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来自公爹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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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儿无语的瞪着他,说:“我又不是猪,张婶每日做那么多,我哪里吃得完?” 商觅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我不管,我回来看了不满意,就要好好教训你的。我这就进城,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买给你。” 杨柳儿想了想,才说:“别的倒是没有什么要的,你若是得空回家一趟,把我的东西取来可好?我自己在家,也好做些针线活计打发时间。” 商觅沉脸色划过一丝阴沉,但也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又亲了她一下,才起身出去了。 这一日他不在家,时间过得倒快,眼看天便暗了下来,杨柳儿见商觅沉仍没有回来,便自己用了晚膳。在房内待着又无事,干脆到院中转一转消食。 时候已经进入了五月,今日是初二,不见月亮,却有零落几颗星子。她正站着仰头欣赏,却听到外头有门房赵伯的声音,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一般。 她听了好奇,难道家里来人了?便绕到前头来,只见赵伯站在前门廊下和人说话,来人被门口的灯笼照亮了脸,竟是禄儿。 见她来了,禄儿露出惊喜的笑容,忙躬身道:“少夫人安好!” 杨柳儿也笑着走了过去,奇怪的问:“禄儿,你怎么来了?” 禄儿举起手里捧着的箱子,说:“大爷前番回来,说这些是少夫人要的,自己有事暂时脱不开身,命我先送来。” 杨柳儿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女红箱子,里头躺着她理好的各种丝线,还有她前日做好的鞋。她高兴得像孩子一般,笑着说:“正是呢,多谢你了!” 禄儿也咧嘴一笑,说:“大爷还说了,他今日在外头给掌柜的们践行,要用过晚膳才回来,叫少夫人莫要等他。” 杨柳儿听了点头,抬眼一看,见禄儿气喘吁吁,一头大汗,知道他定然是紧赶慢赶来传话的,不由得又愧疚起来,说:“禄儿,为着这点东西还叫你跑了一趟,到现在还不曾用过晚膳吧?来,我让张婶给你做点吃的。” 禄儿虽是饥肠辘辘,可是并不敢进去,可是拗不过杨柳儿的热情。赵伯他们日常也是等主子用过膳才去后头吃的,正欲闭了门去吃饭,便也笑着拉禄儿到后院去了。 杨柳儿捧着箱子回到房内,刚刚放下箱子,便听到后面的房门轻响,好像门栓被人插上了。她回头一看,登时吓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直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撞在桌子上,痛得脸都扭曲了。 因为,此刻鬼魅一般出现在她房内的,竟是商牍! 他阴沉的俊脸在房内昏暗的烛光照耀下,闪烁着阴沉不定的神情,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里,迸射出令她微微颤抖的熟悉的绿光。 商牍毫不拖泥带水,大跨步走了过来,强势的一把将眼前这个小女子揽进怀中,下一秒便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带着疯狂的掠夺和饥渴的思念,顷刻间便夺去了杨柳儿所有的空气和思想,只能被他攫取、肆虐。她的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在梦里一般。 终于,商牍蹂躏够了,才放开了她的嘴唇,贴着她耳边低哑道:“怎么,看见我竟高兴成这样?” 杨柳儿如梦方醒,死命的推拒着他,急的都快哭了,说:“你……你怎么在这……” 商牍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你就这般不希望看到我?你被沉儿不声不响的带走,离开我,高兴了?” 说着,他一只手竟伸进她的上衫里,推高了一只奶子,让小樱桃露出抹胸,随即便恶狠狠的啃了上去。 “啊……不要……放开我……”杨柳儿颤抖着,突如其来的恐惧和快感,让她牙齿都打起颤来。 “你最好叫大声一点,把后院的人都引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在新房里藏着自己的公爹,怎么被公爹吃奶子的!”商牍勾起唇角,冷冷道。 果然,杨柳儿瞬间石化,不敢再动,屈辱的泪水滑下脸庞。 “你真是狠心的女人!”商牍惩罚的低头轻咬住她的rutou,引起她一阵战栗。她怎么知道他这几天的煎熬?她只怕在这别院里,日日被儿子插得高潮迭起吧! 她怎么知道,他发现他们的东厢房人去楼空,一问才知道商觅沉一早便抱着沉睡中的杨柳儿上了去别院的马车,恨得砸碎了一桌茶具? 她怎么知道,他只要想到自己儿子在别院里肆无忌惮的插干着她那销魂的xiaoxue,就嫉妒得无法自持? 她怎么知道,他今日是怎么偷听到商觅沉不在家,才偷偷的跟着禄儿潜入进来,只想看看这小女人一眼,和她说句话,亲亲她? 他越想越是愤恨,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粗鲁,阳具也是坚硬如铁的竖了起来。 杨柳儿承受着他疾风骤雨一般的蹂躏,又不敢叫出声,只能低低的哭道:“公爹,求求你,放过我吧,觅沉他快回来,要是让他看到,看到啊啊啊!” 她还没说完,公爹的长指已经毫不迟疑的插进了她的xiaoxue内。因着恐惧,她的xiaoxue尚未濡湿,忽然被他插进来,只觉一阵干涩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商牍感受着那极致紧窄的xiaoxue,放缓了些动作,说:“让他看到又如何?我不想再忍耐了!” 杨柳儿极力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他残忍的侵袭,断断续续的说:“他若是知道……会……会打死我的……” 商牍冷冷一笑,说:“他不舍得打死你,我也不会让他打死你的,放心,傻丫头。”说着,他竟用拇指在花缝里摸索起那颗珍珠来。 杨柳儿下身被他的手牢牢制住,完全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担他的撩拨。不多时,那珍珠便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xiaoxue内也变得湿滑。 商牍轻轻抽动着长指,感受着那润滑,低笑道:“你这是真的怕吗?小yin妇,怕得都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