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老板将发情笨博无奈cao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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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对于银灰而言,现在的罗德岛博士很笨。 许是失忆了第二回,而幸运女神没有再眷顾他的缘故,博士终于丢失掉了他机器般令人惊叹的计算和谋略能力,变得像个普通人。 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些。 明明是几经政权更迭的谋士,却会在松懈下来时不经意地问出连泰拉孩童都知道的天真问题,直到被银灰皱眉盯住才窘迫地垂头住嘴。 明明在处理合同前有很努力地花时间查资料,熬夜做的笔记有几大张,可依然辨识不出对手公司埋下的简单陷阱,甚至需要他不动声色地无奈提点。 明明有对着镜子悄悄练过讲话,可面对需要他开口的场合,却总是以一片高深莫测的空白回应,要不是银灰离得近,能看清他急促扇动的睫毛,嗅到他紧张无措的气息,还真要被他骗过去,以为这是怎样极具城府的冷漠之人。 更重要的是…… 这位博士,不知道如何掩饰好自己的秘密,和身体反应。 过往的博士总是与所有人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用恰到好处的谈话分寸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泄露意图,更能巧妙地避开他人的进一步探究——对他的警惕尤甚。是故银灰虽与之相识许久却从未深交,尽管好奇,可百般暗查也无法得知其兜帽下的秘密。 而现在的博士,只一个照面,他便能把他看透了。 二、 第一个意外,是博士会对他的费洛蒙产生反应。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开着玩笑,随意地怂恿博士将面罩摘下来,却没想到博士真的照做了。 他好像并不清楚自己必须要戴面罩的原因,甚至显出些带着好奇的轻松;再加上他从再度失忆醒来之后就对银灰怀有的、莫名的信任,于是那天银灰第一次看见了博士的脸。 并非怎样出色的相貌,既不美艳,亦不英俊,可依旧是干净而端正的,甚至显出些与其风评大相径庭的、单纯的气质,这让他看起来十分好欺负——甚至因着他的地位和身份,而更加诱人欺负了些。 然后,就在银灰挑着眉靠近他的一瞬间—— 博士腿软地跪倒在了地上。 他发情了。 三、 于是就有了第二个意外:博士是双性人。 其实现在想想,这完全不应该称之为意外。自然界中处处都有为族群生存而自动转变性别的案例,或许作为世间仅存的人类、一个灭绝物种的遗孤,他拥有可以受孕的身体,永远渴望jingye、渴望性交,并对雄性的气息和触碰极度敏感,应是再合理不过之事。 所以,他可以怀孕吗? 这样想着的银灰,按着青年的脊背,揉着青年的胸乳,尾巴抽打青年粉嫩流水的rou柱,小臂粗的狰狞阳具却径直捅破博士的处女宫腔,居高临下地射着精的同时,张开了yinjing上的全部倒刺。 四、 遗憾的是,似乎不能。 或许这并非博士的问题,而是银灰cao得太凶、太狠;虽然巨rou在xue里时暂能堵一堵精,可一旦抽出,那只被撑得变形的宫袋就完全合不拢了,险些让未及收回的倒刺拽着一起掉出来,最终还是堪堪垂到屄口,失禁样地喷着白浆。 而可怜的笨蛋青年早就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都被掐出青紫,尿哆哆嗦嗦地漏着,到现在都止不住,连女性泄孔也断断续续地往外冒液珠,逼得银灰只好无奈地用手指替他堵住,再用大衣裹着他,将他抱到舰桥另一侧的盥洗屋。 五、 幸运亦或者不幸的是,他在路上遇到了凯尔希。 经验老辣的女医生一眼就看出发生了什么,但面色却变也不变,仿佛早就预见到这一景象,只是在为他指出自助修复仓位置的同时,对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根据医疗部对博士体质的测算,博士将有极大概率在遭遇“特类事件”(她终究还是严厉地看了他一眼)后,陷入无法靠现有医学手段治疗的“成瘾及依赖状态”,希望“尊敬而富有责任心的希瓦艾什阁下”可以施以援手,与患者“协同处理”。 换言之…… 银灰渐渐露出了在商业谈判中遇到新手合约时才会展现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次不够,还不让人走? 六、 很难说这样的意外里最先犯错的到底是谁。但想让银灰——这位真正意义上的雪境之主、冠绝群雄的武者、精明老辣的商人——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 银灰只提出了一个条件。 那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在不危及罗德岛的利益、不对博士造成永久性损伤的前提下,博士须对他无条件服从,履行他的一切命令。 听到这个要求,白发的女菲林沉默了一会。她紧紧地盯着银灰的眼睛,目光比泰拉大陆最强的冷兵器还锐利,仿佛在与这位亦正亦邪的同族确认着什么。两人无言对峙,气势竟全然不相上下。 少顷,她点了点头。 七、 于是,博士的生活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改变了。 他失去了一些东西。 他为自己的愚笨和疏忽付出了代价。 他—— 为自己卖掉了自己。 八、 最开始,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命令。 他被要求坐在特定的地方。他被要求为银灰倒咖啡。他被要求为银灰挂起衣服。他被要求整理书籍。 他——被要求称呼银灰为“先生”。 ……先生。 他脸红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确实应该称呼银灰为先生……动摇平息下来,他又暗暗地想。毕竟成为博士的时候,他还只是大学…… 大什么?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茫然了。这种茫然时常发生。 九、 先生。 先生。 先生…… “先生。” 他垂下眼,感到面颊热而麻。他攥起手指,背到身后。 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个称呼。他困惑极了。这个称呼好像让他的心凹陷下去,为什么东西腾出了空间。好像掠夺了他的胸腔。好像有什么事实随着这称呼的每一次出口,慢慢成形。 他感到局促。羞耻。坐立难安。 他再也没有权力在银灰眼前戴上面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