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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24)

    2020年7月31日第24章平淡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伊芙早上从艾林的床上醒来,晚上回到艾林的床上。

    而期间,则概率地被小队长——剑士薛尔德抓去做奇怪任务,或者是与师兄法师瑞克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

    每次都是以他们听上去挺正式,实则乱七八糟的理由开启,而最后以她浑身抽搐,翻着白眼高潮而结束。

    而今天。

    伊芙惯例醒来,枕边留着余温,但人不在。

    她起身,穿上百蝶曳地裙,披着香色薄纱,用象牙头饰将一头云丝盘住,戴上水绿色的镯子,腰间系着麦穗饰品,轻步走出门外。

    简单洗漱后,她在营地中寻找着冒险队的其他成员,一番奔波后,在营地的巨木大门边看到了愁眉紧锁的三个男人。

    她看到三人齐聚,脸蓦地红了一下,但还是按住了羞涩,上前打招呼:“早啊。”

    薛尔德对她点了点头,依旧回头和瑞克说着什么,她的丈夫艾林挥挥手,让她上前。

    “怎么了?”伊芙小声地对艾林问道。

    艾林努了努鼻子,让她听。

    “……我们从后面走呢?用你的法术开一条通路。”薛尔德皱着眉头说道。

    瑞克摇了摇头:“后面是悬崖,我的法术射程到不了对面,用柔石术,或者穿石术……也不大可能,山坡太陡,下不了多少法力就会枯竭。”

    “总不能困死在这里,能不能捕捉几头野兽,让它吃饱,我们趁机离开?”

    薛尔德对艾林问道。

    艾林想了想,回答:“营地里的灌木只能抓到兔子、山鸡,我刚才也去试了,如果想从侧边走,它闻到气味会过来驱赶。”

    “没受伤吧?”

    “没有,它只是把我赶回来,如果强行冲过去,它才会正式攻击。”

    “可恶,这是什么意思?”薛尔德一拳砸在门上。

    在断断续续的对话中,伊芙听明白了经过。

    一头魔兽不知怎地守在了营地外头,不允许他们四人外出——也许也不允许外人进来,无从考证。

    而这头魔兽的运动能力、战斗力远超他们几人,无论从哪个方向突围,它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用魔法和蛮力将他们逼回营地。

    虽然莺晨粟充足,但被堵在这里总不是长远之计,必须要想办法出去。

    “或许我们能用火,把这里点燃,把它吓走。或者用火烟盖过气味,我们找个角落偷跑出去。”薛尔德思索着。

    瑞克依旧摇头:“普通野兽可以,这是一头魔兽,起码有4到5级,普通的火是挡不住它的嗅觉。”

    “那怎么办?”

    众人沉默了一阵,伊芙试探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两边?”

    看三人看向她,她继续说:“让一个人做诱饵,其它人从最远的另一头跑出去,然后在外边再想办法,回来救他。”

    三人对视,谁愿意做那个剩下的人?

    伊芙叹了口气:“你们三啊……我去当诱饵,我出去也没什么用,你们懂的多。而且我吃的也少,莺晨粟留给我能吃很久。”

    三个人又对视一眼,沉默了片刻,薛尔德才开口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他盯着艾林,后者陷入了沉默……计划很简单,三个人在营地正中就位,待伊芙在西北角,山上最崎岖的一个角落释放几个声势浩大的光影魔法,把魔兽吸引过去,他们三个则从东南方位快速突围,到外边搬救兵回来驱赶魔兽。

    伊芙站在城墙的顶端,她用柔软术把木刺变得软和,弄成一个一平方的小板子,再固化硬化,自己端着法杖坐在上边。

    “是什么样的魔兽呢?”伊芙歪着脑袋思考着。

    如果魔兽不是驱赶,而是攻击她,要怎么办呢?

    如果魔兽很可怕,会不会很吓人?

    如果他们出去,就把自己遗忘在山寨营地之中,自己后面该怎么办?

    纷杂的思绪中,她听到一声哨响,男人们已经准备就绪。

    她站了起来,依次对着天空释放了“震雷术”、“星光术”、“气彩虹”、“巨火流影”。

    声势浩大的光影魔法生效,雷声阵阵,天空划过耀眼的火流星,一道竖直的彩虹拔地而起,直穿天幕。

    “吼——”森林中传来震耳的咆哮,大地微微颤动,远处掀起了奔跑的浓烟,一个庞然巨物从中奔袭而出。

    那就是魔兽吗?

    巨大的黑影拔倒了挡路的树木,它对人类的挑衅十分愤怒,看不见的魔力的颤抖,汇聚,形成一道道魔力涡流,席卷在黑影身边,朝营地的西北角喷涌而来。

    伊芙看清了那个巨物的模样,黑色的毛发,上面点缀着亮蓝色符文,有她大半个身体大的巨爪,磨损斑斑的指甲冒着凶狠的寒气,巨大的头颅仰天咆哮,凶狠的眼神配着森冷的獠牙,誓要把敌人碾作血泥。

    伊芙吞了口唾沫,可她不能逃跑,她要完成任务,把这头魔兽牵制在这里。

    她忍着恐惧,继续朝天释放光影魔法,造出巨大的动静,以掩盖其余三人突围的声响。

    魔兽飞速跑近,它身体突然一顿,但下一瞬间,它就以更快速度朝伊芙奔袭而来。

    “诶,诶诶?”伊芙握着法杖颤抖,“不是不会真的进攻吗?它朝我跑来了啊啊啊!要死了!”

