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笼养 (窒息,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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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是流浪猫...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晚上十一点多的偏僻小路,连路灯都没有,月光晃晃悠悠照进车里。 为了赶实验进度,我俩小一个月没过见面,今天八点汇报结束穆辞过来接我,吃完饭他连哄带骗,说他饿了一个月怎么难受,非得拉着我在后座乱来。 夜晚幽静,看似私密的空间,摇晃的车顶却昭然若揭。 车内空间尤其狭小,鼻腔里充斥着皮革味,稍微低下头便一览无余。 偏偏穆辞故意放慢速度进出,还在我耳边说:“宝宝你看,你是怎么吃进我的。” 谁要看啊! 我撇过头,推着他的肩膀催促道:“你快点...” 穆辞笑着把我手抓过去,亲了两口,“嫌我慢,行,那你自己努力。” “怎么努力?” 我还没想明白,他已经双手顺着虎口反剪而上,我穿的衬衫还有一半挂在肩膀上,半落不落的散在两边,穆辞向后卷起衬衫把我的双手交叠固定在一起,然后掐着我的腰换了个位置。 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得更加恶劣,“自己动。” “......” “今天突然开越野车,你故意的吧...”这么高的车顶,我瞪着穆辞。 “喜欢吗?”穆辞浪荡地耸腰。 “唔嗯....” 没有开灯,但我能感觉到他目光扫过哪里。 我挣扎了一会,低头亲亲穆辞的嘴角:“还是你来...”。 还真不是我害羞,我以前上位的时候他喘的比我还厉害,只是在这样的地方我身体实在敏感,手也不能扶着他借力,腿软得根本动不了。 穆辞也被我缓慢的动作折磨得够呛,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小废物。” 然后手臂箍紧我的腰加快节奏。 一场折腾下来比我在实验室通宵做实验还累,穆辞给我给我裹上他的衣服,亲亲我的额头,“你睡吧,到家了我抱你上去。” 我睁不开眼睛,但也不困,只是闭目养神,“有你这话,我还能睡着吗。” 他还委屈上了,“我这么好心你怎么不领情。” 我说:“大晚上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干了啥是吧。” 穆辞被我戳破,也不委屈了,贱兮兮地说:“那我给你穿衣服吧。” 五月份夜晚温度不高,但车里闷热,我眯着眼伸脚戳他:“开点窗户,我热。” 他没动,他盯着我的脚看了一眼,我识时务为俊杰地缩回衣服里。 穆辞伸手把空调温度调低,顺便把前排的衣服拿了过来。 他穿衣服还算正经,除了手偶尔不老实,我也随他去了,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外面风吹着树叶刷拉刷拉响,其实这个地方还不错,下次可以再来,不过我没跟穆辞说,万一他兴奋起来拉着我再来一次我可不想明早是在车里醒来。 穆辞开车回去的路上,我俩东拉西扯,我突然想起:“你怎么没带大白过来?” “在家里守规矩呢。” 我打开手机监控才看见,大白在客厅面向墙壁跪着,双手背后,从后面看双腿分得很开,身后两脚并在一起,上身立的笔直,头顶还放着一把尺子。 我好奇:“她跪了多久?” 穆辞想了一下:“我七点多出门到现在五六个小时了,每一个小时让她换一种跪法。” 我问:“她做奴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要练跪姿?” 穆辞解释说:“做奴跪和做狗跪还是不一样。” 用他的话说大概就是刚开始做奴跪得好是在讨好主人,现在跪是觉得自己就应该跪着。 等到我俩进门,大白闻声爬过来换鞋时我才发现,刚刚视频她背过身去我没看见,其实她带着狗头套,而且狗嘴被网笼锁住。 大白看见我也很开心,汪汪汪叫了几声,然后又磕了三个头,才开始给我换鞋。 我隔着头套摸大白的头。“她不会不能说话吧。” 穆辞点点头:“她现在是狗,怎么能说人话。” 说着他又用手背轻扇大白的脸,问她:“是不是?” 大白点头又叫了几声。 “去浴室把水放好。”穆辞说。 今晚我实在累得不行,匆匆洗完就上床躺着了,大白还在浴室伺候穆辞,里面时不时噼里啪啦的,笼养的时候穆辞比以前下手更狠了,没多久我就听见里面汪汪声都带了哭腔,最后穆辞开门出来,让大白自己冲干净,应该是奖励大白淋了圣水。 卫生间门开着,大白没有动,反而小心翼翼得叫唤几下,我惊奇大白居然敢跟穆辞顶嘴了。 穆辞了然地看着她:“怎么,不想洗?” 大白不能说话,听到这句话只能给穆辞不停地磕头,应该是求他答应的意思。 穆辞抬脚踩住她的头,沉声道:“贱货,爷让你磕头了吗?” 说着脚掌下压,捂住了大白的鼻子。 大白的呼吸就这么被剥夺了。 大白呜呜呜叫个不停,直到脖子发红,颤抖得跪不住穆辞才移开脚,穆辞抬脚,下压,抬脚,下压,往复几次,大白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但即使这样,她的手都乖乖放在地上,一点不敢推穆辞。 