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剑之名
“罗宾,你知道剑这个字有几种写法吗?” “嗯?你是指你突破大剑豪的事情?” 诺亚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那股霸王色我在村里都感受到了,划破天空的一剑,真是绝美壮丽啊。对了,剑的写法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事。” 失算了,罗宾现在的实力也不弱,能感知到海边的异状也是常理,而且她对于自己的剑气也很熟悉,自然能看出来点东西。 可恶,没有装到。明明这么厉害的事情,身边人却知道了,无趣。还是等下次见到龙的时候,吓他一下,嘿嘿嘿嘿嘿。 陷入幻想中的诺亚露出了强者的微笑。我,诺亚,大剑豪。 看着傻笑着的诺亚,罗宾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哥哥一样的人,总是会做出一些幼稚的行为,但她很习惯。 “哦,对了,罗宾。” 回过神的诺亚喊了一下罗宾。 “什么事情?” “我新收了一名弟子,你知道的,耕四郎师傅的女儿古伊娜,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一段时间。” “懂了。” 兄妹两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边回到霜月道馆的耕四郎带着古伊娜去了静室,静室上供奉着名刀‘秋水’。黝黑的剑身神光内敛,神剑有灵,期待着下一个握起自己的剑豪。 父女两从未如此正式的对坐过。沉默了一会,耕四郎还是说话了。 “古伊娜,跟着诺亚你会走上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那是一条充满了艰难险阻的道路,会随时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偶尔也在反思,这样对你到底好不好,可是看到你练剑时眼神里的光彩,最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吧。” “不会的,父亲,这也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剑客,不是要出剑无悔的吗。我相信跟着诺亚师傅,一定会走上剑道顶峰。况且,父亲啊,您觉得见过那斩天一剑后,我还能忍住自己不去探索这样的前路吗?” 少女眼中的锋芒此刻如此的耀眼,天生剑客啊。 “跟着他,只要不死,注定会看到顶峰的风景的。红土大陆之巅,此世最强之地,他都去了两次,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你知道他从接触剑道,到踏入那个境界用了几年吗?只用了短短10年,与龙马先祖相比也不差多少了。 其他人会感慨他的天赋,但我不会,我还看到了他要面对多少生死危机,背负多大的压力,才能走到现在。 或许有奇遇,或许另有机缘,但是他的成长经历是不可复制的。在10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带着meimei逃亡的,被世界政府追捕的奥哈拉幸存者。 我原以为他修行剑道是为了自保,或者保护家人。但是没想到,当年的少年给了我一个难以想象的回答。 不论是练剑,还是练拳,都可以。这些都只是他推翻世界政府路上的工具而已。 初始我以为他的剑道之心不纯,但是他用实际行动走出了自己的道路,看来是我错了。” 听着父亲的话语,古伊娜心神摇曳,没想到自己刚刚拜下的师傅竟有如此的前身,10年吗,真是惨烈的人生。 她仿佛能穿越时间的间隙,看到那个跪坐在静室中的少年,倔强的说出如此有悖常识的理念。在联想到自己,她不认为处在相同境地下,会有那个少年一样的勇气,与世界为敌,自然要为常人所不能为! 越来越欣赏诺亚师傅了,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古伊娜,这段时间,多去找你的师傅请教剑道,打好基础。之后他会带着你离开东海,你会见到大海上无数的天骄,那才是你未来的敌人。 剑锋染血也是你的宿命,希望你能不坠霜月之名,让世人都知道谁是剑客古伊娜。” 听到父亲如此直白的期许,古伊娜的眼眶有点红。以前不论她如何刻苦的训练,都没有得到父亲的期许,今天终于亲耳听到了,还是以霜月之名的期许。 “是的,父亲大人,我会让霜月之名响彻大海的!” 少女斩钉截铁的立下了誓言。 过了一会古伊娜离开静室,提着木剑回到cao场上,这个时候不方面直接去打扰诺亚师傅,明天再去吧。 结果一到cao场,就看见往日最躁动的索隆抱着三把木剑靠在墙边想着什么,这是....被诺亚师傅给打击到了吗?也是,那样的剑光是我辈一生的追求,作为道馆里最有潜力的索隆,一定也会沉迷进去的。 师有事弟子服其劳,身为诺亚师傅的弟子,有义务去安慰被师傅吓坏的小朋友,这是大弟子的自觉。 “索隆,你不要.....” “可恶啊,那么强的剑招,怎么可以没有炸裂的名字,那个家伙太过分了!” 古伊娜瞬间修罗脸,右手握紧剑柄,平静的问道。 “那你觉得叫什么好?” “九山八海,无物不斩,一刀流.无上修罗力.斩天!嗯?古伊娜,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是这么一个大~笨~蛋~!” 最后吼出来的三个字让索隆一阵头晕目眩,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抽出木刀,古伊娜的怒火仿佛实质化,她要削这个绿藻头一顿。看到我师傅那么震撼的一剑,你竟然最在乎的是名字?还帮忙取了一个名字,而且还很好听,可是依旧不可原谅。那么索隆君,就来领取你第不知道一千多少次的惨败吧! “可恶,你这个女人,不要以为我怕你,来感受一下我的三刀流的厉害吧!” 双手各持一剑,嘴里再咬上一把,索隆感觉自己很强大,小朋友的战场再次拉开。 稍后,罗罗诺亚·索隆再次败北于霜月古伊娜之手。 “哼,你还差的远呢,索隆。” 说完,古伊娜转身就走,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实则是‘这个家伙的进步好可怕,竟然有些压制不住了,这就是父亲说的极限吗?幸好我已经有了新的道路,索隆,我会永远在你的前方等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