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蛊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7

分卷阅读407

    会向神接收知识来源,再向世人作出教导的一位老师。因此,鲁士拥有无比的智慧。鲁士代表智慧!亦有提升专注、专心之效用!?

    这些苦炼修行长者认为,只要身体能抵得住外来的痛苦,终有一天必会苦尽甘来成仙成道。他们的修炼行为千奇百怪,往往令人看了产生强烈的恐惧感。他们的苦行范围很广,如用绳子将双脚反吊在树上一整年把手向天举高永远都不放下来,直到整只手乾涸;有的不断用竹或木尖刺进身体,直到不怕痛为止;有的把头埋进土里,也不知道用甚麼来呼吸,他说用肛门呼吸,你相信吗?”樊守嗤笑道。

    “不信,这也太脑残了吧,简直就是在自虐。”我摇头叹道。

    “还有的不穿任何衣物,脱光光走来走去,说可练到没有羞耻之心,还说连佛陀都练不到呢!传说连佛祖还未成道前也曾修苦行法,只是一天吃一粒米和一滴水而已,总共修行了六年,骨瘦如柴差点死了,最后思维突变而改修到行法。佛祖说,如果不养好身体又怎能修法呢?如果修到死去又怎样会有成功的日子呢?

    为什么鲁士都披上虎皮呢?传说以前在一座深山里有一位修行了很久的高深法术士。一天,听村民说后山有一只大老虎,时常下山危害村民。於是他便决定要去把这只老虎驯服。经过一番施法后,那只山大王果然被驯服了,并从此跟随术士修法至老。等老虎知道自己命不长了,遂将心愿传达给术士知道,希望死后也能伴随术士,因此在老虎死后,术士灵机一动,就把虎皮剥下来,做成外袍披在身上。从此以后,人们就唤术士为鲁士了。因为在梵文里“老虎”读作“鲁”,“士”就是术士的意思,合起来也就成了鲁士,即虎术士了。”樊守细细的解释道。

    “守哥你怎么啥都懂啊,好崇拜你。”我越来越觉得樊守好厉害,深不可测了。

    “小呆瓜,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什么人,我可是真正的活……呵呵呵,真正的全能型人才!”说着樊守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一下我鼻尖,不过眼神有点怪怪的。

    不过,我现在也不在乎这些,而是惦记着孩子们,于是,四处打量了一圈,“看来这里没人,守哥,我们把东西搁这儿就回去吧,我总感觉这座小庙透着古怪。”

    “好。”樊守点头应允。

    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联系地址和所求的事情跟筹码一起放在了供桌上,就转身往回走。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强烈的感觉到有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神在望着我,可是我在回身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没有了,而且背后什么人都没有。

    “怎么了?”樊守见我突然回头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我摇了摇头,心想也许是最近太担心孩子,精神过度紧张才这样疑神疑鬼吧。

    第324,烧邪庙

    我们刚回到酒店,准备休息一下,樊守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了看,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然后,快速的按下接听键。

    不会是那个降头师阮格契吧?

    我看着樊守跟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是我。”

    “谁呀?”我小声的问。

    樊守轻声回了我一句,“降头师。”

    我瞬间提起精神想凑过去听,刚要凑过去就看见樊守突然双眼怒目圆瞪,怒火汹汹,“怎么不够?”

    等我凑过去,樊守却突然站起身,朝手机里大吼起来,“你休想,别做梦了。”

    这突然的举动,把我都吓了一大跳。

    刚听樊守吼完,我就听见手机里隐约传来一点男声:“那你就等着看你的孩子被我做成小鬼吧。”随后就没声了,看来是对方挂断了电话。

    一听到这句话,我整个心都悬了起来,起身抓住樊守的胳膊就问,“守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降头师不满意我们开的价,他是不是又单独提出了条件,他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他,只要他能放过我们的孩子啊,你为什么拒绝啊?”

    樊守看着我,目露为难之色,却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给啊!”

    樊守这下别过头,不再看我。我就急的不行,想着我那苦命的孩子们,也许在那降头师的手里过着非人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的。我就心里一阵阵的痛,感觉自己好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越想越担心,越担心我就越呆不住了,我起身直接要往门外冲。

    “你要去哪里?”樊守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总算开口了。

    “我要去救孩子。”我哭着说。

    “你要去哪里救,现在我们主要的就是找到那个降头师。乖,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我们才能有精力找孩子不是吗。知道你担心孩子,我又何尝不是呢。”樊守心疼的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听他这意思,是不想给降头师要价了,我生气了,一把推开他,“樊守,你到底心里有没有孩子们?又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老婆?”

    “我当然心里有孩子,而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根本不需要当作!”樊守激动的朝我吼道。

    他不是一次对我吼了,但我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发火时,就说明他着急了,抓狂了。看来,降头师的要价太高或者是不合理了。

    他这么一吼,我反倒是冷静下来,和他对视了一会,我深吸了口气,忍住泪水,“到底他开了什么价?”

    “他根本就不是在开价,而是在挑衅!老婆,你要相信我,我对孩子们的感情,不比你少。”樊守真诚的看着我,眸里已经浮上雾气。

    听到他这话,我再也忍不住泪水了,一把投进他的怀里,大哭了好一会儿,我也知道樊守心里一样担心着孩子们,是我太冲动了。

    “守哥,那孩子们怎么办?我不要失去他们……不要!”

    “老婆你别哭,你在哭下去,我整个心都要碎的稀巴烂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救出孩子们的。”樊守伸手抚摸着我的长发,安慰道。

    “好……我相信你。”我停止了哭泣,抬头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不过到底他开了什么价?”

    “你别问了,反正不是我能给的价。”樊守避开了我的目光,不肯多说了。

    此后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肯说。我知道,樊守要是不愿说的,就算嘴皮子磨穿了他也不会说的,我也只好作罢。

    随后就又问他打算怎么救孩子们,他说他要好好想想办法,所以,之后劝我躺床上休息,他在套房的客厅里不停的拨打电话,安排着什么。

    我因为心身疲惫,躺下后,胡思乱想了一会,渐渐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樊守拿起搭在床边的外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