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同人小说 - 【安雷】骑士与海盗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勇者x魔王,身体改造(蛋:孕肚play)

勇者x魔王,身体改造(蛋:孕肚play)

    凹凸大陆的西边有一位魔王。

    当他来到这片大陆时,恰逢东区的新教皇上位,这位教皇为了提升教会在公众心中的形象,下令骑士团剿灭各地的魔物,西边的魔王便成了这份剿灭名单中的头号目标。

    没有人知道魔王到底活了多久,显然这位魔王能活到现在还是有点本事的,无数的精英被派遣前去,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骑士们对魔王无可奈何,教会便发布通缉令悬赏这位魔王的脑袋,又有前赴后继的佣兵去分一杯羹,依旧无人能够取下魔王的首级。起初魔王还有兴趣与这些前来讨伐自己的人玩玩,久而久之,魔王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便从地狱召唤了几个高阶恶魔驻足在去魔王城必经的路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顺利抵达魔王城。

    于是,时间过了几百年,今天的教会也依旧没有成功讨伐魔王。

    “邪恶的魔王,在下今日便要讨伐你!”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魔王城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此时的魔王正没形象地摊在王座上发呆打发时间,哐的一声巨响吓得他差点没形象地从王座上摔下去,他强压下砰砰直跳的心脏,面上波澜不惊地扯出一个假笑,对着门口逆光驻足的人冷冷开口:“没有人告诉过你,进别人家前应该先敲门吗。”

    语毕魔王等待着此人义正言辞的反驳,心里小小感叹了下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能打败自己的手下来到这座城堡,看来这个人还有点本事,今天不会无聊了。

    谁想陌生的勇者听闻魔王的话先是一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鞠了个躬迎着魔王惊愣的目光退出去关上了城堡大门,接着传来几声“扣扣”的敲门声,勇者喊了声打扰了,径直走到魔王的面前。

    魔王很没形象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身手不错可惜脑子看着不太灵光,教会也堕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吗。他摆出一副标准反派脸,嘲讽地看着座下的勇者:“没想到你能打败我的手下,看来你已经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了?”

    “在下名为安迷修,受教会之托前来,魔王,你一生作恶多端滥杀无辜,今日在下必将终止你的恶行!”

    “哈?作恶多端我承认,滥杀无辜又是什么鬼?”

    “还想狡辩吗,以前那些来讨伐你的人,不都被你杀害了吗!”

    魔王被这人气笑,也顾不上什么优雅了,直接从王座上跳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瞬移到勇者面前,勇者没料到这出,刚要拔剑,却被魔王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是傻子吗!?不过是一群弱鸡,杀了他们本王还嫌脏了我的手!你去好好问问教会,那帮人哪个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的?”

    勇者沉默了,仔细想想,他确实只是从教会使者那里听说了魔王的一系列恶行,自己完全没有去考证过,如此来说,也许是错怪了魔王。

    “抱歉,是在下的疏忽,在下这就回去向教会求证事实。”

    眼看着勇者真的收起架势准备离开,魔王气得额头突突地疼,他不由分说扔了个火球砸在勇者后退的路上,“站住!莫名其妙闯进我家,又说了一通污蔑人的指控,现在想这么轻松就离开?没那么容易!”

    “魔王殿下……”

    “别魔王来魔王去,我叫雷狮,给我记好了!”

    于是是一段我不知道怎么写你们也一定不想看的战斗。

    兵刃交接间,安迷修的剑身上突然浮现出繁琐的咒文,未等两人反应,一束刺眼的光芒将现场两人一并笼罩。安迷修被吓到,赶忙推开了雷狮,由于用力过猛,雷狮来不及反应踉跄摔倒在地。安迷修条件反射想上前扶起雷狮,又念着眼前这人魔王的身份,犹豫着不敢过去。

    “搞什么,安迷修你这把破剑什么毛……!”没等雷狮说完,一阵强烈的刺痛感从小腹传来,雷狮身形不稳,一手拄着雷神之锤一手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什……什么……啊啊……唔!”下身传来割裂般的痛感,好似有千万把刀刃在下体反复切割,腹部传来阵阵钝痛,即使是曾经被魔法或兵器刺穿身体的疼痛都没有现在那么难忍。

    雷狮疼得满头大汗,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因疼痛更是一片惨白,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丝毫呜咽冲出口中。疼痛持续时间不久,渐渐的这刺骨的疼痛中居然渐渐混上了一丝快感,下体逐渐有液体渗出。

    “你这家伙……唔、到底做了什么!”

