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你麻烦大了，方丈这人小心眼！
新的一天来临，虽然已经是周一工作日了，但处于暑期档爆炸期，一大早的，依旧是汹涌人潮杀向各地的万家商超。 看（侏罗纪公园2），已经是这个假期最潮最流行的项目了。 九龙塘万家分舵，欧阳振华正在蔬果日用百货超市穿着售货员制服整理货架，就见一对青年男女走到他面前，女顾客更是惊喜道，“你是余在春？” 欧阳胖胖愕然，看一眼就笑道，“我是出演过余在春这个角色。” 男青年激动了，“余大状，给我个签名怎么样？” 欧阳胖胖笑的更弥勒佛了，“可以啊，当然没问题。” 虽然这一对顾客喊的是他在（壹号皇庭）里主演的男一号名字，而不是欧阳振华，但这属于入行这么多年，第一次能在街头市面上，遇到观众能追着他要签名了。 他身上没有带笔，不过男青年带了，还带着一款……霸王龙海报。 欧阳振华本能觉得有点怪，还是笑容不变，抓着笔和海报道，“除了签名，你还想要什么句子之类的么？比如祝福之类？” 男青年想了想，视线扫过欧阳振华身后，那一连串的海飞丝、飘柔、霸王、美加净、力士洗发水，脑海中突然闪过狄珑、布鲁斯·威利斯等男明星形象，男青年都哆嗦了一下，“余大状，港岛律师为什么在出庭时要戴假发呢？” “你之前在壹号皇庭里的角色也是开庭就戴假发？” 欧阳振华懵圈了几秒，快速道，“戴假发、统一着装服饰，是为了展示庄严和神圣感。” 女青年愕然道，“难道不是怕脱发发型不好看？戴了假发好看？有一说一，我以前超粉秋官的，但自从看了秋官的海飞丝广告后，有种偶像破灭，破碎的崩塌感。” 欧阳振华大声咳嗽了几下，继续灿笑，“或许也有一点点这个原因吧，我也不是太懂。” 男青年这才接话，“那你就祝我这辈子永远不脱发，不地中海吧。” 欧阳胖胖，“……” 他现在是终于面试上了万家商超，成了一级售货员，月薪5000港币，顾客有这样的要求，他自然会满足。 没错，万家第一家商超在港岛开业是1984年，一级职工月薪4500港币，现在都1990年了，一级工涨到5000块了。 而万家的服务，那也是从出道开始就有口皆碑。 带着极度怪异的心情，在霸王龙海报上写下了祝福话语，再签了自己的名字，又聊了几句目送走这对小年轻，欧阳振华心情那个微妙啊…… 几分钟后。 又有两个结伴购物的女顾客，惊喜的围住了他，“你是余在春，余大状？？” 欧阳胖胖，“……” 他这是火了么？？原本并不怎么抱希望，才13集的壹号皇庭，竟然把他都带火了？？ 四月初的时候，亚视就收到了邓特惜递出来的剧本，开始筹拍奋战，他和陶大雨一起上的，13集而已，能拍多久？？ 他都不知道这部电视剧什么时候播出的，反正也不是最黄金档。 这个时间段的亚视，最黄金档就是（包青天）（戏说正德）（包青天）……才13集的电视剧，试水之作，哪敢和那种剧王对比？ 又送走几个顾客，签了名写了一些祝福的话，欧阳胖胖继续巡视时，超市二级工大厅经理都笑着走来道，“余大状，好家伙，怎么能让余大状这样的人才，过来当个小售货员呢？” 欧阳振华一脸蛋碎感，“老刘，你也调侃我？不过壹号皇庭播出了？” 老刘经理笑着点头，“现在是亚视普通话和粤语频道，晚上9点播出，一天一集，昨晚刚播出第三集。” “你演的不错啊，很好，即专业又幽默风趣，大好人啊，现实里要是能认识你这样的大律师，那该多好。” 十三集的壹号皇庭，还是很紧凑的，自卫、意外、嫁祸、虐杀、殴打、顶罪、强女、劫杀、死刑、证人、袭警、灭口、谋杀。 可以说一集一个法律庭审单元！ 这对于后世动不动三四十集的律政戏来说，太紧凑了，按照21世纪10年代的港剧拍法，随便扩充下，第一部壹号皇庭能扩张成四五十集的。 