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7、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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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逍遥派掌门苏先生,乃是此番在光明顶上力挽狂澜覆灭魔教的大英雄,天下无双的奇男子。便是咱们的师父也跟他平辈论交,和我峨眉派同气连枝,不分彼此。小妹之所以跟着这位苏掌门,也是因为得师父嘱咐,有意见事关咱们峨眉的大事要着落在苏掌门身上。” 听周芷若说得郑重,峨眉众弟子不敢怠慢,急忙拱手见礼,口称告罪。 周芷若又道:“这位苏三七先生是苏掌门的管家,还有这位小昭姑娘,是苏掌门的婢女。” 苏奴儿虽自愿改名,但在苏乙一再坚持下,仍改回原名。 苏三七急忙拱手向峨眉众弟子行礼,但小昭却嘴撅的老高,酸溜溜道:“轮到大哥就又是大英雄又是奇男子的,到我小昭就简简单单一句婢女?” 苏乙好笑看她一眼,不然叫你什么?奇女子?吃醋精? 小昭见苏乙看她,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又笑嘻嘻起来。 苏乙正色问道:“静空师太,你刚才提到了殷六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静空道:“回禀苏掌门,我们自除了玉门关,一路上分别见了崆峒、华山还有昆仑派弟子的尸身,各派埋尸之处都有打斗过的痕迹,似乎是遭遇了伏击。” 这话一出,除了苏乙其余三人纷纷变色。 “各派的掌门可也遇害了?”苏乙问道。 “那倒没有。”静空摇头,“好像各派的多数人都是被人掳走了。” 苏乙点点头对静空道:“师太,你接着说。” “是!”静空拱手一礼后接着道,“我等眼见如此变故,便一路加急往西而来,到了此地东去十余里处,我们见到了武当殷六侠,殷六侠被人袭击跌入一个沙坑之中,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尚有气息,只是……只是其四肢关节,都被人以重手指力给捏碎了,只怕此生都再无望复原……” 静空说到这里是,眼露恻隐不忍之色,其余女弟子都面露同情。 周芷若“啊”了一声,急忙问道:“殷六侠如今何在?” “就在下面集市之中,咱们救了他之后,便带着他一起来了此处。”静空道,“只是自他醒后,得知自己伤势后意志极为消沉。他只是说,袭击他的是几个僧人,和他一起的莫七侠也被这些僧人打晕捉了去。他奋力反击,不肯就俘,才被那几个僧人恼羞成怒,捏碎四肢关节,把他扔在沙坑中任其自生自灭。” “我们去的时候有秃鹫想吃了殷六侠呢,他这些天一直跟秃鹫争斗,真的好可怜呢……”一个峨眉弟子插嘴道。 “僧人?莫非是少林派的人?”周芷若眉头紧蹙,“可是少林派为什么要袭击殷六侠和莫七侠?” 静空摇头,神色凝重:“此事当真诡谲莫测,我们一路赶到这边,除了不见少林和砸门峨眉的人,其余四派都遇袭了。今晚若是没遇到你们,我们打算明日天一亮就赶往光明顶呢。” “苏大哥,你看这……”周芷若一筹莫展,很是担忧地看向苏乙。 苏三七面色凝重道:“公子,莫非是被你猜中,这背后真有鞑子出手了?” “鞑子?”惊恐等峨眉弟子又惊又疑,面面相觑。 苏乙道:“如果真是的话,那这件事就严重了。当务之急,是要先搞清楚师太他们有没有遇袭。” 他故作沉吟,看向周芷若道:“芷若,那无名雪谷的具体方位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带着你的师姐们先去那里看看,你师父她们到底有没有出事。若是灭绝师太安然无恙,你们便遣人在此集市等我消息,千万莫要鲁莽行事。” “那你呢苏大哥?”周芷若问道。 “若动手的真是鞑子,他们没有直接杀人,说明他们掳走各派高手另有目的。”苏乙道,“我快马加鞭追上去看看,能不能把人救下来。” “苏大哥势单力孤,千万不可行险。”