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微H)
湿了(微H)
中郎将虽更偏向于一个荣誉职位,实权不高,却有两百石奉禄,两百斛奉粮,再加上果毅都督的奉禄,至少供得起一家七八十人的嚼用。胡杏娘喜出望外,觉得儿子孝心有佳,正要夸赞几句,却听他说,“聚宝阁是媳妇的嫁妆,公中的钱不用那一份,娘以后再别提了。” 胡杏娘脸色微沉,“这么快就跟你告状了?” “儿子刚从军营回来,第一个见得就是娘,咱们家人多了,未必人人心都在这里。” 胡杏娘立马明白,这一次北边失守,多少人流离失所,她花便宜银子买了不少下人,难保没有吃里扒外的。说不定周家已经安插人进来了,她前脚叫媳妇拿钱,后脚风声就传出去了?相比较俞婉,周夫人才是心腹大患。 俞婉回到房间,准备了笔墨,拟定请客的人员单子跟菜品,这些事情上辈子耳濡目染,做起来不难,只是具体的情况也有不同,还得细细斟酌。苦思冥想之际,外面闹哄哄的,萱草指挥着几个仆妇,抬着四口箱子进来,大姐儿跟在后面喜得跳脚。 等东西放下,俞婉招来萱草问安排,萱草笑道:“夫人半个月前就在添置被褥、收拾房屋,修缮厨房,不是都准备好了?大家都说谢谢夫人呢。” 俞婉放下心,指着面前的箱子,“这些都是什么?” “是送给你的。”寇冲在浑昧的灯火中走进来,半年多没见,他的轮廓又冷冽了些,漆黑的星眸像一柄光华外放的宝剑,身躯如西北风沙中挺拔的白杨,蕴含的力量自举手投足间外放。 俞婉此时穿了一身姜黄的居家短袄,枣红的马面襦裙,毛茸茸的领子圈在下巴上。一张小脸雪嫩透红,眉清目楚,站在闪烁的灯光下,像一株静夜中独自绽放的幽兰,散发着阵阵的清甜暖香。 寇冲两步走过去轻轻拉起她的手,在掌心里搓弄,眼神专注地几乎要吃人了,寸寸目光带着刀子似的,让俞婉产生一种自己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错觉。还没想好说什么,寇冲牵着她径直往内室走,没到睡觉的时间呢,他想干什么?俞婉脸上guntang,甩了两下,被拽过去困在他跟墙壁之间。 炽热的吻便压下来,嘴唇被含住的时候,俞婉不专心,努力朝帘子外看,生怕萱草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心惊rou跳的。寇冲不满她的打岔,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稍微使劲在绵软的唇珠上咬了一下,灵活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尖,将她嘴里的香甜一扫而空。 单手伸到她腰后,将人压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拆开吃了一样,牙齿都磨到她的牙齿了。俞婉被迫抬起头,抵住他硬度跟墙壁不相上下的身体,舌尖酥麻,肺腔里的空气不断减少,呼吸跟不上他吮吸的速度,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唔~”俞婉脸上憋得通红,压着她的人才不甘不愿拉开一点距离。舌尖分离,晶亮的银丝拉出老长,在彼此交融的呼吸中断掉。她双颊透粉,被他揉在怀里,摸来摸去,他身上炽热的体温混杂着男人独特的味道充斥着周遭的空气,干净清爽,熏得她飘飘然。 脑袋埋在她脖子里,吻一下娇嫩的肌肤,再深深吸口气,好半天放不开。 寇冲什么话都没说,却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营造出一种‘想死了’的氛围。俞婉推了好一会儿,手都软了,也没能把人推开。 她以为他亲一会儿就会放开她,谁知在她身上摩挲的guntang手掌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从衣裳下摆伸进去的手沿着玲珑的腰线爬上来,触到酥软的乳rou便重重抓了两下。寇冲跟胡杏娘都不在家,俞婉心情放松,身上又长了些rou,一把摸上去软得不可思议,要不是还有点重量,他几乎以为自己捧了一团棉花。 而这团柔软的棉花馨香、甘甜,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一看见就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抱着日思夜想的人,吻着她微凉柔软的耳垂,掌心是她绵软硕大的乳儿,她整个人都在他手里,都属于他。这个认知清晰地划过脑海,明明还没做,心理上已经快高潮了。 寇冲抱着俞婉快步走向床榻,将人放在上面,立马附下身子盖过去。压住她半边身子,手顺着裙子的边沿潜进去,来到门户紧闭的xue门口,粗粝坚硬的手指将两瓣丰腴的花唇分开,带着一点点粗糙感觉的食指指腹有规律地在洞口从下往上碾压。 guntang微硬的指头所过之处带起一片战栗刺激,酸涩的感觉在指头摁着朱蕊旋转的时候空前放大,直直窜上头皮。俞婉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细细地颤抖,红唇微启,发出无声的喘息。 随着擦刮的力道越来越重,酥麻酸胀的感觉此起彼伏,一波一波递送到腹腔深处,刺激着内里不断溢出细密的水儿。俞婉像是一条被暴晒在太阳下的活鱼,窒息的快感掐着喉咙,火热的感觉在全身乱窜,明明是大冬天,汗水都快被逼出来,纤细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弓起,却如何也避不开那致命的痉挛快感。 私处的桃心在指尖越来越快的打转下,热得快烧起来了,可她却被压制地死死的,动弹不得。身体上的折磨尚能忍受,精神上的赤裸却令人羞耻地无地自容,寇冲一面弄得她yuhuo炽热,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表情,看她被情欲折磨地娇艳欲滴。 俞婉羞得眼周泛红,恨不得化为一缕青烟,她也确实觉得自己化为了一缕轻飘飘的烟雾。激烈的快感从尾椎燃烧,燎遍全身,能将人逼疯的酥麻一寸一寸舔过肌肤,直至头皮。 “唔!”俞婉长长出一口气,仿佛连灵魂都被吐了出去,而腹腔的快感终于叠加爆发,痉挛着吐出一大股热热的蜜液,淌过干涩的甬道,哗啦涌出了洞口。 寇冲两根指头捻起拉出水色丝线的粘液,拿到俞婉的眼前,沙哑的声音陈述令人羞愤欲死的事实,“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