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破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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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头,越明烛坐在云流雪身后牵着马绳,任由对方将身体倚靠在自己怀中。 他腰背挺直,神情平静,即使身着粗布衣衫也难掩矜贵风华。 云流雪看着面前牵着马绳的双手,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轻轻撩起对方的袖子,抚摸着他犹带疤痕的手腕。 女人的手微凉,带来些许的痒,让越明烛的身体紧绷了一瞬。 “还疼吗?”云流雪勾唇,拇指又轻轻摩挲了几下。 越明烛耳根已经红透,呼吸也有些凌乱:“别……” 司空澜在一旁看着,早已恼恨得牙根发痒,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冷笑一声,用刀背狠狠一拍云流雪与越明烛座下的马屁股。 棕色的骏马嘶鸣一声,开始快速朝前跑去。 “唔!……恩……” 颠簸带来更剧烈的喘息,还有压抑不住的闷哼,晨间被塞入体内的粗大物事不断顶动着,越明烛抓着马绳的手越发用力,却还是受不住地将头埋进云流雪的后颈。 “停下……呜……” 云流雪享受着对方的依赖无助,在听到越明烛的声音带了哭腔之后,才勒住马,微微侧头,只能看见对方凌乱的发丝柔软地垂下。 越明烛双唇微颤,死死抱着云流雪的腰:“饶了我吧……” 云流雪爱怜地抚了抚越明烛的发,奔逃时的一箭之辱早已被她忘到了脑后,唯独那浅色的疤痕仍在微微发热,让她心绪不平。 “娘子,前方就是玄武门的地界了。” 云流雪看着远处土制的城墙,有些好笑:“朝廷给天下划分了郡县,江湖人却还要另行瓜分一回。” 司空澜远眺着玄武门的堡垒,目光流露出一丝傲然:“我玄武门地处鞑靼与大明边界,多次与鞑靼人交兵,虽为江湖人,行的却是保卫疆土之事,比朝廷那些酒囊饭袋有用得多。” 越明烛冷哼一声,闭目不语。 吻了吻越明烛微红的耳朵,耳边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云流雪勾唇轻笑,低声道:“督主,这几日辛苦了。” 司空澜深呼了一口气,打马将两人甩在了身后,不愿再看这二人亲热的模样。 他却不知,身后的云流雪眸光冷冽,在他朝玄武门疾行时将越明烛一把推下了马。 “唔!” 跌落时又撞到了体内的玉势,越明烛眉头轻蹙,还没有反应过来,雪色的剑锋就抵到了自己的鼻尖。 见越明烛神情淡淡,云流雪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愠怒之感。 “怎么?你不怕死了?” 听到女人清玉击石般的声音,越明烛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怔怔抬眼,漂亮的狐狸眼漫上一层水雾,一张口,嗓音低哑。 “你要杀我……” 薄唇倔强地抿着,却不再说一句求饶的话,只是马下的人儿面若春花,似晨露初绽,让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心。 云流雪长睫微颤,几乎要狠不下心来,但是她反复告诫自己,这人可不是无害的小狐狸,而是蛰伏的毒蛇猛兽,一旦不能根除,后患无穷。 剑锋又朝前送了一寸,划破了眉心,一滴血蜿蜒而下。 眼中的泪珍珠般滑落,双眼却倔强地看着云流雪,似乎在质问,为何前一刻你还与我温柔缠绵,现在却要对我拔剑相向? 云流雪只觉得被这双哀戚的眼睛看着,让她手脚发软,几乎要拿不稳剑。 “是我不够听话吗?” 水润的唇颤抖着,带着几分哭腔:“你对我,就不曾有一分真心吗?” 心中密密麻麻升腾起一股刺痛,是什么在她丹田冲撞着,就要奔涌而出。 云流雪俶然挪开了眼,她收回剑,竟是不敢再看:“你走吧。” 越明烛只道:“你玩腻了我,就要赶我走吗?” 云流雪此时心乱如麻,头痛欲裂,让她前些日子的内伤也隐隐有了复发的趋势,但是偏偏又无法对着这样咄咄逼人的太监狠下心来。 “那你想如何?”云流雪闭了闭眼,无奈问道。 越明烛上前两步,冲云流雪仰起了头:“能不能……再最后亲我一下……” 云流雪握剑的手微微收紧,睁开眼一看,越明烛那张清贵的脸驯服地仰着,好像真的沉溺于自己给与的温情之中。 云流雪俯下身,微凉的手摸着他的侧脸:“好……” 这是一个不沾情欲的吻,双唇相接时,云流雪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她不懂,这感觉,让她熟悉又陌生,忍不住有些沉迷。 越明烛看着云流雪近在咫尺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记手刀劈在她的颈后。 把从马上跌落的女人抱进怀里,越明烛眼中情绪复杂,看着她的脸,意味不明地道:“一副好皮相,就能把你骗到手。” 他声音低哑,喃喃低语:“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转念一想,她原本要对自己下杀手,不论是因为什么,最后还是心慈手软了,难不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恭喜督主得手!” 大草原视野开阔,无从藏身,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身穿翠色锦袍的身影,他跪在越明烛面前,打断了对方的出神。 越明烛回过神,微抬起下巴,淡声问:“沈雁回呢?” “回禀督主,沈门主在三日前已经到达玄武门,他知晓督主在云流雪手中,正准备带人营救。” 越明烛冷笑一声:“是救我,还是杀我?” 感受到越明烛的杀意,来人不敢出声,将头死死垂下。 “若不是他无能,我何至于以身犯险。” 