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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配冥婚的真相(剧情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医生开的药起作用了,今天睡醒了浑身舒爽,下半身也没有明显的酸胀感,忍不住双手举过头顶在床上拉伸了一下身体。

    嗯?等等……

    我怎么在床上?

    昨晚上我不是在客厅沙发上等学长等睡着了吗?难道后面困的自己就爬上床了?

    对了,也不知道学长后面回没回消息,刚准备下楼去拿ipad,就瞥见它在安安静静在枕边放着,来不及细想,ipad又是“哦呼——”一声。

    总共三条消息,看来有两条之前发的。

    【张水溪:婴婴我昨晚被一些事耽误了,不好意思没来得及跟你联系。】

    【张水溪:我现在在去你那的路上,到了告诉你,你睡醒了吗?】

    【张水溪:图片.JPG你是住这栋古楼吗?我已经到门口了。】

    学长居然已经在门口了!

    匆忙收拾一番冲下楼开门。

    学长看着比两年前憔悴了不少,整个人清瘦单薄,眼底乌青一片像熬了几宿没睡觉。“学长久等了,你看着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我没事,进去说。”他拎着包快步走进来,没走两步“嘶”了一声,忍着不适扶腰缓步来到客厅。

    “学长你真没事吗?坐下歇歇吧。”我瞧着他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看我要去扶他,连忙摆了摆手,“我就站着说吧,嗯……坐车坐久了屁股有点疼,不坐了。”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他边揉腰边问我。

    “说到怪事……”我回想了一下,“今早就有一件,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昨晚在客厅等你等睡着了,但是今早醒来是在床上……这算怪事吗?”

    “这么快?看来从下山就开始了啊……他已经能摸到你了吗?你们发生过……性关系没?”听了我的叙述学长漏出震惊的神情。

    我听的一头雾水,“他?下山后我一直一个人住啊,怎么可能有过那种事啊!”说完我感觉后颈有一丝凉风吹过,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心想估计是今天天气有点冷。

    “下面我说的事可能听着有点违背常理,但你知道我们学道学的,有的东西它确实存在,我也是最近才查到我们道教学院有点问题。”学长突然严肃起来,干瘪下去的面颊看着有点阴森,“师傅好像在跟某些神秘人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我们。”

    “我们?”在我眼里师傅一直和蔼可亲,对我更是比其他学弟学妹还上心一些,怎么也想不到师傅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

    “对!自我下山第一年还没什么感觉,接些法事安稳度日,攒了不少钱,除了身体有点气血亏空,起初我以为做这行会消耗自身气运,所以今年就没有再干,换了个朝九晚五的工作,还交了个同单位的女朋友,”说到女朋友他顿了一下,像是在隐忍什么,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但她上周出意外死了,在酒吧……被jian杀至死,死的时候zigong都被人从下面拽了出来,却找不到凶手,监控显示她是一个人进的包间,也没有其他人进去或者出来过……”学长面上毫无血色,说话声都有些沙哑。

    “可是她从来不会去酒吧,我看了那天的监控,她就像被人控制了一般,整个人很诡异,披头散发地就出门了,直奔那个酒吧包间去,我感觉这件事可能跟那东西有关。”

    “那东西?”学长刚刚就提到过那东西,到底是啥……

    突然学长脱下脖子上的围巾,将大衣内的衬衫解了三个纽扣露出胸膛。

    来不及捂眼睛我就看见学长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痕,脖颈跟乳尖附近颜色更深。

    “这是?”我心中有了答案但又不太确定。

    “吻痕。”

    果然。

    学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酝酿了一番才跟我说:“从女友死后一直到昨晚我每天醒来都会在身上看到新的痕迹,睡醒了身体也酸痛不已。而且……”这个跟我最近状态好像!

    “而且还会有液体从我后面流出来……我是男的所以我很清楚流出来的是……jingye。”他一手叉着腰说出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我感觉每晚在我睡着后那东西都会强jian我,我现在怀疑从我下山那天就开始了,只是那东西以前很收敛,最近我交女朋友惹怒了他,留下痕迹也像是在警告我一般……”

    虽然很震惊学长说的,但我清楚那东西可能真的存在,因为这几天我也有同样的感受,yindao分泌物变多,内裤上总是有白浊液体,现在看来应该是精斑,我如实跟学长描述:“我到地海市的这一周也是……每天起来腰酸背痛,觉跟没睡似的,我以为是我生病了昨天刚去医院开了药回来。”

    “果然,我试着问了其他几个下了山的道教学院学生,只有一个张雨涬学姐回复我了,她也有同样的感受。”

    张雨涬学姐我是知道的,下山后出道当偶像,现在是个三线明星,之前看到娱记报道说她恋爱了,身上经常能看到吻痕,原来也是因为那东西吗?

    “我去问过师傅,他接到我电话很震惊,就好像……没想到我还活着似的,说话也支支吾吾地搪塞我,没讲几句就把电话挂了说下山后就不必再联系。我觉得奇怪就托之前做过法事的高官人家帮我查了一下,查到地海市每年都会有大户给我们道教学院捐款,金额不等但从来不断,捐的时间也很蹊跷,都是道教学院学生的生日,最近的一笔三千万,也就是你下山后第二天。”

    学长说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们真的是被师傅卖了?”

    “对,而且卖的对象还不是人。我猜测师傅是把我们卖给那些有钱人家结阴亲,我们作为那东西的配偶,它自然会每晚来找我们了。只是可能跟那东西做那种事会消耗阳气,所以我们才总是疲惫不堪。”学长越说越觉得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激动地拍了拍大腿。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哈,“为啥学长你的那个也是个男的啊?不应该给你配个女的吗?”

    仿佛被戳到痛处,学长瞪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想的!我一直男每天晚上被……”说着说着学长委屈地直接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吓我一大跳,“婴婴呜呜呜我怎么命这么苦啊!好不容易熬到下山了还摊上这种事!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我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你可不能寻死,死了你就正合了那东西的意,到时候你俩就真是一对鬼夫妻了。”

    还没说完嘴就学长被捂住,“不准提那东西!呸呸呸!太晦气了!”

    “好好好,我不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结成了还有机会离吗?”

    终于说到了关键性问题,我以为学长是有备而来的,谁知道他抽抽鼻涕,来了句“不知道。”

    得,今晚还是要被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