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蛊师在线阅读 - C1嫌隙

C1嫌隙

    幽幽烛火,让昏暗的殿内燃起些微的暖意。

    长公主慵懒地靠在榻上,空空荡荡的大殿内没有任何的动静,唯有灯芯上摇曳的烛光显示着屋内冷意盎然的气流划过的幅度,摇摇晃晃,像是在恭候着不速之客的大驾光临。

    “嗒。”

    只是轻微的一声,从大殿暗处的角落传来,并不刺耳,与殿外太监宫女的巡逻落脚声融为一体,却带来了不属于宫墙的清新气息。

    眼前烛火摇曳得越发欢快,来者自阴影中走出,脚步几乎无声,沉默地站在檀木小几的侧边。

    和之前别无二致的着装,似乎一年四季就只有一身夜行衣的青年,垂眸看着桌子上的摆设,在她身前半跪着。

    “似乎上一次已经说过,你我已经两清了。”

    “……”

    少女容貌昳丽,唇角微微上扬,食指抵着侧脸,语调里颇有玩味的成分,“我说的对吗,折枝公子。”

    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对于她叫出他的名号这件事毫无波澜,只是垂眸从腰侧取出微有折痕的书信放在桌面上。

    ……

    或许是她的灵魂损伤太重,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不记得刘柒蕴是自己的好友,不记得和东方渊鸿的深仇大恨,也忘记了寒陵是谁。

    她在他刺杀盈贵妃的时候施以援手,并不是因为她知道他是谁,而是盈贵妃恰好是她不喜欢的玩具,她乐得看那个女人倒霉,仅此而已。

    盈贵妃在后宫独揽大权,后位空虚的时候,可以说是要风有雨。

    他接了苓昭仪的单子,来刺杀盈贵妃,却也知道皇宫的守卫不是吃素的,往冷宫或者是后宫里躲藏是最好的,人少可以更好隐藏,人多则容易浑水摸鱼脱身,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在桃林里看见她。

    少女言笑宴宴,坐在粉红翠绿花枝之中,撑着头看向乱成一锅粥的后宫,闲散得像是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他闯进了她的视线之中,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真是可怜啊。”她轻笑,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悠然,“像是撵鸡撵狗般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

    突兀的陌生感让他难以忽略,沉默地站在她不远处,手上的短匕还有隐约的血迹,他低头用身上的布料擦了擦,收入鞘中。

    这下换她惊讶了:竟然不威胁她么?

    她咯咯笑起来,“还算审时度势嘛。”

    她手指点了点旁边立着的木箱子,支着头,看了一眼百米处长廊里影影绰绰的人和散乱的脚步声,语调不见紧迫,“旁边有太监服,换上吧。”

    禁卫军赶到的时候,长公主正指挥着她的小太监上树摘花。

    “就那朵,对,还有旁边的。”她仰头看着,笑意吟吟,“摘新鲜的!要是我发现有一朵花瓣有损,给我仔细你的皮,记住没?”

    “长公主殿下……”

    少女转过头来,像是不明所以,又有些被打断的恼怒,眉目间全都是不耐烦:“你们来做什么?”

    禁卫军首领冷汗涔涔,不敢得罪,只得苦哈哈地弯腰赔罪:“微臣惊扰了殿下罪该万死……只是方才贵妃娘娘宫里有刺客闯入,如今那贼人四处逃窜,不知殿下是否看见了他?”

    “刺客?荒唐至极!”少女的眉眼敛了笑意,面无表情,呵斥,“养你们一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贼人闯进来,伤了父皇本殿下唯你是问!还不快搜!”

    “是是是……微臣这就搜查。”

    禁卫军首领不敢大意,连忙叫人在桃林各处开始搜查。

    长公主站在树下,锦衣华服,神色不耐烦,看着各处跑动的人马,似乎是心情极差,连带着语调也暴躁起来:“还摘什么摘?滚下来!出门就撞上这种晦气,真是扫兴!”她看向旁边站着的禁卫军首领:“贵妃如何了?死了吗?”