    五米高的城墙在魔兽眼里和没有没啥区别,它一个跳跃,飞升到了数倍高度的空中,巨大的身体朝伊芙直降而下。

    “要死啦要死了!”伊芙看着黑影落下,她绝望地跪倒在木板上。魔兽身上涌动的魔力潮汐与她不是一个级别,自己最强大的魔法怕也无法击穿它本能的防守。

    “完了……”

    轰隆隆——魔兽把城墙完全压碎,巨大的冲击力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而一旁没有被直接冲击的城墙木桩,也被像杂草般吹飞出去,在空中碰撞破碎,落到远处。

    这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一击。

    “诶?”

    伊芙睁开眼睛,她感到有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电……鬣?”

    魔兽电鬣抱着她,巨大的爪子同样有巨大的rou垫,在他兴奋跳下的刹那,抱住了女孩,将她搂在怀里。他兴奋地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舔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

    “头……疼……”伊芙按着额头,她感到体内有什么在破碎,虚假和真实,梦境与现世,不同的记忆相互交织,缠绕,她无法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那场梦的真的,为什么她拥有与薛尔德、瑞克、艾林那么多真实的记忆;如果那场梦的虚假的,那为什么眼前的是……她辨认着电鬣胸口的白毛:“你是……笨笨?”

    笨笨的胸前有白毛,傻傻的睫毛比较长,蠢蠢的脚掌的白的,癫癫尾巴毛分成两段,憨憨总是流口水。

    那场梦境中的映照出了现实,如果这只是某个别人的记忆,为什么这个——自己的子嗣,会那么开心地将自己护在怀里?

    “到底……哪边才是真的,我头好晕……”伊芙咬着牙,她的脸色苍白,相互冲突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旋转,倾轧。

    他们三个只是山贼,不过是抓住了我……不对,他们怎么可能编造的那么详细的记忆。还有系统,对,系统,为什么那些强化,还有副作用,通通都消失了?

    还有,我记得我已经怀孕了,可我现在……伊芙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腹部摸上去手感很好,光滑细嫩,如果如同梦境中有孕育强化,现在她应该已经在一半的孕程,不可能还如这所示。

    到底……是什么……哪里才是真实……笨笨舔着伊芙,越舔越香,几天见不到她,兴奋的让他本能兽茎开始充血,往上顶在她的小脚丫上。

    “嗯?”伊芙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她被包裹在电鬣温暖的兽毛怀抱中,自己的脚踩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

    她感到电鬣舔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重,气息变得灼热。

    笨笨一甩尾巴,他的力量与智慧都远超同类,可他依旧还是一只魔兽,无法克服本能的召唤。

    他把伊芙放倒在地,不敢用爪子扒拉,换用鼻子轻轻地供着她,将她翻身背朝上,也正好她穿着衣物,他能够叼住裙角,将她提起,调整成跪趴在地。

    笨笨小步上前,咬碎女孩的裙子,小心地调整姿势,将巨大的兽茎顶住她的阴户,缓慢进入。

    “啊啊啊啊!”伊芙脑中杂乱的思绪被巨大的撕裂感清除。她回过神来,发现被魔兽按在地上,自己抬高了屁股,一个比她大腿还要粗的多的巨大roubang正在试图挤进自己体内。

    “不,不,不可能进来的……不……唔……”在她试图阻止的时候,多日被法师瑞克实验的rou体意外的变得坚韧有弹性,在电鬣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撑开了恐怖的巨口,将他迎入其中。

    电鬣感受着久违的熟悉与紧箍,粗大的兽茎被包围在湿软的嫩rou中,yindao壁上的突起欢欣地充血胀大,用尽微弱的力量挤压、摩擦着喜欢的入侵者。

    “不,唔……不要进来,呕……捅到里面了,好胀,好充实……不,不要进去,太大了,唔……”伊芙哭喊着,大笑着。她一会觉得自己在与心爱的子嗣进行着深层次的交流,一会觉得自己在被一头陌生的魔兽强行兽jian。

    混乱纷杂的记忆让她的情绪一上一下,仿佛身处于世界上最温馨安全的怀抱,又仿佛在危险的野兽口边。肚子里传来的膨胀支撑感同时加剧了她的混乱,巨大的兽茎强行进入身体,还没能挤入宫颈,就已经把肚子里其余器官顶到位移。

    脾胃,肝肺被由下而上的顶住,内脏被冲击的怪异感让她感到坠胀难安,手却无处可放,无法阻止这难为的感受。

    电鬣笨笨低吼着,他的眼睛充血,呼吸加快,身体开始快速地挺动抽插,充血暴起的兽茎冲刺在yindao内,如果不是直上直下的运动,只要角度有些许偏差,巨大的guitou就会卡住yindao壁,在进入或拉出时将女孩的内在一同扯动,带着她的身体也一上一下地翻腾。

    “呕……好难受,求求你,不要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外……咦,我说了什么?我错了,如果不是我当诱饵就好了,呜呜呜……肚子好胀,不要再扯我的yindao了……好难受啊,被扯的……好紧……好胀……”

    伊芙趴在地上,娇小的身体在魔兽的进攻下如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迫随着对方的进攻而移动。她的身体疯狂地分泌着爱液,以求能在电鬣进攻的间隙润滑这可怜的甬道,不至于被突刺破裂。

    电鬣不断进攻,巨大的guitou捅在深处,在伊芙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巨大的突起,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拱出一个球形,狰狞而又妖艳。

