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鲜艳的血液从两个人的交合出蜿蜒流出/破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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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低低应“是”。 王老爷心头一松,这姑娘看着没那么烈性,那就好办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虽不爱美色,但是身份地位在这,他有过的女人还是不少的,加上耳濡目染,对付女人,特别是这种青涩稚嫩的小姑娘,他自衬还是很有把握。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心里不甘不愿的女娃娃,也会尽心的服侍自己,留在他们王家,为自己生儿育女。 粗糙肥腻的大手摸上白皙的小手,暧昧的滑动摩挲,娇娘心头颤抖,宛如一只苍蝇爬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上,难受恶心的要命。 她强压着推拒的念头,忍受着老人下流的把玩。 “好娇娘,夜已经深了,咱们也安置吧。” 王老爷迫不及待把少女推倒在红彤彤的大床上,大嘴急切的包裹着娇娘粉嫩的唇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口内的蜜汁,娇娘白腻的小脸都被亲的变了形,她“呜呜”的叫着,小脑袋左右晃动,想要摆脱那张大嘴,她被亲吻的快要窒息了。 布满黑色老年斑的大手猴急的伸进少女的衣襟,灵活的手指很快解开衣带,“哗啦”的声响之后,雕花大床下的红色地毯上多了一件银红色的嫁衣、同色长裙。 片刻之后,红色的嫁衣上又多了几件男子长袍、衬裤。 大床之上,脱得光溜溜的肥胖老人正压着一个只剩下红色肚兜的少女热情的亲吻,染霜似的白发跟着少女乌黑的青丝不停的交汇缠绵,褶皱的大手隔着大红的肚兜揉捏着娇小挺拔的酥胸,把它玩弄成各种yin糜的形状。 娇娘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这件大红色绣着鱼戏莲叶的菱形肚兜,少女仰着头被动的承受着老人火热的亲吻,纤细的脖颈紧绷,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引人犯罪。 王老爷毫不客气的叼起娇娘细白的脖子,那处正如他想象中的细腻非常,隐隐带着股奇异的香气,这股香气王老爷从未闻到过,不似熏香,似兰非兰,似桂非桂,香味清谈却悠长。 这估计是娇娘的体香! 老人更是欢喜,心里感叹,这般的娇娃娃合该为他所有,怎能嫁给一介粗人,暴残天物了。干瘪的大嘴在那片白腻的皮rou上肆虐,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绯色。大红的肚兜也不知何时被扔到床下,少女雪白的胸脯倒映在老人浑浊的眼睛里,他的呼吸更急促了。 王老爷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全不似他这个年纪的普通老人暗淡无光,白皙又浮肿。又长了不少恶心的老年斑,整个身体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宛如田埂里的癞蛤蟆,丑极了。 如今满布老年斑的大手覆上其中一只白嫩的奶子,贪婪的把玩,另一只奶子则被老人大嘴裹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粉色的乳晕舔舐,王老爷下巴上的胡须随着他脑袋的活动,扎在少女软嫩的乳rou,麻痒的快感如同电流冲破她的身体,直达大脑。 娇娘仰躺在红色的大床上,狭长的桃花眼里早就湿润了,浓黑的眼睫也被雾气笼罩,水汽氤氲,在她胸脯上肆意玩弄的老人虽然年老丑陋,但是高超娴熟的技巧是卫大哥所没有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串串似泣非泣的呻吟从嫣红的小嘴里溢出,让这个屋里气氛更加yin糜。 她明知道不该这么激动,但是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根本就不受控制。只是被老人舔玩了几下奶子,她双腿腿心的秘密花园就格外的瘙痒空虚,恨不得有个东西能捣进去,帮她止一下痒。 “呜呜······嗯嗯啊······” 褶皱的肥手探向少女迷人的三角地带,少女的大腿不但没有阻拦,反而迫不及待的向外伸开,似是迎接着大手的玩弄。粉嫩的阴户早就水光漉漉,肥厚的手指随便摸了几下就沾满了光亮黏腻的液体。 王老爷挑了下花白的眉毛,心里暗自满意,暗夸自己的心腹赵基会办事。 原来,他今晚进来之前,奶兄赵基就奉上了一包药粉,说是青楼的老鸨们专门用来调教妓女用的,只要放进香炉焚烧即可,能催情。长期使用还能提高女人身体的敏感度,哪怕最开始是一个贞洁烈女,长久的用下去,也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小yin娃。 这也是赵基的细心了,毕竟这个新纳进门的姨娘并不是自愿进门,要是一时想不开,在床笫之间把他老爷弄伤了怎么办? 有了这包药粉,这个姑娘自会yin荡渴求着男人,把王老爷服侍的妥妥当当,哪里还能伤人呢? 但是这个坏心肠的老头子却一点都不跟娇娘明说,还特意把那根沾着yin水的手指伸到少女眼前,“小娇娘,瞧瞧你这股sao劲,你男人不过是玩了几把奶子,你下面就发了洪水,可亏是嫁给了我,要是那种严格一点的书香之家,早就遭夫婿训斥yin荡了吧。” 娇娘白净的小脸上涨得通红,觉得就要羞死了,漆黑的眸子闪烁的泪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决堤。 王老爷见新纳的美人儿要被自己逗哭了,这才慌张的揽住少女赤裸的胸膛,“好乖乖,你别怕,老爷我就喜欢你这股sao劲呢,看了就想cao你。” 说着又引着娇软的玉手摸他的胯下的孽根,“瞧瞧,老爷这会儿都硬的发疼了,就等着钻进女娃娃的小rou逼呢。” 娇娘更觉得羞耻,眼珠子不自觉的看向自己手里的那物件,不自觉的那它跟卫大哥的相比较。