    禁卫军首领猛擦汗:……

    宫中素来知道长公主和盈贵妃不和,但这话说的可甚是不妥,如此一来,可要怀疑这刺客是长公主派来刺杀贵妃的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神仙斗法凡人遭殃,这事情他这种小人物可掺和不得,因此只是赔笑:“贵妃那儿已经有太医赶过去了,其余的微臣不知。”

    长公主嗤声,看着赶过来的宫女太监,挥了挥手,“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小陵子,把花给我端到暖房里去烘干,今晚取用。”

    ……小陵子?

    赶过来的宫女太监看了一眼这个新的“同僚”,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开始给长公主殿下收拾赏花的桌椅。

    有道是主子的事情你少管,宁可被好奇心憋死,也不要当猪队友。

    “小陵子”有模有样地拱了拱手,带着花篮往前面走过去。

    任谁都不会怀疑这个哑巴太监,毕竟长公主的规矩就是这样,没瞧着赶过来的宫女太监都不回话么?长公主有令,不准许奴才整日喏来喏去,把事情办好了才是真奴才,整日喏喏喏的谁知道心底怀着什么鬼胎呢?

    因此禁卫军也忽略了这个被长公主呼来喝去的太监,甚至对他抱有同情:都知道长公主不好伺候,在桃林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侍奉,定然是饱受磋磨,看他区区太监还要爬上爬下,一朵花儿不合意就要仔细脑袋,真是听着瞧着满是辛酸。

    寒陵顺利地跟着宫女到了朝珠殿。

    长公主慢悠悠地乘着步撵回了自己的宫殿,她看着端着花篮站在面前的青年,挑眉:“还不走?”看着他手里的花篮,啧了一声,“赶紧扔了,全都是没用的虫子,鸡肋。”

    寒陵:……

    她仍旧是精通控蛊的蛊师,面容依旧是白皙的,比起之前的惨白却是要好上许多。

    他垂眸,将腰侧的刀鞘层层的绳索解开,递给她。

    “嗯?”她微微惊诧,“送给我?”

    寒陵颔首。

    褴褛不掩风华,惊鸿一瞥,竟是朗色。

    哪怕穿着低等的太监服,也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风华,本就不是佝偻的身形,颀长身躯挺拔地站在面前,竟有松柏之姿……只是那眉眼太过凛冽,漆黑幽深的眸子像是载着深渊,清晰地映着水光倒影,却又深不见底。

    肃杀,却又不过分嗜血。

    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懒懒散散地用手指卷着发丝,敲了敲桌子,“洗干净再给我,沾了她的血,我嫌脏。不过……你杀了她吗?”

    寒陵将匕首别在腰间,垂眸看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她哼了一声,手指在发丝间绕了绕,“我可没有指使你去刺杀她,匕首洗干净还给我。”

    “……”

    寒陵和长公主隔了一丈,他看了她许久,低头脱下太监服,将那身深灰色的衣裳整理好,抿了抿唇,从角落的柜子跃至房梁上,从高处的窗口跳到屋顶,离开了大殿。

    她看着他的背影,低低笑起来。

    ……

    长公主忘记了她曾经爱过的杀手。

    她身居高位,又无法离开皇宫这座牢笼,上次盈贵妃的刺杀成功,虽然没死,但皇宫守卫加倍,他必须绕开无数眼线暗卫,才能走到她的面前。

    但她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蛊师。

    寒陵第二次给她带了满满一匣子的草药,让这位平日里都懒得动弹的长公主精神一振,从养蛊的木盒子里拿出了一只小虫,拿着那颜色艳丽的药草根茎喂食,看着它吃得欢快,微微挑眉。

    “能知道本殿养蛊,情报网不错。”她将小虫放进窝里,抬眸看着他,轻笑,“就当这是你的谢礼了吧。”

    “……”

    两清了吗。

    她单方面宣布了两个人恩惠关系的结束。

    ……

    羁绊如此深厚,又怎么可能那样轻率地结束。

    他沉默地看着她。

    “你是杀手,我是长公主,你想要以身相许?”她似乎是从他的表情里咂摸出来许多情绪,不由得大笑,在榻上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溢出来几分,“本殿下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这么大胆的jian夫呢……当真是有意思。”

    她从懒散的姿势变得更为惫懒,侧着身子撑住脑袋,打了个哈欠,“只是,你配吗?”

