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回府之后多温存
再说林衍回到王府,径自走到主院,一名男子已经跪在廊下等候了,穿着一身淡绿对襟窄袖的收腰长衫,将修长挺拔的身段尽数凸显出来,见到林衍眼睛都亮了起来,用跪姿叠手弯腰行了一礼:“奴拜见殿下,殿下永安。” “起吧。”林衍脚步放缓却没有停下,拐进了书房。 男人快步跟上来,替她更衣。 毕竟是进宫,她身上叮当的挂饰和头饰都挺复杂,早春天又寒冷,穿的厚重,被屋内的暖意一熏,显得格外不爽快。索性男人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替她换上了轻薄的锦衣,林衍得以歪坐在榻上,任由男人忙前忙后的给她散发。 “殿下,午后温将军的千金递了帖子进府,约您明日去烟雨湖泛舟。”许是看她有些无聊,男人从侍立在一边的下人手中拿过请帖,递了过来。 林衍随手翻了一下,烫金的请帖上面不仅印了花,还熏了香,她皱眉嫌弃道:“我记得温姨是个天天混迹在武场上的粗人,怎么把这女儿养的仿佛脂粉堆里捞出来似的。拿走回了,不去。” “温将军娶了前朝大儒刘丛生的公子,又常年不着家,温小姐跟着温刘氏长大,学的都是些风流浪荡子的东西,自然讲究多了。”男子已将林衍的头发全部散开,一边仔细轻巧的梳着,一边说话,眼神示意下人拿走了帖子。 林衍最爱这人梳头的手艺,舒服的眯起眼,直到男子重新用玉扣将发简单束好,才开口道:“我还是爱用淡香。”她反手把男人捞进怀里亲了一口,“我倒是听说男子喜浓香,你平时好像都不熏香,可是府里没有你喜欢的?回头上街挑点喜欢的让库房也给你备些。” 男人温顺的偎着她,笑着回话:“哪就这么绝对了,男子熏香无非是讨女人欢喜,奴自小近身伺候您,自然以您的喜好为重,再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您闻不出,府里的哥哥弟弟可经常打趣奴,跟您时长在一处,身上也沾了您的味道。” 林衍一笑,将人放倒在榻上,欺身压上来:“是吗?那我可得好好闻闻。” “唔——”嘴被堵住,男人只发出一声暧昧的呜咽,一扯就开的外衫就已落了地,下人们悄无声息的退去,早春的春意在屋内也蔓延开来。 唇舌交缠在一处,男人一边顺从的张嘴接纳林衍的侵占,一边将自己的里衣也褪下,从小专门用药养出的皮rou紧致光滑,不长一丝杂毛,林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很快,男人就被摸的情动难忍,勃起的那处却被锁扣卡死。 那东西由软玉为套,金丝成锁,是破身前便着人量身打的,按例配了三把钥匙,一把要在破身后亲手将钥匙玉锁呈上,表明自愿受其管束之意,一把本应在林衍父亲手里保管,方便他替女儿训诫与管教,但林衍父亲早逝,且林家已跃升为皇族,这把钥匙如今已由“东楼”代管,定期会派专门训师过来调教训诫,最后一把则放在府里管家处留底备用,非林衍有令,任何人都不得使用。 他是林家的家生子,自小就因为长的好看被选为林家三小姐的伴奴,除了贴身照顾小姐的日常起居外,还是预备来给林衍成年礼时,转为教导女子男女之事所用的“通房”,一般大户人家都会豢养不少人最后供女子长大后自己挑选,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会在外面专门付费为女儿找个有经验的体验第一次房事。林家之前举步维艰,本只安排了两人,另一个还因为那次陪小姐去宴席,因未能看住林衍害她当众受辱被罚,家法后远远的打发了,之后日子不好过,大小姐也一直没再给小妹房里添新人。 直到后来大小姐荣登大宝成了天子,林衍房中才又多了些男子,只是到底他是从小跟着伺候的情分,因此最后哪怕他已不是人群中最出众的一个,林衍还是点了他做通房。 第一个的情分总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林衍封王时按规矩纳的那个东楼调教出来的妾,论宠爱也是比不过的。 就在林衍摸到男子亵裤,一把扯下时,却因为一抹意料之外的嫣红顿住动作,男子也僵住了,他慌张的扯过衣服遮在腰间,跪了下来:“宛童葵水突至,败了殿下的兴致,请殿下责罚。” “......罢了,你破身之后这几月都不太准时,不过是巧了。”林衍看着对方惊慌到发白的小脸,捏了捏男子的下巴:“这几日便好好休息一下,换江蓠来伺候一阵吧。” “......是,谢殿下!”宛童面色发白的叩首谢恩,匆忙把衣服穿好退了出去。 他好气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殿下宠信自己的时候来。这种事情定是瞒不过东楼的,竟用污血脏了殿下的眼,那些训师会怎样惩戒自己,他都不敢想。更不用说......江蓠可是东楼调教出来的极品美人,一旦得了机会近身伺候,殿下还能记得自己吗? 他心里一阵发苦,腹部坠坠的痛,回到住处,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偷偷哭了许久。 再说江蓠,得了消息的时候,他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憩,听到传话,惊讶的坐直了身体:“殿下唤我去伺候?宛童呢?” 他是林衍的妾室,自小由东楼养大,因为天资卓绝又安分守己被选中送给林衍做贺礼,却是个天生的懒骨头,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待在府上当一个不那么受宠但也有侍寝机会的小妾,入府之后,既无心去借着位份去为难宛童抢夺管事权,也无意频繁的出现在林衍面前搔首弄姿,虽说这具身体被东楼养的十分yin荡,但自小的严苛管束下,他也早已适应了这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当然,如果主人要求他侍奉,他自然只会服从,这早已变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听到下人描述的前因后果,他很同情的说:“我听说这月来的训师是常公公,你去给告诉一声宛童,让他有个准备。”那位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严苛,有苦头吃了。 且不论宛童听了会多么绝望,江蓠把自己的随意搭上的衣服全部穿整齐,就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