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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正办公室内的训诫

    “右手再放松一点。”

    降谷零站在风见裕也身后,目光落在下属握枪的手上。

    “举枪时,惯用手发力三成,另一只手发力七成。姿势模仿拳击手,重心下沉,身体略微前倾。”

    风见裕也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在面对这位上司的训诫时,他向来是紧张的。随着口水吞咽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握枪的姿势,上司的话语在脑海中滚过,他听到那个可怕的人用偏冷淡的声音对他命令道——

    “再试一次。”

    两发正中靶心的子弹接连射出,风见裕也摘下耳罩,降谷先生,你快看......

    那人已经消失在训练场外。

    有些微的失落笼罩在风见裕也的心上。他比上司虚长一岁,然而在很多时候,面对降谷零的他才更像是个孩子。他渴望着,期盼着得到来自降谷零的奖赏与赞扬,在面对降谷零时,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够把每一次的试卷做到满分,无论那是多小的一次任务,然后拿着试卷跑去上司面前求得青睐与奖赏。

    然而他其实知道,在面对降谷零这般人物的时候,他是永远不可能拿到那张满分答卷的。

    收拾起了略微失落的心情,他收起弹药枪支准备离开时,心口处略微震动的手机传来上司的消息。

    “过来一趟。”

    风见裕也的步伐轻快起来。他快步走到上司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门三声后推门而入,恭敬地站在那里。

    “降谷先生。”

    降谷零堪称温和地冲他笑了笑,“进来吧,裕也。把门带上。”

    风见关上门反锁,推了推眼镜,掩盖住眼底浮现的一丝惊惧与雀跃。他在呼唤他的名字而非姓氏,这是身份从他的上司转换到他的dom的信号。降谷零向来是公私分明的,风见裕也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但他们却从来不会在谁的家里做,想来降谷先生也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带到家里去做,那是“爱人”才能踏足的禁地,然而降谷先生身边并未出现任何能够与他并肩的人。

    每每想到这点,兴奋的颤栗与失落的悲戚简直交织笼罩了风见裕也——神父,他的神父,本应如此的。

    唇舌轻柔地舔舐着上司的皮鞋,仿佛坚硬与柔软倒置,那被下属双手捧在手心,半跪着虔诚献吻的皮鞋才是易碎珍贵之物。上司虚握的拳抵在下巴上,从窗斜射而进的月光铺洒在上司的脸上,他微微抬眼观察着上司的表情,比在训练场时柔和了些许。

    “好孩子,”降谷零摸了摸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下属的头,夸奖道:“你做得很好。射击也是,刚刚也是。”

    面前跪着的人发出小兽被满足一般的呜咽,随后膝行至办公桌旁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皮革项圈,乖巧地套到自己的脖子上落扣后,将项圈的另一端交到上司手中。

    “裕也。”降谷零刚刚被小狗虔诚侍奉的皮鞋正隔着裤子踩在那人的性器上,微痛的力道挤压戳弄着,风见的额头沁出了舒爽的细密的汗。

    本不该如此的,痛觉成为一种渴望和享受是遇见降谷先生之后的事情,作为跨国犯罪组织卧底搜查官的联络人,降谷先生的左膀右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与降谷先生同频的生活让他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一座溺水的城市,不言不语不看不听,只奋力跟随降谷先生在深海游行。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灭顶的压力带来麻木扭曲的心境,他甚至有时短暂性耳鸣头晕后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降谷先生发现了他的异常,刺痛皮肤而出的鲜红血液刺激了他的大脑,降谷零给予的痛觉成为了他于汹涌大海中拼命抓住的锚点,呼吸——呼吸——是清新的空气。

    “呼吸,裕也。吸——呼——吸——跟着我说的做。”

    带着枪茧的手狠狠掐着他的下巴与人中,项圈的另一端被降谷零缠绕几圈后牢牢握在虎口处,随后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落在胸前,皮带锐利地破开凝滞的空气,在虚挂着白衬的身体上落下几道醒目的红。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主人......啊......”

    降谷零俯下身去,轻柔地亲吻跪在地上的下属眼角的泪花,拢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静静安抚着小狗的情绪。待怀里的颤栗消失后,降谷零咬上小狗的耳朵,又恢复了冷淡质问的语气。

    “最近表现不佳。是睡眠不好的原因吗?”

    怀中的肩膀猛地一抖,又开始轻微地颤抖,风见抓着上司的西裤,讨好地往上司怀里蹭了蹭:“没有的,降谷先生。”

    温度源离开了,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样子,降谷扯着项圈的牵引绳,向自己的方向缓慢但不容置疑地拉动着。

    “不要对我撒谎。我说过的吧。”

    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兴奋而颤栗着的小狗沉默了一瞬,扶了扶眼镜,低垂着头:“是,主人。”

    降谷零翘起二郎腿,皮鞋尖轻快地在空中微微点动着,右手状似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木制的把手,发出轻微的声响。

    咚,咚,咚。

    咚,咚,咚。

    审问的气势悄然压迫过来。在降谷先生的目光注视下自己扩张这件事,果然无论做过多少次还是会觉得羞耻和无地自容啊。风见裕也如是想着,三指在自己的xue道里抽插挺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夜晚空旷的警视正办公室里yin乱的有些过于明显。

    风见将手指拔出来,突然失去填充物的xue道张合翕动着,降谷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下属慢慢地撑起身子来,改为跪趴的姿势,向前挪动了几步,凑到手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上司的手心。

    手指的纹路和粗糙的枪茧被柔软的舌一一抚慰过去,带来阵阵痒意,降谷零抬手箍住他的下巴制止了这一动作,还未收回去的舌恭敬地等候长官的发落。降谷拿下他的眼镜,递到嘴边。

    “咬住了,不许掉下来。”

    见风见裕也乖巧地用牙齿叼住了眼镜腿,降谷带着赞赏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将他带到了办公桌后的落地窗面前,一条腿强硬地插进下属的两腿缝隙间,将人牢牢地按在光滑冰凉的窗面上。

    东京的夜色繁华而忙碌,然而失去了眼镜的风见裕也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五彩缤纷的失焦光点在视野中活泼跳动,他遵循着上司的命令紧紧咬住了眼镜腿,被按在窗面上发出兴奋而又惧怕的颤栗——视野被几近剥夺,求饶的权利也与命令冲突,惩罚不知何时降临。

    降谷的手在松软的xue口拨弄,绕着圈按压着xue口已被调教完全的软rou,仿佛在挑剔地检查这口xue是否已经准备好自己的进入,他把着风见裕也的臀部往上抬起,摆弄到了一个自己满意的,适合插入的弧度。而后轻轻拍了拍下属的臀瓣,把着腰一个挺身送到最深处。

    “唔!唔唔......”

    全部吃下降谷先生的性器对于风见裕也来说并不轻松,对于日本男性来说,上司的那里确实有些过于傲人了。粗长的性器尽数埋在xue道里,尽管已经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过,依然有被撕裂的感觉传来。风见死死咬着眼镜,惊叫与呻吟被堵的无处发泄,唾液浸湿了眼镜的根部,但被填满的满足感也瞬间充斥了他的内心。