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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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块剥好的虾rou齐整地放进玉扶摇碗里。 都快要把周围的下人们看出心脏病了。 尤其是福子,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皇上为一个女人剥虾,那双掌管天下人生死的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现在竟然在为一个女人剥虾...... 他狠狠捏了一下脸,怀疑自己在做梦。 玉扶摇也没想到楚晨曦对自己这么“用心”,竟然能屈尊亲自动手剥虾,不过既然有人伺候,她又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吃!必须吃! 玉扶摇尝了一口,发现没吐口水没放毒药后,于是放心大胆地吃完剩下的虾。 虾rou饱满紧实,个个都是河里新鲜打捞上来,吃在嘴巴里都能挤出汁水来。 就算是在宫中尝遍了美味佳肴的玉扶摇,也不得夸赞一句,美味。 她非常满足,甚至还蹬鼻子上脸地指着桌上的清蒸大闸蟹,毫不客气道:“皇上,您顺便帮臣妾剥个螃蟹吧。” “还有那个红烧鲈鱼。” “对了,鸡腿!” “大肘子!” 她指着那些爱吃的菜,忘乎所以地一道道点过,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气有多大逆不道。 楚晨曦也没打断,就那样凝视着她,听着她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眼底的墨色一点点深邃,变得晦涩不清。 没有任何情绪露在脸上,他温笑着起身夹菜,任劳任怨将那些菜夹到玉扶摇碗里。 玉扶摇的肚子照单全收,还不忘凑到楚晨曦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谢谢啊,老公。” 女人带着笑意的尾音如同一阵风拂过耳畔,轻盈的有几分不真实。 楚晨曦感觉那一瞬间耳廓好像被什么搔刮了一下,痒痒的,热热的,不自觉用手捂住耳朵。 转头,正好是女人脸上明艳的小酒窝,以及下齿露出的小虎牙。 他恍惚着睁大眼,心脏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了一下。 老公......? 这女人在说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好像说错话了!”玉扶摇及时反应过来,捂着嘴,嘴巴里还塞满了食物。 明明很狼狈的丑态,却显得意外的可爱直率。 楚晨曦觉得她现在这受惊的样子好像一只小兔子,憨憨的,呆呆的。 比平常那副虚伪的面具要好多了。 “什么叫说错话了?”楚晨曦挑了下半边眉梢,嗓音意味不明地拖长了些。 “咳咳。”玉扶摇抓着喉咙,费力将食物咽下去,涨红着脸蛋,凑到他身边,低声道:“等会我再给你解释哈。” 她说完,还对他眨了下眼。 近的,眼睫毛都碰到了他的下巴。 楚晨曦情不自禁地,多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女人长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眼眸很亮,似含着一汪清泉,笑眯起来的时候,眼波都在荡漾。 楚晨曦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那句“等晚上解释”是什么意思,但稍微细想,也知道老公一词不是啥简单的词。 感情是在骂自己呢? 楚晨曦摇头哂笑,已经连生气的情绪都懒得多给了。 现在的他,无论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大逆不道的词,都感到不足为奇了。 镇国公见女儿恃宠而骄,板起脸出声提醒,“摇摇,注意点分寸,怎么敢劳烦皇上伺候你?” 老人家的语气威严,带了几分严肃。 玉扶摇就算是个心大的,也知道啥时候该胡闹,啥时候该收敛,爹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责备她了,她要是还不收敛,那就是不是好歹了。 “爹,女儿知——” “镇国公不必责备摇摇,是朕自己想要做的,朕只要摇摇开心,动动手又何妨呢。” 楚晨曦及时出口打断玉扶摇正准备要说的话,并笑着握了一下她的手,摇头示意没事。 神态之和煦,言语之温柔,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玉扶摇讶然地回望了他一眼。 镇国公也小感吃惊。 “皇上这样惯着小女,怕是不太和规矩。” 奇怪的是,镇国公见到皇上偏宠女儿,并没有露出欣慰神情,反而,老眼之中隐隐流露出一抹担忧。 玉扶摇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脸红了一瞬。 “皇上,爹说的对,臣妾不该如此骄纵,是臣妾的错。” 卧槽卧槽,狗皇帝今天吃错药了,演就演,干嘛演的这么卖力,都差点以为他要以假乱真了。 楚晨曦拿过福子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腕上沾到的油渍,淡笑道:“都说了,今日是家宴,不必这么在乎礼节和规矩。” “朕喜欢谁,自然就偏爱谁一点。” 说到这,他看了玉扶摇的方向一眼,眼底有笑意涌出,灿若星河。 若是不清楚狗皇帝本性的人,恐怕真会被他这副柔情似水的样子给骗了。 比如说那些丫鬟和下人。 玉扶摇觉得现在的楚晨曦有点演的走火入魔。 “宫里头人多眼杂,反而不能随心所欲,有的时候不得不为了端平多碗水,而委屈摇摇。”楚晨曦也不知是为了向镇国公解释,还是真的对自己平日冷淡皇后而自责,捏了捏眉心,叹气道:“其实这些也实在非朕所愿。” “现在朕难得有一些闲暇时间,不必去在意那些束缚,能真真正正对自己喜欢的人好,镇国公又何必总顾忌着君臣礼节呢。” 楚晨曦话落,又再度将话题扔给玉扶摇,“摇摇,你说呢?” 玉扶摇现在再听他叫一声摇摇,脚趾都要抠出一座城堡了。 真不愧说狗皇帝生了一副好嗓子,叫谁的名字都显得深情无比。 “摇摇?”楚晨曦语气里多了一分无辜。 好了好了,别再叫了。 玉扶摇在耳朵与脚趾一齐饱受煎熬之刻,掐了一把大腿rou,红着眼眶抬起头,感动地泣不成声,“不,皇上对臣妾的心,臣妾一直都知道的。” “臣妾也知道皇上身居高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从不敢奢望,能让皇上只对臣妾一人好,只是......” 玉扶摇也在瞬间戏精上身,擦了一把没有眼泪的眼睛,捂着脸啜泣道。 “只是这几年皇上一直忙于政务,从不来慈宁宫看望臣妾,臣妾以为......” “以为你的心已经不在臣妾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