周芷若脸色一变急忙劝道,“不如咱们一起去和我师父汇合,等大哥和师父她老人家一起行动,也多几分保障。” “时不我待。”苏乙摇头拒绝,“现在咱们很可能是在跟鞑子抢时间,咱们多耽误一阵,各派的人就多几分凶险。” 顿了顿,苏乙又对小昭道:“小昭,此去凶险……” “我要跟大哥一起!”小昭知道苏乙要说什么,立刻抢先道,“小昭绝不会拖累大哥!” 苏乙笑了笑:“好,那咱们就一起走。” 他看向周芷若:“芷若,那咱们就此别过。” 周芷若看着苏乙,幽幽道:“苏大哥,莫非是嫌弃芷若多余?是不是芷若和小昭meimei争执,惹得苏大哥不快?” “又来!”小昭嘟囔一句,翻起了白眼。 “怎么会?”苏乙无奈道,“好吧,那你给静空师太他们画好雪谷方位图,咱们一起走吧。” “是,苏大哥。”周芷若立刻应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雀跃的笑意,急忙去和静空交代了。 “我就知道!”小昭又嘟囔一句。 苏乙弹了她脑袋一下:“嘟囔什么呢?” “在夸大哥的芷若姑娘善解人意呢。”小昭笑嘻嘻道,“要不要我再多夸两句?” 苏乙叹了口气道:“你们呀……真让人头疼。” “放心,不耽误大哥享齐人之福。”小昭笑道。 “胡说!我没这么想过!不要污我清白!”苏乙立马辩驳。 “对对对,是小昭乱想的,错怪大哥了。”小昭嘿嘿笑道。 很快,静空等人就得了正确方位,打算连夜就去五个泉子那边放响箭信号,跟灭绝他们取得联络。 临分别前,苏乙打算去看看殷梨亭。 殷梨亭果然整个人都颓废许多,之前见他虽然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苦之色,但起码整个人是有朝气的。但现在,苏乙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副行尸走rou。 见了苏乙,殷梨亭也只是淡淡瞥了眼,毫无感情的道:“原来是苏掌门,请恕在下不能起身行礼。” 苏乙点点头,走上前来查探了下殷梨亭的伤势,微微沉吟,回头道:“三七,你带着小昭他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殷六侠说。” “是!” 苏三七拱手应诺,不等他说话,其余人就自觉往外走去。 等别人都出去后,苏乙正色道:“殷六侠,你身上的伤,有两种方法可以让你恢复如初。” 殷梨亭原本毫无生气的瞳孔中突然生出波澜,不可置信地看向苏乙。 他愣了良久,颤声说道:“苏掌门,你、你没跟在下开玩笑?” 苏乙摇摇头道:“第一种办法,我听闻西域金刚门有种名为黑玉断续膏的灵药,可以治愈断骨,药效十分神奇。据我所知,此药确实存在,若是能得到的话,殷六侠想要恢复如初当不在话下。” 殷梨亭眼中迸射出惊人光彩,他激动之下一把抓住苏乙的手,急促道:“苏掌门,世上果真有此灵药?” 苏乙笑着道:“据我所知是有,我也很想知道,这黑玉断续膏是怎么配置出来的。” 殷梨亭怔怔出神,表情变幻不定,很快他便长长吐出一口气道:“这药若是真的存在,想必必然会被当做门派至宝,轻易不肯外传轻赐。这西域金刚门在下隐隐有所听闻,似乎非良善之门,若是贸然去求药……只怕很难如愿。” 他看向苏乙:“苏掌门,不知还有一种办法是什么?” “那就简单了。”苏乙道,“我逍遥派有一门武功,练成后可生残补缺,断肢重生。以你的资质,三年可小成,行动自如;十年可大成,百病不侵。” 殷梨亭露出无比震撼之色,若非苏乙不像是那种胡吹大气的人,他简直以为苏乙在跟他说神话故事。 这世上真的有这种武功? 怎么可能? 苏乙接着道:“不过法不轻传,你若是真想学我派这门武功,却需要加入我派。” 顿了顿,苏乙又道:“我也不需要你退出武当派,只需你以客卿长老的身份加入我逍遥派,我就可以破例传你这门武功。不过这件事,自然需要你本人愿意,尊师张真人也得同意才行。” 殷梨亭动容良久,才满怀感激,眼中含泪道:“在下何德何能,竟蒙苏掌门如此大义相助?苏掌门高义,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你是无忌的六叔,而且为人正派率真,无论是咱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你的人品,都值得我出手相助。”