    兽茎每次拔出,都会扯出一小节充血鲜红的yindao,而下一次插入,又会把这一节yindao狠狠地带入其中。

    zigong被冲击,yindao被拉扯,而阴蒂也因为肌rou的扯动而一直受到刺激。

    “呜呜呜!”伊芙哭了出来,多重的刺激让她不知道该表露什么样的情绪,只能狂乱地一会浪叫,一会哼唧。

    兽茎的抽插也强烈地刺激着肠道和膀胱,伊芙感到便意越来越浓,不一会就尖叫着被迫失禁,透明的尿液喷薄而出,洒了一地。

    电鬣也低吼着,身体紧绷,把巨量的jingye灌入她的体内,把zigong瞬间充满,在肚皮上隆起一个大圆球。他的兽茎中断开始膨胀,yinjing骨把他和伊芙捆在一起,不让jingye流出,滋润zigong到输卵管的每一处角落。

    伊芙小声的尖叫,在高潮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趴倒在地,任由电鬣的yinjing卡在她体内,将她下半身悬吊在空中。

    “伊芙,我们来救你了!我们找到驱兽草,只要……”弓箭手艾林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细碎的脚步声,然后突兀地停下。

    “不……不要看……”伊芙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地任由兽茎撑开自己yindao,将自己悬空吊起。

    电鬣发出愤怒的低吼,他龇牙咧嘴,尾巴下垂,死死地盯着到来的三人。他身边开始汇聚起魔力的涡流,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会伤害到身下的女性。

    “快,瑞克!”艾林看着伊芙着急地大喊,“赶紧用驱兽草!赶紧!”

    瑞克气喘吁吁地摇头:“不,不行,她离魔兽太,太近了,驱兽草味道会让它发狂,会伤害到她……哈……让我喘口气。”

    艾林连忙抓住薛尔德的肩膀:“老大,大哥,你赶紧想办法,啊!想办法!”

    三人去而折返,只看到队员伊芙已经被电鬣按在身上,战场一片狼藉。

    伊芙听着他们的对话,一丝微弱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果然……他们是真实的,他们在救我,过去的经历是真实的,现在的我也是真实的。

    她虚弱地抬起头,用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一丝力气说道:“没……没关系,他暂时没有伤害我。”

    伊芙看向队长:“队长,这是电鬣,他叫笨笨。他是……他似乎认识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人。我到底是谁,我的记忆来自哪里?”

    薛尔德张了张嘴,他一脸疑惑地和瑞克、艾林对视两眼,才恍然大悟道:“你……们认识?”

    “什么?你说谁?”

    薛尔德一下明白了什么:“我就说为什么这头魔兽会在这里,一个六级的法师,怎么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现。”

    “六级法师,你在说什么?”伊芙张大了嘴。

    薛尔德站直了身,说道:“伊芙,这是相干现象。在无尽时空中有不同的你,有作为我们队员的你,和身为六级法师的你,也有沿街乞讨的你,和孩童时期就嫁为人妇的你。当然也有作为你队长的我,和做其它职业的我。而这个地方的时空因为不明现象发生退相干,不同的时空叠加在一起。最少两个时空的你融合为一,这也是你拥有两段记忆的原因。”

    伊芙想说话,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因为我们身处自己的时空,自己的记忆占据了主导,相干世界的记忆只是陪衬,主人格没有受到波及与偏移。也许是另一个时空的你太过强大,影响了你的记忆,让你疑惑到底谁才是真实。”

    伊芙感到温暖的眼泪滑落脸庞,她带着哭腔笑道:“太……好了,我就怕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就不能与你们在一起……呜呜,我好害怕。”

    薛尔德继续道:“没关系,只要……”

    “吼!”

    薛尔德往前走了一步,电鬣示威地咆哮一声,扯动连接的伊芙,让她又痛又爽的呻吟了一声。

    伊芙潮红着脸,跪趴在地上,在熟络的战友面前被电鬣插着yindao:“啊嘤……可,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只电鬣?如果是在我们的时空,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只4级魔兽……?”

    “因为……”薛尔德陷入了沉思,隔了很久,他才开口:“是我说漏了?”

    瑞克叹了口气:“你刚才说了魔兽是那个法师带来的,后来又说到平行时空,这完全是两回事。”

    “因为,唉,你不问那么多不就好了,因为刚才是骗你的。”薛尔德也叹了口气。

    “???”

    “苏醒吧,不许行动,不许使用魔法。”薛尔德从怀中掏出一个遥控,按下按钮。

    伊芙感到体内的某个细微植入物传来一丝灼热刺痛,眼前划过一行文字:—战斗中—基础服从概率:100%—对薛尔德·梅纤麦米服从概率:100%……伊芙感到身体迅速变得奇怪,手脚变得酸软无力,磕碰在粗糙的地面上,就让她敏感难耐。

    yindao内被兽茎完全占据,火热guntang的roubang仿佛要烫伤她稚嫩的rou壁。与此同时,被灼热jingye灌满的zigong也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似乎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炙烤。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酥麻舒服,但一瞬之后,25%的快感被转化为痛觉,让她身体微微抽搐,迷乱的意识被拉扯回现实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伊芙嘶喊着,全都回来了,一切记忆都回来了。

    “本来还想和你多玩几天,你问的太多,出现纰漏万一自己解除洗脑,我们可就玩大了。”薛尔德道。

    伊芙被电鬣压在身下,她愤恨地想要站起,却被命令不能移动,依旧屈辱着翘着屁股,被三人一狗俯视着。

    伊芙感受着熟悉的兽茎插在体内,焦急大喊:“电……笨笨!笨笨,这里是陷阱,快救我,杀了——”

    薛尔德摇摇头:“杀了这只魔兽,你可以使用魔法了。”

    “不——笨——笨——!”伊芙痛苦地呼喊着,身体却在命令下自行运作。

    朦胧的红光在伊芙身上浮现,强大的魔力涡流瞬间击溃了电鬣的被动防御。

    “嗷呜!”笨笨痛苦地咆哮,他开始持续射精,生命力量被母亲诡异地吸出体外,进入她腹腔。

    “不,笨笨,不要,求你了,山贼,薛尔德,主人,求你,不要,不要!”

