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骑乘
顾听寒没想到琴酒会同意。 但是仔细想来琴酒好像也没有拒绝过他,虽然眼神的凶狠程度各有不同。 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都被满足了,当然顾听寒现在基本上已经对琴酒的杀气免疫了。 银发的男人面对着他蹲下,M字开腿对top killer来说不是个舒服的姿势,琴酒没有训练过这种方向的柔韧性。 他伸手握住顾听寒的yinjing,像是在握持什么工具似的,把那根炽热的凶器对准自己的xue口。 琴酒皱着眉,神情冷肃。 紧缩的肛门稍微松开一点,吐露出晶莹的蜜露,那是提前灌进去的润滑液,量很少,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奇怪的共识。 顾听寒不喜欢太多润滑,会有一种不够紧致的错觉,琴酒也不喜欢推入很多润滑液,可能是单纯不喜欢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 温热、紧致,那张小口紧紧的裹住guitou,在些许润滑的帮助下,不算顺畅,但是非常爽的推进着。 把主导权交给琴酒,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足够新奇的体验。 劳模显然不喜欢磨磨唧唧的插入,他突然用力往下坐,多少带着些报复的意味。 两个人几乎同时闷哼了一声。 突然全根没入,紧致湿热的肠rou仿佛是几十张小嘴,同时吮吸亲吻他的jiba,爽的顾听寒头皮发麻。 不管多少次插入,顾听寒都忍不住为琴酒的身体而赞叹。 而琴酒,虽然表情依旧冷酷,但是迅速勃起的yinjing已经把没有说出口的话说完了。 杀手先生对勃起的可怜yinjing视而不见,冷酷的驱使有力的腰肢,认真的吞吐夹在屁股里的jiba。 每一次撑起屁股的时候,都只有guitou还被含在xue口里,腰肢下落的时候,又把整根jiba都吞进屁股里。 鼓胀的睾丸随着琴酒凶狠的动作拍在顾听寒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皮rou拍击声,guitou吐出的腺液垂落下来,涂满了他的腹肌。 琴酒拧着眉头,腰肢起伏着,每一次都把yinjing全部吞进屁眼里,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吃着大鸡吧,但是却一副苦恼的样子,好像并没有爽到。 只会直起直落的屁股当然没有爽到,笨拙的扭腰也没有起到作用。 虽然粗大的jiba仗着硕大的体型,每一次都能碾过埋在肠rou里的sao点,但是没有专注的进攻那一点,怎么可能痛痛快快的爽到呢? 顾听寒心满意足的享受着top killer的服务,欣赏他漂亮的肌rou,好像并没有发现他的苦恼,直到琴酒停下了吞吐jiba的动作,不爽的盯着他。 眼看杀手的眼神越来越可怕,顾听寒只好举手投降,他从善如流的撑起上半身,凑过去亲吻琴酒的唇,伸手握住他的腰肢,引导着他用guitou撞击前列腺。 yinjing顶开簇拥过来的肠rou,啪叽一声,精准的抵住那块yinrou,碾压。 “嗯……” 低哑的鼻音极具磁性,琴酒双腿一软,几乎挂在了顾听寒身上。 温热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喷在顾听寒的腹肌上,肌肤触碰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 若有若无的低吟,微凉的指尖,身体轻微的颤抖,在肩颈上拂过的发丝……还有绞紧抽搐的肠道。 顾听寒扣住琴酒的后颈,急切的吻着他,在唇齿间掠夺情人的体液。 紧密嵌合的下体,短促的撞击那一点,逼迫琴酒放弃口舌之争,发出更多诱人的声音。 “咕啾……哈啊~” 粘稠的银丝在双唇间拉长、断开。 Top killer恶狠狠的拍开某人在胸口作乱的手,脸颊上腾起羞恼的红晕,又或许,只是因为喘不开气? 他咬牙切齿的,“顾 听 寒!” “GIN?”那只偷了蜜的熊瞎子,歪着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琴酒,还不忘舔掉嘴角溢出的蜜露。 琴酒脸色一黑,把顾听寒按倒在床上,深呼吸,猛的收紧后xue。 “唔!”顾听寒被突然绞紧的xue口夹得闷哼出声。 杀手先生仿佛找到了敌人的弱点,开始发起“有效”的反击! 收紧的括约肌像是一个结实的橡胶环,套在顾听寒的yinjing上,来回撸动摩擦,和内里湿热的肠rou配合着,试图榨取更多的jingye。 劳模的括约肌……好厉害…… 顾听寒喘息着,痴迷的看着这个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用屁股强jian大鸡吧的杀手。 他用指尖勾住一缕银发,在又一次完整的深入时,抵着rou乎乎的内壁,射出了jingye。 看着顾听寒失神的模样,琴酒得意的冷笑一声,又突然惊觉,自己的行为其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幼稚的可怕。 他黑着脸站起身,后xue里面的精水沿着大腿肌rou的轮廓线流下。 诡异的失禁感让他忍不住缩了缩xue口,奈何使用过度的括约肌使不上力气,根本拦不住浓稠的jingye,top killer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骤然消失在顾听寒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