    寒陵没有说话,他只是将那把匕首放在她面前,漆黑的眸子没有情绪地看着自己面前几寸的地方,看着她匕首出鞘,将刀尖抵着他的下颌微微挑起,四目相对,他看见了她眼底的戏谑。

    “你如此坚持?可惜我不需要jian夫,倒是缺一条狗。”她像是终于来了些兴趣,低低笑起来,将匕首丢开,终于肯好好地看一看这个半跪在自己身前的青年,居高临下,像是施舍一般勾了勾手,“你要当本殿下的狗么?”

    ……狗。

    就像是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那样。

    最开始的时候,二人初相识,境况也不过如此。

    长公主在前边走着,听着后边的脚步声,微微扬起一抹隐秘的笑意,眼眸幽深,打开暗门,拿出匣子,嗅了嗅草药的芬芳,露出满意的神色,转头站着伫立在门口的青年。

    这里的房间仅仅留着一扇小窗透过昏暗的光线,但也不难发现,她背后的门里还有更多的内容。

    她低笑:“这也愿意么。”

    少女眉眼弯弯,兴味地冲着他勾了勾手指,“来啊,让我看看你的忠诚,可爱又愚蠢的杀手。”

    门后果然另有乾坤,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鼻尖,她踩在干涸的残留血迹上,拍了拍还算干净的石台,面带微笑:“衣服脱了,躺在上边吧。”

    许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了……真是难得。

    长公主的华服和暗沉沉的暗室格格不入,比起她那样光鲜亮丽的形象,他这样的暗沉之人才最适合呆在这样血腥阴暗的地方的。

    器具整整齐齐码在檀木盒子里,寒芒在烛火的映射下变得越发诡谲,她站在石台边,慢条斯理地将那些银质器具浸泡在烈酒之中,待幽幽焰火将那些酒精燃烧殆尽,她看向赤身裸体站在旁边的青年。

    长公主挑眉。

    她倒是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乖觉。

    本来还想用蛊虫折磨一下取乐,结果他这么配合,她倒是不好发难了。

    不过没关系,折磨人,有的是法子。

    长公主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细长银簪,站在高自己一个头的青年面前,抬手抵住了他的脖子,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过他的喉结,像是在把玩什么绝美的工艺品那样细细咂摸,随后轻笑:“本殿觉得……这里很适合栓个狗绳,你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觉得他这副任人欺辱的模样,真是该死的诱人。

    低垂的眉眼本身就昭示着臣服,更何况是美人垂目,他目中皆是淡然,对她的调戏和挑衅不置一词,只是唇瓣微微抿着,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无端的觉得如今已是难得的岁月静好。

    她是如此的活力,如此的生机。

    “啧。”长公主啧声,“这么望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多情根深种呢。”她玩味地望着面前神色毫无波澜的人,居于下首也要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我素不相识,这么听话必有所图……让我猜猜,你图什么?”

    贪图她的美色?

    贪图她的地位?

    最有可能的金钱?

    她兴致盎然地看着面前的青年,往后一靠抵在石台边沿,抱臂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讶异地看着他:“不会吧,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财帛美色权势动人心,但绝无可能令人如此乖顺。

    他也不像是步步为营徐徐图之的那种类型啊。

    长公主登时笑得花枝乱颤。

    “许久都未有人这样逗我开心了,你还是头一个。”她笑够了,端正身子,似乎是赞赏般摸了摸他的脸颊,“乖点,嗯?”

    “……”

    身上的燥热不是错觉,他看向那个仔细清理道具的少女,略恍惚: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爱捉弄他。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给他下了蛊,只是他没有任何防备,在攀爬桃树的时候手背微疼了一下,再看时,伤口处已经找不到任何被算计的踪迹了。

    以他的敏锐度判断,那一闪而过的疼痛并不是错觉。

    然而因为是她,他并不设防,也无所谓于她要对他做些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设计接下来的走势。

    寒陵低头,看着递到自己跟前的银簪,抬头望向笑意吟吟的少女,微不可闻地提了一口气。

    “要是插进去的时候乱动的话,说不定这跟东西就要废掉了噢。到时候帮你介绍几个净身的老师傅,让你少些痛苦……如何?”她咯咯笑,手指握住他双腿间静默垂落的物什,狎昵地把玩着,感受着手中迅速充血的小东西,颇为惊讶,啧啧称奇,“身子可真是敏感啊……平日里手yin吗?”

