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萍踪谍影之风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察,他知道她不是。他不想就这个浅而易见的问题与老东西们纠缠。

    “你说得轻巧,她迟早会祸害本帮的……”

    “怎么祸害呢?”洪鑫说着,又拨弄了一下女孩的手腕,意思再明显不过——不就是他洪鑫的俘虏吗?

    “你打算一直锁着她?”

    “那要看她什么时候学会听话!”

    “她就是个祸害!自古红颜多祸水……”洪八爷这当口也说话了。

    “她不是祸害!”洪鑫已经面露不悦,他身边,有一些人太念旧了,和这些老东西们走得太近,得下决心清一清了。

    “那你说她是什么?”

    “一匹野马呀。”洪鑫说着,笑了起来,把女孩的身体转过去,让众人正面观看。

    “胭脂马,绝色的!”他接下来补充道。

    “那你以后把她摆什么位置?” 插嘴的是杨爷,他也是个辈份大的人物。

    这个问题就不仅仅是老东西们关心了,洪鑫板着脸把众人看了个遍,答道:“女人就在女人的位置!”

    面面相觊以外,再无人敢多话。

    洪鑫这时,露出了他贯有的骄横,“我驯我的马,你们喝你们的茶啊,以后不要为这些无聊的事相互打扰了!”

    正当众元老满面不服却因惧怕洪鑫无奈退离之际,女孩突然扭转脸,对着他,呼啦啦喷出一大口温热而黑糊糊的东西。

    胡心宇是故意的,她不爱吃芝麻糊,从小就不爱,洪鑫喂给她的,她全攒在嘴里。这使她被展示给众人观看时,面部看起来有点婴儿肥————洪鑫正得意中,冷不防中了胡心宇这一招,一瞬间变成个活包公,只剩下眼白和牙齿在闪光。

    胡心宇喷吐完了以后,就被洪鑫控得紧紧的,保持着她喷吐时的姿势,并且正脸对着洪鑫,这样,她也即是第一个看到洪鑫的狼狈样子,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囚徒“扑哧”一下笑了出声。

    洪鑫从众人的哄堂大笑中以为自己中的是胡心宇的口痰,后来他明白过来是芝麻糊。他只管掐牢女孩的腰端坐不动,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女孩阴谋得逞后脸上那抹孩童般淘气而又精灵般邪魅的笑容看,任身边喽啰七手八脚帮他拭擦,屹然不动……

    胡心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声了,洪鑫的脸血聚了上来———她在劫难逃。

    “已经做定了我洪鑫的女人,却偏偏还要逞强,要自讨苦吃,找教训,来人!请家法!”

    ☆、第四十四章  祸害

    第四十四章  祸害

    胡心宇被强按着一个跪在了忠义堂堂下正中的位置。忠义堂的灯光不好,而且忠义堂也太大了,大得没几百人就显空荡。这样,她即使是在堂正中,堂内一些摆设,虚虚实实,远远近近的,也还是看得她眼睛生痛。她不知道“家法”是什么,她虽然有点怀疑堂上那个虎头铡一样的东西,和它有关,凭直觉,她认为自己不会被砍头,而看有喽啰走过去,擦拭那东西时,她又不那么肯定了。

    这个过程中,又有一个喽啰走近胡心宇,把一条白毛巾绞成绳状,勒住她的嘴。胡心宇这时开始确信,她是要被斩首了,她将无声无息的死去,她感觉有点遗憾。她停止了挣扎,她希望喽啰们可以放开她的手,她不要求梳妆什么的,她至少有权整理一下她的衣衫吧,她想。

    她的衣服这时有点让她感到惊悚,这套在洪十三的城堡里,被换上的,和服不像和服,道袍不像道袍的一身皂白,原来是身裹尸布!堂上阴风阵阵,一大帮喽啰、恶徒狞笑着,等看她受死。她张了张嘴,毛巾太粗,勒得她的嘴部太紧,阻得她发声困难,她穿得像窦娥,待遇还不如窦娥,窦娥尚且还可以骂骂人,唱个“六月飞雪”什么的……

    砍头这么个“咔嚓”一下就结了的事,居然还搞成个仪式,堂上燃香,有喽啰跳大神,有喽啰杀鸡,再有喽啰把喷涌出来的鸡血用碗接了,兑上酒,把那和了血的酒含在嘴里四周喷洒,有座位坐的,喝血酒,堂下的鞠躬……胡心宇望着这些,又怀疑她在做梦,在看电影。

    喝过酒把碗往地上一摔,洪鑫一脸杀气地来到胡心宇身边。胡心宇停止了看稀奇,本能地睁大眼恐惧地望着他,喽啰们按洪鑫的吩咐,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左右各有一个粗壮的喽啰,分别反扭着她的两条手臂,压低她的头。

    “把她的这只手给我!”

    话音未落,胡心宇的手落在了洪鑫手里,洪鑫也把她的手往死里扭,到了极限以后,一提一拍,“咔嚓”的一声,他把女孩的手臂从肩部的关节上卸了下来,应声耸拉下的是女孩的头,她连抽畜都没有,直接痛晕过去了。

    这样惩罚她太好了,洪鑫心里相当高兴,他开始怎么没想到这是个扳回他这个龙头大佬的面子的机会,他只顾了为捉到女孩而喜悦,倒忘了把女孩这么个杀他的威风也杀了大家威风的人摆在“老巢”里,让这里进出的人以后怎么过日子?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机会!

    “来人,给我浇凉水!”他命令道。

    被冰冻浇醒的女孩紧咬着勒在嘴上的毛巾,浑身不停的颤抖,受了伤的胳膊软面线似的垂在身体的旁侧。

    “把她放开。”按住她的喽啰得令松手。

    女孩立即用得了自由的手去安抚自己的伤手,只是她刚触到,这只手又被洪鑫扭住了,女孩痛得无以复加,颤抖中,洪鑫又发力了,仍旧是一提,一拍。“咔喀”一声,女孩又晕了过去。洪鑫还可以做许多,比如,再给女孩卸下几个关节,然而,他看周围喽啰们惊惧、崇敬的样子,长辈们交头接耳赞许点头的样子,他觉得尺度已经刚刚好,就停了手。他红光满面直起腰身,朗声说道: “这个女人,刚才我说过了,是做定我洪鑫的女人了。过去她有得罪大家的,今天在这里一次过还清,请家法!”

    请上来的,是洪斧帮的镇山宝物,老祖宗留下来的一条熟仁木棒,是一条五尺来长,外表普通寻常的粗木,妙就妙在它是一条通体软绵绵的“闷”棍,打人能打得人rou绽而表皮寸毫不损,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罪可免活罪难赦的人的。

    洪鑫自己,抡起木棒,“啪啪”朝昏迷中仍被固定绑成跪姿的女孩身上胡乱抽了两下,算是做了个示范,“现在,无论排位大小,有仇报仇,没有仇的,想代替我管教她一下的长辈,也尽管教训。”说毕,领了菜七等扬长而去。

    洪鑫离开忠义堂后,直接让喽啰们开车陪了他去游车河,天近傍黑以后,他还到场子里挑了两个女打手带回来,打算安排她俩与洪十三送的几个一起日后轮流值班看管女孩。

    一进“老巢”他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