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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篇 Chapitre 15. 一乡冤魂 (微H)

    

埃莉诺篇 Chapitre 15. 一乡冤魂 (微H)



    埃莉诺的后脑勺上像是烧开了一缸水,沸腾的蒸汽冲破了理智的盖子,就要带着她漂浮起来。

    动作快过了思考,她毫不犹豫地将罗伯特推倒在地,俯在他的身上,直勾勾地望入他的眼睛:“噢?没穿锁子甲?骑士长大人……为何不穿?”

    “因为……因为……”罗伯特guntang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埃莉诺的指尖勾开男人雪白的斗篷,轻飘飘地滑过他颈上的软骨:“莫不是……想要学那些妓院街的女人,袒胸露乳地勾引本公爵?”

    怎、怎么可以把他与那些亵渎上帝的人相比呢!罗伯特想要反驳,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的行径果然与那些人毫无差别,巨大的羞愧像身边高高的草丛将他淹没,让他说不出话来。而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双腿间的器官竟然无视他对上帝的忏悔,刺破草丛编制的诫网,高昂起头来。

    “您的身体可已经承认了,”埃莉诺咯咯笑起来:“您还想抵赖吗?原来梵蒂冈的骑士长大人不仅是个用身体勾引已婚女人的下流胚,还是个谎话连篇的无赖!到底是怎样的教廷,才能养出这样的无耻之徒呢?”

    “教、教廷是高尚无暇的……”罗伯特鼓起勇气反驳。有瑕疵的只是他而已,他枉费了各位主教大人对他的栽培。他这个为教廷抹黑的下流胚、无赖、无耻之徒,   在此刻竟然真切地渴望一个已有丈夫的女子,无关使命、无关教皇,只是真切地渴望她的触摸、她的抚慰、她的身体。

    可是,这有什么矛盾的呢?他只是想更好地完成任务啊!

    罗伯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不决地在腰带上摩擦来,又摩擦去:“是我,我想要您……”

    罗伯特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然炸开了——他怎么会说出如此令人羞愧的话来?但是这场无人察觉的爆炸似乎同时冲散了他最后一点羞耻心,他颤抖的双手褪去了自己上身的衣衫,洁白流畅的肌rou线条在空气中微微起伏。

    埃莉诺拨开男人胸前碍眼的十字架项链,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男人的rou体。不同于雷蒙常年在南方训练而来的硬如盔甲的古铜色胸肌,这个梵蒂冈来的男人,有着如他的斗篷一般雪白的肌肤。这种白,也不是法兰西的路易国王那样,从小在教堂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沤出来的病态的、嶙峋的苍白。而是饱满的、坚韧的、反射着金色阳光的牛奶白。奶油的光泽在每一块肌rou的顶端流光溢彩,滑落在深浅不一的沟壑之中,缓缓往下汇流向耻骨。

    罗伯特被女人赤裸裸的掠夺者的目光刺痛了。他慌忙闭紧了眼睛别过头去,仿佛再慢上一秒钟,就连心肝脾肺肾、连灵魂都要被心中燃起的烈火焚烧殆尽。

    但这被信仰和欲望撕扯折磨的副样子让他更加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了。埃莉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俯身咬向男人的肩头。

    “嗯……”罗伯特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肩上厮磨的贝齿、辗转的香舌、吸吮的口腔,让他觉得仿佛灵魂都要从那处被吸取出来,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女人脚下。

    埃莉诺的嘴唇一厘一厘地向下滑落,顺着胸肌间的沟壑转了个弯,来到一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小果之前,湿润舌头在其下滑来滑去,偏偏不去碰那处会叫他销魂的峰顶。

    “叫我的名字,罗伯特。”埃莉诺命令道。

    罗伯特紧蹙着眉头,犹犹豫豫地开口:“王、王后大人。”

    “我说的是,我的名字。”埃莉诺丝毫不让。

    “这、这于理不合……”罗伯特的声音在颤抖。

    埃莉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她的身体像蝮蛇一般游过男人的胸膛,柔软的rufang隔着薄若无物的丝绸衣衫掠过男人的乳尖,惹得他全身猛地一阵战栗。

    埃莉诺用手捏住男人精致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直视自己:“叫我的名字!”

    罗伯特奋力地呼吸,胸腔像涨潮时的海浪一般剧烈起伏,仿佛这个女人抽走了他全部的空气,让他必须得靠她近些,再近些,才能多活一秒钟。他不由自主地听从她的命令,喊出了那个他在心里早已偷偷叫了一万次的名字:“埃……埃莉诺……”

    埃莉诺低头吮住了他的乳尖,那颗小果在她熟稔的撕咬舔弄下迅速变得坚硬。罗伯特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撕破,一直紧攥着的双手出于本能地环上女人的腰肢,他的嘴里随着女人唇舌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热地呼唤着:“埃莉诺……埃莉诺、埃莉诺、埃莉诺……”

    ——“王后殿下!王后殿下!”