    “……”

    长公主笑起来。

    “偶尔有几次,还是根本不抚慰自己?”她凑近了他,四目相对,少女的神色带着戏谑和顽劣,呵气如兰,“嗯?”

    她根本不像是个皇宫里出来的公主。

    至少没有哪个公主会这么大胆奔放,凑到陌生男子面前谈论这种近乎私密的话题。

    寒陵垂目,长密的睫羽半敛着,遮蔽了眼底的神色,漆黑幽暗的眸子倒映着昏暗的灯烛,他看了她许久,在沉默的氛围之中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手腕处几乎是烙印般的紫色纹路。

    几乎是刻印在灵魂深处的印记。

    “倒是让人很惊诧呢,”她没有收到他的回答也不恼,手指绕着那根蠢蠢欲动的小东西打转,兴味,“天然的白虎可不多见,药水除去体毛的倒是有很多。难得看得到这样干净的小东西,真是惹人怜惜,我会温柔一点的。”

    她从匣子里拿出一个哑铃,轻轻摇晃。

    分明没有任何声音从那个锈迹斑斑的铃铛里发出来,他身子却不自觉地蓦然一紧,那种不受控制的热潮自小腹开始酝酿,脑海中的思绪甚至因为这样的变故而断裂数秒,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少女,在她再次拿起那根银簪的时候,闭上眼睛。

    “躺上去吧。”她笑起来,“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啊,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难得遇到这样有趣的情况,她自然不会放过。

    如此完美身材的人,不让他伺候自己,那才是暴殄天物。

    他躺在石台上,身下冰凉的温度深入骨髓,体温高到即使是金秋月的石台也依旧冰凉刺骨,他忍耐地抿着唇瓣,偏头看向一边。

    yinjing已经因为充血而昂扬起来,她把玩着簪子,看着那逐渐湿润的铃口,指尖将那些溢出来的清夜抹在银簪上,看着整根簪子散发出滑腻腻的光泽,这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轻笑:“……插进去了哦。”

    “它会顺着尿道慢慢插到深处……到时候没有允许,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呢。我准许你撒尿你才能撒,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我来给你把尿。”她低头望着他,脸上的笑意越发幽深,“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

    寒陵微不可闻地叹气。

    明知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为男人,她依旧乐此不疲。

    长公主似乎看出来他撇开的眼神里的万般无奈和默许,笑得险些破功,转了转了簪子,扶着他挺翘的白皙yinjing,将那guitou揉得湿漉漉的,润泽着前列腺的小孔微微张开几分,更加便于簪子尖端插入。

    这何尝不是男人身上的xiaoxue呢。她恶劣地想着,手中动作不停,将那近乎三寸长的簪子慢慢地蹭着yinjingxue眼,左右转动着往里面没入。

    这种感觉……

    胀痛得有些厉害。

    寒陵用手背抵着眼睛,闭上眼睛尽力忽略下半身传来的警告,胀痛和异物插入的感觉令人浑身泛起抵抗的反应,他绷紧身体,燥热和汹涌的欲望席卷了大脑,被微凉玉指亵玩的地方恰恰是最敏感的刺激源,血脉偾张的同时,那种隐约的失控感让他微有些焦躁。

    长公主欣赏着这副躯体。

    颀长而健美,不会有多余的一丝赘rou,恰到好处的肌rou,完美无瑕的流畅曲线,劲瘦的腰,能够窥见肌rou鼓动的大腿,颇有力量的肱二头肌,白皙的肌肤渗透着因为欲望而泛出的潮红,他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微微屈起的膝盖昭示着他根本不如表现的这样镇定。

    簪子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没入了深处,她用的力度并不粗暴,逐渐扩张,进入过程十分轻松。

