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尖叫棚屋的道歉/让双胞胎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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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这一次,她非得被这两兄弟折腾得半死不可。 这是瓦莱里娅第一个想法。 她甚至审慎地提前想好了对策——大不了装病或是装昏迷——兴许能逃过一劫。但第二天,新学期开始,她上了一天的课,也始终没能见到韦斯莱兄弟俩。 第三天也是。 一周后也是如此。 一直到了二月份,也是如此。 当她时时刻刻都在城堡里撞见这对兄弟时,她觉得城堡好小、小到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程度。可是现在,她又觉得城堡大得可怕,即便她从魔咒课教室出来,撒开腿跑向不远处五年级格兰芬多学生刚刚下课的变形课教室,也望不见那两个顶着火红头发的脑袋。 哪怕是最深居简出的特里劳妮教授,她也能三不五时地撞见一两次。城堡就这么大点地方,两个经常跑来跑去上课的人,怎么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呢? 她疑心韦斯莱兄弟是刻意躲着她——证据就是,新学期的第一场魁地奇训练上,斯莱特林刚巧是在格兰芬多学院队前一个使用球场的。可即便是这样,她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朝魁地奇球场望去时,韦斯莱兄弟也没有出现。 格兰芬多的队长伍德叉着腰大吼:“没有击球手,还怎么训练?有人看到韦斯莱了吗——” 因为不想看见她,连魁地奇训练都不出席了吗? 瓦莱里娅有些失落。 这样不是很好吗? 有个声音在她脑海里说着。 他们不会再凌辱你、折磨你,这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可是,可是……可是照片还在他们手里呀—— 瓦莱里娅在心底里辩解。 那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理由。就算韦斯莱兄弟把那些照片散播出去,自己也会被退学甚至被阿兹卡班监禁。你明知道这一点的。 那个声音一板一眼严肃地说。 如果不是因为照片,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尽管从一开始心底里是不情愿的,但瓦莱里娅早就已经认命了。她把韦斯莱兄弟对自己做的这一切看作是一种惩罚,所以每一次他们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捏她的乳包或是臀瓣,每一次他们扒开水汪汪的xiaoxue插进去,每一次他们说着羞辱的话语,她也习惯性地一边哼哼唧唧抵抗两下、一边欢快地摇着屁股承受。 现在,韦斯莱兄弟不再缠着她了、对她失去兴趣了,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难道说,她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喜欢被凌辱被cao干的小贱货和受虐狂吗? 不不不。瓦莱里娅坚定地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那件毛衣,都是因为那件该死的毛衣。 什么人会把一直侵犯欺凌的对象,郑重其事地介绍给自己的母亲呢? 瓦莱里娅重重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霍格莫德日。这是新学期他们第一次造访霍格莫德,瓦莱里娅早早就在外出名单上签了字。 起床的时候,她就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把韦斯莱太太亲手织就的毛衣丢掉是她不对,即便是出于社交礼节,她也该向韦斯莱兄弟致歉。所以,她抓住弗雷德与乔治也要去霍格莫德的机会,一大清早就在前往村子的出口处等着,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冻得直哆嗦。她搓着手跺着脚,等到那两个高大的人影终于出现时,雪已经在她的肩头积了薄薄的一层。 见到她在这里等着,弗雷德与乔治明显有一些惊诧。乔治几乎一瞬间就心软了,差点走上前去跟她搭话、再伸手替她掸掉肩上的雪。弗雷德却似乎还在生着气。他拽了拽乔治的袖子。两兄弟同时瞟了她一眼,又同时转过头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学校。 瓦莱里娅赶紧跟上去。她在雪地里站得太久,小腿冻得麻木,差点摔了一跤。韦斯莱兄弟却根本没有等她的意思——他们故意放任她远远吊在身后,在霍格莫德七拐八拐,很快来到了闹鬼的尖叫棚屋,一眨眼的功夫,两兄弟就消失不见了。 瓦莱里娅在尖叫棚屋外驻足,踌躇着不敢进去。这里是英国有名的鬼屋,村民时常听见嚎叫声与摔打物品的声音,普通人连靠近都不敢,更别说走进去了。 “弗雷德?乔治?”她试探着伸长了脖子,隔着窗户呼唤。 屋子里没有声音。隔着窗户,她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她想着“进去道个歉就离开”,心一横,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弗雷德与乔治果然在里面。他们并排站着,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探头探脑地打量着这间“鬼屋”的内部构造,实则是出于心虚,借着这样的动作,闪躲着两兄弟的目光。 