    远处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埃莉诺急忙推开身下的男人,整理好衣裙站起来。罗伯特猛然从天堂坠入了冰冷的大地,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在草丛里摸索自己的衣物。

    看盔甲的形制,来人是她普瓦捷的士兵,埃莉诺稍稍松了口气,扬起下巴看向那人:“什么事?”

    “罗伯特大人可与您在一起?克莱蒙将军派我来请你们即刻去贝努瓦!”士兵翻身下马,低头禀报道。

    “我、我在这!”罗伯特忙不迭地从草丛里站起来。他的身上沾满了草屑,衣衫也不齐整,甚至还有一边衣角没有塞进裤子里。

    士兵只循声抬头瞟了一眼,赶紧又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跪到地上去,再在背上写几个大字——“我看不见”。

    贝努瓦正是普瓦捷附近出现农民暴动的小镇。埃莉诺皱起眉头,心头泛起些许不安:“贝努瓦出什么事了?”

    士兵回道:“这……看来王后殿下的确不知情。情况紧急,请二位先随我过去,我路上解释。”

    贝努瓦位于普瓦捷南边不过十公里,离埃莉诺等人所在之处也很近,快马加鞭小半晌就到了。但是今时今日的贝努瓦,却再也不是埃莉诺曾经见过的那个小镇了。

    才行至贝努瓦附近,一股新鲜浓烈的血腥味就乘着东南风冲撞入埃莉诺的鼻尖,熏得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越往前走,腥臭味就越发浓郁,像要将人包裹住,   劝他们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赶马行至民居密集处,鲜红的花朵大片大片地随地绽放,承托起漫山遍野的的尸体。无需询问这场战事的胜负,被鲜血浸染的只有粗糙的麻布,地上的武器多是锄头镰刀,而更多的人手无寸铁。

    “怎、怎会如此……”罗伯特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跪倒在一处尸山前。他扯出胸前的十字架项链,超度冤魂的诵经声都带着哭腔。

    埃莉诺攥紧了手中的缰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说,是路易国王带人来屠了镇子?”

    士兵刚刚说贝努瓦被屠戮的时候,埃莉诺下意识地想到是罗伯特一边与她拖延时间,一边派兵平定暴乱。没想到,竟然是她那“没种”的国王丈夫。

    “是的。国王陛下出兵之前并未与我们当地的军队通气,因此我们察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士兵回答道。

    “村里可还有活人?国王陛下现在又在哪儿?”埃莉诺刚刚问出口,突然看见镇口高高窜起一道火柱,她立刻抓起马背的鬃毛,脚下朝马背上用力一踢,朝两人吩咐道:“快随我来!”

    火光笼罩的地方正是位于镇口的圣克洛瓦教堂。这座教堂原先并不大,但也是倾全镇之力造出来的最高达、最壮观的建筑了,上面的石雕和玻璃无不精致。而所有这些此刻正在烈焰中迅速地化为一片焦黑,伴随着教堂里传出来的无数凄厉的哭号,恍若人间炼狱。

    “朕的王后,您来了!”路易国王看到来人,兴奋地驱马上前。

    大概是受到的冲击太大,埃莉诺此刻倒是平静了下来:“国王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路易国王没有察觉到妻子的语气如冰刃一般凛冽,兀自骄傲道:“朕看您为暴乱之事忧虑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到解决之法。如今,朕来为您分忧了!您大概不知道,这些泥腿子不比精锐的士兵,他们其实并不难对付,我带着军队不一会儿就杀了十之七八!”

    埃莉诺怒气攻心,差点晕厥过去。农民好不好杀,她能不知道吗?问题是杀了以后田地谁来耕?粮食谁来收?谁又去买那些生产好的农具?何况这次暴乱,本就是她设计挑弄出来拖延时间的!

    她顺了顺呼吸,勉强牵出一个笑容:“那陛下可真是神勇无双啊。只是不知又为何要烧了教堂?里面剩下几十个人难道还能对陛下造成威胁吗?”

    “那群不识时务的东西!”路易忿忿地骂道:“竟然装模作样要投诚,实际上是预谋趁机杀害朕!谋杀不成倒还逃进教堂躲避。教堂里不能动刀兵,朕只能放把火将他们烧死,倒是便宜这等刁民了!”

    埃莉诺这才发现路易的肩头缠着简易的绷带,绷带上还缓缓地往外渗着血迹。她望了一眼畏畏缩缩站在旁边的圣克洛瓦教堂主教,叹了口气:“陛下常自诩虔诚,那可知道破坏教堂是多大的罪名?”

    路易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心虚地大声宣布:“朕会在这里重新修一坐更加壮观的教堂!”

    “教堂里的人肯定活不成了。”埃莉诺面如死灰地掉转马头:“回去吧。”

    现成的把柄被送到了教皇手上,非东征无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