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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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晚闻言这才抬眸看向严均成。 他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注视,竟然也偏过头来,与她对视,他明明也没有笑,可神情就是瞬时温和了许多,似乎是在安抚她:没事,一切都有我。 郑晚也温柔地对他笑,低声回女儿:“安心是安心,不过,思韵,我这样其实……不太好。” 在陈牧去世后,她也孤苦无依,她也彷徨,偶尔也希望能喘口气,可当她低头看向年幼懵懂的女儿时,她在想,不可以。 她不想给女儿错误的示范。 不想带着女儿去依靠除了父母丈夫以外的人。 她不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即便是陈牧,对她也并非是没有所求。 得到什么,可能就要付出更多。 哪有什么不求回报的付出呢? 真正爱她、也付出爱的人,譬如陈牧,譬如严均成,他们都不是别无所求,他们也要她的爱。 郑思韵呆了一秒。 十五岁的她肯定听不懂mama的话,骨子里二十八岁的她却能看懂mama的无奈以及舍不得对她说出口的「期盼」。 mama是花,却希望她能成为不需要依附任何事物的参天大树。 郑思韵抱紧了她的手臂,“才没有!mama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厉害的人,以后您就有两根趁手的拐杖,一根是严叔叔,一根是我,你拄着两根,怎么样都不会摔倒!” 就算没有严叔叔,也还有她。 郑晚抬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笑着点头:“好。” 严均成成功挂号后,这才带着她们又去了骨科。医院无论什么时候人都不少,他们坐在一旁等着叫号。 隔着几个位子,有年轻的女生脚上打着石膏,手上却不停,旁若无人地在织毛线,她太惹人注意。 郑晚注意到,严均成的目光也匆忙扫过。 过了近半个小时才叫他们的号,骨科医生开了拍片单,结果很快出来,如同校医推测的,并没有伤到骨头,不过也需要注意休息。 严均成一锤定音:“这几天还是照常上学,别耽误了学习进度。我会安排司机来接她上学放学。” 他想了想又说:“医生也说了尽量别爬楼梯,这样吧——” 郑晚好像猜到他要说什么,只抬眸看了他一眼,隐隐透露出拒绝之意。 他停顿几秒,明显妥协:“这几天就住酒店吧。总不能她下楼上楼都要你搀扶,楼梯太窄,不方便。我在酒店有固定的套房,好不好?” 郑思韵屏气凝神。 虽然早 就猜到严叔叔对mama念念不忘几十年,可真的直面他跟mama的相处方式,她依然感到惊诧。 这样一个说一不二、手段雷霆万钧的传奇人物,好像面对她mama时,总是小心翼翼。 郑晚迟疑:“也好。会不会……” 他也好像猜到她要说什么,神色平静地说:“不会麻烦。” 郑晚含笑点头、接受。 …… 母女俩跟着严均成来了酒店。 这酒店地处cbd地区,出门不远就是地铁站,几乎位于交通最便利的地段。 严均成的套房面积就有两百多平,屋内挂着的更是顶级艺术家的真迹,位于顶楼,有能够俯瞰大半个东城夜景的露台,夜晚来临之时,仿佛伸手就能够到夜空的繁星。 “度假山庄空气更新鲜。”严均成微微俯身,跟郑晚低声解释,“不过你要上班,她要上学,那边交通不太方便,就暂时在这里住几天。” “已经很好了。” 郑晚过去将行李放下。 郑思韵表现得跟十五岁的初中生一般,四处张望。 两百多平的套房,一应设施都具备,郑思韵一时兴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转动办公椅,正开心时,突然看到严均成过来,赶忙拘谨地坐好。 严均成这些年来不知道接触多少人。 即便郑思韵重活一世,她在严均成眼中都太简单。 他一眼就能看穿这个孩子。 比严煜沉稳成熟也懂事,也有自己的心思。她怕他,但只是怕,不是讨厌。 她也很好奇,所以偶尔会偷偷地打量他。 但她很好,她爱她的mama,心思纯净。 即便…… 即便她是陈牧的女儿,但,她更是她历经辛苦生下的孩子。 这一点他不会忘记。 这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至宝。 严均成神色自若地问她:“喜欢这里吗?” 郑思韵连忙答:“喜欢。” 严均成颔首,“喜欢就好,这几天司机会送你上学放学,有什么事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说。” “嗯嗯……”郑思韵小心地回,“谢谢叔叔。” 严均成平和地点头…… 郑思韵现在在严均成面前也自在了许多。 或许是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教授课堂上的分析案例,不是人们口中深不可测的严总,她看到了他的小心翼翼,看到了他对mama的珍爱,令他有了温度,也有了色彩。 褪下这层层光环,这只是一个深爱mama的男人。 严均成自知以他的身份不太适合在这里久待,低声跟郑晚说了几句后便离开,将这个套房都留给了她们母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郑晚见女儿恹恹,简单地擦脸过后,便让女儿躺下休息,她则靠在一边,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女儿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 郑思韵上辈子这时候不太喜欢mama总把她当没长大的孩子。 现在却很享受。 安心地在mama怀里睡着,这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等郑思韵睡熟了以后,郑晚才小心地下床,担心女儿醒来没见着自己,又留下纸条,这才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去。明明房间在里面,她也怕吵醒了孩子,开门时轻了又轻。 谁想到,一开门,严均成正神色倦怠地倚着墙。 她都被吓了一跳。 赶忙走出来,反手关上门,慌张地嘘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刚才严均成跟她说,他在楼下的套房,让她忙完了过去。 她以为他在房间等她,谁知道刚出来就见他在外面等着,难免诧异。 严均成过去牵她的手,往电梯处走去。 等进了电梯后,他才淡淡解释:“刚上来。” 他的套房在楼下,比她们住的这间要小一些,但也有一百多平。 “我这几天也住这里。”他说。 郑晚无奈,却也知道拗不过他,他能妥协没带着她们去澜亭,已经出乎她的预料了。现在再住在楼下的套房,这也是他的退让。 她意有所指:“思韵还小,晚上我不能让她一个人睡。” “嗯,我知道。” 刚关上门,房间只剩他们,他便将她圈在怀里。 她也顺势环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的吻落在耳边,脖颈。 “今天不行。”她喘息着去推他,“还有点不舒服。” 他似乎笑了一声,“好。你也累了,我陪你睡一会儿。” 片刻后,两人躺在床上。 整个屋子的窗帘都被拉上,只开了床边一盏阅读灯,散发着不刺眼的柔和光芒。 她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没睡,一只手背在脑后,一只手搂着她。 这样安静的时刻,连呼吸都是轻的。 郑晚想到什么,又打起精神来,用手肘支起身子,下巴抵在他胸膛,问他: “店长说下个月安排我跟卢顾问——就是我同事,一起去国外去学习一个星期。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到时候我给你买。” 说完后,她又被自己逗笑,“算了,你现在缺什么呢,肯定什么都有。” 严均成半阖着眼,闻言,看向她,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似是不经意地说道:“给我织条围巾,可以吗?” 郑晚愣了几秒,想起在医院骨科看到的女孩子织毛线,她也懂了,揶揄他,“你还缺围巾?” “缺。”他凝视着她。 “那好吧。”她应下,又问他,“那你现在喜欢什么颜色?” “都可以。” “行,让我好好想想。” 他似乎感到满足,又搂紧了她。 这是一种沉沦。 - 郑晚也将这事放在了心上,趁着这段时间不算太忙,午休时去了趟外面,买了最好最贵的羊毛毛线。 晚上,郑思韵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