    伊芙恸哭,她把头抵在地上,卑贱地求饶。

    笨笨想要站直身体,却一阵虚弱,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感到下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舒爽,jingye成百上千倍的速度被抽出,他也持续地感受着射精的快感。

    “求你了,不要伤害我的笨笨,求你了,主人,主人们!”伊芙磕着头,做着一切最卑微的举措,渴望能得到宽恕与原谅。

    “哼,一头魔兽也能把我们追的那么狼狈。”薛尔德愤恨地想着,在早些时候,他好几次单独突围都被电鬣像撵鸡一样轻易赶回,简直奇耻大辱,“我打不过你,我的狗可随便能弄死你。”

    电鬣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他疲惫地看了一眼母亲,不知所以的他,把身体盖在了伊芙身上,试图用最后的力量保护她的安全。

    兽茎中早已不再射精,电鬣体内的肌rou、骨骼与内脏化成魔能,被邪恶的生命魔法抽取灌输到伊芙体内。

    “求求你……求……”伊芙的小腹并未胀起太多,jingye射光后,进入的都是没有体积的魔法能量,被均匀分散到大法师体内,把母子以另一种方式合为一体。

    “别那么悲伤,笑,感觉到幸福,笑出来。”薛尔德命令道,一旁的弓箭手艾林想要出声阻止,被法师瑞克拦住,使了个眼神,便沉默地低下了头。

    伊芙抬起脑袋,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从心底升起的幸福感充斥了她的脑域,她感觉到自己变得快乐,她温柔地摸了摸笨笨萎缩的巨大脑袋,眼中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笨笨虚弱地舔了舔母亲的脸,他无法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开始变得虚弱,自己正在死亡。他简单的脑子里没有过多过杂的思绪,只知道在最后的时刻,母亲正在自己怀中,一脸幸福的注视、抚摸自己,这对于一只电鬣来说,就是最好的临终关怀。

    笨笨的骨头、舌头、眼睛,以及全部的软组织都消失殆尽,通通化作魔能,被伊芙抽取到体内。一张宽厚带着余温的兽皮铺在地上,把伊芙结结实实地盖在里面。

    “这是我儿子的体温。”伊芙一脸幸福地摸着兽皮,她快乐地笑着,眼角却有泪滑落……山贼头目抱着女孩,把yinjing插在她的yindao里,轻松地提着轻盈的rou体上下活动。

    …樶…薪…發…吥………伊芙两只手背在身后,手肘被绑在一起,小臂竖着紧贴缚住,手掌合十,每根手指都被扎带捆住,无法分开。手臂以一个倒立的“个”字,绑成了后手观音。

    她的腰间穿着束腰,勒的很紧,把内脏挤作一团。

    大小腿被折叠,塞进了黑色皮革套内,无法伸展。膝盖上有金属环,和束腰环扣在一起,她便只能把腿蜷缩在腹前,以一个憋屈的姿势被人抱着,任由对方把自己上下颠伏。

    她的大腿被分开,与束腰扣在一起,无力收回,保护自己那稚嫩的rouxue。头目的roubang轻松地插进湿漉漉的洞中,恣意地享受着柔软、滑嫩的包裹、挤压。

    山贼法师站在身后,将自己的roubang插在她的菊xue之中,被肠道包裹、挤压。

    肠液分泌的浓厚均匀,辅助着roubang进行完美的活塞运动。

    而弓箭手站在一侧,他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女孩的rutou,把roubang插在她嘴里,顶在伸出,用她蠕动的喉咙给自己助兴。

    与身体的欢愉相比,山贼头目的情绪不怎么高。他看着被三人插满洞xue的女孩,总感觉她在笑。

    很奇怪的感觉,她的嘴巴被张的很开,即使是笑也不容易被看出察觉。但她弯曲的眼角,翘起的睫毛,总让抱着女孩的头目感觉非常不爽。

    他拍了一巴掌伊芙的屁股,命令道:“不许笑。”

    感受着自己yinjing在胀大,眼前的女孩表情收敛了一些,区别并不大。

    “眼角,收起来,眼睛不许睁那么大。”他继续命令。

    效果卓有成效,草草看上去,伊芙的眼角的笑意是消失不见了。

    可他还是觉得不爽,女孩的眼里,隐藏在瞳孔之下,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艾林,你觉得他在笑吗,艾林,艾林!”头目喝道。

    山贼弓箭手才回过神来:“哦哦,什么,笑?没有啊,我没笑啊。哦她啊,还行吧,没感觉在笑。”

    “你呢?”头目问山贼法师。

    法师耸耸肩,表示自己在后入,看不到表情。

    “闭眼,不行,还是在笑。”头目的焦虑感越来越明显,他总感觉女孩在笑,即使表情不在笑,心里也在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笑什么!”头目怒喝,他拿出先前兑换的眼罩,给女孩戴上。

    看不到她的眼睛,头目的情绪稍稍好转,他松了口气,威胁道:“你再笑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大不了就不要你这个宝贝了,我那么多兄北,还少一个女人不是。”

    他兴致降低,草草在伊芙的yindao内射精,对弓箭手道:“艾林,你来吧,位置给你。”

    艾林有些心不在焉:“哦,行。”

    说罢,他也抽出女孩嘴里的yinjing,转身坐在头目的凳子上,抱起伊芙就要插入。

    “艾林。”女孩突然开口。

    “嗯?”

