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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上等班的弟子,同时,他还有个了不得的背景,他是炼丹长老周长老的徒弟,也是古道派唯一的化神期女修士武棠华的近亲后辈。 钟彩看那武文曜看了她一眼,又同围着他的一群弟子说了些什么,然后那群人都看着钟彩发出一阵阵蔑笑,其中有一人,更是满脸鄙夷地看着钟彩道—— “云仲,听说你得了个‘第一名’啊!真是了不起啊!” 说完,还假意地拍了拍手。 另外一人听后,则嗤笑了一声,接过话头说道—— “嗤嗤!监考的内门师兄不都夸云仲吗?呵,可不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答不上来,还不如第一个交卷,怎么也能混到个第一啊!” 这人话音一落,那围着武文曜的众人哄笑一片,而武文曜的嘴角挂着一丝嘲弄,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钟彩。 钟彩抬眼看向这嘲笑她的两个弟子,这两人她倒是见过,跟她一样,同属下等班,她没有作声,只云淡风轻地看向来处,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讥笑一般。 而那两人看云仲竟无视他们,更觉得这小子实力不济,人倒是猖狂的。 复又接着说道—— “武师兄,你是不知道,这云仲啊在我们下等班都是垫底的,连最简单的引气入体,他都差点没完成,我都替他害臊!对了,他还是个五灵根的废灵根,这样的人,修炼都是浪费资源。” 武文曜状若惊讶,语气疑问道—— “可我听说,他不是被元正长老收为丹童了吗?” 这话虽有帮着钟彩说话的意思,但他看向钟彩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恶意。 那弟子也上道,直接开讽—— “什么丹童啊,不过就是个种田的。” 众人对着钟彩又是一番嘲弄,但反观钟彩却是不痛不痒,顿时,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试想,你若是嘲笑一个人,而那人毫不在意,完全不搭理,仿若把你当作不存在一般,你会作何感想? 他们陡然感到一丝挫败,觉得自己有些像跳梁小丑。 而那弟子最后直接上手,推了钟彩一下—— “云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反驳都没勇气了?不会是说中了,心虚吧!个怂货!” 这时,云仲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她好看的眉头的微微竖起,抬头看了一眼方才推她的弟子—— “林轩,我记住了。” 钟彩的目光十分摄人,被她盯着的林轩,反而有些后怕地退了一步,等脚步移动后,他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居然被云仲这个软蛋吓怂了?! 云仲拍了拍身上被林轩碰过的位置,环顾一周后,看向武文曜,淡定自若道—— “结果未定,现在,言时尚早。” 言语中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有些笃定。 众人听到云仲这话,仿佛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就云仲这种水平,还想能有什么好成绩? 正待众人还想嘲弄她几句时,先前那举牌的监督弟子走了进来。 瞬时,嘈杂的内室,死一般的寂静。 那举牌弟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 “一会我念到名字的弟子,出列,随我入分班考核第二场。” 言下之意,便是他念到名字的弟子,即是通过了丹药一类的笔试。 众位弟子立时屏息静待,都想从那举牌弟子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举牌弟子念了一串的名字,其中也有武文曜,而在最后,他顿了一下,目光有些赞许地看向某人,吐出了两个字—— “云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云仲是举牌弟子念的最后一人。 而云仲则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出列,连武文曜的瞳孔都微缩了下。 而先前讥讽云仲的那两个弟子,并没有通过笔试,他们满脸不信,其中那叫林轩的,拦下举牌的监督弟子—— “这位师兄,这云仲都过了,为什么我没过?他那么差劲!卷轴都没答完!” 那举牌弟子看向拦住他的林轩,眼神有些冷—— “谁说云仲没答完!他卷轴上都是填满了的,没有任何空白!” “那为什么连云仲都能过,我却不能?”林轩不甘心追问,在他眼里,这炼丹一途,必须由人引导,即使是理论知识,那弟子平日也受到过武文曜的点拨,自是要比云仲一个种田的好些。 “你要跟云仲比?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成绩?”那举牌弟子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成绩?”林轩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举牌弟子又看了眼众人,大多同林轩一般,眼神不忿,好似云仲抢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一般。 那举牌弟子重重地落了句—— “第一!丹药笔试第一!” 话音里含着强调,一时,场面凝滞了几息。 所有人眼里都有着震惊! 第一! 怎么会是第一! 怎么会是他云仲! 一个废灵根的人! 一个连引气入体都是垫底的人! 方才拦人的林轩,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举牌弟子,语无伦次道—— “师兄…是不是…搞错了?!他云仲…怎么可能……” 这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没有一个人相信云仲能得第一!而且居然是超过了武文曜,他可是上等班的弟子,那个炼丹长老周长老的得意之徒。 这时也有人看向那武文曜,却见他面色憋得有些泛红,手紧紧地攒着,似是因为被云仲压了一头而满眼不可信。 那举牌弟子有些不耐烦了,道—— “这是所有炼丹长老评判的结果,你要是质疑,可自行去找长老理论。” 这话一落,众人更是大惊之色,炼丹长老的结论谁敢质疑,那么这意思是—— 这云仲真的得了这丹药笔试的第一! 他竟真的压了武文曜一头! 霎时,众人看向钟彩和武文曜的眼光有些难以言喻。 那举牌弟子说完,也不理这些因为震惊呆滞的落选弟子们,带着第一关的合格者,走向了房间左边的那扇大门。 而云仲临走时,则对林轩耳语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言时过早!” 而这群合格者里也是好些满眼复杂地看向走在前面云仲的背影。 尤其是武文曜,掌心都被他掐出了好几个印子,眼神愤恨地看着云仲,武文曜炼丹时日也不短了,从来没受过什么挫折,一直是被人夸耀,周围的人也都捧着他,而现下居然被云仲压了一头,他本就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想起刚才在那内室里,众人看向云仲又看向他,目光饱含幸灾乐祸,他便把这笔账,统统都算到了云仲头上。 你让我丢脸,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却说这群合格者跟随那举牌弟子又走了一个长长的甬道,直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