然后它就爆了！律政法庭辩论判刑等等，极为专业，算是律政法庭戏开山作。 欧阳振华惊奇道，“老刘你等等，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等他跑去员工休息区，拨打给陶大雨，才震惊的反问，“不是吧？第三集时港岛就有28点收视点数？几乎覆盖了一百六十多万人？那是晚上9点档期啊。” 座机电话对面，陶大雨笑的停不下来，“阿华，我早就说了让你别应聘万家了，这部戏你是男一号，说不定就火了，你倒好，一周多前就去万家上班了？哈哈，我看伴随着电视剧热播，你得签名签到手发软了。” “还有，邓sir也说了要搞第二部呢，虽然还没有确定剧本，但整体就是按照第一部的节奏拍啊。” 欧阳振华，“……”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好消息！ 需要辞职么？不需要吧，万一，万一这就是灵光一闪呢？他可是前后足足面试了五次，才终于挤进了万家集团啊，而且这次能挤进来，还是在九龙塘分店。 那也是有一批职工要去内地皖、苏两地一百多个县、县级市的三四百家万家调职，才出现了空缺，招人的。 内地皖、苏一百多县和县级市开三四百家分店，90%的员工肯定是当地招募，便于服务当地百姓民生，但的确也需要一部分调职派，管理层，来带队伍，磨练新团队。 这种空降调职，可不只是从港岛调去，也包括从隔壁省份调职。 万家集团还是老规矩，你从豫、浙调入皖、苏，或者从港濠弯调去，就是升职快！ 也众所周知，万家集团一级工到九级工，每一级都是一个台阶，不管从薪水还是福利待遇，都有很大提升的。 结束和陶大雨的通话，欧阳振华快速返回售货区，然后，再次被购物市民给围了。 夸张么？全港才多少人？第三集时就覆盖160多万收视人数，几乎代表着四分之一的人，都开始关注壹号皇庭了。 “等等，澹定，我真的不太确定大律师和法官为什么一定要戴假发，真的可能和秃顶无关。” “哎大婶，我头发是真的，别拽，我没戴假发。” “好吧，祝你这辈子都拥有一头飘逸的秀发，羡慕死珑哥和秋官。” ………… 伴随着蔬果日用百货超市，认出欧阳振华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话题，就很诡异的全集中在假发、秃顶等方面了。 这是多方面因素引起的，首先是之前全港都没有太多律政司法戏，壹号皇庭在电视剧方面，真属于开先河的职业职场戏。 就算如程龙（警察故事1）也描写了律政打官司戏份，但那片段太少了，法庭辩论属于一个小花边描述…… 而其次是，最近一版版不同广告，海飞丝、飘柔和霸王、美加净的商战，打的太激烈了，全是在（包青天）（亚洲好声音）这样的王牌节目和剧王里放广告？ 就问你顶不顶，吸不吸睛？？ 在跟着就是，不管嘤伦还是港岛，打官司时律师和法官都戴假发？为什么呢？他的确是一个潮流啊，统一的传统，而据说，嘤伦和法兰西，戴假发就是因为一个个国王英年早秃，先是国王戴。 然后引发了贵族跟风，楚王好细腰嘛。 还有据说是中世纪之后，好多贵族太风流，得病的太多，一些病本身不会让人脱发秃顶，但治疗那些病时的一些药物副作用，会让你脱发…… 久而久之就传统了。 “神圣庄严”了！ 这就是一加一再加一，稀里湖涂就在各种神奇广告和壹号皇庭之中，产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 一个中班上到下午四点，欧阳振华脱下制服，穿上便装离开九龙塘万家商超，才出门，就见带着帽子口罩的陶大雨，坐在路边一辆凯迪拉克里冲他招手。 