    “你答应过我,不许三个人同时做,是吗?”女孩幽幽地问道。

    艾林一阵语塞,随即在瑞克嗤笑的眼神中强硬道:“那是洗脑,是在玩你!

    你这个性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的主人,我就想看你以为是人妻结果被朋友玩弄的羞耻姿态!”

    伊芙叹了口气:“我还抱着一丝——”

    “不许说话,不许,不许说话!”弓箭手感到心中一阵烦闷,没有办法的他抱起女孩,roubang插到湿润滑腻的yindao中就是一阵剧烈运动。

    “浪叫,不许说话,只能浪叫!高潮,给我高潮!”艾林疯狂地命令着,女孩就像是个听话的玩具,在下体双洞齐开下恣意娇嗔呻吟,身体一阵阵颤抖,被送到了顶端。

    “你就是个性奴隶,你就是让我们干的,让你当我几天老婆就得意忘形了,啊!”弓箭手大力干着伊芙的蜜xue,他低头咬住她的rutou,把脸埋在她的乳rou之中,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失落的神情。

    不久之后,弓箭手与法师纷纷射精,把被捆成一团的女孩放在凳子上,各自清理下体。

    法师拍了拍弓箭手的肩膀:“不要对她真的产生感情,她没被控制住前多厉害,你这就忘了?那只魔兽,50个你能打的过吗?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余地!”

    弓箭手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你和头目都被吓到了,她现在就是我们的性奴隶,该怎么样怎么样,保持好催眠状态就行。”法师看他情绪低落,建议道,“来玩些新鲜的吧,把过去忘了,等过两天我们构思好新的故事,再让她当你妻子怎么样。”

    弓箭手叹了口气:“好吧。”

    法师干脆兑换了个几百分的“高级魅魔转化药”,喂伊芙吃下。虽然作为一个玩法太贵了,但为了自己的两个兄北,多花点积分也值得。

    他之前也花了不少积分,每次想出有趣的玩法,都会在系统中找到确切存在的药物和道具,通通用在她身上。

    伊芙吃下了药物,身体开始变化。她的皮肤从白皙变成健康的小麦色,双脚自发地踮起,指甲伸长,弯曲,变得像反关节动物的爪子。她的腰椎长出一根细细的尾巴,尖端是一个爱心状的小球。她的背部长出了黑色的蝠翼,单翼面比一个巴掌大一些,整体看上去小巧精致。她头顶长出了螺旋弯曲的山羊角,通体黑色,染着好看的纹路。她的小腹上闪耀着粉红的光芒,一道复杂曼丽的zigong状yin纹浮现在上。

    “来吧,再日一发,什么都该忘了。”法师对弓箭手做着邀请,怕他不来,又兑换出“疲软恢复药”,扔给他。

    弓箭手看出同伴的好意,苦笑一声,吃下药,挺着roubang开始了战斗。

    法师抱着伊芙的小脚,魅魔化后的她脚掌变得细嫩。的确也是,会飞的种族,干嘛还要走那么多路,脚掌本就该细腻柔软。

    他看向一旁:“老大,你来不来。”

    头目在旁边的柜子边喝酒,摆了摆手:“来日方长,明天吧。”

    “那我们就继续咯。”

    “继续吧。”

    头目看着奋战的两人一rou便器,刚才的心情得到了些缓解。

    是嘛,虽然她之前很厉害,但现在不也被自己控制的牢牢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

    就是个rou便器罢了,自己竟然被rou便器吓了一跳。

    他望着赤裸的rou宴,熟悉的色欲战场让他心情放开,轻松许多。

    唉,一个女人,三个洞,我们正好三个人,如果再多几个人,是不是要排队?

    排队?

    多人?

    女人?

    三个人?

    头目坐直了身子,抬到嘴边的酒也忘了喝。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捂住脑袋。

    空旷的营寨。

    空荡的房间。

    落满灰尘的被褥。

    在碗里风干的食物。

    他抬起头,对法师与弓箭手说道:“2A09EADDC8DB146B,停止行动,不许行动,不许命令,保持镇定,恢复记忆。”

    他接着对伊芙说道:“对自己使用清洁术,兑换并吃下体力恢复药,消除所有命令与暗示。”

    伊芙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两个男人的roubang交织中,下一瞬间出现在一旁的空地上。

    她抬起左手,一道白色的火焰出现在身上,将皮质、金属的束具燃烧殆尽,一边呼唤出系统,兑换出“体力恢复药”吃下。

    她站直身体,脸色潮红地嘤咛一声,yindao和肠道里的jingye在燃烧,zigong鼓鼓囊囊全是jingye,整个内脏器官都在灼热沸腾,刺激着她的神经。

    伊芙伸了个懒腰,身体有些疲乏,但精神很清爽。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解除了空间隐藏。只见她的肚皮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内在的胎儿又出现在她的zigong之中。她皱着眉头看着过大的肚皮,又念动咒语,把zigong空间无痕延伸,让肚皮降低,留下可爱的隆起,避免太过沉重。

    她看了看周围的三人,慵懒地开口道:“这一次还挺刺激的,我很满意,唔……”

    她抚摸着山贼弓箭手的脸庞,温柔道:“嗯……给我洗脑成为夫妻,然后换妻Py,很有创意,我还真的心动了。可惜啊,如果你再勇敢一些,说不定我还会改变规则。”