    “在、在下也不知道啊!?这把剑是教皇大人赐予在下的,说是上面附上了可以有效对抗魔王的魔法……”或许是魔王痛苦的样子过于可怜,安迷修踌躇了下,没有趁此机会冲上去了结他,他扶住了雷狮的肩膀,衣服摩擦间,雷狮发出了一声微妙的呻吟。

    “嗯……”

    雷狮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敏感,即使是再丝滑的布料触碰上皮肤也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下身的水流得更加汹涌,内裤里湿哒哒的黏着皮肤难受极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自己这是被下了魅术。

    顾不得眼前这人在几秒前还想要了自己的命,雷狮涨红着脸靠上了安迷修的胸膛,咬着对方的衣襟忍着羞耻感向下摸了摸两腿间,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湿透了。

    “哼,没想到自诩正义的骑士也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呼……和教会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纵使知道那把剑肯定被教会做了手脚,但是自己什么都没了解就贸然来讨伐人在先,现在让雷狮中招的人也是自己,安迷修实在无法反驳什么。他虚扶着靠在自己胸前的雷狮,暗暗下了决心。

    恍惚间雷狮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了自己的膝下与后背,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被快感折磨的大脑缓了几秒才理解到现状:他被安迷修公主抱了!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雷狮虽然人看着高,但体重意外得轻,安迷修将人抱在怀里完全没有压力,但架不住人不断扑腾着想要下来,他在雷狮腰部狠狠拧了一下,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焉焉地缩在安迷修怀里。

    “事情因在下而起,即使你是敌人,在下还是会对你负责的。”

    “什……!”雷狮被安迷修过于坦然的态度惊到,一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安迷修轻轻将他放置在王座上,俯身撑着扶手,将雷狮整个人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下。

    “虽然这么说有点过于厚脸皮,雷狮,你愿意让在下负责吗?”

    雷狮很想说滚我不愿意我俩才第一天见面你说什么鬼话呢,但对上安迷修坦诚的双眸,他失了声。雷狮已经活了上千年,他见过很多眼睛,那些眼睛在对着自己时总会掺杂些什么,有贪婪、有憎恶、也有过色欲,唯独安迷修,那双碧绿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仿佛一面通透的镜子,反射着yin乱不堪的自己。被这双眼睛注视着让雷狮浑身不自在,他掩饰般抬臂遮住自己烧红的脸,嘟囔着随便你。闻言,安迷修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照得雷狮脸上愈发guntang。

    话是放出去了,但要怎么做安迷修却完全没有头绪。

    不怪安迷修,他虽经常对着女士们殷勤,实际连女性的小手都没牵过,眼下跳过了一堆步骤直接快进到zuoai,对象还是个男性,这转跳实在是有些过快。

    都是男人,要做的事应该是一样的吧……?

    容不得安迷修多想,雷狮的状态看起来糟糕透了,苍白的脸颊上浮现着情欲的红,胸膛起伏的频率随着喘息的加重越来越快,下身裤子的布料被洇湿一大块,在黑色的布料上深色的一片显眼极了。安迷修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伸手解开了裤子的纽扣,顺带一起拉下了里面的内裤,分量不轻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前段还在兴奋地吐着腺液。

    诶,魔族的身体难道还与别人不一样吗?

    安迷修迟疑地抚上雷狮的性器下方,原本平整的会阴处裂开了一道粉嫩的rou缝,晶莹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翕张的小口中流出,安迷修食指从上到下划过整个小缝,雷狮受不住这刺激猛得弹了下腰。

    “嗯啊!……你、你在摸哪里呢!?”

    “诶?不是……可这里?”安迷修被雷狮过激的反应吓到,没控制好手上力道,手指微微刺入缝隙中,拨开了那个小口。

    这下雷狮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并非纯血魔族,他的母亲拥有二分之一魅魔血统,到了他这代这点血脉原本应该稀释干净,料来也是那个奇怪的魔法放大了这丁点魅魔血统,才导致他的身体被迫发生了转变。

    事已至此,雷狮也只能认命,被眼前这个呆头鹅侵犯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大不了等爽完后再杀了他,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不过,有件事他倒是很好奇。

    “为什么你中了这个魔法却没什么影响?”

