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被陌生男人舔到喷水了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cp大乱炖、护士长请下跪、群英 兄弟来一发怎么了、老师的逼好美、原神 邪道cp车车、【名柯】透的日常、《五加一大于无穷》(光与夜之恋同人文)【NP】【1v6】、all叶2023合集、《原神/蒂玛乌斯的唤醒灵液(主受)》、美女磨批
“小saoxue里面湿了吗?” 瓦莱里娅下意识就要摇头。这种问题几乎要将她身上所有的尊严剥光,她怎么可能说实话!她倔强地咬着下唇试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做声的纳德尔已经来到了她身侧,轻轻摸了摸她因为欲望和羞耻发红发烫的脸。 “我们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查清真相。”纳德尔和善地说,“但我劝你实话实说。” 就在瓦莱里娅觉得她不可能更屈辱的时候,哈桑又再次用鼻尖蹭了蹭外侧花唇,顽劣地笑了起来:“我已经闻到yin水的味道了哦。” 瓦莱里娅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 要她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她了。哈桑和纳德尔终于收起了恶作剧的脾性,暂且放过了她。纳德尔看她羞得全身发红的样子喜欢得不行,心痒难耐,俯下身在她脸上和耳畔吻个不停;而哈桑则是第三次俯下身,伸出舌头,用舌尖像敲门一样,勾弄着掩映在花唇间的小rou粒敲了敲。 十亿颗多巴胺粒子在脑子里炸开,瓦莱里娅全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连表情都僵住了。黎巴嫩人不光有着聪明的脑袋和锐利的眼,就连舌头都是如此灵活。那条人体身上最灵活的肌rou,一下一下轻点着瓦莱里娅身上神经最密集的组织,如同一种博弈,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在试探彼此的底线,看看舌尖和花核到底哪一个先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鼠蹊被黎巴嫩人用张开的拇指与食指严丝合缝的卡住,大拇指摩挲着腿根的软rou,连同着那上面的字母也被细细摸索了一遍。从左边的F摸到R再到E和D,右边的从T到N到U——每一笔一画都被细致地描摹了一遍。黎巴嫩人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学英文字母一样认真专注,这一举一动又极度色情yin猥。 瓦莱里娅动弹不得,任由他摸也任由他舔。他的舌头勾连着花唇,拨开那层层叠叠的小rou瓣,在他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表皮层细细舔舐刷弄。瓦莱里娅被他舔得脊柱都软倒了,无意识地哼哼着,扭着屁股抬起了腰,又在下一秒羞耻地重新躺平了身体,怕这种主动的迎合激起男人更多兽欲。 太晚了。 哈桑舔得更加起劲。他张开嘴,像接吻一样把唇瓣覆盖在瓦莱里娅私处,色情地把那里嘬得啧啧作响。瘙痒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简直要让瓦莱里娅无法忍受了。 她一定流了很多水。她悲哀地察觉到yindao里传来的熟悉感受——那种空虚的、一缩一缩的、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插入的诉求,那种痒痒的、有水滴汇聚成一股股水流淌出身体而带来的羞耻感。 纳德尔放开了她的手,可是她已经没了力气,连挥着手推开哈桑都做不到。她不敢动,因为怕自己会忍无可忍地摁住哈桑的头,让他舔得更深更用力些。她无助地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别哭。”纳德尔跪坐在她身侧,如同温柔的情人一样耐心地劝哄着。但下一秒,他弯腰,用那把属于服装设计师的剪刀剪开了瓦莱里娅的内衣,让两个饱满挺翘的小乳团跳出了胸衣的束缚,落入了他的手掌之中。 “形状好漂亮,怪不得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这么喜欢干你。” 不……别再说了…… “我以为,你们这种贵族名媛都像修女一样,把胸束得紧紧的。不过你这个……”纳德尔捏着她的胸,像摇晃一个物件儿一样把它从左拨到右,随后轻笑着,“你这个是不是天天被那两个韦斯莱摸?” “别——别问——” “他们是不是像这样,又吸又舔,把小奶头舔得yingying的大大的?” “放过我——别……” “你看你现在这个sao样子,哪个男人会放过你?” 纳德尔发出一声充满嘲讽的嗤笑,让瓦莱里娅脸更红也更羞愧难当。她刚想开口否认,但在她张口的一瞬间,能发出的声音却只有—— “啊啊啊啊啊!” 她腰肢向上拱起,离开地面,更用力地迎合哈桑的舔舐。他过分地(或者说,大发慈悲地)把舌头伸进了瓦莱里娅渴慕良久的yindao里,而纳德尔也俯下身,把她的左半边rutou含进了口腔里,又用牙齿咬了咬。他坏心眼地用嘴唇叼着那颗樱桃色的rou粒,把它拉长又揉变形,最后放开嘴唇让它弹回去。色情的玩弄周而复始,可rufang再怎么被玩,也没有下半身那个地方来得糟糕。 哈桑太会舔了。 瓦莱里娅无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间里的某一处角落,眼神像是飘在空中落不到实处。她脑子里什么想法都生不出来,只剩下—— 好爽。 好爽。 好爽。 湿软却有力的舌头被泡在湿漉漉的花xue里,被殷切地裹住,层层叠叠地包住。里面的褶皱像是带着自己的意识,受到了刺激主动蠕动起来,挤压着贸然刺入体内的异物。异物投桃报李,灵巧地在甬道中打着圈,照顾到每一丝rou缝,让瓦莱里娅除了会张着嘴喘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yin水像失禁一样止不住地涌出来,把瓦莱里娅身下的地毯都沾湿了一块。被泪水溢满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成了模糊不明的一片,只剩下纳德尔在她胸口肆虐作怪的脑袋,成了她眼里最清晰的内容。 被两个陌生男人——黎巴嫩人——仆人——摁在地上,摁在这所具有五百年历史的庄园里,她自己的家里,像玩弄一个物件儿,品尝一个水果那样,被舔着xiaoxue,吮着rutou,把她条分缕析地吃拆入腹。 太羞耻了,可是真的好舒服。 zuoai真的好舒服…… 哈桑不光用舌头舔舐,他更伸出了一只手揪着瓦莱里娅的阴蒂,用食指和大拇指捻着那颗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小rou粒不断搓弄。瓦莱里娅爽得全身的意识感官都被剥夺了,被紧紧扣住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她被动地迎接袭击她身体的快感,任由身体上下被两个陌生人肆意玩弄。 要、要不行了…… “不要——不行了——”瓦莱里娅噙着泪摇着头。没有人绑着她的手,也没有人捂住她的嘴,因此她轻易将那些求饶的话宣之于口:“别再舔了——不能在这里——呜呜,乔,乔吉!” 伴随着一声尖叫,喷涌而出的体液如同浪花一样打在哈桑的脸上,差点呛进他的鼻腔里。他抬起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连带着被水浸得亮晶晶的大胡子看起来也有些滑稽。 纳德尔哈哈大笑起来。 “十西可。” 他直起身,冲着哈桑摊开手,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我早就说了,莉亚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叫的一定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