    伊芙挥了挥手,下一秒,弓箭手出现在了一个深坑之中,旁边躺着十数具腐烂程度不一的尸体。

    漆黑的深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一个浮在空气中的洞口出现,伊芙把脑袋探出空间裂口说道:“99148C6312586C35,你可以自由行动。唔,看在你还做了点心理挣扎,就不直接杀你了,这个坑有50米高,坑壁是垂直光滑的大理石,如果你能爬出去,我就不管你了,嘿嘿~”

    空间裂口消失,只留下弓箭手与十三具尸体待在深坑之中。

    回到山贼头目与法师这边,伊芙裸体坐下,翘着二郎腿,身后的爱心尾巴随意地左右摇摆:“99148C6312586C35,你们可以可以说话,但不许命令,移动。”

    “哈,呼……你这个妖女!”山贼头目目眦欲裂,“你杀了,杀了我们十三个兄北,就为了,为了这种事!!!你这个妖女!”

    “嘛,你不是也很爽嘛。大家都爽,那些人命就当是付款了。”伊芙在系统中兑换出一瓶红酒,倒在水晶高脚杯中摇晃着,“我还担心记忆清除你们会走相同的路子,结果还好嘛,只要每次削减人数,产生足够的变数,最后就会做出截然不同的行动。”

    山贼的营寨中本该满满当当都是人,在伊芙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后,决定玩一个有趣的循环游戏。

    她催眠和山贼,并让山贼们催眠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措施,再让双方都忘记催眠这回事。

    她一次次地失手,被山贼们擒住,被束缚、奴役、凌辱,直到某个契机,也许是时间,也许是行为,也许是天气。只要达到任一条件,其中一个山贼会自发醒来,在催眠暗示下,他会解放伊芙,并控制住其余所有同伙。

    而失去了准备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真实无措地被山贼们奴役,带给了伊芙巨大的快乐和堕落感。作为奖励,她决定每次只杀一人,让剩下的人都忘记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北兄,以让每次循环都有充足的变数。

    并且她还不忘记给山贼们的仓库中补充满粮食与日用,保证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巨大性爱游戏中有充足的物资基础。

    “不过嘛,不知道该奖励你们还是惩罚你们。”伊芙晃着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这次是我失算,竟然把我最喜爱的儿子搭了进来,倒是个意外。”

    她仰头张嘴,淡蓝色的烟雾从她嘴里涌出,并不溃散,而是在她控制下凝聚成团,在空气中形成一只淡蓝透明的烟雾电鬣。

    她伸出手,烟雾并没有被吹散,反而如实体般,有种棉花般轻柔的质感。

    电鬣疑惑地望着四周,他感觉一切都变小了,但他很快看到了自己最爱的母亲,虽然嗅不到气味,母亲外表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他依旧坚信判断,快乐地地扑上去,钻到母亲怀里。

    伊芙被棉花般轻巧的灵魂笨笨弄的痒痒的,她抬起手:“血rou重……嗯……算了。先这样也好,等我找到个好地方安定下来,再帮你塑造rou体。唔……可以弄点Furry,来个狼人猛男?也挺好的,毕竟我儿子,越帅越好。”

    她任由电鬣灵魂在自己身上钻,抬头看向两个山贼:“还有两个,嗯……再玩两次?人少就少点吧,再玩一次好了,下次把你们都杀了。是吧笨笨,一个寨子只有一个山贼也太奇怪了,还是都杀了好。”

    “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们的兄北,我们和你没有任何仇怨!”头目愤怒地吼着。

    伊芙轻笑一声,妖娆地驾着双腿:“为什么需要仇怨?一定需要有仇才能杀你们吗?要说也有,你们可把我凌辱了那么久,绑架了……从我手脚长那么长就开始把我抓过来了,都几十天了呢。付出点生命很正常吧!”

    “是你,明明是你!”头目颤抖着,身体却无法做出移动,“是你控制了我们,让我们去绑架你!是你自己演的戏,你这个怪物,怪物!”

    “行了,闭嘴。”她站起身,走到无法行动,身体因惊恐与愤怒而颤抖的山贼们面前:“回到刚才的话题,听到了吧,你们还有一次机会,如果想要逃出去,那就尽量想办法咯,真能把我奴役住,你们不但能自由,还可以统治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好呢。”

    她咯咯一笑,抚摸着法师的脑袋:“我的师兄诶,你怎么想到这个故事的?

    咦,我忘了,是我增幅了你的思维,不然你们几个小贼,怎么可能编出连我都误以为真的故事。啧啧,到现在我都还有不记得的事,到底被洗脑了多少层?”

    这场催眠游戏中,她的思维被数次扭曲,翻转,即使在中间苏醒时,也被添加了屈辱,反抗却不会成功等诸多标签。而这复杂多变的催眠与控制中,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洗脑被掩盖在看似正常的行为之下。

    伊芙兴奋地微微发颤:“对了,在角色扮演中我的系统没有发挥作用,唔,他们肯定能用,但对我……洗脑与暗示都已经消除,看来不是催眠让我遗忘,而是我自己,或者我让他们用魔法,在物理上消除了我某些记忆和感官。唔,真诱人,有点危险,但真刺激,我喜欢。”

    “好了。”伊芙拍拍手,兑换出两颗洗脑药,“吃下药吧,我们开始新的一轮。这次只有两个人,看你们还能有什么花样,记得哦,如果想要自由,就尽量在游戏中醒过来吧,一定要把我控制住哦!”