    银白的簪子尾端有着圆润的珍珠,简单款式的簪子整根没入其中,珍珠恰好比铃口大了一圈,像是他的yinjing顶端被一颗珍珠堵住了,本就有些充血发红的yin具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些许的艺术感。

    “……”

    燥热。

    狂乱的欲潮层层叠叠像是海浪般漫延上来,他喉结微微动弹,抵住额头的手背被薄汗蹭得粘腻,呼吸俨然盖不住的短促起来,他略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站在旁边正在粘膜草药的少女,难耐地喘息起来。

    远超之前的……意动。

    空虚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路痒到心底,让人心尖发颤。

    “腿打开。”她低笑,将他双腿压开,将他那私密的菊xue暴露出来,摁了摁那稚嫩的xue口褶皱,“这副张开腿露出阴户的模样,可真像是要分娩了啊。”

    如此干净……

    她可不相信他没有处理过这个地方。

    真是有趣啊。

    她挖了一团绵密的草药在指尖,看着那白净的未曾开苞的菊xue,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注视和动作,它甚至从中溢出些许黏稠的液体。

    已经是这样迫不及待了么……?真是难以想象他私下里该玩得有多么的花哨熟练啊,或许在无人的深夜,对着自己的私处,做着难以启齿的清洁动作,却又腰遏制住喉咙里的呻吟喘息,在屋子里发出压抑的喘息……直到,到达高潮~

    冰凉的草已经呈现出膏糊状,她将那些东西抵着塞进湿热的xue口,他浑身僵硬无比,随着手指的深入越发绷紧,直到她意味深长地擦过一处凸起,让他难以控制的弓起腰身,发出低沉的喘息。

    “呃……!”

    腰腹绷起好看的弧度,抬起的腰身离石台,抬眼望去,如同他被两根手指cao得高潮那样零分浮想联翩。

    她微微眯眼,将那些草药送入最深处,糊状的药和粘稠的肠液混在一起,酿出亮晶晶的液体,被蠕动的肠rou裹挟着往更深处涌去。

    腺体被指腹来回按压,那种足以把人逼疯的压抑感觉让小腹的肌rou近乎痉挛,他的呼吸粗重急促,手臂抵着自己眼睛,蹦着下颌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可惜还不够啊……

    少女站在石台旁边冷眼旁观,哪怕他的肌肤已经从冷白的状态变得潮红无比,哪怕她已经抽出手,那种痒依旧刻骨入髓,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如今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一个合格的“玩具”,需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足够听,足够有趣,足够……令人满意啊。

    她低头将他的手臂拿开,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睁开的眼睛里是雾气扩散的漆黑瞳孔,失去的焦距的眼瞳微微颤抖,神色空白得令人心悸,像是极其易碎的瓷器,令人怜爱。

    凌厉的眉眼因为视线的失焦而变得破碎,他如同一具木偶,除了身体难以控制的欲望潮海支配下的战栗,再无动作。

    她只是轻笑。

    “下来吧。”

    青年神色毫无反应,如同傀儡般从石台上起身,若不是他站起身的时候身形微颤,或许真的会让人以为那令人发狂的yin蛊失效了。

    苍白的眸子如同失去核心的机器,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任君予夺。

    安静,空白,又令人无比的期待。

    不是么。

    这样的利刃,为你所控制。

    ……

    她坐到寝宫的软榻上,看着跪在脚下毯子上的青年,钳制着他的下巴,让他毫无焦距的目光大致朝向自己。

    “给自己清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嗯?”

    “……”

    哪怕被支配,他依旧是沉默着,只是被她捏开唇齿,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带着银丝的手指戏弄着他的口腔,狎昵又yin猥,像是在用什么yin具插入其中,而他毫无知觉地任人在唇齿之中索取,面上的表情永远是空白,带着不染世事的洁白。

    “真是有趣啊……如此能够忍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只是,在我这里,不存在嘴硬的人。”

    他躯体战栗着,在她靠近的时候瞳孔微缩,意识近乎清醒,却又被控制的蛊虫蛮狠压制下去,瞳眸依旧涣散,只是大腿内测蜿蜒流下透明的黏液,像是被yin蛊折腾得狠了,yin靡无比地溢出清澈肠液,湿漉漉得像是酿着汪洋。