    “呃,这个,也许是因为,”说到这里,安迷修可疑地停顿了下,下一秒,他的样貌发生了些微变化,两对透明的叶状翅膀从安迷修背后浮现,精灵族标志性的尖耳朵也从鬓发后冒出,“精灵一族天生对魔法有很高的抗性,所以在下才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吧。”

    先前安迷修应该是使用了隐蔽魔法隐瞒了自己的种族,现下安迷修显出了真身,雷狮却更加慌乱。

    开、开玩笑吧,安迷修居然是精灵族的!?

    在大众印象中,精灵都是寡欲的一族,而作为活了上千年的魔王,雷狮自然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精灵看似清冷无欲,一旦他们动情,拥有的精力与体力怕是连喜yin的龙族都要自愧不如,和一个精灵zuoai,那他不得被cao死在这里!思及此,雷狮拼命挣扎着,想要从眼前的精灵手中逃走。

    然而雷狮终究是晚了一步,安迷修明显动了情,他死死压制着雷狮的身体不让雷狮有反抗的余地,雷狮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精灵哪来的怪力,他只能无力地看着安迷修蹲下凑近了自己的下身,接着不容置疑地含住了那个新生的rou缝。

    “唔!哈……嗯……啊、嗯……呼啊……”

    作为新生的器官,那个狭小的roudong实在过于敏感。安迷修也没有经验,一切行为全是本能驱使,粗糙的舌苔刺进rouxue内刮擦着敏感的xue璧,流出的yin液一滴不漏被卷进了安迷修口中,吃不够了,安迷修甚至将舌尖探入更深的内里,直到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他的去路。

    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凭借族里科普的生理知识,安迷修知道这是雷狮的处女膜,意识到自己将会夺走雷狮的第一次,安迷修莫名激动了起来。

    安迷修没有过多地去触碰那层脆弱的薄膜,他仅是用舌尖顶了顶,便退出潮湿的阴xue,用牙齿咬住了顶端挺立的阴蒂。

    “!!”

    初生的rou芽还是小小的一朵,如同含羞的花苞瑟缩在yinchun的保护中,坚硬的牙齿咬上这处娇弱的嫩芽,不痛,随之而来的是爆炸般的快感,雷狮猛一挺腰,双腿条件反射地想要闭合,却被安迷修用力分开了腿根,他死死揪着那人脑后的头发想让人离开,被牙齿刮擦的动作弄得软了腰,手上按着安迷修的头顶,乍一看仿佛是他不知羞耻地将安迷修的头按向自己的腿间。

    敏感的阴蒂显然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原先娇小的一朵嫩芽没几下便充血胀大。安迷修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的女性器官,他轻颌牙关,坚硬的牙齿残忍地碾磨着软嫩的rou蒂,越来越多的yin水从翕张的yindao口中渗出,打湿了垫在雷狮身下的披风。

    “唔……嗯……嗯……好、哈……好舒服嗯……”前所未有的快感袭上雷狮的大脑,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余地,一心沉浸在安迷修赋予自己的快感中。他不自觉地摆动腰身,好让下身xiaoxue能更加贴近安迷修,方便他的动作。安迷修感受到了他的主动,更加卖力地舔舐着湿淋淋的女xue,他重重一吸,雷狮尖叫着扬起脆弱的脖颈,xiaoxue内一阵抽搐,大股大股的汁液喷涌而出,被安迷修接了个正着。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寂静的魔王殿中清晰可闻,雷狮脸红地仿佛要滴血,却又控制不住这副yin荡的身体。待雷狮终于潮喷完,安迷修恋恋不舍地舔了下湿润的xue口,又引得xue内一阵痉挛。

    安迷修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双手撑着王座的扶手注视着魔王yin乱的媚态,眼前的魔王哪还有先前的神气样,身前的衣物被他自己揉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两块白皙的乳rou随着雷狮急促的喘息正微微抖动着,显得顶端那两颗小巧的乳粒更加楚楚可怜。

    雷狮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腿根的那片肌肤因常年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上面还留着方才安迷修掐出来的红手印,通红一片。那根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高潮的,此刻正软趴趴地躺在雷狮的小腹上,乳白的jingye溅上了黑色的皮衣,看着一片yin糜。

    当然最为吸引人眼球的还属囊袋下方的那道rou缝,两瓣饱满的蚌rou因安迷修的亵玩呈现出一种熟透的rou红色,此时正微微开阖着,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鲜红肠壁,包裹在yinchun中的阴蒂勃起,探出yinchun的保护。