    伊芙懒得喂他们,直接把药移动到他们的胃里。

    等待着药生效,她站在一旁思索。

    该给他们添加什么属性呢?这个法师玩过那么多轮,虽然被洗掉了记忆,但潜意识里会用系统道具,很赞,真是不舍得杀。这个头头也就用来拉拢人心了,玩那么多次都还是女犬,捆绑,唉……也行吧,比没有好。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周围开始围绕着红黑色的雾气,从脚下旋转绕着她的身体。

    当雾气浓度达到一个程度时,她才突然发现:“诶?这是什么?”

    可下一秒,她眼前一花,前方的景色突兀一变。

    一个冗长的峡谷之中,几个年轻人围成一圈。其中一人重伤濒死,胸口被刺穿,大口咳着血。两人举着法杖,构造着防御法阵。法阵之外,一个山岳巨人举起水缸大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光幕之上。一人跪在地上,割开自己的手腕,将血液喷洒在地面的简陋法阵上,血流出一些,自行止住,他咬着牙,再割开新的伤口,重复几次,直到血液铺满整个阵法回路。

    红黑色的烟雾自法阵升起,泛着诡异的光泽。

    “成功了!”支撑着防御法阵的两人大喜。

    自红黑雾中,一只小麦色的嫩足踏了出来,与其风格不符的,脚尖长着弯钩指甲,冷冽而妖艳。一具诱人躯体缓步而出,她踩在石头地上,微微皱眉,挥舞着蝠翼飞了起来。

    她环顾四周,螺旋弯曲的角在防御光幕的反射下发出熠熠光辉。

    “有意思。”伊芙被传送的刹那感知到了召唤规则的说明,“因为我现在是高等魅魔,所以就真把我当成恶魔召唤过来了。唔……所以说这个世界真的有地狱,我在人间界,比地狱近太多,优先考虑我,有趣。”

    “大人,我付出了血液与魔力,并且愿意奉献我的寿命,请您帮我击退敌人!”

    割腕的召唤师跪倒在地,向伊芙低头。

    “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吗?”伊芙漂浮在空中,俯视着召唤她的人。

    召唤师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即使这个恶魔浑身赤裸,可爱且诱人,但她身上自发的魔力涡流告诉他们,这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

    伊芙讨了个没趣,但她现在兴致不错,暂不追究。

    她抬头看着山岳巨人,很高,很大,和玛拉顿里的精英怪很像。灰白的石块嵌合构造出了一个数十米高的人形巨物,藤蔓、青苔攀附其上。它面部闪烁着金黄色的两个眼球,张着犬牙交错的石头大口。

    “这样杀了有点可惜。”

    伊芙念着咒语,发动空间魔法,将它送到了大气层外,并锁在空间之中,记下坐标。

    “希望这个世界是星球体系,外面不要来点什么界外魔,唔……还有希望这种怪不需要呼吸,等我有空再慢慢研究。”

    完事后,伊芙看向四周几个年轻人:“这是哪里?”

    “克摩拉——傀儡之城。”……无数距离外的某个山丘上,一个山贼营寨中的小屋。

    两个赤裸的男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站着,保持着怒挺的roubang和搂着女人猛干的姿势。

    他们互相张望、苦笑,因为没有后续的指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被固定在原地,直到饿死,腐烂,最后化作白骨,成为这yin乱营地中最后的见证者……星峰山脚,风雪中,登山入口的哨兵看到了十数个人影。

    “站住,是谁!”他立马瞪大了眼睛,竖起长矛,让伙伴到军营中通报。

    人影走近,最前的是一个兽人,身材高大魁梧,穿着一件破烂的棉衫。

    哨兵紧张地握紧了长矛,在他以为要命丧兽人进攻之时,看到了兽人身后,有着十几位身穿坚甲,配着长剑长弓的人类战士。这些人装备精良,一看就是精锐。

    他松了口气,依然履行着职责,上前盘问:“你们是谁,为什么到星峰?”

    兽人与人类士兵都停了下来,一个人走上前:“让你们领头的出——算了,我是尔斯勒。”

    “尔斯勒……尔斯勒。”哨兵念叨着这个名字,“你是尔斯勒元帅!”

    人类点了点头:“我奉国王密令,押送这个兽人上山,你是哨兵,有职责,我不计较,让你们领头的过来,如果来不及就让他上山追上我们,我会交待清楚。”

    “啊,是!”哨兵连忙应下,他只是一个小卒子,有何胆量敢违抗一名元帅的命令。可他依然尽忠职守,说道:“这个兽人不需要戴镣铐吗?山上可能还有守星人,就是兽人部队的残部,上山可能……”

    尔斯勒元帅指了指身后:“岚风·于库尔,砂钢·李黎斯,加上我有三位剑圣。”

    “是,是,元帅您请,我会禀报队长。”哨兵哪里见过那么多大人物,赶忙让开了路。

    三位剑圣与十多名士兵押送着兽人上山,他们身穿的甲胄内有绒布,不惧风雪。兽人身穿一件棉衫,到处破洞,可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却也不怕这些。

    众人往山上走去,不多久一位哨卫队长追了上来,尔斯勒与他对了军令,确认无误后继续前进。

    走了一整天,人类与兽人攀登到了星峰的顶端。

    兽人带着一群人漫无目的的搜寻,几位剑圣的眼睛都盯着兽人,一路没人说话、出声,沉默地行走在风雪之中。

    这里被雪崩摧毁的一无所有,大部分树木、突起的石头都被埋藏在了厚厚的雪堆之下。

    大半天后,兽人终于站在一处空旷的雪地上:“出来吧,叔叔。”

    阴冷的气息夹杂在冰冷的雪风中升起,淡蓝色的烟雾穿过雪地,在空气中汇聚成一个兽人的实体。

    兽人灵魂张了张嘴:“你好啊,侄子,通灵者·北王·莫格斯。”

    穿着破烂棉衫的兽人盯着他:“你好,叔叔,溃心者·马格努。”

    锵——金军元帅尔斯勒,岚风于库尔,砂钢李黎斯,以及手下的十多位士兵纷纷抽出长剑,迎风竖立。

    “你答应过我。”尔斯勒开口,他的声音冷冽而苍凉,“你会给我们安息!”

