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流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房间的桌子太小,并且只有一把椅子。他把黄焖鸡移到床头柜上,打算坐床上端着吃。

多像贫贱夫妻百事哀,又像平淡山中岁月长。秦罗鼻子酸了下。

她也和齐执一起吃过外卖。算是一起吧?

去年齐执暑期实习结束的次日就要离开北城。她实在放心不下他,缠着要去帮他收行李——这好像已经成为女朋友这一职业的公认基本工作了。

他却好大不乐意,说自己都收拾好了,不用她来添乱。也不记得到底是他怎么妥协的。

也是好笑,同在一个城市两个月,最后一天她才真正知道他的住处。

是暂住在他爸早年的一个学生闲置的一居里。

原本房里只是简单刷了墙,通了水电,有一张床而已,空调冰箱洗衣机一概没有。还是财大气粗的齐少爷自行把电器给配齐的。

她一进房间就被他气了个半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再信誓旦旦收拾好了,其实什么都没收,甚至比一般的房间还更乱些。

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很低,键盘浮夸闪烁着的游戏本在放吵闹的游戏直播。除了高低衣架上几套衬衫西裤齐齐整整挂着,其他地方简直毫无秩序可言。

正是饭点。她被冻坏了,直接上床裹了被子,还搅起了床尾一只袜子。齐执讪讪调高了一点温度,还嘲她太怕冷。

也是问她想吃什么,他点外卖。那时的她还挑食得厉害,不懂美食的魅力,不觉得饿就说不要。

齐执确认过两遍就不管她了,手指翻飞好像点得丰盛,她很安心。

接着,他继续看直播,她被子裹得严实和亲近的闺蜜微信吐槽他这时还在看直播。

没想到齐执真的没管她。他把外卖拿进来的时候,秦罗人都傻了。一份麻辣烫,香极了。

她肚里馋虫被勾了起来,眼睁睁他坐在桌前,就要把一片娃娃菜往嘴里塞——她可喜欢麻辣烫里的娃娃菜了!

就在嘴边突然停了下来,他眼里都是促狭,“真不吃?”

“咕——”,她肚子应景叫了声。

他把麻辣烫端到床边,示意她坐起来,然后一口一口喂她。

先是印象里她喜欢的那些蔬菜,读书时有限的那些,直到她眉头渐渐皱起来,嫌太多。

再是各种rou,他一片片挑出来。她本来不太吃的,怎奈他还嘲她只吃菜。慢慢咀嚼吞咽下去,好像也还可以。

一大塑料盒的麻辣烫转瞬消耗了大半,汤汁渐渐澄澈不再拥挤。他端回了桌边,边吃剩下的边边角角边继续看直播。

秦罗心里一动。读书时他们在街边麻辣烫也是这样吃的,他点一堆放一盆里,等她吃完自己再吃。不过那时都在外面,他还没喂过她。

后来她还抱怨冷,齐执再往上调了几度就坚决不从了,要到床边去亲自查验她这里的合适温度。

不知怎么的就吻起来了。他们嘴里还有浓重的蒜味,竟相互也不嫌弃。

不知怎么的,她身体全然没了支撑,一直要往后躺倒。他的拖鞋也不知不觉坠了地。

抢先一步的,他手垫到了她脑后,他们枕着他手双双倒下。

亲吻得喘不过气。

他身上皂香清清爽爽,皮肤冰冰凉凉,眸里晶晶亮亮,下体热热烫烫。

她腿无比自然地就缠上了他的劲腰,渴盼更近,更近一点。

她脖颈胸腹一一沦陷,他一手水渍。

回她耳边,“想要么”,手指摸进了她裙下,缓缓动了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她软成了一滩水,下体一片泥泞。

他探索着推进,眼睛不放过她分寸神色,恶劣地变更着节奏,“舒服么”

她说不出话,只觉得太过不公,挣扎着要摸他下面。

他还有力躲闪,叹气,“别闹。这里没套,而且床上脏的。”

他始终没让她得逞,但也让她得了个完整的高潮。

回到当下,炸鸡说什么都不香了。

秦罗威逼利诱陆克山吃了些,结果还是剩了不少塞了冰箱。一份炸鸡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完。

好像,炸鸡、陆克山、自己都好可怜。趁陆克山出去扔垃圾,她轻轻叹气。

她决定想些切实的事情,比如,准备跳槽——一旦意识到学长的心思,他们就只能留一个了,她不忍牺牲的那个是学长,何况他在这前途无量。她工作两年了,也该跳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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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我的男性角色好久都吃不到rou了

31.异样(剧情)

31.异样(剧情)

两人酒足饭饱。

秦罗想着跳槽的事,在桌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准备改改简历看看外部机会。谁料这股干劲只延续到打开文档:两年前的简历要改动更新的地方太多,反而无从下手。她盘腿坐在那,盯着屏幕发愣,只隔段时间挠挠皮肤、理理头发或者动下鼠标。

陆克山看她发呆不禁好笑,只想去捏她小脸。但他还有活要干——这段日子正是转正的关键时点,他每每来秦罗这都逃了加班,再加上通勤的惊人耗时,自然就比其他候选人在工作量上落后了一些。

又过了许久,她几乎放弃挣扎了,转头看他。

侧脸挺拔,目光向前炯炯,雪肤不似人间,喉结是平地骤然起了波澜。专注的男人此时别有一番魅力,况且这个角度完全不见肚腩。

秦罗真实心动了一秒,紧接着又心酸。

他倚着床头,背上半部分和床头铁艺花纹直接抵着,电脑在长腿屈出的倒V顶点摇摇欲坠,怎么看都不会舒服。

毕竟他们只有那么一张小桌子,而她在用,一直以来这张桌子都默认是归她的。

好像,除了她没那么喜欢他,他真的都挺好的……

不,她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肚子,他太黏人,他喜欢当众摸她胸,他偷看她手机……

确认了他还在专注搬砖,无暇他顾,秦罗小心翼翼打开微信,找到和齐执的聊天,长按,正要删除,竟又想起了他们很好的时候,一下子又不忍心,怎么都按不下“删除该聊天”。她所有的青春所有的冲动所有的爱恨,几乎都凝聚在这一小小的对话框里了。

秦罗又瞥了陆克山一眼——还是很专注。边说服自己是在保留青春,边轻快地在电脑上开始了聊天记录备份。

仅单个对话的备份就耗了一个世纪之久,占了电脑11G空间。在这一个世纪间,她每三秒五秒就要确认下陆克山的状态,做贼心虚,草木皆兵。明明正对空调,后背湿透。

备份好再删掉聊天记录仍然难过。连手机都感应到她的情绪,卡顿得像旧时光里绞了的磁带,无论碧绿夏日有多动听的心事都戛然而止。

终于删干净,手机空荡了些,系统跑得也更流畅了。秦罗把指纹解锁又恢复了回来:随便查吧。

不自觉她又把这笔账记到陆克山头上,连带着,无端的刻薄和鄙夷都生了出来。她知自己丑陋,但在这瞬间,丑陋给她解脱,予她快乐。

秦罗接下来的一周几乎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