苏乙笑了笑,“殷六侠,除了武当之外,据我所知,昆仑、崆峒、华山,还有峨眉派都遇袭了。此事非同小可,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对于武林正道来说就是一场浩劫。” “我已经决定追踪敌人,查个清楚。不过毕竟人力有限,还需要帮手。我想你快马加鞭,一人双骑一路不停,赶去武当山给张真人报信,请他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殷梨亭愣了半响才讷讷道:“苏掌门您忘了,我这个样子……” “无妨,我自有办法让你暂时恢复,不过不能长久罢了。”苏乙道,“为了避免意外,这一路你最好乔装打扮,莫要以真面目示人。” “我的伤势……真的可以吗?”殷梨亭有些不肯置信。 “我说可以,就可以!”苏乙淡淡道,“不过我用在你身上的手段有些特殊,你需发誓,除了张真人,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若是你敢泄露出去——勿谓言之不预也。” 殷梨亭从苏乙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了毋庸置疑的凛冽,顿时心中一震,急忙举起手掌发了个毒誓。 他既忐忑又好奇,不知道苏乙会用什么法子能让他暂时恢复行动。 然而当苏乙真的拿出他准备的东西时,殷梨亭有种既失望又荒诞的感觉。 “符纸?”殷梨亭眼看着苏乙从随身纸包中掏出两张符纸来,无语到了极致。 武当本就是道家门派,他的师父张三丰本身便是由释入道的道士,殷梨亭自幼也通读道家典籍,对于里面的道理他还是颇为认同的,但关于里面的神神道道的东西,诸如什么炼金丹、画符驱鬼那一套东西,他是压根不相信的。 别说他不信,就连师父张三丰也不信,甚至亲口告诉过他们,所谓画符驱鬼、炼丹治病,十个有九个都是骗子。 剩下的那个,是连自己也被骗了的可怜人。 张三丰认为道家玄门的道理是很值得去毕生追寻研究的,道家的信仰也应该心怀敬畏。但那些修炼和画符的手段,应该是后人牵强附会,异想天开的产物,反正他活了一百岁了,从没见过鬼,也没见过能抓鬼的人。 连师父对道家都是这种态度,何况是徒儿们? 因此对于殷梨亭来说,画符这种事情就是装神弄鬼的代名词。 他还满心期待地想要看看苏乙要用什么手段来救他,没想到是符纸? 若非他天性心软不忍苛责旁人,换个人,只怕这时候都骂起来了。 但他却想着毕竟苏乙是一片好心,且让他施为便是,反正自己少不了一块rou。 等事后不管用,也好让苏乙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骗人的。 殷梨亭的心思自然瞒不过苏乙,不过他也不解释。 他拿出来的两张符是续命符,可以压制伤势,让人的身体机能保持正常状态。 这两张符是普通的黄符,每张可以让殷梨亭保持三天的正常状态。 苏乙在每张符上都滴了一滴血,口中念念有词。 一边的殷梨亭见了更觉荒诞。 直到苏乙摊开他衣物,露出他胸膛,将符纸贴在他的胸膛上,殷梨亭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尤其是那四肢被捏碎的关节处暖洋洋的,仿佛被一团极为温暖稠密的液体包裹住。 极度舒爽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竟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能动了。 “这……这怎么可能!”殷梨亭激动到难以自抑,他颤抖着支撑着坐起来,然后又尝试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两步。 他恍若在梦中,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66/66181/293038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