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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后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又来到了那片街区。 我已经结婚了。我知道这对不起我的妻子,但家是一个我拿钱回去也得不到好脸色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把钱花在那些美丽温顺的小姐身上?!那是一群只要我给钱就能得到笑脸的好人! 更何况今天,今天我太累了。如果我不累的话,我一定会回家的,哪怕面对我的妻子,我都会有力气的。但我太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需要有人安慰我,为此哪怕荡尽家财,我也在所不惜! 我在心里为自己鼓劲,一面用眼神寻找愿意接待我的好小姐。 我的眼神游离在各幢房子和它们门口的小姐身上,无意间瞥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一头蓬松的黑色卷发,面容清丽,眉眼含情。身穿一件几乎曳地的砂色风衣,一件黑色马甲和一条米色西裤,戴着波洛领带,蹬着黑色皮鞋——像一棵劲挺的竹子,像一位浪漫多情的法国绅士,总之与这片红灯区格格不入。 我被这个男人惊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来这个地方找乐子,那我就更不算什么了! 我愈发心安理得,正打算移开视线,那个男人似乎觉察到了我打量的视线,侧过头来看我。我惊慌地认为他被我不礼貌的打量激怒了,惶恐得几乎要下跪认错,却没想到他冲我温柔地笑了笑,缓慢地,充满暗示意味地,眨了眨眼睛。 我愣住了。我当然认识这种眼神,那是站街女们揽客时的眼神,我对此很熟悉,但这次的对象是一个男人,还是这样一个男人!我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迷茫。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男人所站的位置,也是站街女们常待的地方。 呆愣中,那个男人偏过头无辜地看着我,旋即低下去眉眼,似乎因为我的无动于衷而感到委屈。 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抬腿就冲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浑身激动得颤抖地看着他了。 他讶异地看着我,那眼神令我感到羞愧,不过下一秒就升腾起愤怒。不是你招我过来的吗?装什么! 随即我听到了周围其他人在窃窃私语,唉声叹气。我不解地回头看去,看见一群人,有男有女,姿态似乎都意图往我——不,是这个男人——这边冲,但因为我抢先一步而被迫停止,扼腕不已。 这些人让我恍然明白这个男人有多受欢迎,或者说,我自己有多幸运。那点愤怒瞬间荡然无存,一股卑劣的狂喜涌上心头。我愈发抓着这个男人不放了。 “晚上好啊,先生。要过夜吗?不过先说明,我只做上位呢。” 他这句话让我犹豫起来,但周围人更看出了我的迟疑,又开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会有人冲上来把我踹走,好占据这个男人。 于是我连忙答应下来,“可以,我们去哪儿?现在就走!”我连价格都没有问,多少钱我都愿意付。拉着他催促他赶紧带我远离人群,这里太可怕了。 “好好好。”他笑着答应,语气纵容,与周围恨不得杀了我的人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不自觉就依赖上了他。 我紧拽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走,完全没注意他在带我去哪儿,警惕地提防周围虎视眈眈的嫖客,防止他被抢走。我应该像极了一条为了护食而露出狰狞面孔的流浪狗,但这很值得。 期间我一直没放开他,他也没让我松开。等远离人群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抓了他一路,而他默许了这一点。我又感到窃喜了。 我终于有心情更细致地打量起他,拿出一副顾客的姿态审视起他,企图挑出一些毛病来压价。我以前就是这么对那些站街女的。 然而他几乎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我从后面观察他的背影,身材瘦削但比例极佳,宽肩细腰——那腰摸起来一定特别舒服——被我抓住的手腕纤细骨感,绑着厚厚的一层绷带。 绷带?我疑惑地把视线从手腕移动到手臂,再到他的脖颈——这些是他仅有的裸露出来的皮肤——都缠着一层绷带。 结合他的职业,我很容易就联想到他可能遭遇一些令人怜惜的事情,比如遇到一些有特殊爱好的顾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折磨,只能等顾客走后默默给自己缠上绷带来遮挡上那些不堪的痕迹。 压价的那点心思顿时歇了,我对他怜惜起来。我还打算多给他一些钱,技术好的话也许我还会再来光顾。啊虽然以他的受欢迎程度,下回就不一定能轮到我了。 “好了,就在这里吧。可以吗?”他停了下来,回头问我。 我停止了思考,随便地点了点头。不过就是一家宾馆,没什么可挑剔的……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这家宾馆的装潢,有点想反悔。 我的想法被他轻易破解了,他很善解人意的对我说:“换一家也是可以的哦,正好我也想体验一下其他宾馆呢。” 好贴心啊……但这句话也说明了他以前接客来的都是这种地方吧……如果换一家宾馆,也得跟这家宾馆的档次相同,甚至还得更高。虽然以他的贴心,就算我带他去廉价一些的宾馆他也不会介意,但我还是有自尊的。 于是我摇摇头,拉着他义无反顾地进入宾馆。 宾馆内部灯光昏暗,装饰古朴,大堂中央端坐着身穿和服,容貌美艳的老板娘。如果不是她身后挂出来的营业执照,我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家专业的风月会所。 起码这里看起来很适合做那件事,也不错。我这么安慰自己,上前要一个房间并支付房费。 美艳老板娘笑吟吟地看着我,如果是以前我会心神荡漾,但现在我身后正站着一个美人,再加上对我来说算得上高昂的房费,我就无心欣赏了。 我悄悄叹了口气,看到身后的漂亮男人又振奋起来。我正打算拉起他的手上楼,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了一声。 “哎呀……我忘记带安全套和润滑剂了。先生你先上去吧,我去买一下。” 我呆了一下,有点疑惑还有点不情愿,“那些东西宾馆会有的,而且你这种职业……”这话也太刻薄了,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不迭,含糊改口,“……做这种事情的人,不都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着说:“先生看起来很了解嘛……”面对他这种职业的人,这点并不应该让我羞愧,但我实实在在地感到羞愧。我下意识想否认,但他一点都不在意,接着说:“平时倒是真的会带着啦,但是昨天刚好用光了,而我不喜欢这家宾馆准备的。你先上去嘛,可以一边洗澡一边等我,我很快就会上去的。” 这件事在他那里就这么决定了,他开始推着我上楼,我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而且他临走时还亲了我一下,看着我上楼才离开,我那点不情愿轻而易举地消散了。 太宰治目送今晚的客人上楼,待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脚跟一旋又来到大堂里的美艳老板娘面前,指尖点点她面前的桌台。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拉进来的呢,这次房费要多分我点。” 老板娘嗔他一眼,“得了吧,你说句话他就直愣愣地进来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容易。少不了你的就是了。”太宰治闻言弯眼笑了一下。 老板娘看看周围,凑近一点,托着下巴悄声问他:“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有钱的客人呀,付房费都扭扭捏捏的。我记得你的客人中有不少有钱人,今晚你怎么选了他?你不至于行情不好吧?”说着,故作轻佻地上下打量太宰治的身段。 太宰治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否定她的说辞,“客人不是越有钱越好的。有些客人虽然很有钱,但是出手很吝啬。而有些客人虽然不算很有钱,但出手很阔绰。我的目标从来都是愿意为我花钱的人,否则再有钱也没用。” 老板娘同意地点点头,发现太宰治扭身就要走,连忙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太宰治奇怪地看着她:“买安全套和润滑剂啊。” 老板娘直发愣,“你真要去买啊,楼上不是有吗?” “我不说了我不喜欢吗!”太宰治理所当然地说,“好了好了,我要赶快去买,我的客人要生气了。”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为什么会挑剔这种东西啊!老板娘有点抓狂,然后叹了一口气。 “早说你不喜欢啊,我就给你换了。” 我在楼上房间里,先洗了个澡,再用宾馆准备的东西清理好自己,然后就穿着浴袍傻乎乎地坐在床上等着,恍惚以为我才是那个被嫖的。 正当我等得烦躁又惶恐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还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先生,我回来啦~开门呀~”我无端联想到了蹲在家门口喵喵叫门的家猫——是猫也是野猫才对吧。 因为怕猫跑了,我鞋都没穿就冲过去给猫开门。一开门就看见了他亮晶晶的眼睛。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举起了手中的袋子,像在向我证明他真的去买东西了,没有乱跑。 “抱歉让你久等啦~我们开始吧。”他欢快地走进来,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神情变换一下,眯起眼睛露出一副充满引诱意味的笑脸,声音清朗但刻意带上了情色意味。 “过来抱我么?” 太宰治说完这句话就好整以暇地不动作了,门口那个胆小的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像要渴死一样,“碰”的一声关上房门,扑过来把他压进柔软的床里。 这位客人一条腿跪在太宰治腿间,用膝盖轻轻顶弄着他的胯部,双手抱住他的头亲了上去,形状姣好的嘴唇被粗暴地亲吻得变形,愈发红艳。 客人的舌头顶开太宰治的牙关,只顾着自己舒服的往口腔深处里钻,从舌根卷到舌尖,试图探索每一寸空间。一股牙膏的薄荷味顺着唇齿刺激着太宰治的嗅觉,客人吻得太深令他想干呕。 他狠狠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想推开客人,试了几下发现推不动,客人抱得愈发紧了。他只好转换策略,乖顺地回应起客人,手摩挲着客人的背脊,想得到更温柔的对待。 客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粗暴,动作轻柔了一些,但还是把太宰治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他。 “哈……”太宰治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他偏过头免得再被抓着亲,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睛弥漫起委屈的湿意,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我看着他胸膛不断起伏,纤细的手指抵在我的腹部,像是在抗拒我的靠近,但显得那么无力,随便就可以被拨弄开。我有些得意于他的弱势——那是我造成的——并大发慈悲地让他喘息一会儿。 我的手并没有闲下来。我解开他的马甲,拨开他的衬衫,发现里面仍不是皮肤,而又是一层绷带。 我有些震惊了。这是什么?绷带精吗?? 我下意识磨搓了两下,睁大了眼睛,我确定那是绷带了,天呐。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困惑,并立刻打算解决它。 “要拆掉绷带吗?可以哦。让我想想,我记得抽屉里有剪刀!” 他在我身下猛得一扭身,下身没动,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去,腰线显示出赏心悦目的弧度,柔韧性好的不得了。我真怕他伤着腰,连忙跪直身子方便他翻身。他已经从抽屉里翻翻找找,真的掏出来一把剪刀。 “找到啦!”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剪刀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吗?” 他乖巧地冲我笑,没回答,开始神情肃穆地剪自己的绷带,仿佛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我恍惚以为他不是在剪开绷带,而是在划开自己的皮肤,要露出里面的血rou给我看。 我被我的想象惊吓到,看他面无表情,也觉得他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我正想让他别剪了,他忽然欢呼一声。 “好了!呼,还以为会剪到自己呢,不过还好我的手很稳。” 原来……只是怕剪到自己吗?我还以为这绷带有什么象征意义呢…… 解决完绷带,就要开始解决他今晚的客人了。原本看客人想主动,太宰治也乐得躺平等骑,但鉴于这位客人刚才给他的体验不太美妙,他决定还是自己cao劳。 太宰治揽过客人的脖子,利用腰部的力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还是我来比较好,先生~” 此时他把风衣和马甲脱了下去,上身仅留一件敞开的衬衫,但半遮半露地反而更诱惑。剪烂的绷带被随意地扔走,他白皙的皮肤终于裸露出来。一层薄薄的形状美好的肌rou覆盖在上面,彰显出优雅的力量感。 他的身体上的确如客人所想,残留有前几位客人的爱痕,但并不是一些狰狞的伤口,而是点点深红甚至泛青的吻痕,不知道是他的皮肤太敏感,还是客人们太用力。总之,这些吻痕既有引人遐想的情色感,又有破开皮肤的血腥感。 太宰治拿过来润滑剂,“噗呲呲”挤到手上,半透明的水胶粘连着他的手指,多余的粘液慢慢低落下来,滴到客人的大腿上,发出小小的“啪”声,凉得客人身体一颤。 太宰治察觉到了客人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有意无意地,他的手晃了两下,最终伸到客人身后,用手指将许多的润滑液一送一送地涂进去。 太宰治的表情很认真,没有趁机挑逗的意思,但客人被刺激得激动不已,下身兴奋地挺立起来,将浴袍高高顶起。 太宰治随意瞟了一眼,这一眼又让客人下身颤巍巍顶得更高。 “先生很兴奋嘛。”他继续将冰凉的润滑液送到客人炙热的身体里去,为接下来的插入做好准备——虽然现在他下身还非常冷静,一直非常冷静。 待会随便撸两下就好了,重要的是让客人满意。太宰治无所谓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