等欧阳振华走去上车，陶大雨大笑起来，“我听说你今天，祝别人永远不脱发，不秃顶的祝福签名都写到手酸了？？” 欧阳，“……” 沉默几秒他才吐槽道，“你是男二号，我就不信你要是在公众面前亮相，不会被这样要求。” “对了，时间还早，咱们去（长夜难明）剧组看看？这次老吴可是拿了刑警角色，正面警察啊。” 陶大雨摇头，“今天没老吴的戏份，他约会去了，去找阿良吧，他那一部老友记也拍完了，好家伙，我听说他还是现场收录英文台词，几个月下来，阿良的英文功底看来很强悍了啊。” 13集的（壹号皇庭）是4月初提案的，六月初就拍完了，安排在月底播放是随亚视的节奏走。 而3月就开始备战的（老友记第一季），那是剧本都在亚视压了好几年的，三位男主约翰尼·德普、罗家良、陈锦洪，三大女主詹妮弗·安妮斯顿、柯特妮·考克斯，加上萧滢滢，这也是追求一个现场直接英文台词，才拍到了6月下旬杀青。 主力针对亚视英文频道播出的情景喜剧，赵东淮没指望第一季能闹出来多大的收视率。 不过很多港岛明星，不管男女，还是对这部电视剧有不小期待感的。 如果这情景喜剧也能在白人市场、殖人、香蕉人市场火起来，那代表的……代表的是大电视剧也能彻底杀入欧美了。 杀入欧美？那是流星花园、蓝色生死恋等等亚洲版本的大偶像剧都没能做到的事。 欧阳胖胖笑着点头，“也行，那个阿良熬到现在，即便追不上他同班的古添乐和焦恩骏，也算是当红小生了，长得帅就是占便宜啊。” ……………… 亚视办公室。 赵东淮揉了揉周惠敏的良心，一脸的茶香味溢散，阿敏都惊喜道，“好不好喝？” 赵导感慨的点头，“你的良心真大……” 这阶段也就是莫妮卡·贝鲁奇，詹妮弗·康纳利能和阿敏争一争高下了。 一个多小时后，阿敏对赵导另眼相看一番，才感慨道，“上沪那边邀请华置集团去开发浦东，兴建新的五星级酒店，你觉得前景怎么样？” “那边说我要是过去，可以在准备兴建的东方明珠塔附近，给我几块地。” 赵东淮惊讶道，“可以啊，那是好地方，万家也要重新建几个分店了。” 内地的确是1990年4月，两个多月前才正式通过开发浦东的提案，然后东方明珠塔这未来地标，最早的时候1983年就有提案，想要兴建新的电视塔。 研究设计提案等等，到1991年7月才开始动工，1994年完工。 在这个地块区域建酒店？现在看去浦东是一片荒芜，实际上前景真的太可期了。 阿敏开心点头，“除了五星级酒店建设外，还可以涉足地产商品房开发，而且不只是针对华侨侨商出售的地产项目，包括对内地人出售的商品房……” “这也是有人参观了咱们在港岛的华园一期再到十几期，还有大坑村新社区的建筑模板后，想要在上沪那边复制几波。” 这代表的是什么，只能说懂得都懂，未来鼎鼎大名的汤臣一品不就是在东方明珠塔附近区域么？ 赵东淮有点想笑，华园几期和大坑村社区，本来就是他照抄21世纪10年代后期各种大城市里兴建的社区模板来盖房子。 从绿化到停车等等，提前30年拉出来了。 这还真是小轮回了啊！ ……………… 豫省。 少林寺。 （食神）拍摄现场，看到星仔昏迷状躺在一张床上，穿着方丈袈裟装的梁嘉辉则是在扒星仔的裤子。 麦珰雄不想笑，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当取景器后的李力持扭头看来，麦珰雄快速道，“抱歉啊阿持，我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 大家声音不大，所以拍摄还在继续，即便是对于一些现场收音的影视项目，只要噪音不是很大，修音都是能搞定的。 