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冲回来了?!
寇冲回来了?!
苍兰仙露制作的澡豆很是润滑肌肤,她一根汗毛不长,水珠滴在身上骨碌便滚进了水里。俞婉的洗澡水从不放花瓣之类,泡的久了反而将她自身的香味激发出来,水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不是任何一种自然生长出来的花,混着她的味道,从呼吸跟毛孔中散发出来。 从浴桶中出来,轻轻将身上的水擦干净,不用涂抹任何东西,双腿便滑得像鱼一样。腰肢纤细,跟胸部的对比简直骇人,这一对脱兔越来越掩藏不住了,俞婉转着身子看了看,轻轻用手一颠,又沉又嫩。 取出匣子打开,里面躺着四五个巴掌大的小圆瓷盒,有的是粉色的脂膏,有的是漆黑泛着药味的丸子。乳儿、手肘、脚后跟都抹了药,最后取了一粒丸子,跪坐在床上,轻轻推进紧闭的私处。药丸化开之后,热热的液体朝里面更深处流淌,麻麻的感觉很是明显,整个小腹都变得暖融融。 脸上拍完一层水保湿,俞婉瞌睡也来了,窝进暖和散发着阳光气息的被子,左右跟脚底一抄,安然地闭上眼睛。 等年后,张志诚上京之前肯定还会回来一趟,那个时候叫爹跟他商议,早早嫁过去。若她记得不错,明年底大周会吃一次大败仗,陇右道一半被西域诸国诸部瓜分,朝廷只能将安西都护府治所朝南迁徙至瓜州,那个时候不管是寇建德还是周家都要搬过来了,她得离他们远远的…… 夜风浩浩,窗外的大雪悄然无声,俞婉却好像听到靴子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嗯?她一下惊醒,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有。屋里烧着地龙,人容易口渴,也容易起夜。俞婉摸索着起来,去帘子后面方便,本想再喝口水,想到胡杏娘可不会那么精细给她准备暖壶,便在黑暗中朝床上摸。 她前进地缓慢,却突然顿住,因为她的手摸到一具guntang的身体,呼吸烫人,气息喷在她额头上。俞婉当即瞌睡全无,瞪大眼睛,恐惧令人毛骨悚然。 她当下立断,转身朝门边跑,那人反应比她快。从背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强硬地搂在腰上,朝后一倒,两人双双滚进床里。 她身体娇嫩,对方却又高又壮,肌rou硬邦邦的,撞得俞婉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她挣扎着想摆脱桎梏,手脚并用,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滑不溜手。 对方的体格实在伟岸,都这个份上了,俞婉还在想力气这么大,干个什么不好?行最没前途的偷窃之道。 对方抓住她两只手压在头顶,轻轻松松将她乱蹬的脚压住。俞婉手上被拧疼了,不得不拱起身子,贴近对方缓解手腕上的疼痛。对方却故意刁难她似的,越加用力捏着她,好像在发泄某种莫名的情绪。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谁敢跟你定亲,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办?你那位张公子如今恐怕凶多吉少了。” 俞婉心下骇然,等他松开捂她嘴的手,迫不及待道:“你不能这样!” “婉婉,你怎么这么天真,关键不是我能不能,而是我想不想。我说过的话会一字不差施加在他身上。”他的手缓慢而又暧昧地滑到她的腰上,满是缱绻地抚摸揉弄,说出口的话却冷地掉冰渣。 俞婉是真的怕,这就是个杀神,她忍气吞声道:“他有功名在身,你不能那样对付他,而且是我自己同意要嫁他的,跟他没关系。” 寇冲收敛着情绪,跟她鼻尖对着鼻尖,“你越替他说话,我越要他不得好死。” 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俞婉不敢再开口,害怕更加给张志诚添乱。她微微侧着脸,等着寇冲发怒之后放过她,不想他的动作越发露骨,沿着里衣的边缘灵活地钻进去,满手的茧子毫不怜惜地刮在娇嫩的肌肤上。 他的掌心又大又热,覆盖住柔软的一团,猛地使力。俞婉吃痛,不住地轻颤。随着粗粝的指头玩着娇嫩的rutou,轻拢慢捻,身子不受控制起了浪潮,含羞忍耻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你肯定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可你偏偏不听话。” 他一面说着,一面揉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整个人都压上来。小腹戳着一根硬邦邦guntang灼热的东西,俞婉瞬间明白那是什么。他的弦外之音也反应过来,身子一僵,随即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比刚开始以为是小偷还不要命。 寇冲却游刃有余,抽下衣带将她两只手缚在一起绑上床头,不容置疑的吻强迫地压下来。俞婉被捏着脸颊,被迫张嘴,粉嫩的小舌头便被吸住,他恨不得拆了她一样狠狠纠缠着往床里压。 牙齿将嘴唇磕破,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兰花香气弥漫在唇齿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地啃咬,俞婉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滚。她躲一寸,他便欺上来三寸,逼得她无处可逃,舌头酥麻,嘴唇刺痛,肺里的空气快被吸食殆尽,胸腔针扎一般疼。 等到他终于放开她,俞婉本能地狠狠吸了一大口凉风入肺,冷得咳个不停。还没缓过来,他的手一拉一挑,她身上的衣裳便被剥掉,露出即使黑夜中也泛着柔光的肌肤,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双手被缚,双脚被压,能动的似乎只有脑袋。俞婉咬住嘴唇,想狠狠咒骂寇冲,又怕被人听见,毕竟屋子往后便是下人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