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
坐上来?!
许鸣川看着地上两名晕倒的学生,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如一头优雅的雄狮,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捕获的猎物,两只可怜的猎物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危机。 两名少年的衣物被剥光,赤裸躺在一起。许鸣川取来绳索,将二人双手反绑身后,再绑住双脚。 做完这些,他从车后备箱找了块尺寸最大的野餐布,将其铺在帐篷入口前面,与帐篷连接到一块。 然后把贺寄望和付延之丢在上面。 许鸣川回到帐篷,看着因药物使用过量陷入混沌的闻唐,残忍地笑了。 察觉许鸣川回来,闻唐嘴里不知含糊嘟囔着什么,幼鸟归巢般扑进男人怀里。 “乖,带你去看看新玩具。” 许鸣川将人搂在怀里,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领带系在闻唐纤长泛红的脖子上。 闻唐双手得到解放,当务之急是抓挠下体、rufang这些药物折磨已久的敏感部位,在丰腴奶子上抓出几道可怖的红痕。 许鸣川皱眉,眼疾手快擒住她的双手,沉声警告:“不许自己挠,不然就再把你绑起来。”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明白,就寻着许鸣川的声音,亲上男人嘴唇,与其唇舌纠缠。 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变得柔和,张开唇齿,任由她吮吸吞咽他口腔内的津液。他突然意识到闻唐大抵是渴了,便将人抱到帐篷外的野餐布,在露营箱子上拿过保温杯喂她喝水。 许鸣川给篝火添了些新柴,他用树枝捅了捅火堆,激起一阵火星子。赤红火星子与灰白烟雾一块升往暗沉沉的夜空中去了,新添的枯枝被火烧得哔剥作响。 他退回马扎边,闻唐正歪坐在马扎上,焦躁不安地摇头晃脑。许鸣川把人从马扎提起来,圈进怀里,自己则坐到马扎上。 许鸣川没对两名少年下重手,算算时间,二人也该清醒。 付延之清醒有一段时间。一直在闭目养神,或许说是不愿面对现实——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在地。 听到许鸣川那边的动静,他才睁开冰冷锋利的眼眸。 当视线触及到同样浑身赤裸的闻唐时,他瞳孔不由一缩,汗毛倒竖,一种不祥的预感窜上心头。 莫非许鸣川男女不忌,jian辱闻唐的同时,也jian辱他和贺寄望? 一旦想到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付延之整个人如同泡在数九寒冬的冰水里,顷刻遍体生寒。 付延之挣扎起身,没法挣脱绳索的束缚,仅仅翻了个身,由仰躺改为侧躺。 “放了我。不然付家的怒火,你许鸣川,包括你所在的许家,承担不起。” 他佯装镇定,亮出付家这张底牌,但开口时微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 学校里面知道付延之真正身份的人,为数不多,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许鸣川算其中一个。 付家乃是H市著名的豪门世家。爷爷付隆胜是著名的隆昇集团有限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该集团主要经营范围为实业投资、对外投资、资本运营、房地产开发、物业管理、批发零售(包括不限于金属材料及制品、建筑装潢材料、日用百货、黄金首饰、珠宝首饰)、货物进出口等。 隆昇集团是H市十大最具影响力的企业集团之一,推动了H市的经济发展,为H市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 付家在隆昇集团持股在51%以上,相当于是隆昇集团领头羊一样的存在。 而付延之的大哥付信之,则是隆昇集团新一任的首席执行官,也是历任中最年轻的一位。 连带着一直处于付家边缘的付延之,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付延之从未见过亲生父亲付霆,付霆在他没出生之前就因意外离世。 他十二岁以前,和母亲生活在H市老城区的城中村,直到母亲因为肺癌离世,他被接回付家,才知道自己是付家的小少爷,付信之的弟弟。 没有父母的庇护,付信之在群狼环伺的付家举步维艰;作为私生子的付延之,在付家更是如履薄冰。 好在靠着付隆胜老爷子的照拂,付信之凭着多年来的漂亮成绩,争气地成为隆昇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他们兄弟俩总算是苦尽甘来。 正常人自然不愿意招惹付家这种庞然大物,偏偏许鸣川是个不正常的。 许鸣川冷冷瞥他一眼,对付延之的威胁,不为所动,仍泰然自若坐在马扎上。 闻唐正如痴如醉地跨坐在他大腿上,许鸣川爬满青筋的粗壮手臂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二人体型差异对比强烈,组合在一起,显得刚柔并济,好比文艺复兴时期表现男性力量与女性柔美的古典雕塑。 但这组雕塑一点也不庄重,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任谁看一眼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作为在场唯一的观众,付延之讪讪然收回目光,蜷缩起双腿,好像这么做,就能将胯间可耻的坚挺隐藏起来。 柔软奶子挤压在男人俊毅的脸庞上,送到嘴边的rou,他自然要细细品尝一番。 布满茧子的手掌将双乳狠狠揉搓一番,紧接着他握住一只奶子往嘴巴里送。 先将一粒熟透的粉红rutou连同乳晕、雪白乳rou悉数啜入guntang的口腔中,粗粝的舌头碾压摩擦敏感的rutou,舌尖反复轻扫,然后被柔软的双唇吸吮入口中,最后牙齿不轻不重地摩挲…… “额~额啊啊啊……” 闻唐呻吟不断,双手抓着许鸣川的头发,她身体在药物催化下,已是敏感得不行,加之奶子被人如此涩情地挑逗,使得rouxue内yin水分泌了一波又一波。 想要!闻唐身心都渴望着被填满。她把手伸向许鸣川胯间,隔着布料,触摸到那隆起多时的巨物——巨大、坚硬、guntang。 感受到闻唐的爱抚,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呼吸急促地拉开裤链,将筋络凸显,狰狞挺翘的黑紫巨根释放出来。这巨物已是饥渴难耐,出笼后,不安分地脉动着。 许鸣川狭长眼眸映着火光,似情欲的火势在眼底蔓延,快速将他整个人燃烧。 噼里啪啦!露营箱上的物品被无情扫落在草地上。 许鸣川随之坐在露营箱上,腿间挺着他那根粗壮的巨物。 “坐上来!”他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正极力压制着痛苦。 他握住闻唐的柔荑,挠挠她手心。闻唐痒得受不了,下意识就要抽回手,却被许鸣川手上一个用力,带到他面前紧紧勒住腰肢,guntang坚挺的巨大roubang正赤裸裸地抵着她腿间。 男人发红的眼睛正紧盯着她,手臂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腰肢揉碎,闻唐眉眼低垂,纤长浓密的眼睫染着暖光,眸子流动着碎光如同透明琥珀,嘴角噙着笑,回望着许鸣川。 好美! 好乖。 许鸣川的心为之一动。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严冬的雨夜,一抹灵动的倩影就那般闯入了他的心间。 想到这里,再看着眼前人,许鸣川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难过。 今晚过后,他与闻唐,终将是无缘,也无份。 闻唐察觉他低落的情绪似的,温柔的吻时宜落到许鸣川的唇上。 许鸣川合眼,将不舍和伤感统统掩盖。 先是唇与唇地厮磨,接着是舌与舌地交缠,这次的吻,缠绵而又悱恻。 “坐上来?”许鸣川喉结一动,吞咽了口唾液。暗哑的嗓音带着乞求。 闻唐点头,轻应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