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情之所至需尽欢
刘裕心中一动,循声看去,只见阴影之中,慕容兰款款走出,仍然是刚才的那身装束,月光如水,配合着城中星星点点的火光,照耀着她的脸,这会儿的她,已经取下了面具,露出了那绝美的容颜,秀眉微蹙,面如桃花,眼中透着难言的忧伤之色,而曼妙的身形,配合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一种难言的美,刘裕不仅愣在了原地,今天的慕容兰,与平时的那个英姿勃发的女中强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是那么地柔弱,无助,让自己恨不得马上拥之入怀。 慕容兰走到刘裕的身前不到三步的地方,一双眼睛中光波闪闪,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想看,你会不会跟来,所以,所以我隐藏了所有的气息,藏在了这里,刘裕,你知道吗,我好激动,好高兴,你不是嘴上说说愿意为了我放下一切,而是真的这样做到了。在拓跋珪跟你再次议论天下大事,议论那些阴谋,权力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眼中的光芒,你心动了,你想要再跟强敌一较高下,你想向那些仇人讨还血债。” 刘裕摇了摇头:“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我第一次知道了那个神秘的组织,知道了那个害我的人叫青龙,还知道了他有别的同伙,即使这个青龙死了,这些同伙还在。也许以前我错怪了谢家,我以为谢相公大人跟他们也是一样的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谢家是真心北伐,我的悲剧就是他们的悲剧,只怕谢相公大人,就是给他们害死的。” 慕容兰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你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想着回晋国,为谢家报仇,为自己报仇,对吗?” 刘裕咬了咬牙:“我还没有想好,以前我不知道谁是仇家,谁是敌人,就象要跟一个影子作战,可是现在,我渐渐地有了点头绪。但是刚才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这些恩怨,情仇,爱恨,都比不上你重要,如果失去了你,失去了我的爱妻,那就算我大仇得报,就算我权倾天下,又有何意义?” 慕容兰突然向前一探身,整个人钻进了刘裕的怀中,温热的娇躯撞进了刘裕那宽阔的胸膛,而束着发带的秀发,在刘裕的鼻尖摩挲着,一股少女的幽香,盈满刘裕的头脑,而她那激烈的心跳,隔着软甲,隔着那高耸的峰峦,在刘裕的胸口清楚可闻,一双玉臂,紧紧地缠在了刘裕的腰间,而她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喘息:“狼哥哥,抱紧我,抱紧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刘裕的心中一阵心跳加速,血气上涌,慕容兰的身体,是如此地充满了诱惑力,自她告诉自己怀孕以来,这几个月来,二人都未再同房过,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急促,嘴唇发干,他甚至能感觉到,慕容兰的手,开始在解自己背上的钮扣,可是刘裕的神志之中,尚存了几分清醒,他低声道:“爱亲,不是,不是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们不可以…………” 慕容兰的声音变得越发地急促,她抬起头,秀面之上,已经满是红色的春潮,而眼神之中,一片迷离,透出强烈的欲望,她的红唇如血,明显已经动情。 刘裕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也是阵阵躁热,真龙开始不安份地崛起,隔着衣甲,顶上了那温润的柔软之处,他的双手也开始在慕容兰的身上背上摸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正在解开慕容兰衣甲上那银扣的动作为之一停:“这里,这里不太合适,我们去寻个,去寻个帐蓬吧。” 慕容兰嘤咛一声,娇躯一震,素手猛地一分,刘裕身上的这层精钢铁甲,直接滑落,露出了内里的单衣,风儿吹过,胸襟洞开,那毛茸茸的,坚硬如钢板,发达似山峦的胸肌,一下子展现在了她的面前,而与此同时,慕容兰身上的那件软银锁甲,也是顺滑而下,一身莹白如玉的胴体,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如同玉雕一般,美到了极致,刘裕与慕容兰虽然夫妻已久,但多是吹了灯后滚床单,这身娇躯,还真的是没怎么见过,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爱妻,有这样美丽的身段。 慕容兰的双眼之中,光芒闪闪,她的声音,近似呢喃,幽幽不知远近:“就在这里,就在此时,今天,让我好好地服侍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世间的极乐。” 她说着,轻轻地矮下了身,刘裕刚想说“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压迫腹部,快起来”,话到嘴边,还未出口,却只觉得龙根一紧,真龙顿时钻入水洞,而一条柔软而灵活的水蛇,紧紧地缠住龙身,那瞬间的刺激,让他全身的血脉如同被引燃,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慕容兰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下面响起:“狼哥哥,我会,我会让你永远忘不了,忘不了这一次。” 大宁城头,城楼之下,一个黑色的影子,全身夜行装束,黑布蒙面,一双星光闪闪的眸子,如透过黑夜的闪电,紧紧地盯着那角落之中的二人,刘裕那因为极度的欢愉而无法抑制的低吼之声,如同夜间的苍狼嚎叫,即使隔了这么远,也能随风听到,而慕容兰的婉转娇啼,伴随着一下一下rou体的撞击时的声音,构成了这夜间一曲无比美妙的协奏,与那些闪着灯火的帐落之中的声音一样,又透出了种种特别。 黑影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泪光,一转身,跃下城头,随风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城角之中,一块毡毯,裹着刘裕与慕容兰的娇躯,经历了刚才的激情燃烧与狂风暴雨,爱情的港湾,终于变得一片平静,从一开始,刘裕就意识到慕容兰好像是早有准备,即使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大宁城角落里,也放了一条上好的波斯毯子,不至于真正地露天席地野战,而自己的两把兵刃,正好支成一个架子,撑上二人的衣甲,居然也能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