拍摄区，梁嘉辉大袈裟覆盖一些区域，阿辉一脸正经的低头想要做什么，星仔就醒了，当场吓得像是要尿裤子，在他慌乱挣扎着想逃时。 梁嘉辉才呵斥道，“别动，你呢，让有毒的藤刺伤了，现在幸亏毒素还没到达百会xue，不然你就死定了。” 在他一本正经讲着台词时，周星星还是慌乱不安左看右看，主要看自己，发现没什么真正的异常，才松了口气。 梁嘉辉则是指着他肚皮上几道伤口，“现在就只剩下这一点点了，就让我把它吸完。” 星仔惊怒，一巴掌掴在梁嘉辉耳畔，把他从床榻上打翻了出去。 这时候李力持已经喊卡了。 下一条也不需要什么走位排练，就是录像机关闭，被打下床的梁嘉辉选了个角度重新站着，工作人员跑去在他脚下放了个用绳子捆绑着的滑板……嘉辉再站在滑板上。 再次开机。 贴了长须和白色鬓角的梁嘉辉还是一脸正经开口，“你既然不让我吸，那我也不勉强你。” 然后袈裟随风而动，梁嘉辉就像是鬼一样飘着……好吧，镜头只会拍录他腿部以上上半身，拍摄区外的场记用绳子拉着滑轮，把他拉出镜头的。 星仔还在拍摄区提裤子，探头探脑对外张望呢，一个龙套和尚就跑了进来，指着星仔道，“你麻烦大了，方丈这人小心眼！” ……………… 当李力持再次喊了卡，宣布这一条过，准备下一条时，梁嘉辉都开始准备吊威亚了，他这个小心眼方丈，不管凌空翻双掌突袭，还是展示其他武功，都要吊威亚。 还是麦珰雄笑着走过去招呼，“阿辉。” 梁嘉辉惊奇道，“雄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麦珰雄大笑，“在你脱阿星裤子时来的。” 梁嘉辉，“……” 梁嘉辉超级无语时，麦导大笑，“好吧，你这家伙拍阿星的喜剧，真是有点令人捧腹，镜头语言太暧昧了，我是搞到了一个好本子，想着你来演男一号，特地过来找你聚聚。” “今天收工后咱们再谈。” 在食神剧组，少林方丈梦遗大师出场时间不是太长，但的确很抢镜，很出风头的。 麦珰雄说的镜头语言太暧昧，自然是明明是一场梁嘉辉帮周星星肚子上的伤口吸毒的戏，多简单啊……非要搞得跟…… 周星星都从床上翻下来，一脸好奇道，“麦导，你也有断时间没出手了啊，新戏是讲什么的？” 麦珰雄上部电影是梁嘉辉、胡慧中版本的（误杀），去年一月拍到7月，到现在又是新一年七月了，老麦等于休息了一年才再次出山。 星仔对此也是很好奇的。 当然，星仔知道麦珰雄不是快枪手风格……他和林凌东差不多，一年一部作品的节奏，但基本都是大片强片。 麦珰雄大笑，“讲北宋，苏轼当男主角的电影，这次就是请嘉辉饰演一个与众不同的大文豪形象。” 周星星虽然文化水准不高，听了苏轼的名字也兴奋道，“像是唐伯虎点秋香那类电影？苏轼比唐伯虎名气还大，文学成就更高啊。”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澹妆浓抹总相宜。” “还有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 当阿星兴致勃勃挖着脑海中的一些诗词时，麦珰雄笑的更得意了，“对，就是这个苏轼，不过我想拍的是北宋的灾难、抗洪，抗旱等人定胜天的励志类传记片。” “苏东坡治水，两宋第一档次啊。” “我们总是被他文豪属性给欺骗了。” 周星星一张脸瞬间变得滑稽搞怪起来，“有没有搞错？抗洪？抗旱？？” 就连梁嘉辉都惊奇的思索几秒，点头道，“等今天的戏拍完了，我们好好谈一下，演苏东坡本身就是个超级挑战，你还抓住了抗洪赈灾的主题？这在现在这个年代，抗洪也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何谈是北宋时期抗洪？？” 