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被玩坏)雨中少年
天空中闷雷再次响起,和铁门撞击的声音重合,压得人喘不过气。 白吱吱深吸一口气,上前才发现铁门上根本没有关上,透过留下的细缝,她看见一面之缘的少年攥住地上那人的领口一把拎起。 突然少年头侧着缝隙一歪,和白吱吱四目相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和的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满是刺骨的冷漠。 白吱吱呼吸一顿,浑身僵在原地,甚至不敢迈腿跑。 直到少年松手,那个人重新砸在铁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才猛然惊醒,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同学,既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去哪?” 伴随着萧凛拉开铁门,发出陈旧的嘎吱声,白吱吱看到了里面完整的样子,除了躺在门口半死不活的人,里面还有两个穿着高三校服的人躺在地上的。 “回家吃饭。” “嗯,那走吧。” 白吱吱越走越快,萧凛不远不近跟在身后一米处。 穿过热闹的街道,豆大的雨砸在身上,不一会儿便湿透了,白吱吱站在楼梯口转头看向闲庭信步的萧凛,雨水划过脸颊,沿着下巴滑落,蓝白的校服贴在身上,笔直有力的双腿沦落鲜明,说不出的性感。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吧,我去给你把伞,你回家吧好不好?” 本站在雨里的少年突然笑了,像雨后沾水的芙蓉盛开,清丽又妖艳,一步一步踏着水坑走近,站定在白吱吱面前,弯腰看着满眼警惕的女孩,笑得愈发开心,“好啊,同学。” 白吱吱生物本能的感知到危险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往楼上跑去,这少年和妖精一样,会蛊惑人心。 萧凛靠在老旧的墙上,看着整个世界都笼罩在雾蒙蒙的水幕中,有些疲惫。 不一会儿,老式的楼梯随着白吱吱跑下来,发出沉闷的声音。 萧凛抬头望楼梯看去,浑身湿透的少女裹着浴巾,手上拿着伞朝他跑来,最后站定在他面前,抬手将伞举到他面前。 或许是看他不接,少女歪了歪脑袋,清澈明亮的眼中有些疑惑,又将伞抬了抬。 萧凛伸手握住伸过来的手腕。 手腕的疼痛让白吱吱闷哼一声,突然周围的一切都消散了,全身上下的酸痛感袭来,难耐地睁开眼睛。 “醒了。” 白吱吱懒洋洋的应了声,撒娇似地钻进萧凛怀里,大腿顶到硕大的一团,默默的蹭了蹭。 萧凛低头亲白吱吱圆润的肩颈,难受的低喘,“吱吱,难受。” 酥麻感从腰椎蔓延而上,白吱吱抬头咬在萧凛的喉结上,舌尖掠过喉结,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小手掠过腹部,握住怒张的yinjing,加重力度,上下滑动。 “再重一点!” 萧凛声音低哑,眼角飘红,浓重的呼吸落在颈侧。 xiaoxue黏腻,不断有水流出,像有羽毛轻挠,腹部传来巨大的空虚感,身体深处的瘙痒急需粗长的东西来填满。 白吱吱跨坐到萧凛腹部,握着坚硬的yinjing完小洞里塞,但蜜水太多,好几次插进一个guitou,就又滑了出来。白吱吱胡乱的往里塞,就越塞不进。 萧凛已经忍到极致,粗暴地把白吱吱翻倒在床上,让她趴在床上,捞过枕头垫在小腹,迷人色情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正饥渴地一张一缩,不断有yin水滴落。 少年心里那股暴虐的侵犯欲再一次肆虐,roubang毫不犹豫一插到底,俯身抱住白吱吱,伸手绕到胸前蹂躏柔软细腻的小胸。 “迟早死在你身上!这么饥渴,roubang好吃吗?” 萧凛cao的大开大合,蕊心被大guitou顶的酸麻,之前的多次高潮,让她甬道本就敏感,后入插得深,狠狠摩擦内壁,次次捅在颈口。 白吱吱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低声呜咽,一遍又一遍叫萧凛的名字,却火上浇油,换来更重的侵犯,xuerou蠕动地绞紧,yinjing一寸寸侵犯进入,将xiaoxue撑得鼓胀。 “唔…….” 白吱吱嘤咛声低弱,xiaoxue却自发地吸附咬紧进来的巨物,一下一下的吸更紧。 “怎么今天小逼咬的这么厉害。” “太深了!出去点!” “好,你知道的,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萧凛往后慢慢退出去了一半,随着他的抽离,xuerou蠕动的更加厉害,却什么都没有。白吱吱难受的哼哭,主动撅着屁股去插roubang,反手去握roubang却够不到,胡乱完后抓。 萧凛忍受着胀痛,亲吻着白吱吱光洁的后背,蛊惑得说道:“吱吱要什么,和我说,我都会给你的。” “给我!萧凛。插进来,狠狠的插进来,我要你的大roubang插死我!” 萧凛是禁不住白吱吱撩拨的,不过一句话就失控了,手狠狠抓住她的奶子,捏的凶狠,下身的rou刀一插到底,低头咬住肩头,cao得又快又猛,guitou次次顶开宫口,白吱吱被撞的整个人趴在跌在床上,唯一的受力点只有胸前蹂躏奶子的大手。 “sao货,爽不爽!是不是只有大roubang才能满足你!” “啊…….只要你的。” 萧凛真的要疯了,眼底一片血红,捏着奶子手力度越来越大,白吱吱吃痛的低叫,却惹得萧凛一掌拍在屁股上。 刺痛感和xiaoxue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像狂风暴雨里摇曳不停的小船,酸胀的快慰,xiaoxue越绞越紧。 萧凛知道白吱吱快不行了,速度越抽越快,将她送上高潮,又朝着敏感点狠插。 “不要!不行了!啊….萧凛….住手,我不要了!” “不是想被cao吗,这么点就受不了了?” 白吱吱哭着往前爬,又被一手扯了回来,插进更深处,xiaoxue跟坏了一样,不断潺潺流水,止也止不住。 “求我,吱吱,求我,我就给你。” “萧凛!给我,求你了哥哥。” 哥哥两个字刺激得萧凛插得更狠,死死地cao进宫口,才倾泻而出。 “嗯….”萧凛仰头闷哼出声,摸着有些被玩坏的白吱吱,突然低头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