    “北方”莫格斯挥挥手:“你们可以死了。”

    “啊——”十多名人类发出了可怖的嘶吼,他们纷纷将长剑刺入自己的嘴巴,从天灵盖刺出。而后刀锋向前一转,将整个脸庞切成两半。

    淡蓝色的灵魂之火失去了头颅的桎捁,很快消弭在了凌冽的寒风之中。十几个人类失去了最后的生命,沉重地摔倒在地。

    他们都曾被莫格斯杀死,再被通灵术控制,成为了不生不死的傀儡,听从他的命令。

    而如今,这些保家卫国的忠诚战士,终于在敌人的“仁慈”之下,成功杀死了自己,不再成为敌人的帮凶。

    溃心者马格努,兽人黑旗圣所的初任大主教,此时他的灵魂漂浮在空气中,冰风穿过他,风雪穿过他,而他岿然不动。

    “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叔叔,即使我父亲死了,你也不会死。”莫格斯淡淡道。

    马格努轻笑一声,半透明的他做出这个表情非常滑稽:“我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我会是灵魂。”

    “我不想和你打嘴炮。”

    “好吧,你说得对。你的父亲的确死了,很可惜,谁能知道大酋长会死在自己人手上。”马格努摊了摊手。

    “死在我们兄北手上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猜是古北发起的叛乱,我见过一岁4个月的他,那时我就猜到他长大一定会回去救母亲。”莫格斯说。

    马格努摇了摇头:“算是他发起的叛乱,但真正动手的是穆塔与束库,真是……唉。”

    “无所谓了。”莫格斯说,“兽人也不缺这一个大酋长。”

    “布鲁知道你那么冷漠,他会伤心的。”

    “他已经死了。我会击败所有的兄北,再次把兽人凝聚成为一个帝国。”

    “你不用说这些豪言壮语,我不像你父亲,不必用建立帝国这样的空话来骗我。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这个。”马格努说道。

    莫格斯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愧是我的叔叔,溃心者,没错,我是来找母亲的踪迹,古北把他带到了哪里?怎么找到他们?”

    马格努说道:“你的兄北死了,我能感知到他留下的灵魂碎片失去了活力。”

    “嗯?那母亲?”一向严肃的北王脱口而出。

    “她当然还活着。”马格努看着侄子露出了感情破绽,不由发笑,“但我不想告诉你她在哪里,你们兄北姐妹只会沉迷在争夺母亲的游戏里。”

    莫格斯缓了缓心神:“这与兽人的命令互相关联,我能找到母亲,兽人的崛起就会更加顺利。而且……”

    “而且什么?想威胁我?”马格努轻笑,“我已经死了,侄子,你又如何去杀死已经死掉的老兽人呢?来吧,我苟且在雪堆之下,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兽人最想得到黑旗。我猜想到底是你,还是不溺者,还是你的哪个兄北。”

    “不溺者已经死了。”

    “是吗。”

    “我杀的。”

    初任大主教的灵魂引着活着的兽人大将军,穿梭在雪地上。经过弯弯绕绕的复杂路线,莫格斯在马格努的指引下,破开了一块大石头,一道暗门赫然出现。

    “你知道系统吧?”马格努说道。

    莫格斯打开暗门,顺着黝黑的楼梯往下走。他点了点头,回答道:“那是母亲的根本,系统在我们兄北姐妹之间不是秘密。”

    “那就好。”马格努说道,“如果你清楚积分的换算,一定会好奇,这拥有黑旗是六年内,刨除其余强化,和为了兽人生计对外出售的道具,黑旗一共能兑换出两个4级强化,但我们只兑换了一个。”

    “为什么?母亲身上还有积分?”莫格斯说不上是喜是忧,他又希望母亲能多一些生存保障,又害怕她过于强大,以至于自己无法抓住她。

    马格努摇了摇头,两人走到楼梯尽头,又是一扇精钢大门:“自己打开看吧。”

    莫格斯按照马格努给的术式施法,精钢大门在魔法的支撑下缓缓打开。

    他原以为里面会有毒气,或者怪物,亦或是厚厚的灰尘。

    但随着大门展开,里面的东西出乎他的意料。

    空气清新,千年灯闪烁着黯淡的辉光,整个房间以钢木铺设,百年也不会变形。

    伊芙——他的母亲,无手无脚地被铁链束缚在空中,闭着双眼,低垂着头,一根软管接入她的嘴巴,通向胃和肺。她的尿道,肛门也同样插着粗细不一的管道,连接在一旁的古怪金属构造物内。

    那是维生机器。

    机器闪烁着简单的红绿灯,昭示着正在正常工作,一旁的维生物资、能源块堆积如山,可以用上数十年。

    她的皮肤上用红砂绘制着魔纹,地面、墙壁都镌刻着复杂到眩目的魔法回路。

    这是维生魔法。

    在回路的节点上,铺设着成堆的晶石,同样足够使用数十年。

    马格努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是兽人最后的底牌,最深处的秘密。

    “这是——第二面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