    她冷笑着将人抵在榻上,掰开他的腿,对准那个不停溢出液体的褶皱,一次性插到最深处。

    紧致的xiaoxue依旧稚嫩,他浑身战栗,仰躺着也控制不住腿根肌rou的痉挛发颤,她俯身看着他被玩弄得润泽的唇瓣,将木枷口球抵入他唇齿之间,看他失控地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自心底滋生。

    “呃…唔唔…”

    如此情动,真是令人感到心潮澎湃呢。

    rutou被指尖用力掐弄把玩,乳首的肌肤不过多时就被凌虐得艳红无比,眼尾红霞更甚几分,双手却无力垂在身侧,无法抬起反抗半分。

    “记住这样的感觉……用你yin荡的身体,把主人的赏赐刻入灵魂,为之战栗,为之祈求。”

    “……!!”

    会被玩坏吗?

    随着插入而上翻的瞳孔几乎要隐没在眼皮下,yin乱而失控的神色,看起来已经被玩坏了。

    她低低笑起来,抚摸着他的脸,“不要着急啊。还有很多很多……”

    已经被玩弄得浑身都是凌虐痕迹的青年躺在床上,后xue汨汨溢出白色浊液,从那红肿的xue口流下,让私处狼藉无比。

    簪子没入的尿道堵塞住了所有想要喷涌而出的液体,小腹已经微微凸起,茶水喝了好几杯,尿液和jingye一并被堵在里面,憋胀得yinjing都有些肿胀发紫。

    她贴心为他穿好衣服,在他尾后上了玉质阳具,三指粗细的宽度将那红肿的xue口撑得极开,少女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夹住噢。”

    真是令人迫不及待……

    她带着浑浑噩噩的青年来到马场,挑了一匹马力十足的汗血宝马,看着他,低笑:“上马。”

    青年动作微僵硬,却是极其听话地踩着脚蹬翻身上马,在坐在鞍上的瞬间发出闷哼,瞳孔越发涣散。

    长公主坐在他身前,微微侧头:“抱着我。”

    身后的青年双手环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他贴着少女的脊背,呼吸炽热压抑,喘息沉闷,像是在忍耐着令人痛苦无比的酷刑。

    所谓跑马,自然是得跑起来,才得叫跑马。

    她甩缰绳,大声喝:“驾!”

    马尔的颠簸让骑在上面的人无比煎熬,双腿分开的姿势让玉势插入得越发深入,身体时不时的腾空被迫模拟者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阳具狠狠插入到最深处,擦过红肿的腺体,让肿胀的小腹沉坠无比,胀痛更上一层楼。

    起起落落的,不只有马,还有身后,耳畔那近乎压抑着痛苦的闷哼。

    他抱得很用力,却又只是略紧,不会让她感受到疼痛。

    恣意挥鞭,在驰骋的马儿上感受到劲风呼啸,心情都变得愉悦许多。身后的人体温高得发烫,她也不准备多折磨,跑了数十圈之后停下来,侧身下马,歪了歪头看着撑在马背上的青年,道:“下来。”

    他踉跄着下马,还未站稳便险些跪下,额上汗涔涔,唇瓣边是来不及擦去的血迹。

    长公主的目光微凝。

    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她敛了笑意,侧着身子将人扶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终究是将心底那些暴虐的情绪压下,垂眸:“回宫吧。”

    无法纾解的折磨,混沌无比的思绪,精疲力竭的潮涨潮退,几乎没有给他休息的不应期,永远处于逼近高潮的煎熬之中,无法解脱,无法逃离,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被凌虐得伤痕累累,唇齿间满是血腥气息。

    青年几乎是强撑着精神走完了一整条路。

    他无法像她那样乘坐步撵,跟在宫女太监身后,佝偻着身子,咬牙撑过了回宫的所有路程。

    而她,并不打算放过他。

    玉器未经打磨本就粗糙无比,马背上的抽插凶狠又难以控制力道,待他跪在她面前,xue里已经随着yin液的喷涌,浮出了血沫。

    唇瓣的苍白也抵不过口腔内斑驳的伤口,他把自己逼得太狠,血涌的时刻已经过去,伤口半愈合着,唇瓣紧抿处是靡红的印记,淡漠血色在手背上擦出长长的印记,浑身的伤痕斑驳着,像是被凌迟过的罪人。

    长公主面无表情。

    她捏着他的下颌,在解除傀儡术控制之后,神色阴冷,又带着些许癫狂的笑起来,“还喜欢么?”