    安迷修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再看下去了,好像把雷狮弄成这样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红着脸移开了视线,发现雷狮在高潮过一次后状态并没有好转,他急促的喘着气,拉扯着身前散开的衣襟,将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一手探到下身,揉搓着红肿的阴蒂,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好……好难、受……嗯唔……安迷修……帮帮我……”

    安迷修作为处男一个,实在受不了魔王如此的勾引,他钳住了雷狮的双膝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搁在了座椅的两边扶手上,雷狮下身呈现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xue口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冷风灌入内里好似在被一根无形的rou棍cao弄,饥渴的内壁痉挛着,渴望有一根真正的roubang能插进去填满内里。

    安迷修拉下了裤链,一根粗壮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弹出,雷狮只瞟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也不知道安迷修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身高比自己还矮一些,胯下那根玩意儿却好似有成年人手臂那样长,那根骇人的rou棍此刻正勃起着直直对着自己的脸,正面看过去足足又有婴儿手臂那般粗。

    “等……会死人的吧!精灵的yinjing都是这样的吗!?”

    “……事实上,精灵的生理构造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在下现在这样,可能还是受到了魔法的影响吧。”

    雷狮很想咆哮教会到底是发明了什么狗屁魔法,凭什么自己被改造身体后变成了双性,而安迷修确是增阳?

    然而眼下的情形容不得雷狮多想,安迷修那根明显异超标的玩意儿正戳在自己的大腿根,很难想象这根东西如果捅进自己体内,该是有多么的痛苦。

    ……或者说会有多爽。

    “抱歉,在下……忍不住了。”安迷修粗喘一声,扶着roubang抵上雷狮开阖的xiaoxue,才草草进入了一个头部,雷狮就被撑得难受。或许因为身体是被后天改造的,雷狮的那处女xue比起寻常女性还要小些,xue道自然更狭窄,更何况因为雷狮紧张的情绪,夹紧的xiaoxue让安迷修寸步难行。冷汗从安迷修额角滑落,雷狮不好受他也被夹得生疼,但他知道事已至此半途而废会让雷狮更加难受。安迷修俯身含住雷狮痛到失去血色的嘴唇,这是这场荒唐情事中的第一个吻,雷狮怔愣地瞪大了眼,微张的小嘴被安迷修攻破城门。两个人都没有接吻的经验,只是凭借着本能互相含着对方的舌头。纯情的魔王很快便被安迷修亲得晕乎乎的,双唇红肿,下身渐渐放松,安迷修觉得那层软rou绞得没那么紧了,趁着雷狮还沉浸在亲吻中,一鼓作气将性器挺进了大半跟。

    “嗯!!”

    薄薄的处女膜被轻而易举地戳破,雷狮感到有什么液体溢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具身体明明是初尝情事,一上来便受到如此粗鲁的待遇,他一时觉得有些委屈,狠狠咬了口还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安迷修吃痛的放开了雷狮,性器条件反射地又送进了一截,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直接顶上了雷狮体内新生的软嫩器官,撞得两人皆是喟叹出声。

    “嘶……好紧,雷狮,你还好吗?”

    “唔、唔……嗯……呼啊……好痛……唔嗯……安、安迷修……你动……动一下啊!”

    或许是雷狮血脉中的那点稀薄魅魔血统被完全激发了出来,度过了最初的疼痛后,雷狮只觉得xiaoxue内此刻痒得不行,偏偏安迷修这个呆头精灵还傻乎乎地顿在那里不给自己个痛快,他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腰身,引导着那根孽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饶是安迷修定力再好,面对眼前主动的美食也无法无动于衷,确认了雷狮脸上确实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掐住雷狮搁在扶手上的膝腕,下身狠狠挺动起来。

    “啊!哈……哈啊……呼……嗯啊……好舒服……再、再快点……”

    安迷修cao干的动作又快又狠,每每都能顶撞上深埋在xue心的g点,粗长的性器碾过体内所有敏感点的感觉实在太棒,过了几千年清心寡欲生活的雷狮被cao开了,他紧紧揽着安迷修的脖颈不让自己从座位上掉下去,凑在安迷修的耳边呻吟一声比一声响,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好大……要被cao死了……”

    “嗯!嗯啊……安迷修你太棒了……再……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啊啊啊!”