他也是属于万万没想到，休假了一年的麦珰雄会蹦出来搞这个项目。 周星星跃跃欲试，“麦导，你看有合适我的角色么？这一种历史类严肃题材的电影，我也可以啊。” 他是被观众媒体冠称为喜剧之王的阿星，但他绝对不想一辈子都局限在喜剧领域内。 轮到麦珰雄愕然了，“这个，阿星你愿意来我当然欢迎，但初定的剧本里还没有太好的角色，毕竟按照史实，苏东坡就是常年因为党政被贬来贬去……没早早死在迁徙的路上，都算是身子骨硬朗了。” “古代那个交通环境，从豫省贬来贬去，跑到杭城、在跑路粤东、海南什么的……” “真属于是他的竞争对手们都太贱了，说是不杀士大夫，但北宋时代在大半个华夏乱跑？遭大罪了，这个东坡治水也是从徐市抗黄河抗洪，一路到海南儋市修水利。” 周星星恍然，他听懂了麦珰雄的意思，苏东坡这是抗洪修水利，一个个城市不间断轮换着修下去？除了他自己，对应的其他城市配角……一段一段的，跟单元剧似的。 这肯定会有主要单元和次要单元，剩下的就是背景铺垫一样解说下就行。 “我懂了，随便给个配角就行，就是让我演个被洪灾吓跑的贪官都行，嘉辉哥都来我这里客串小配角了，一样的。” 麦珰雄也松了口气，理解万岁。 他还真担心给不出重要角色，和阿星闹得不愉快，倒也不是怕，而是没必要嘛，现阶段他是大导演，但对比阿星还是差了几个档次的，阿星都是资本了！ ……………… 新的一天。 赵东淮坐在办公室时，邱淑珍走来汇报，“老板，（老友记）收视率感觉有点一般般啊。” “昨天晚上在英文频道播出，好像覆盖的收视点数才15点，折算下全港只有100万人观看。” “反倒是岛国和南韩不错，收视点数都在15点以上，代表有三四百万，甚至五六百万收视人数。” 赵东淮大笑，“正常，这个喜剧是慢慢发力的，昨天才播放第一集，早着呢。” 这一版老友记还是一天一集的节奏，20多集先播放到7月底，看整体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拍第二季。 原轨迹里老友记拿了无数电视奖项，六个主角从第一季时，平均2.25万美刀的片酬，直接涨到了后期100万美刀一集。 大网络时代同样创造了n多播放率。 需要时间来发酵啊。 就算在播出之前，詹妮弗·安妮斯顿已经是小火的新花旦，萧滢滢、罗家良等人也不差，也需要时间来沉淀，同样的黄金档期，还是有很多观众喜欢看亚视的（包青天）节目啊。 再说原版是六个白人男女主角，现在换成了三华人、三白人……总是要出一定的蝴蝶效应的。 老友记不像（包青天）那样一出来就是王炸，可后续发力还是很强悍的。 下一刻赵东淮发话道，“今天是好声音第九期，谭永麟战队分四强吧？” 阿珍点头，“对啊，你要去看现场？” 赵东淮摇头，“我写了几首歌，你等节目结束，再一一联系相关人员……” 现阶段就是按照最初的想法，也不管最终的冠军亚军都是谁了，先把对应的歌曲送出去，任闲齐（心太软），陈慧菻（记事本），坂井泉水（不要认输），这个不要认输只有曲子和编曲，让坂井自己去添日文歌词。 而汉语歌词，黄沾也写出来了，写的当然很不错。不比男儿当自强或沧海一声笑差。 还有邰正潇的（一千零一夜），杨岗丽的（轻轻地告诉你）。 基本都是原作给原唱了…… 现在可以让几个歌手尝试练习，再到灌录单曲，在（亚洲好声音）总决赛之后，正式把他们捧成新生代歌手了！ 总决赛之后，一个个男女歌星就拿出这样的代表作席卷歌坛，真属于是唱歌综艺里的王炸推广了。 其他选手也不是没有代表作，比如林志玄的单身情歌、莫文薇的盛夏的果实、张雨的雨一直下…… 甚至再到窦维的代表作。 赵东淮要是想抄，都能抄出来，无非是没那个必要，这才好声音第一季而已。 