    剧烈的痛感让人头脑昏沉,神经传来阵痛,时而钝感如锤,时而尖锐如刀,他咽下喉咙里满满的血腥,手指抓握着地毯,跪在地上,近乎蜷缩地臣服在她面前。

    ……太痛了。

    火辣辣的撕裂痛感,满口的铁锈味,刀绞的剧痛从身上的脆弱处源源不断地传来,他苟延残喘地将额头贴在手背上,憋着小腹那几乎快要裂开的撑胀感。

    她安静地看着他,忽而怒气冲天,恶向胆边生。

    避而不视,她偏要让他看着她!她掰起他低垂的头颅,看他发颤而艰难聚焦的瞳孔,冷笑一声。

    在他压抑的呼吸中,她忽而开口,垂眸,笑得很是漠然:“我听说有xue可以吃下双龙,恰好,我觉得你也可以来试……”

    只是话音还未落下,手腕被青年的掌心握住。

    并不重。

    或许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或许是他沉在骨子里的细致温柔,他的力度永远都不会伤害到她分毫,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眸被痛苦遮蔽,她捏着他的下巴,他仰头握住她的手腕,睫羽颤得厉害。

    “……明…日。”

    “……”

    哑得像是破掉的二胡,呕哑嘲哳难为听。

    她垂眸,冷声:“明日?”

    他连呼吸都有些艰涩,被迫仰头的跪姿让他多了几分隐忍脆弱,半敛的眸子里瞳孔几乎要翻上去,身形都开始不稳起来。

    “休息…半日…可以继续。”他闭上眼睛用力咬破舌尖,唇瓣猛地溢出血,他蓦然松开手偏开头捂着嘴猛咳,手心染红了大片,随后哑声,断断续续,“再…继续,精神…撑不…住…咳…咳咳咳!”

    长公主冷笑:“真是难得听你说这么长的话,这是不打算装哑巴了?”

    青年低头狼狈喘息,闻言抿唇看她,低声沙哑唤她:“……汐则。”

    “闭嘴!”

    她愤怒地将他抵在桌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别忘图蒙混过关。陵十二,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为了用我的力量来弥补你那残缺的魂魄?”她用力地掐着他的脖颈,手背上青筋毕露,“你真是好隐忍,好算计!”

    “……”

    她连寒陵……也不愿叫了。

    少女面色狰狞,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讥笑:“你和东方渊鸿不过一路货色!我真该夸夸你俩啊……真不愧,真不愧是同源之人,一样的工于心计,一样的善于隐忍,而你,比他更甚。倒也怪我……怪我这个蠢货,如此的识人不清!”

    “你得手了,陵十二。”

    她声音低沉,带着讥讽,目光里满是恨意,带着压抑的哭腔:“如此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很得意吧?”

    寒陵艰难地在她手指的禁锢下呼吸,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模糊的视线像是看到了什么,身体凝滞。

    他眼前发黑,却慢慢抬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几乎是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别…哭。”

    “够了!”她把他甩在地上,任由自己眼泪落下,“用不着你假好心!”

    “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人吗?”

    “你还是那么单纯,那么天真啊,汐则。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记性都没长……哈,哈哈。”

    “只需要稍微逆来顺受一点,你就能死心塌地,甚至把自己的灵魂血液都给他了。哈哈,哈哈哈……真是,真是太好骗了!”

    “这样的蠢货……真是不可多得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而他呢?明明魂魄残缺,和我一样是早死的命,现在偏偏哄得你心甘情愿交出了自己的灵魂血液!他现在自由了,而你呢?哈哈!”

    东方渊鸿笑得前俯后仰,指着床上昏睡不醒面色惨白的少女,眼泪都涌出来了。

    他诱哄般地贴在她的耳边,轻声:“你可真容易上当啊……蠢货。”

    ……

    “闭嘴!!!”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