是要去游走的。”辅助双手一摊,无所吊谓。 “那你记得别进野区。” “怕你啊?” 中单理解不了野辅莫名其妙的对话,纯以为是输急了:“shy哥和灯几点回来的?” “他妈的狗东西会不会玩啊!键盘上撒把米勾八鸡都能比你啄得好!打个B排位手也不带脑子也不带,怎么年纪轻轻就尼玛的活体捐献了是吧!” …… 刘青松疾风骤雨的漫骂让李元浩连喝饮料都不敢快点咽下去,幸好猫咪过来解了围,李元浩捞起麻薯火速溜了。 《赛博桃源》完。 彩蛋—— 从赛博桃源回来的那天,谁也没说什么,就李元浩简单快乐地问地址,说是有机会想要去感受一下富豪慈善家的梦想。 训练赛也赢了,下路和打野三个人把把给对面打得直骂娘,对,没错,辅助都杀了八个。 李元浩赛后复盘显得很迷茫,他在怀疑这个版本中单的定位。 当晚。 王光宇在韩服乱杀。 “你可收收味儿吧!”刘青松坐在旁边直皱眉头,看着AD屏幕上卢锡安拿下五杀翻了个白眼,“英雄联盟是他妈的全息网游是吧?” “我的我的,杀太多了。” “不装逼能死?”刘青松心里一百个不爽,可这逼崽子在下路圈子里是出了名的Bking,要不怎么能勾引到上单那个AD控,“诶对了,你手怎么了?别尼玛为了一点韩服分把自己搞残了。” 刀子嘴的辅助其实在训练赛的时候就发现了王光宇的不对劲,几次极限cao作的时候好像一直再忍着什么。 “不告诉你。”对面点了,王光宇偶尔也会跟自己的搭档皮一下,“反正没事,我出去抽根烟。” 他当然舍不得告诉任何人今天从训练赛开始,他因为承録给自己留下的印记而疼了多少次。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每次cao作带给锁骨的痛感都在反复提醒他,昨晚不是梦。 辅助骂骂咧咧地也起身去了茶水间,上单这会儿应该还没有直播,他得赶紧去确认一下他担心了一天的事情。 “在直播吗?”刘青松在姜承録房间门口小声问道。 “还没。” 闻言,刘青松才带上了门进来,走到姜承録身边,将手里的一杯温水搁在电脑桌上,手指勾住上单的衣领往里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 “戴了吗?” “啥呀?” “套。” 姜承録被问完才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看着辅助的表情从迷茫逐渐变成罕见的不知所措,这回的磕巴纯粹出于紧张而不是语言障碍:“怎,怎么办…” 刘青松做了个深呼吸才得以维持自己在姜承録心中的良好有素质形象。 “吃了。”刘青松从口袋里掏出颗丢了包装盒的药递给姜承録,“现在。” “谢谢,松松。”上单听话地接过药撕开,将药片含进嘴里,伸手要去拿他的冰美式。 “你他…你就不能学点好是吧?” 辅助的火气噌蹭往脑门上窜,一把捏住姜承録今年稍微长了点rou的脸颊转向自己,准备给他把玻璃杯里的温水灌进去,然而看到这张可怜兮兮的脸,想想又算了。 可是… 妈的,退一步越想越气。 刘青松抓过杯子自己闷了一大口,俯身喂给了姜承録,他的嘴特别软,总是带着香香的柠檬叶味道,每次接吻都会被姜承録追着亲很久,包括现在,上单已经试探性地舔舔他的唇发出了邀请。 贴心辅助没敢回应,生怕药化进自己嘴里发挥不出药效,急切地推开了。 “这个没收了。” 刘青松拿着姜承録的冰美式出了房间,门合上的瞬间朝训练室就是一嗓子:“王光宇,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