可是韦斯莱兄弟却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她。他们恶声恶气地问:“尊贵的莱茵斯顿小姐来这里做什么?” 被他们恶劣的态度唬住,瓦莱里娅吓得一激灵,连说话也磕巴了起来。她一边脱下斗篷,露出里面那件墨绿色毛衣,一边期期艾艾地说:“我,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你们母亲给我织的。” 她穿这件毛衣实在是不太好看,可意外的可爱。弗雷德松开了一直紧紧交叉在胸前的手臂,垂下手。他的手掌骨节分明,上面有一些粗糙的薄茧和伤疤。大约是因为小时候太淘气,误伤了自己;又或者是他平时总捣鼓的那些恶作剧发明;当然啦,上面少不得还有一些常年打魁地奇、手握击球棒留下的痕迹。圣诞节里,他大概也是用这双手,兴高采烈地在韦斯莱夫人面前比划出一个宽度,喜滋滋地告诉她:“瓦莱里娅的肩膀大概有这么宽。” 也是同样一双手,无数次灵活地游走于她的身体。粗砺的伤痕与薄茧捻摁着她细腻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撩拨得她头晕目眩,只能放软了手脚任由他把玩。 想到这里,瓦莱里娅咽了口唾沫,鼓起了勇气,坚定地说:“对不起。” 她强忍着没有低下头,也没有闪躲他们的目光,而是抬起头,红着脸迎接他们审判一样的扫视。 弗雷德与乔治上下打量着她。她穿着韦斯莱夫人亲手织的毛衣——韦斯莱家族每一个人圣诞节时都会收到一件的那种。这件衣服在她身上显得异常违和,因为她从来高高在上,只穿那些装腔作势的定制衣服,就连毛衣都是用最轻软的皮毛拧成毛线、缠着独角兽尾巴毛织成的。 但现在,她穿着这件对比之下显得有些粗制滥造的毛衣,娇怯怯羞答答地站在他们面前时,却无端端地让他们兴奋了起来,因为她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韦斯莱,一个完全属于他们的东西。 瓦莱里娅·韦斯莱。 仅仅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一个没有说出口的名字,都让韦斯莱兄弟头脑发热,下半身充血。但面上,他们仍是紧绷着脸,神情严肃。 “既然要道歉,总得表现出一些诚意吧。” 弗雷德冷冷地说。 上下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真正的情绪,幸好瓦莱里娅没有注意到。 眼前的少女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可,可以的。” 不用她说第二次,两兄弟齐刷刷地解开了皮带扣,松开裤子,露出硬挺的性器。 瓦莱里娅有些难为情。她绞着手指,扭捏着抗拒。 但今天的韦斯莱兄弟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任由她半推半就推脱一番,再又哄又吓地逼她就范。他们板着脸,耸了耸肩:“不情愿就算了。” 他们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瓦莱里娅慌了神。她抿了抿嘴,慢吞吞地拖着脚步,走到弗雷德与乔治面前跪了下来。 “用手握住……然后用舌头舔。”弗雷德指导着。 乔治又生怕她罢工一样,诱惑似的承诺:“让我们射出来就原谅你。” 与双胞胎冰释前嫌,听起来是如此诱人;让他们射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她伸出手,抓住那两根rou柱,小幅度地摆动着脑袋,在两根yinjing的顶端各自亲了一下。 一旦开始了第一步,所有的羞耻和不甘也都瞬间土崩瓦解,后面的行动霎时间变得如此合情合理且有必要。让两兄弟原谅她,这个愿望是如此迫切,以至于她几乎有些急不可待地把两根yinjing的顶端并排放在一起,以便她横向舔舐,同时照顾到两个人。 瓦莱里娅虔诚地吻住其中一个,嘴巴像吸盘一样覆在马眼处,甚至伸出舌头在顶部的小孔周边灵巧地扫了一圈。另一边,她的手也没闲着,不断taonong着另一支yinjing。她尽心竭力地侍弄着,时不时又交换一下轮流舔弄,使出浑身解数,巴望着这两个人能赶紧射出来。 她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不施脂粉,每个五官都精致小巧,是不太容易讨人喜欢的那种清秀寡淡长相,很难让人把她跟性感联想在一起。又因为从小养尊处优,她的眉眼之间难免沾染上了自矜的气息。但在弗雷德和乔治的恶意引导之下,她的这张脸紧紧贴在两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上,柱身的青筋被她光洁白皙的脸蛋衬托得格外骇人,让人光是想一想那东西捅进身体里的感受就头皮发麻。但瓦莱里娅此刻顾不上害怕也来不及抗拒了。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射? 斯莱特林最矜持傲慢的大小姐,跪在他们面前,用自己娇贵的唇舌taonong着他们最丑恶的器官,甚至还甘之如饴。这个认知让韦斯莱兄弟们的yinjing更是胀大了一圈,呛得瓦莱里娅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把衣服撩起来。” 弗雷德哑着嗓子命令道。 乔治点起了棚屋里的炉火,让瓦莱里娅试图用“天冷会感冒”的借口来逃避的打算都落了空。她犹豫了几秒,却在听见韦斯莱兄弟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时,神经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那样,意乱情迷。然后,在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肚子和胸口全都已经暴露在了冷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