穆辞这才拽着她的狗链子让她起来。 “你连呼吸的资格都是爷赏你的,拿什么跟爷求。” 大白使劲摇头。 穆辞把链子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滚去洗,洗完出来领罚。” 三百鞭,我想了想上次挥几十下戒尺,第二天胳膊酸痛,再次感叹懒人还是不能当S。 穆辞刚开始用竹条抽,抽断几根之后,直接改用了鞭子,除了让她摆正姿势,报数以外,没有多余的话,就连抽的部位都是背部和大腿后侧,训诫意味强烈。 大白带着头套本就有阻隔声音的功能,刚开始还能闷闷地狗叫报数,后面逐渐转变成不太清晰的哭喊声。 皮rou逐渐从粉红,变为涨红,再变为深红,直到有些地方充血点变紫,穆辞免了她报数,踩着她不让她动,继续挥鞭。 抽完鞭子,穆辞摘下头套,大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又因为摘了头套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出声,只敢忍着哭。 “觉得委屈?”穆辞开口。 大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说不出口,只能摇头。 穆辞见她这样也不着急,一下一下从头到颈捋着大白,做主也不能光罚,还得时刻关注奴的心情。 大白的情绪果然得到安抚,慢慢平静下来。 她努力跪标准才回话:“奴婢...呜呜呜...只是不想一个人...呜呜呜...在笼子里一个人。” 家里的笼子放在一个无窗的隔间,大白颠三倒四的,应该是小黑屋待久了太压抑,想带着穆辞的味道睡。 穆辞知道奴对主人的体液都格外热爱,“爷赏你会说的,没说赏的时候把自己该做的做好,明白吗?” 大白嗯嗯嗯的点头。 穆辞抬手一个耳光:“狗做久了不会回话。” 大白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穆辞扇清醒后立马回道:“爷,奴婢知道了,不会再犯了。” 穆辞反手又一个耳光:“知道什么了?” 大白跪正,“爷想赏就赏,不赏奴婢也求不到,不如把奴婢该做的做好,爷自然会赏的。” 穆辞点头,“今晚睡卫生间,不是喜欢吗,爷让你在卫生间闻个够。” 相比于小黑屋,卫生间对大白来说不知道好多少倍。 大白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激动地磕头谢恩。 这不争气的样儿,好像刚刚被打的不是她一样,怪不得穆辞说大白总是记吃不记打。 穆辞过了一会推笼子进来,他进去布置卫生间的时候,我坐起来,让大白过来,问她:“你最近一直睡笼子吗?” “回主人,这一个月奴婢都住笼子里。” 我看见穆辞还放了一个盆子在笼子里,“盆子里装的什么?” 大白低头,小声说到:“是猫砂。”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放猫砂干什么?” 我问得太正经,大白反而更加羞耻,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我也猜了个大概。 我伸手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说话。” 大白声音更小地说:“回主人,因为奴婢是贱狗,狗只能尿在猫砂盆里。” 我继续逗弄她:“那你一天能尿几次?” “贱狗每天早上尿一次。” 刚才没细看,现在才发现她小腹确实有些突出,我用脚趾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果然听到她“啊”的一声。 大白难受地想夹腿弯腰,我踢她的大腿内侧,提醒她:“腿打开,跪直。” 大白乖乖跪直身体,双手背后,双腿张开,酸胀的尿意让她脚趾都绷紧了。 我边踩边问:“你要是尿出来怎么办?” “回主人...嗯啊...贱狗要...要被塞上尿道棒,罚到爷满意为止。” 穆辞出来看见我正玩得大白一颤一颤,大白被折磨得都快哭了,嘴里不停地喊着“贱狗不行了,忍不住了,求主人饶了贱狗吧。” 穆辞示意我,“往下踩,用点力。” 我试了几下,突然她双腿狠狠绞紧,屁股剧烈抖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嗓子里却一句哭腔都发不出来。 穆辞踩住她乱动的双腿,“你摸她下面。” 我用脚趾轻轻一探,整个外阴都被水打湿了。 我震惊:“她这是高潮了?” “不是,憋尿到临界点会产生一种类似高潮的快感,而且你踩的是她zigong,尿压迫zigong,也能产生快感,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奴喜欢憋尿。” 我拍拍大白的脸:“自己说,你贱不贱,憋尿都能发sao。” 大白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奴婢是贱狗,是憋尿都能高潮的浪货,随时随地都能发sao,管不住自己的saoxue,就要让爷和主人管着。” “嗯,行了,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