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rou欲恶果。(H/灯油play/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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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等不及他真的放松下来,直接开始了xue口的抽插。在大量油液的润滑下,xue口像黏膜般顺滑地将她进出的指节吞吐。她向他脸上看去,男人紧咬着下唇不出声,只是头枕着衣物随着她的插入仰起或者摆动,两只手紧紧扣住身侧的布料,清瘦的手背上绷出青筋。 插了百来下,那xue口已经发热松泛开来。女人微微起身,将他的腿抽了出来,架到了自己肩头,一扯他身下的蒲团,便把他的臀部抽到了身前,凌空托了起来。她重新拿起那还剩小半盏的灯,把那油对着扩张了xue口倒了进去。 男人小腿蓦地一勾,勾住了她的后颈,抖得不像样子,“是……是什么……嗯~” 灯盏的沿口太宽,更多的油向他的臀部淌去,还有一些落到了身下的蒲团上。 沈庭筠边灌边说,“给你添些灯油,令卿想看谛澄的心灯。” 勾住她脖子的脚弯瞬时夹得更紧了,他两手抵着女人的膝盖,沈庭筠可以感受到他手心已经极烫了。男人的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用力地呼吸着。 沈庭筠放下那倒空了的灯盏,一根手指就缓缓插了进去,手指缓缓地插入,伴随着津液挤出的滋滋声,像是剑尖一样刺开了他的灵体,有什么东西不管不顾地往脑子里钻。 第一次的剑柄实在是粗,可是纵使身体很痛,纵使疼的晕了过去,他那时始终有理智在,明晰地知道发生的一切和周围的环境。 可这一次,什么也没有,她让他感受她,所有的五感都在后xue里,他仿佛都能在黑暗里看见那根手指捅进自己的身体。 脑内是冥暗的,或许是冰,或许是寒潭,或许哪里也不是,沈庭筠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是疼的,是一点点进入他身体的,把他的饥饿感直接插出了身体。 小腹涨得要破开一般。 “恩……”他鼻腔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吃到了。 他把她吃进去了。 她cao进了他的身体,让他用后xue品尝,咀嚼,腔内很滑,甬道很酥,意识在滑转漂浮,理智酥脆得找不到头绪。 等慢慢插到底,油膜便不受控地将她狠狠吸住。她由慢至快开始了抽插,不过才几下,因为太过润滑,指根和xue口碰撞就不断发出“哒哒”水声,期间还有xue道里液体被手指带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又像交合,又像唇舌搅弄,在空寂的殿中,实在yin靡。 沈庭筠眼眶发烫,垂眼看着男人的绷紧的唇角和紧紧吸住的小腹一点点放松,插了几十下,男人连抓紧的手都松开了,随着插弄在地上一蹭一蹭。他像是被抽了一身神骨,干软了被弃在地上,连指尖都被cao得添了几分媚态,在身下的布料上漫无目的地滑移。 等她第二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男人只是轻哼一声,抬了抬腰,然后yinjing前端开始不断流出透明黏滑的液体,顺着体式,向小腹滑去。 沈庭筠看他发红的小腹又被液体激得起伏,深吸了一口气,腕上也更加用力,她一下下用力顶撞,恨不得把四根手指带着半截手掌插进去,一直捅到他的底端。 谛澄这个人,实在太像一个容器,一个深不见底的容器。怒火,恶言,愤恨,不甘,她可以把她体内所有的邪火与憎恨都guntang地射进他的身体,他不仅不会反抗,他还很喜欢,恨不得夹紧了xiaoxue把那些脏污都含在他自己身体里不再让她有机会看见。他用肠道吞咽吸收那脏污,再射出纯白的jingye,圣子还会垂目追着她问,还有吗?我还要,我想吃你,我想把你吞进去。 深渊,她干不透的深渊,诱人的深渊。 她只是身上有太多的罪业和刺,所以深渊才会被她吸引动摇,她仿佛是他成神的养料。 鼻尖松子的清香愈发丰裕,芳香随着xue内温度的升高挥发出来,男人的唇一张一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唯有张开时偶尔会泄出几下喉音。 沈庭筠看他羞涩,便去引导他,“shuangma?谛澄,爽不爽,告诉我,告诉令卿。” 他断断续续吸气,“令卿……啊…令卿……我~” 我好爽啊,令卿,这就是你说的爽么,我连甲片和牙尖都是麻的,可我说不出口,我的舌头…… 后xue里的盈实还在驱驰,就听女人说道,“乖孩子,今天一口一口令卿叫得这么顺口好听,平日里不都是叫我将军么。” 谛澄只觉得有一只手一下抠住了他的心,往他的喉咙口拖拽,把他从混沌里外外揪。温热的松子油一下被点爆了,火舌瞬间疯狂地涌进他的血液里,他不住地发颤,腰抽动着收紧,yinjing涨得想要脱离rou体。 “不是,令卿,不是,啊~”他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受控地抽搐着,那夜男人女人zuoai的声音猛地扎进脑子里,他眼前亮了起来,脖子一挺,肩背便离开了地面,大汩纯白的阳精射了出来,“啊……我不是他,令卿,我不是他,恩~我不是……” 男人抖得厉害,沈庭筠胸口被他这精水喷溅得斑驳,又软又韧的xiaoxue发了狠地吸着她,她正爽得头皮发麻,插他插得也快,听到他这句话反应了一会儿才猛地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口癖大概让他误会了。 她确实喜欢在床上叫小九乖孩子,小九也喜欢叫她将军,想来谛澄那天坐在隔间的浴桶里都听见了,因此他叫她令卿是怕自己被当成替身。 他居然高潮的时候还有闲心吃醋,又或许是嫉妒带来的阴暗和道德破裂感才激得他高潮。 男人还在发抖,性器顶端白浊还在往外渗,沈庭筠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着帮他余液挤出来,偏偏又恶劣地激他,“原来大僧正的心灯里面燃的是妒火啊,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搞错,我家小九可喘得比你大声。” 谛澄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在喉咙口,她再多说一句就能呕出血来。贪嗔痴妒,心戒本就是堤坝,裂了一个口,情爱便冲出去决了堤,不过一夜,他就可以把爱欲带来的愚痴尝了个遍。 他不想提旁人,可他刚才脑内一片空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 好苦,喉咙口窄得泛酸,他抬手覆住了眼上的白布,压住眼睛里的温热,喘了几声,等到眼中不再不受控地分泌热液才将那白布扯开,“rou欲恶果,谛澄如今知道了,月侯可还满意?” 眼下他理智倒是回笼了些,可是话说出去才反应过来,仍是酸得不能再酸,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便又羞恼地闭口不言。 沈庭筠笑了声,在他铃口处搔刮了两下,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好啦好啦,怪我,是令卿不好,那你想让怎么叫你嘛。” 女人突然俯下身,小腹压住了他的性器向上抵了两下,舔了一下他的胸膛,柔软的发丝带着痒意蹭过谛澄的下巴,可他胸口出了薄汗,又是涎液精水湿黏一片,根本不知道女人在舔什么。 “那我叫你哥哥好不好?是因为不吃rou吗?谛澄哥哥的jingye怎么一点也不腥。” 说着她又舔了一下。 轰雷掣电,碎琼乱玉,谛澄本还在适应光亮,闻言就见自己的法身赤裸着跪在岩火里,明正典刑。 可夺目的法诛还滞在半空中,身上一轻,女人离开了他的身体,一阵木盒响动,就听女人说道,“谛澄哥哥人这么好,怎么能让你只吃恶果呢?令卿给你带了善果,听说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