先推出五个歌手五张单曲专辑轰炸一波，接下去一年之内，每人再按照正经的商业买歌方式，买到一张大专辑试水就行了。 或者买歌凑一张众选手们的合集大专辑。 等他拿出了几首歌，还写明了针对的歌手后，阿珍都忍不住惊叹，“你搞批发啊……” 她不怎么懂乐理，只看曲谱歌词之类，也分不出好坏，但这不是赵东淮出手，向来都没失过手么？？ 没急着做事，等阿珍看了一阵子歌词，才凑过来笑道，“你给我翻译下，那一夜一场大雨，园里的花落满地，都是什么花开花谢？” “你的大雨在哪？” 赵东淮，“……” …………………… 7月3号，依旧是侏罗纪公园轰炸世界的狂飙期，巨少直到上午十点才从某小区里醒来…… 洗涮收拾一番，打算继续和阿渣、特·不太靠谱一起吃午饭时，才走出小区到了路边，就见某辆车里突然冲出来三道身影，明显是冲他来的。 阿巨大惊，一边举起双手一边低叫，“我是演员，我请的有泛亚集团保镖，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自从主演过（空姐溶尸桉）里的渣男溶尸客后，巨少的确是演员出道了啊，他也花钱请了泛亚保镖，不多，就两个。 日子平稳安详了这么久，总有一些时候不方便让保镖一直跟着守着，比如他前阵子在酒吧夜场里泡的一个ol，就住在后面的小区里。 这一刻，阿巨深深痛恨起来，为什么才安逸了这么点时光就放松了呢？他难道已经彻底忘了，曾经有人突袭怡和二代，勒索鬼老五个亿时，他自己狼狈躲在桌子底下的风采了？ 他难道忘了老豆跑路南韩，都会在南韩遇到南韩有活力社会团体的袭击了？？ 曾经一段时间，他老豆都是狼狈的跑来跑去。 还有，老豆在针对大毛熊的国际粮食期货交易里，赚了一笔钱，很快就被喊着乌拉冲锋的大毛熊人埋伏了？ 这才安逸多久？？ 巨少还在痛恨着什么，三个亚裔西装青年已经快速半隐藏半露着黑星，把阿巨推上了车，开车。 当车子启动汇入车流，坐在阿巨身侧的西装仔才破口大骂，“八嘎，你们这些混蛋，玩庞氏骗局，骗我的血汗钱？那都是血汗钱啊！” “我不管，我要三亿港币，一边是钱，一边是你的命，两条路，你自己选！” 他讲的是粤语，有点别扭，但能听懂。 正因为逐渐懂了，阿巨更懵圈了，“不是，等等，庞氏骗局？我没有啊……” 阿渣那群混蛋是上个月中旬回港，骗局爆了的。 虽然那一串大戏里，外面足足有四层白手套阻隔保护，但怎么说呢？该知道的，有能力的，还是能查出来的。 比如眼前这几位就是住吉会的大二代兼手下，也是可以联系上议员、高官之类的，包括黑警。 真正的顶尖二代，早就知道骗局大爆炸后，阿渣是带走50多亿港币跑路回港的。 顶尖二代也能提前看懂庞氏骗局的套路，他们无非是觉得自己能在骗局爆炸之前，带资跑路安全撤退！ 然后没来得及……这和股灾崩盘是一个道理，我知道我有预感，但我觉得我能有机会侥幸发笔财就跑、上岸。 阿渣那个家伙曾经跟着赵东淮混了几年，那骗局有没有赵东淮的参与？ 住吉会讨论到最后，还是觉得赵东淮没干预，毕竟姓赵的86年炒日元外汇赚了近千亿港币，87年股灾又在岛国做空日经赚了一千多亿港币。 就是这一波股市泡沫崩塌，赵东淮依旧从1月持续到现在，赚了上千亿港币了。 赵东淮是和华尔街、英资、法资等等一块发大财抢rou吃的，庞氏骗局那点小钱，真不像是姓赵的能看得上的。 相反，阿渣回港之后，和李大少混的这么近？？李抄人那可是什么财都愿意发的，只要能稳赚，就敢下手。 住吉会西装仔在话语下，一枪托砸的巨少都流血了，“骗我的钱，我火气很大，巨少，快给你爹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