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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话,亦是好听至极。 三年的时间,她变得恬然淡泊,反而他成了个与药为伍的病患,世道可公否? 宋巅挑开她崩裂的褂襟儿,里头竟是透明的肚兜,格外的情趣,“道姑子,如今都这般开放了?” 林皎脸一红,握着他大手不让动,又说,“施主若是不信,可随我去观里,还有许多人为证。” “道姑可知,我想了你,三年一月零十二天,堆积的业障,你该如何报我?” 我对你情深已久,你不能凭白的消受,总要回报我一些,不是吗? 林皎被他这话,闹的一堵,确实,她若受人恩德情感,必须报还回去,否则修的就是阴德,不可取。 可要报答他,他金银什么都不缺,而她也没有,遂为难,道,“施主想要贫道怎么报?” 这话一出,宋巅心定,逮着小嘴亲吻起来,直到女人柔软的身子摊成一汪水,才放肆脱衣,朦胧中,与她说,“乖,你就当回到温泉庄子那回,让我站着,可好?” 林皎酒劲儿上涌,真被他热烈的动作弄的忘了是何夕,有时梦里也有与他欢聚的时候,等到梦醒,一切仍旧是粗茶淡饭,没有坚实的胸膛,没有力大如牛的势头,也许,她也无时不在想着他。 闫峰回来时,看着帐篷上红色流苏穗子晃动不停,步子一顿,又恢复正常,吩咐人备好热水。 宋巅可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闭着眼伸手要搂一侧的女人,可惜,触的满手冰凉,已经不知走了多少时候了。 他仍旧神清气爽,人找着了,还能再丢不成。 远处连绵山峰环绕,原来,他们之间离得这般近,一群废物,找了三年都没个音信,反而最后还得给别人一个王婆卖瓜的机会。 出了大帐,眼神阴寒的回头看了眼划了一刀的帐篷,“去附近的道观。” 玉皇观中,因着师傅和师姐都受了伤,众人忙活的不可开交,李婧问起林皎,师傅说她自己会回来。 日出东山,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观里,几个小的正睡的香,她已经换回了道袍,看见师傅站在门口,眼中闪过愧色。 “梳洗后,来禅房。” 林皎拢共就两件袄子换来换去,用凉水洗把脸,去了媚色,规矩的扎好女冠,去了禅房。 赤杨道长手拿拂尘,坐于黄色蒲团上,闭眼沉思。 林皎坐在对面,不敢打扰。 突兀的声音响起,“你可后悔入道家?” 她心一突,想解释,嘴又张不开。 “你把这身衣服脱下,下山去吧。”赤杨道长声音冷持镇静,完全不似往日温和的模样。 林皎昨日夜里出格贪欢,可以推说是酒精作怪,可,她能说她的悸动全是假的吗?她看到宋巅的那刻,心中不带一丝的开心高兴吗?她能说她完全不曾想过那个男人吗? 不能。 “林皎错了,还望师傅饶过我这一次,以后必定谨守本心,不再逾越。” 她闭上眼,回想起三年前遭到虐待时的场景,那种悲伤无助,想死的心,她的确不该,重蹈覆辙。 赤杨道长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替她感到可惜,男人从不会善待任何一个对他真心实意的女人,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能,唯有女子苦心眦睚,圈成个牢笼困于其中。 “你虽是为了救为师而去,但,心不坚,意迟迟,所得所想拘泥,你在此思过吧,什么时候能想通,控制的了那颗散漫的心,什么时候再出来。” 赤杨道长终究心软,若是任的她胡闹,男人仍旧不珍惜,过了劲头,后悔晚矣。 李婧咋咋呼呼的在外头,说是观上的牌匾掉下来砸着人了,可怎么办,她们没钱赔啊。 赤杨道长让把伤者叫进来,她给负责诊治。 很快,李婧悄声领进来两人,一人捂着胳膊在前,一人漫步于后。 赤杨道长起身对着后一人行作揖礼,一面躬身,一面双手于腹前合抱,自下而上,不过鼻耳。 恭敬道,“平原侯大驾,贫道有失远迎。” 怪不得多了清高的假模假样,原来是与这牛鼻子老道学的,不教个好。 可见心偏,他不怪女人自己不学个好。 宋巅四处打量,比起城外的破庙好了些,这个时候还只烧着一盆炭,可见拮据,随意的指着外头,道,“你这破道观也就是装个样子,散了吧。” 赤杨道长看了他一眼,似没听见般,又说,“贫道懂些天象,过些时日估计要降一场暴雪,山路拥堵,恐怕难以行走。” 又遇上一个听不懂人语的,示意让闫峰看住她俩,转身往外走。 李婧忍不得,脱口而出道,“你要干嘛?”抽出腰间盘的软鞭甩出,啪的一声被闫峰接住,用力一扯,跪倒地上。 宋巅脚步不停,哪处都瞧瞧,稀奇的想,这破地方估计吃不上荤的,不知道她如何忍得,想起她馋时的谄媚样儿,心中好笑。 以往是不想回想,现在是,时时刻刻的能想起来,女人的身影无比清晰分明,让他眷恋。 很快,身影重合,缝衣纳线的贤惠,膳房里熟稔的活计,于床榻上的羞涩热情,却皆不如这一袭道袍加身,眉目舒展,风流翩翩。 沉厚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林皎站起身,眼睛望着远处的禅字沉思,她是绝对不会再回那个吃人骨头的平原候府。 两人相对,却一直无话,空气中凝结着暴风,不知从何处而起。 林皎头次见到他没有行礼,而是傲倨昂头,眸光清浅,面容蔼和,道,“侯爷此来为何?” 宋巅一直想把她教导成这个模样,不弯不折,可惜,他在屠杀场肆宰挣扎时,已记不清初衷,觉得怎么样的她都行,只要在他身边。 “喜欢当女道士?”答非所问。 林皎依旧清冷,不是昨夜那个迷糊好骗的享乐女子。 “贫道已经决定再不入尘世,还望侯爷成全。” 宋巅却在她粉唇翁动时,只想扯着她,让她跌下神坛,占有她,撕裂她。 龌蹉的心思一闪而过,他颔首摩挲着大拇指间的玉扳指,如刀裁般的五官深邃,薄唇犀利,“你是我记在册上的小妾,怎的,还想去官府说道?” 林皎闪过愤怒,转瞬消散,“那侯爷可是认错人了,贫道本名林皎,是当朝的丹阳郡主。” 第37章 叁拾柒章 “那侯爷可是认错人了, 贫道本名林皎, 是当朝的丹阳郡主。” 几字砸下,宋巅明显的黑脸,复又认真看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怎的,还真能耐上了,一个小小的郡主, 妄图压制他, 痴人说梦一般。 观外四周皆是黑甲兵将,众道姑看着腿软,快近晌午,宋巅看着一言不发跪着念经的女人,服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