    同样做了上百年处男的安迷修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勾引,不绝于耳的yin叫激得性器又涨大了一圈,满满当当撑得xiaoxue没有一丝缝隙,盛不下的yin液混着丝丝血液被狰狞的性器带出,不一会儿两人的交合处便一片泥泞,随着安迷修挺动的动作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狭窄的王座受不住两人粗暴的动作,嘎吱嘎吱让人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散架。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好发力,安迷修顿了顿,忍耐着快感将尚还硬着的yinjing退出雷狮湿软的xiaoxue,失去填塞的女xue汹涌出成股yin液,初尝性事的内部空虚瘙痒极了,雷狮发出不满的哼哼,他追着那根离去的roubang想要把它重新塞回自己身体里,被安迷修整个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安迷修扯下了雷狮的披风铺在地上,将雷狮从王座上抱下侧躺在厚实布料上,雷狮的两条腿因长时间搁在座位扶手上此时正僵硬着无法合上,安迷修揉了揉雷狮酸痛的腿根,将一条腿搁上自己的肩膀,掐着雷狮的腰便不容置疑地重新插了进去。

    “嗯啊……哈……唔……”

    “雷狮,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哈,在紧紧吸着我呢。”安迷修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不带一丝猥亵意味,却更让人害臊。雷狮呻吟着想去捂安迷修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但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施力,只能无力承受着安迷修的cao干。第一次开荤就遇上了这么个天赋异灵的处男,雷狮一时感叹自己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察觉到了雷狮的走神,安迷修不满地重重一顶,这个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直将深处两片紧闭的rou片撑开一个小口,他俯下身双手捏住雷狮胸前两个晃动的小奶子,像搓面团一样揉搓着那两块柔软的乳rou,宽厚的手掌上有着许多因握剑留下的厚茧,粗糙的触感摩擦着雷狮胸口细嫩的皮肤,素白的胸膛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手印,安迷修还嫌不够似的,两指拉扯顶端的小豆子,将它们拉成细长的一条,再松手让它们弹回,原本小小的一粒被玩弄得涨大了好几倍,乳孔也打开了,翕张着好似能喷出些什么。

    安迷修玩得开心,雷狮却要崩溃了,腿根韧带被拉扯的撕裂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上下敏感点都被安迷修玩弄着,雷狮崩溃地抽回了腿照着安迷修的门面就是一踹,正沉迷于性事的安迷修没有防备,及时回避还是被雷狮剐蹭到了侧脸,精灵英俊的脸上被踢红了一块,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恐怕是口腔内被磕破了。安迷修顿了下动作,雷狮惊恐地发觉体内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满满当当撑得xiaoxue生疼,安迷修就着性器插在xue内的动作将雷狮摆成了正面位,粗硬rou棍在体内碾磨了90度的快感让雷狮又一次潮吹,大量透明液体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喷洒出,打湿了安迷修下体粗硬的阴毛。

    安迷修抬高了雷狮的下身,让雷狮的两条腿环着自己的腰身,雷狮下体抬高,仅有上半背部靠在地面上,悬空的下半身让雷狮很没有安全感,然而绵软的身体使不上多少力,他只能任由安迷修摆布。

    安迷修掐着雷狮胯部,又重又狠地凿进雷狮的xue内,这个姿势能让雷狮清楚地看到紫红的阳物在自己的xiaoxue内进出,些许嫩红的魅rou被带出,又被狠狠cao进yindao。安迷修抓着雷狮的手附在他小腹上,使坏般带着雷狮按压着腹部。雷狮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孽障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在自己手下被撑起形状,诡异的濒死感让雷狮难得地感到了害怕,却又着迷于这种刺激,他自暴自弃地放开了声音,随着安迷修的挺动发出高亢的呻吟。安迷修像是得到了鼓舞,下身动作也愈加粗暴,不断有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喷溅在雷狮的脸上,原本白净的脸蛋布满泪水、白浊、yin水与唾液,整个人看着像只脏兮兮的猫。

    “啊……啊……要死了……安、安迷修……你慢点……我肚子好涨……呜……吃不下了……”

    安迷修充耳不闻,他红了眼使劲掐着雷狮的胯,留下两个青紫的指痕,下身没什么技巧,每下都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重重凿着雷狮体内松动的小口。

    宫口被撞击的快感确实很爽,但直觉被彻底侵入后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雷狮被唤回了一些神智,拼了命地想要从安迷修身下逃离,可下身悬空的动作不太好发力,反而像是迎合着安迷修的动作,xuerou蠕动着吞吃安迷修的rourou,在安迷修往里撞时更加贴向他的跨部。终于,在一次猛力撞击下,硕大的guitou破开了宫口的阻拦,深深埋进了雷狮的zigong,这也意味着雷狮被彻底占有了。

