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只做三次?
一旬只做三次?
吃饭的时候寇冲来了,他这一段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公事上很多事情需要交接,鹰扬府从未去过,天降成果毅都尉,底下自然不少人观望。武官大多直肠子,赶紧拿着公事来拜访,文官滑不溜手,看人下菜碟,又有些人在里面浑水摸鱼,这里面的状况不是一下就能理清的。 沙州、伊州被夺,多少人流离失所南下,拖家带口的百姓将近几万人口,这些人失去家乡都是朝廷的过失,瓜州刺史接到圣御,必得安排地妥妥当当。再者家中都有人在军中,指挥使、指挥佥事不能不管,一旦发生暴乱,却不是如今本就危如累卵的瓜州能承受的。 失去的两州五府,待几年休养生息过去,势必还要用兵夺回来。 寇冲之所以领了鹰扬府果毅都尉的职缺,就是朝廷寄予厚望,想叫他好好cao练新兵,以备后面的战事。朝廷的打算,整个州武官一系心里都有数,谁也不能拖后腿,但不妨碍他们借力打力,指挥佥事周家就盯着他呢。 这些事情寇冲都没跟俞婉说过,她不关心,他也不想叫她费心,他在外面遮风挡雨,婉婉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结果回来那天将人得罪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好些天不肯回去。俞婉在气头上,寇冲这几日便没出现,直到今日,回去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忍不住了,才追过来。 俞家兴正要坐下,看女婿进门,叫冯婶安排碗筷,拿出珍藏的好酒要喝几杯,“正好婉儿做了我喜欢吃的菜,吃完饭你俩就回去。我说我好着呢,有吃有穿,现在有石头去收货,也不必我忙,她非要陪我。” 身份不同以往,寇冲不再是继子,为了女儿,俞家兴总是客气。寇冲看了看俞婉,非常上道:“我本该陪婉儿回来陪爹几日,近来军营事多,总不得空。婉儿回来,我俩商量好了的。” 俞家兴就笑了,连说不用,寇冲又尊敬又嘴甜,一面夸俞家兴,一面又说俞婉好话,直哄得屋里言笑晏晏,气氛融洽。吃饭完爹果然就赶着俞婉回去,想法子赖下来也不成,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看着呢。 车子摇摇晃晃往回走,寇冲一上车立马变脸,挨着俞婉凑过来,像是触碰易碎的瓷器,将人搂在怀里亲吻她缎面一般的头发。俞婉已经习惯他这一幅恨不得全天下只有他们俩的举动,被动地双手撑在两人之间。 车轴咯吱咯吱的滚动声外,就是黏糊轻咂的亲吻声,缠绵的吻从她的嘴上移到脸颊、眼角、眉梢,亲热异常,他用只她听到的声音道:“好想你。” 将脸挨在耳边,亲亲热热说些甜言蜜语,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调情话,闹得俞婉脸蛋儿红得血都要滴出来了。花言巧语谁都爱听,只是男人的话,过耳不过心,真要当真,吃亏还在后头。 别说以后,他如今就有经常变脸的嫌疑,床下什么都好商好量,一旦到了床上,将她往死里弄得那股狠劲就叫人胆颤。最近的那一次,她真是怕了,俞婉抿住唇,“在路上呢,你放开我。” 他的手已经摸到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揉得俞婉身上发软。 “再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不那样了。” 寇冲缄言,一旦做出什么承诺,倒是言出必行,这一点上辈子她就知道。当初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他说奉养爹好好到老,爹果然一直过得称心如意。就是他们第一次他强迫她,还将她弄伤了,默默给她送钱送物,也没说什么软和话。这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做出承诺。 俞婉抓住机会,“以后一旬只做三次。” 十天做三次,那怎么行,寇冲讨价还价,“婉婉你知道的,三次太少了,会憋出毛病的,每一旬休息一天好不好?” 俞婉脸上颜色变换,真想打死这个色痞。他一个晚上四五次,十天三次确实太少了,可她不管,“不,就三次,你不答应……”她本想说可以去找别人,一想到寇冲在别的女人身上挥汗如雨再来碰她,心里有点膈应,“那我就回娘家了。” “你怎么老是想着回娘家,咱们这不是商量吗。”寇冲将俞婉搂得更紧了些,轻轻咬耳朵,“好婉婉,真的会憋坏的,换个方式罚我。” 俞婉不为所动,任他将她快揉出水来,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寇冲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也就不说了。晚上上了床俞婉表示从今天开始算,寇冲点点头,在黑暗中摸到她身上,像匹恶狼似的,将她翻来覆去做,这一做就从上床一直做到早上天光发亮。 俞婉已经叫不出声音了,香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四肢软成面条搭在男人身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儿,波浪似的,一波一波漫向床头。她真成了水做的人,身下蜜水成河,在高潮中接连不断泄身,汗珠泪珠大滴大滴滚落。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点颓迹,仍是勤勤恳恳耕耘,撞得她腰已经酸软到直不起来了。 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个身,俞婉腿软地跪不稳,他便扶着她的腰,又是一波狂cao猛干。身上的汗珠仿佛下雨,褥子都打湿了,冬日屋里的炕烧得再暖一晚上过去还是冷的,俞婉打着哆嗦。 与其让他一晚上八九次,还不如分散开,每晚都做,至少少做一点,她真怕了他旺盛的精力了,哭哭啼啼地呻吟,“好、好了没有……呜嗯……” “快了。”他说快了,天色更亮了,射过一次之后又开始了。 说是十天三次好像轻松些,可每休息三天,第四天便从上床做到第二天早上。寇冲连辰练都省了,还说就当在床上练了,抓紧时间一直做到要出门。虽没有将她弄受伤,可浑身的肌rou都使用过度,仿佛身体一寸一寸碾压过后再拼凑起来,半天下不了床,稍微走点路腿就打颤。 他没有精尽人亡,她却要将水流干了。私处的水本就不同于其他体液,用过之后需要肾精转换储存,她水儿又多,没多久身上就不舒服了,俞婉悄悄去找大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