王老爷硕大的肚子下的roubang看着粗粗的,青筋环绕,颜色也没有卫大哥的鲜艳,黑乎乎的,也没有卫大哥的长,孽根下面的囊袋有点干瘪,不似年轻人那般饱满。 见少女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那处,王老爷不禁得意,还以为娇娘在惊讶与他的雄伟呢,哪里知道这个小姑娘虽然还没被破了身子,但是早就跟自己的未婚夫赤裸着身子探索过男女之别了。 “来,叫老爷教教你,这女人是怎么做的,你还小呢,只有吃过了老爷的大roubang,才能明白这这做女人的诸般好处。”王老爷温声哄着。 他对这个姑娘早就朝思暮想、夜不能寐了,如今真正的把她娶进家门,这会儿更是美人在怀,下面早就硬得生疼,若不是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思,怕给她弄疼了,早就冲进少女的小roudong里享受了。 不过,他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人物,已经忍耐不住了,见少女下面湿了,不顾她害怕的蹬腿反抗,花白耻毛下的黑roubang对准湿润的花xue,一点点没入她腿心。 黑红色的guitou浦一进入,就有一个滑溜溜的rou膜阻挡住去路,王老爷没有停顿,坚定的挺着肥腻的粗腰破开那道阻挡,一缕鲜艳的血液从两个人的交合出蜿蜒流出,滴在红色喜床的一方白色的元帕上。 下体的xiaoxue宛如被一根铁棍凶残的贯穿,黑黝黝的老jiba缓慢而坚定的破开少女的贞洁。娇娘尖叫着不停的挣扎,手指胡乱的在王老爷肥腻的后背上抓挠,因为羞窘爆红的小脸变得煞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放开我!好疼好疼,你走开!谁来救救我,呜呜……” 可惜她毕竟年幼,又是女子,力气有限,哪能抵得过体格肥腻的王老爷,只能无力的被老人的老jiba死死的订在床上,呜咽着,宛若垂死的天鹅。 王老爷养尊处优的后背上,难得的被女人的指甲挠出一道道的血印子,他却没有因此发怒。 身下的女孩都比他孙女年纪还小,又是他一见钟情,放在心头的美人儿,哪里会因为这点事就呵斥她呢。 “宝贝娇娇,呼呼马上就不疼了,让老爷好好caocao你,哦太爽了……”王老爷一边毫不留情的继续caoxue,一边疼惜的安抚着胯下的女娃娃。 圆润的馒头xiaoxue里插着一根黑黝黝的老jiba,它已经全根没入,干瘪的两个卵蛋拍打着充血的yinchun。 王老爷享受的叹息,这个被他一眼就看中的女娃娃真是个尤物,不但小脸长得漂亮,就连双腿之间的小逼也尤为不俗。 逼洞里面软rou层层叠叠,重峦叠嶂之间,别有洞天,软媚温香,男人的jiba若能进过此地,就不会在想找别的女人了。 实在是销魂蚀骨! 床榻上,肥腻苍老的男人压在一个娇小稚嫩的少女身上,犹如海浪一般,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嘴里不时的低吼,爽极了。 娇娘脸蛋嫣红,宛若喝醉了一般,迷离着双眸,漆黑的眼睫上挂着几颗泪珠,晶莹剔透,在烛光下宛若宝石。 红润的唇瓣不时的溢出甜蜜的呻吟,显然刚刚破了身子的女孩,已经在身上这个强夺了她贞洁的老人胯下,尝到了情欲的美妙。 刚破了身子的疼痛虽然强烈,但是随着王老爷胯下温柔的顶弄,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舒服就涌上娇娘心头,让她忘记了矜持,纤细的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的小腰忘情的随着老人的胯下摇摆,以便男人更方便的插入,sao浪的要命。 “唔,好舒服·····还要,娇娘还要······” 王老爷奖励似的,拍了拍她雪白肥硕的屁股,接着就更用力的抽插她的小逼,娇娘闷哼了一声,爽快极了。 这一刻,她忘记了身上强要了她的男人,只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肥胖老头,也忘记了青梅竹马的爱人,只知道迎合着老人的jianyin,忘情的yin叫。 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还有那边香炉里的秘药的催情功效呢,她一个娇小柔弱的小姑娘,哪里经过这样的仗势,只能深深的陷进情欲的漩涡,用着自己稚嫩的身体伺候着这个肥胖苍老的男人。 红木雕花做成的大床,因为床上袒胸露乳的两个人激烈的运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混些男人爽极了的喘息声和女子轻媚的呻吟,充斥着整间屋子。 门口侍立的赵基听着屋里传来的声响,第一时间挥退了旁边其他的下人,想起第一头见到新姨娘的惊艳,那张漂亮的小脸,腰下不自觉的支出了一顶帐篷。 那样美丽出尘的女孩谁会不爱呢,他赵基又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自然也喜欢。不过脑子清醒的他深知,自己就是一个下人,没本事把这样的姑娘弄到手,索性也不奢望。 现如今,自己位高权重的大老爷正享用着那个小姑娘,他也能跟着听听小姑娘yin媚的叫床声,心里幻想着新姨娘床上的风情,喘息声越发的粗重了。 良久,王老爷胯下的roubang在少女小逼的伺候下,终于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粘稠的浊液射进了少女的花xue最深处。 guntang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把娇娘烫的花xue直哆嗦,却又乖巧的全都吃下去。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老人褶皱的额头流淌,这么长时间的cao干,这么大的运动量,对他这个养尊处优的老头子来说,真的是太累了。 怕自己太胖压着了这个娇嫩的小美人儿,王老爷胖胖的身子砸在娇娘旁边的床上,可真是怜香惜玉的。 歇息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平坦了些,王老爷又有点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