    “呃啊……!”被破瓜的疼痛撕扯着雷狮的神经,他痛得想要蜷起身子,安迷修终于良心发现,他拉着雷狮的手臂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拍着魔王汗涔涔的背部哄着让人放松下来,吻不断落在雷狮的胸口,他抬头含住了雷狮痛到发白的嘴唇,将他的痛呼含入口中。

    过了一会儿,雷狮的颤抖没那么强烈了,适应了zigong内的异物感后开始欲求不满起来,雷狮涨红着脸喘着气,他想要自力更生,可被安迷修牢牢桎梏着下身,没动几下他便气喘吁吁,只能瞪着安迷修这根木头,被泪水和绯红泡软的眼刀丝毫没有杀伤力,反而让安迷修品出一丝可爱的意味。

    可爱,这个词放在这个魔王身上可就有点可怕了,安迷修没精力去细想这个问题,他刷地站起身,雷狮惊呼一声四肢缠住了安迷修防止自己掉下去,只是这动作让体内的性器埋得更深,几乎要cao穿整个zigong。两人均是一声喟叹,安迷修忍耐着就这么直接抽插起来的欲望,走了几步坐在王座上,扶稳了雷狮的身子,才放心在湿热的宫内耸动起来。

    zigong里的水比起xue内更加充沛,温度也更高,泡得安迷修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气,他的性器足够长,又因着体位关系可以轻易顶到zigong壁上,满腔yin水被安迷修搅得天翻地覆,雷狮似乎都能听到内里传来的水声。

    此刻的两人仿佛两头没有理智的野兽,支配他们大脑的只有原始的交配欲望,安迷修的动作又重又急,性器爆cao着雷狮柔嫩的zigong,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雷狮臀部,撞得那两团面团似的屁股通红一片,身前的yinjing夹在两人中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被cao尿了一次,软趴趴地垂在身前。无数液体沾得两人下身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臊味,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只怕会受不了两人的不知廉耻,只想离开吧。

    雷狮艰难地撑着安迷修的肩膀防止自己从他身上滑下去,两点通红的乳粒在安迷修面前晃悠着,他鬼使神差地咬上去,换来雷狮在自己肩膀上的狠厉一掐。只是这点疼痛对腺上激素飙升的安迷修来说不过是小猫挠人,安迷修宛如一个未断奶的孩童,对着雷狮的rutou又吸又舔,甚至用不那么锋利的虎牙刮搔着乳孔,好像真能从中吸出什么一样。一边rutou被好好抚慰着,另一颗的空虚感更加强烈,雷狮终于是抛弃了羞耻心,按着安迷修的脑袋示意人别无视另一边,安迷修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地方,手也不闲着,揪着另一颗rutou搓揉按扁,爽得雷狮叫得更大声。

    不知道cao干了多少下后,安迷修终于到了顶点,他闷哼一声,蓬勃的浓厚jingye从马眼射出,如同子弹般咻咻喷射在脆弱的zigong壁上,guntang的jingye充盈着雷狮狭小的腔室,再次将雷狮送上了顶端,他呜咽一声,从宫腔深处潮喷出大股yin水,和安迷修的jingye一起将zigong充满,安迷修的性器如同一个塞子堵在雷狮的宫口,盛不下的jingye无处可逃,硬是将雷狮的小腹撑出一个浑圆的弧度,顶在安迷修的腹肌上。

    待安迷修终于发泄完,他后知后觉地看着雷狮宛如孕妇般鼓起肚皮,这才感觉到了羞耻,他红着脸托着雷狮的屁股拔出性器,失去堵塞的jingyeyin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在重力作用下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着,大股白的透明的液体从烂熟的xue口喷溅而出,全数浇撒在安迷修的腹部与疲软的性器上。宛如失禁般的感觉让雷狮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跟着一起流失,他气不打一处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安迷修锁骨上,只是还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没什么力气,这一口下去没给安迷修造成什么伤害,只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他惊恐地发现才发泄过的性器又一次硬挺起来,粗长的一根重新戳在合不拢的xue口。

    雷狮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迷修,后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雷狮精灵族一旦被激起性欲,不做上几天是不会罢休的。他眼疾手快地俯身堵住了雷狮欲张的唇,将骂声都堵在口中,下身一挺重新埋进了那个温暖乡。

    不一会儿,水声与呻吟声重新回荡在空旷的殿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