要不是上次中招之后,自己就一直随身携带着解药,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越明烛抱着云流雪转身上了马,垂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去告诉他,人,本督主带走了。” “是。” 远处,到达玄武门门口的司空澜在马前来回踱步,暗道不对,自己这样走了,没有了碍眼的人,那狐狸精指不定使什么手段勾引自己那好色的娘子。 于是连忙策马狂奔,一直回到几人分手的地方,却一片空茫,不见云流雪的身影。 …… 有着薄茧的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滑动,很快在那无暇的脸蛋上留下浅淡的红痕。 云流雪眉头轻皱,骤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明眸寒光闪动,但发觉触碰自己的人是越明烛,她便又柔和了目光。 “醒了?”越明烛身子和云流雪贴得紧密,几乎鼻尖相对,垂落的发丝落在一旁,遮蔽了云流雪打量环境的视线。 “这是哪?” 车轮滚动的声音传入耳中,似乎是在马车里,云流雪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到了头顶,便忍不住调动内力挣动了几下。 一把匕首贴上颈侧,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汗毛竖起。 “别乱动。”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几近气音,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染上了几分愉悦:“现在,你落到了我的手里,说吧,你想怎么死。” 云流雪不怒反笑,目光像一双手,抚摸过越明烛的脸:“牡丹花下死。” 脖子骤然被修长的大手捏住,云流雪吃痛地皱起眉。 “云流雪,你别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她看不清越明烛的表情,但是从这语气中却听出了几分恼羞成怒,于是咧开嘴笑了笑:“你一个阉人,能有什么办法?” 捏着自己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云流雪眼前已经出现了黑色的重影,她心中发苦,闭上了眼。 在决定放越明烛走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今日,只不过,没想到死亡来得这样快。 但是越明烛却猛然收回了手,喘息声粗重地质问:“你不怕死?你怎么不求我?” 云流雪对越明烛的感情爱恨交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闻言,只道:“因为我知道,我求你,你也绝不会放过我,那样只会让你更快活。” 越明烛眼眶微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什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 云流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觉这人生起气来也是这样艳色无边,动人得很:“我那样对你,你怎么会放过我?” “对,你说得对。”越明烛低声喃喃:“我不会放过你。” 他一撩锦袍,腰间绑着的物事让云流雪面色一紧。 他语调戏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有着隐晦的快意:“你不是喜欢我伺候你吗?回京路上,我好好伺候你。” 那假阳具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向上弯曲着一个弧度,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光看上一眼,就叫云流雪头皮发麻。 剥下云流雪的裤子,越明烛折起那一双长腿,沉下腰,粗大的头部挤进了闭合的女xue里。 “唔!你就不怕被皇上知道?” 没有扩张的地方承受不了尺寸这样骇人的东西,云流雪吃痛地闭上眼。 越明烛动作微顿,看着云流雪痛苦的表情,心中却并不觉得快活。 “皇上?”越明烛嗓音微哑:“你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是那进了一个头部的假阳具却不曾再继续挺进,越明烛眼神带上了几分狠意:“如果你求我,也许我能让你好受一点。” 云流雪咬了咬牙:“你最好弄死我……不然……” “唔!” 一个激烈的吻落下,双唇被啃咬吮吸着,云流雪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两个人姿态像情人一样亲密,气氛却像仇人一样紧张,谁也不肯示弱,更不肯率先停下。 越明烛却先开了口,喘息已经有些凌乱,眼神阴郁地盯着云流雪:“是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这样对你是应该的,你不该怨恨我。” 他喃喃道,似乎要说服自己:“我又没想杀你,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受的苦。” 云流雪终于忍不住反驳:“我可没拿这么大的家伙捅过你。” 越明烛微怔,摸了摸云流雪的脸,扯出一抹冷笑:“你怕了。” 云流雪的确是有些怕,但是在越明烛面前,她是万万不愿意表现出来的,闻言,也学着他冷冷一笑:“我只是看你一个太监,自己没有那东西,只能绑着一个假的来搞我,真是可怜。” “你找死!”越明烛越是生气,面上越是冷静,粗重的喘息了几下,他骤然起身,解了腰间的东西,掀开马车的车帘出去了。 云流雪松了一口气,挣扎了一会,发现绑着自己的绳子越来越紧,也不敢再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