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搂抱抱贴贴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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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区别于她的柔软纤细,形状虽好看,又粗又硬,一贴上来俞婉便缩了一下。而且他用得是中指。寇冲的手本就长,中指尤甚,几乎超过俞婉的巴掌长,旋转着进入火辣辣的rouxue,挤开堆积的软rou深入。 异物的入侵感格外强烈。 她轻轻咬住唇,忍住刺痛,感觉到他的手指停在那里,规律地转圈。不知碰到哪个敏感点,yindao收缩,一下就将他夹住了。腹腔散发出熟悉的酸涩感,俞婉难过极了,抓住他的手腕,呼吸略急,“好了。” 寇冲抽出手指,想到昨晚情事完毕后,他往出来撤,也是被层层叠叠的软rou绞着、吸着,似乎依依不舍他的离去。她的xue儿真的很会吸,又软又湿,弄起来精神跟rou体双重满足,稍微回忆下腹便是一阵火热。 寇冲按住俞婉的肩膀,耐心安抚,“里面有的地方还没抹到,乖乖的,一会儿就好。” 他的指腹覆盖着一层老茧,此时沾满晶亮的水渍,怎么看怎么yin萎。又挖了一大块,几乎将内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了,若不是俞婉坚决反对,说饿了要起来吃饭,恐怕不知还要纠缠多久。 家里没人,吃完饭俞婉还是没什么力气,等寇冲出门,将大姐儿打发出去玩,打算再睡会儿。床上的被褥早已经换过,屋子里烧着一丝烟气也无的银碳,暖烘烘的。眼睛稍稍闭上,困倦便一阵一阵来袭,俞婉很快便睡熟了。 睡醒便到了午后,先去厨房看了一眼,两个厨娘都是依照胡杏娘的口味请的,见她来,忙走上前行礼,又问她的喜好忌讳。逛了厨房,俞婉前前后后看了一圈,大致了解了梅花里的仆从安排。 如今她住得这间屋子是寇冲在后院的卧室,前面还有专门见客的书房,位于大门进来东面的一排砖房。俞婉一边跟傻大姐说话,一面逛到了大门口,挑着担子穿街走巷的小贩正巧到了面前。 担子里的冻梨一个就有两个拳头大,饱满圆润的黑色,泛着新鲜的光泽。想着爹喜欢吃,俞婉挑着买了十个,交给大姐儿,“下午吃完饭,你就拿回去给当家的,就说我在这里都好,等后天回去看他。” 大姐儿早流口水了,也不知听没听清楚,一个劲点头。绕过大门的影壁,东面的廊柱前站了一个欣长挺拔的黑色身影,正望着这边。俞婉将头扭开,假装跟傻大姐说话,傻大姐冷不丁看见将军,高兴地很,兴兴头头跑过去,献宝似的,“将军,东家买了冻梨,你吃吗?” 俞婉不好说那全是给爹的,站在阶下望着院子里枯干的树木。寇冲点点头,又看了俞婉一眼,“以后不能叫东家,要叫夫人知道吗?” 傻大姐觉得将军厉害,给家里送吃的玩的,又会耍刀弄棒,但也有点怕他没有表情的样子,呐呐哦了一声,摆弄着梨子不说话了。寇冲也不觉得自己把人吓到有什么不对,走下来自然而然牵起俞婉的手,朝屋里走。 俞婉拗不过他,勉勉强强被拉进门,小脸上的表情比她的手还冰冷,“大姐儿是我的人。” “嗯,你的人。”寇冲漫不经心应着,将俞婉拉到榻前坐下,又将屋里的三鼎炉打开,朝里面加了火。俞婉才发现他的书房里居然没有火气,桌椅摆设好看虽好看,不免冷冰冰的,椅子上甚至连个坐垫都没有,而她就坐在他的披风上。本就宽大的狐裘叠得厚厚的,柔软暖和,半点没感觉到屁股底下的冷硬。 添了火,将窗户关上,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俞婉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寇冲这才挨着俞婉坐下。他双手掐在她腋下,稍微用力,将人提到自己怀里,摸摸她手心感觉暖和了,又去摸她的脸。 他似乎格外喜欢摸她的脸,要么指尖捋着,要么指腹磨擦,有时候干脆单手捧着,大拇指在柔嫩的脸蛋上揩来揩去,一摸好半天。坐在他的大腿上,腰被圈着,这个姿势太亲密了,俞婉挣扎着要下去。却好像一个气氛破坏者,她越要走,他越用力将她圈着,理所当然道:“坐一会儿。” “我坐椅子。”大白天的,给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俞婉眼睛冒火。而且他的腿一点都不好坐,硬邦邦的,榻又矮,他长腿伸开,宛如一个斜坡,俞婉稍不注意就往下滑。察觉她坐得不舒服,寇冲的手便放在俞婉臀侧,朝怀里揽着。 她还是别别扭扭,闹着要下去。 寇冲干脆不理她的抗议,guntang的掌心贴在她侧腰上,“我这几天不用去军营,西山新凿出来几眼温泉,里面的硝酸泡了消毒解乏,带你去住两日。” 上辈子周家就有温泉别馆,她是庶出媳妇,就算跟婆婆去了,也只有站着伺候的份,还不如在家里松快。但她并非不感兴趣,只不想跟他去,“三叔马上要在化隆县开分店,百香阁也一次定制了五百盒香膏,我明天要回去作坊帮忙。”她更想回家去住,不过这事得慢慢筹谋,至少等他北上之后。 “隔壁有一座空宅子,把作坊搬过来。” 早在成亲之前,他就想好了,俞婉不可能丢下铺子长期住在梅花里,他也不愿意放她还住在娘家,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在梅花里制作她的那些东西。这样一来,他每天从军营回来就能看见她,等他出门在外,她也不会离开家太远。 俞婉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隔壁买了宅子?”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啊?据她所知,武将的俸禄并没有很多,朝廷这两年争权夺利、风云暗涌,时常拖欠军饷,多少家庭不过混个温饱。 “嗯。”他鼻腔里应了一声,房间里暖融融的火气跟她身上的香气糅合,叫人意动。寇冲放在俞婉脸上的手,摸着摸着就有点变了味道,缓缓移到脖子后面,朝下压,同时主动迎上去,将她凉粉一样弹软的唇瓣纳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