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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5)(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幺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jiejie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jianyin,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jiejie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幺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roubang,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rou,腰身一挺,粗黑的roubang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roubang的出入,yin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yin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幺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幺?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yuhuo。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roubang捅进雪妃翕张的rouxue内,就这幺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roubang缓缓进入紧窄的rouxue。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roubang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