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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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过了萧蓉,萧家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谁能料想平时规规矩矩、不善言谈的小姑娘,居然与外敌私通,意图盗取辽东经略图,交与女真。 但好在陛下圣明,查清了只是她一人的过错,于是开恩饶过萧家。 洛王妃和萧家恢复了来往,但她只想过自己富贵的安生日子,不想沾染是非,我也不好再多加叨扰。 谁能想到女帝竟然会盯了洛王府整整六年,就为了调查出萧蘅“被害”的真相,偏偏是一场闹剧,滑稽收场。 而我,则悄悄地恢复了原本的名姓,朝堂上下都心照不宣,无人提起。 户部右侍郎萧蘅,是当今女帝最宠爱的朝臣,也是自女帝登基以来,第一位入殿为官的女子。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我抱着萧蓉留下的尚在襁褓的孩子,凝望着还缺着一角的月亮。 “蘅姐儿,大老爷和二老爷还赶不回来,裴小姐要去庙里吃斋,恐怕今年中秋,家里只我们几个了。”张春娘手里端着温好的牛乳,一勺一勺地喂给那个小狼崽一般的婴儿。 “赶不回就算了,今日中秋宫宴,陛下要宴请群臣。” “以往宫里都是办个简单家宴,今年怎么想起要宴群臣呢?” “陛下的心思,我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笑得有些苍白惨然。 怀里的孩子还不满月,连奶娘一时半会都找不到。 谁叫他的娘亲是个傻子般的人物,自己还在坐着月子,居然听信了旧情人几个女真仆从的鬼话,要偷军密地图,把自己儿子送到那缺衣少食的苦寒地界,做什么女真的大王。 荒唐,可笑。 像我这种旧辽后裔,也不过是在大齐苟延残喘,混个命而已,我们这些历史的尘埃,哪还有那种气运? 看着怀中安睡的孩子,我的心里似乎放下了许多的仇恨。 我们都是大齐的子民,就算是为了死去的萧蓉,我也要好好教导这个孩子。 “蘅姐儿,蓉姐儿还没给这娃起过名吧?不如蘅姐儿取一个,就取个叫着顺口,好养活的吧。” “那就叫塞思黑吧。” “啥?” “玩笑,玩笑。” 我收住不正经的笑,认真思考起来,绞尽脑汁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蘅姐儿想得倒是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 “春姑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的了。”我笑骂着佯打了她一下。 说起来当时阿瑛还真以为这孩子是我和萧蓉通jianluanlun生下的。 “哟,蘅姐儿还害什么臊啊?” “如今也恢复女儿身了,天天在女帝眼皮子底下,蘅姐儿又不是姑娘了,脸皮何必这么薄?” “春姑这话说得艰晦,蘅是没懂。”我把孩子放到摇篮里,轻轻摇晃着哄睡。 “有啥没懂的?我若是女帝,非把蘅姐儿干个人仰马翻不可。” 我目瞪口呆,霎时羞红了脸。 “胡、胡说什么呢……”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张春娘居然一语成谶。 “陛下,大臣们还在外面呢!”我死命地压低声音,提醒阿瑛。 “那又如何?”她一脸冷漠地架高我被绑起来的手,另一只手则探进我的衣襟。 柔弱的兔子被老鹰一个利爪抓在手心里,我又羞又恼,发烫的脸颊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阿瑛说完,骑到我身上,蛮横不讲道理地扯开我的衣襟,两只手更加大力地揉搓了起来。 没几个回合我便软了下来,起了感觉。 她俯下身子,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难怪我不好给萧蓉的孩子找奶妈,这样好难受。 话虽如此,身下却越来越冰凉,湿漉漉的一滩泥泞。 “陛下……”我的呼吸愈发紊乱,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 “别在这儿好吗?”我哭着求她。 她不理会我的哀求,兀自扒着我的衣服。 她喝醉了,酒量再好的人,也会有醉的时候。 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她guntang的身躯宛如炮烙一般让我备受煎熬。 屏风后面便是群臣和他们的家眷,大齐所有的朝臣、勋贵,还有皇室宗亲,他们全都在。 阿瑛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提起来,拽到了她御座的屏风之后,任谁都会猜测一墙之隔的内室究竟在发生些什么。 恐怕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要是真让她在此得逞了,我干脆一柄宝剑自刎死了算了。 “陛下,陛下,李瑛!!” 我一个翻身把她按在铺上,她毕竟醉软了,身上的气力没有那么足。 “你叫朕什么?” 原本醉得神智不清的眸子,忽然变得睿智而凌厉,我瞬间蔫了,进退两难。 “呵,萧蘅,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是不是早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还是你现在能耐了?觉得自己是三品大员,朕不能轻易拿你怎么样了?” 我的头越埋越低,不敢直视她。 “朕很好骗是吗?嗯?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骗?” 她用力掐着我的腮帮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话本里说的白骨爪,硬生生在我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地位,家族的荣耀,甚至是你喜欢被朕凌虐,你都通通被满足了。” “现在连朕都能被你压在身下,任你欺负是不是?” “当然不是!” 我拉起她另一只手掌,放到我裸露的心口上。 “陛下,蘅永远都是你的狗,蘅的这颗心,永远为你而跳动。” “哼。”她冷哼一声,随即手上猛地一用力,把我痛得差点失声尖叫,我连忙捂着嘴,小心应对着。 阿瑛一个翻身,又把我骑在身下,两只手肆意蹂躏着我的胸口,我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敛着气息免得被外面窥探去。 “呵,装得挺像啊,萧蘅?你不是喜欢得紧吗?不是就喜欢朕这样弄你吗?” 我无力反驳,只盼千万不要有哪个没眼力见的闯进来,见到这番光景。 “骗朕是吧?同胞的幼弟是吧?哪个男子会长着你这么对兔子啊?藏着掖着很辛苦吧,故意瞒着朕,不给朕看是不是?” “今天朕就是要看个够!!” 说罢,她扯掉我的肚兜,让一对玉兔彻底裸露了出来,阿瑛愤恨地扇了两巴掌。 原本就被掐得青紫的软rou上,赫然冒出来两道猩红的掌印。 她逮着两颗红通通的茱萸,硬是往外拧扯。 痛得我想死,想大叫出来,一想到被外面听到会有多羞耻,我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眼见着胸前的白兔被阿瑛提起来,像失去生命的猎物一样,耷拉着脑袋身子拖得老长。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痛觉交织在一起,别样的快感冲刷我的大脑,送我直上云霄。 想做,想和阿瑛大干一场。 我舔舔嘴唇,咕咚一声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我装成旁人,碰不得阿瑛的身子,可现在我已经与她相认,她会抗拒萧叔衡,但不会抗拒萧蘅。 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琴弦一般的东西,忽然断掉了。 “陛下,我想舔。”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下,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 “你想什么?”她瞧了我一眼,手停下蹂躏我的动作。 至少能让阿瑛不再作践我的酥胸,我大着胆子摸上她的翘臀,身子往下一滑,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眸对上阿瑛居高临下的眼神。 “狗狗想舔陛下的……” 我收了声,嘴唇一闭一合,故意给骑在上面的人一个夸张的嘴型。 高高在上的天子轻蔑一笑,轻飘飘地说道: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